发情期的omega没有办法拒绝alpha,单梧眼前一片迷蒙,眼角都被欺负红了。
季乔不住地亲他的肩膀和侧颈,温热的舌尖舔掉脸上的泪痕,手掌贴着脸到下巴到胸前,揉着omega突起的乳首。单梧喘气都不顺,被逼着看自己是以怎样浪荡的姿势被alpha占有玩弄的,本应该是羞耻的画面,却在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中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爽,满足,以及被占有的安全感。
单梧被弄射在镜子前,白浊沾在镜面上,他想忽视都难,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高潮后的身体有点懒,靠在季乔身上休息。
季乔正面抱着他坐在椅子上,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没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单梧搂着季乔脖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含着他耳钉舔。
他突然想起什么:“那天晚上,我就是这个姿势抱你回宿舍的。”
单梧费劲巴拉地想哪天,终于想起高中聚餐喝多那次,他被季乔带回宿舍,还霸占了人家的床。
为了给他解围,那天晚上季乔对他说了三句情话,他就像被泡在蜂蜜里那般甜蜜,整个人都在冒甜味泡泡。
“你抱我抱得很紧,就像现在这样,腿还勾着我的腰。”季乔回忆道,“当时宿舍要没人,我就当场把你办了。”
单梧被他的话刺激得浑身发烫,虽然知道季乔只是说着玩玩,但又似乎真的回到那天晚上,喝醉了缠着人家不放手,还妄图拖这个信息素好闻的alpha上床一起睡。
喜欢季乔就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只有早和晚的区别,不存在不喜欢这种可能性。而且会越来越喜欢,喜欢不够,就爱。
可是一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单梧就有点心疼,拖着哭腔小小声问:“……你怎么不早办了我啊?”
季乔拍着他的后背,没有反驳他:“对不起。”
又蹭着他的脸说:“唱个歌。”
他连说话都说不清,别说唱歌,不过alpha要求了,他就不能拒绝。知道季乔想听什么,单梧哭兮兮地一字一断:“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开了没?”
“啊?”
单梧后知后觉地把眼泪擦在季乔肩上,被季乔扣着腰又急又重地往深处干,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alpha,往上有种腾飞的快感,下落又变得心里踏实起来,熟悉了对方的甬道热情地吸吮alpha的阴茎,想要更多更疯的快乐。
“宝……”
omega自动打开了生殖腔,季乔把单梧抱得更紧,忍着没有直接冲进去,那很疼。但单梧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疼似的,晃着腰一点一点把季乔吞得更深,直抵生殖腔口。
季乔被撩得失控,咬了口单梧的脸:“我操你还是你操我?”
单梧慢吞吞地说:“你操我呀……”
alpha的理智瞬间全盘崩塌,红着眼将omega按着趴在床沿,顾不上单梧之前说想要看他脸的请求,跪在床边地毯上大开大合地肏起香香甜甜的小兔子。
单梧的眼泪就没止住过,哒哒掉在床单上。季乔死死压着他的背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这姿势像是野兽交媾,但他也逃不开。季乔的动作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凶,他知道大概是要进生殖腔了。
季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进生殖腔,没空思考那个,只要更深一点、再深一点,把分身全插进他的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在那里打上记号。
他的记号,单梧永远是季乔的,抢不走,逃不了。以后单梧要是烦了、厌了、倦了,他就把人锁在床上,变态一样警告他,你后悔么,晚了,你身体里盖着我的戳儿,别想跑。
别想再跑,别想再离开我,我真的……
“……很爱你。”
季乔挺身肏入omega生殖腔,紧致的口咬住他,但季乔还在疯狂往深处顶,成结、彻底标记。季乔的胸口起伏明显,单梧软软趴着,不知反抗地抓着床单,哼哼唧唧地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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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两种信息素交缠在一起,清洗后单梧被季乔抱进怀里。他哭得累了,很想睡觉,睡一会儿又迷迷瞪瞪地抓着季乔胳膊问他会不会怀宝宝啊,季乔耐心地说可能,单梧就又嘟囔着什么睡了。
许久,季乔摸着他柔软的肚子想,他的兔子要是怀了兔宝宝,那就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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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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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梧捞了一把身边,没人。
房间里信息素的残留还是很重,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混在一起居然有种诡异的和谐感。Alpha的檀木香很强势地把甜腻的草莓牛奶包在其中,不让它泄出半分。
发情期Omega的恢复能力异常强,哪怕发情期已经收尾,但巨大的体力消耗在睡了一觉之后已恢复了大半。单梧摸了摸后颈,齿印清晰。
彻底标记拖了很久,大概是他总爱哭,季乔也很有耐心地等,等到他抑制剂快失效,终于不再那么害怕彻底标记这件事,也不再想着要怎么从Alpha手下逃跑。
发情期来势汹汹,和抑制剂分手后才知道真正的发情期有多可怕,单梧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火焚身,完全不能控制自己,除了向自己的Alpha索取信息素和安全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被季乔弄得惨兮兮。
单梧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洗漱完后穿着拖鞋哒哒哒下楼找他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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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客厅就顿住了脚步,坐在沙发上的Omega漂亮得有些看不出年纪,但能从眉眼间找出一些熟悉的痕迹。
喻千看到他,食指抵在唇上,温和而小声地问:“乔乔在厨房,我能和你谈谈吗?”
是个没有攻击性的Omega,说话却开门见山。单梧隐隐能猜到他的身份,就不再废话,乖顺地跟着喻千往二楼走。
“你的信息素是牛奶?”喻千问了句,他刚刚就闻到一点,只是想找个话题引单梧说说话。
“是的。”单梧扯扯衣摆,“……草莓牛奶。”
喻千微微一笑:“难怪。”
到了二楼最角落的房间,单梧有些发怔。他没来过这间,季乔也不让他来。虽然能猜到这间房是干什么用的,但当喻千推开那扇厚重铁门时,单梧还是下意识感到紧张。
入眼是单梧并未亲眼见过、但在梦里看了无数次的房间布置。狭窄的空间里没什么特别的物件,但空得让人心慌。从墙里延伸出来的锁链垂在地上,像是蛰伏着的怪物,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暴起。
“他上高中我就知道他应该是有Omega了,他对我从不隐瞒,我问他就大方地承认,”喻千想起那时候满脸笑意的年轻Alpha,应该就是那一刻他意识到这小子长大了,“他和我说认定了就不会改,怎么都不。”
季乔在某些地方和他爹很像,固执,甚至偏执。喻千很高兴,他也很想早点看到那个Omega,想看看季乔喜欢得毫无保留的这个人是什么样。
……可是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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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间,喻千蹲下来捡起一段锁链,眼底却盛着包容和温柔。
“他发情期的时候,就是被关在这里。”
喻千语气平淡地回忆那段日子,表情都没变,不想给单梧太重的感情负担,只是单纯说给单梧听。
那时他正在国外静养,喻千还记得季缚给他打电话来的时候发了很大的脾气,可又怕他担心,只说小崽子被控制了起来。他怎么不知道,所谓的控制就是关了起来,没让他给跑了——那种事季乔当然做得出来。
“六月份那次发情期非常悬。我回来那天正是他发情期的第三天,也是情绪最不稳定的一天,或许是察觉到标记快要消失了吧。他被关在这里,不吃不喝不睡,全靠Alpha那点天生优势吊着。没人敢进来,我用信息素安抚他,他认出了我。”
喻千一边回忆一边说,他对季乔太熟悉,他知道季乔不会把这些告诉单梧。他宁可把所经历的苦和痛一并埋起来也不给单梧看,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但单梧需要知道这个,他也有这个权利。
“他……那时候已经连续发了两天高烧,眼神都不对劲,喉咙是哑的,还生生拽断了好几条链子。他一向脾气倔,受了伤不让治,谁都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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