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道谢之后,秦尧突然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身体不舒服?是指身上的伤?学长告诉他了?
“别理他,傻逼!”关兆兴拉着秦尧的胳膊就走。
两人走得飞快,连拐三四个走廊,脚步才渐渐慢下来。
“关哥,什么情况啊?”秦尧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看了我的果体之后,突然说要追我,满脑子色情东西的家伙。”关兆兴咬牙切齿。
关兆兴居然也被基佬看上了?!a512这是捅了基佬窝?
秦尧看着他,突然有种难兄难弟的亲切感。关哥这人能处,有难他是真同当。
关兆兴不说话,秦尧也就不知道能说什么,于是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距离。
突然,关兆兴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你和这个张澄,关系很好吗?”
“啊?”秦尧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其实不太熟。”
“我看他叫你尧尧。”
“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之前都不这么叫我的,开玩笑的吧?”秦尧摸了摸后颈,“怎么了?”
关兆兴面无表情的脸顿时有点别扭,嘴角微微颤了颤,然后不高兴地说:“没什么,看到那个好色的傻逼就烦!”
两天后,秦尧突然收到消息,苏知远让自己来他家一趟。
秦尧一看日期,29号,时间差不多了,正好趁机跟学长“辞职”。
他到地方的时候,苏知远还没回来。他用备用钥匙开了门,然后坐在沙发2号上等苏知远。
沙发2号是秦尧最喜欢的沙发,因为是家里第二长的沙发而得名。皮质非常柔软,一躺上去就知道是高级货。而且长度正合适,完美契合秦尧的身高。
以后就没法躺在沙发2号上了。
不仅如此,家里所有东西都和自己无关了,包括这个家的主人苏知远。不知道以后在校园里遇到,还能不能当个点头之交。
可是管理系和金融系学院特别远,应该没什么能遇到的机会。
秦尧这才发现,他和苏知远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是苏知远用“钱”,使两人强行建立了联系。
秦尧忽然有些心情压抑。
他还没压抑几分钟,门外突然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是苏知远回来了。
秦尧立刻起身走过去,发现苏知远提了九、十个包装精致的袋子。袋子五颜六色,无一例外材质都很好,印着烫金LOGO。
苏知远眼神不怎么聚焦,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但是秦尧又说不出区别。
看到秦尧的那一瞬间,苏知远一松手,袋子全部哗啦啦掉在了地上。然后他扑过来,把秦尧牢牢锢在怀里。
秦尧感觉肺部的空气都要被榨干了,腰和肩膀被手臂勒得疼,两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这时候,秦尧总算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苏知远喝醉不上脸,所以他乍看之下没发现。
被苏知远抱着,秦尧僵硬得动都不敢动,这姿势太gay了兄弟。他尝试把人扒拉下来,但苏知远真的力气很大,竟是纹丝不动。
“学长你去哪里了?”秦尧只好张开双臂,尽量减少两人的接触面积。
“今天我生日,家里在酒店办了个生日会,请了些亲戚朋友。”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秦尧从来没有过生日会,于是好奇地问:“好玩吗?”
苏知远则摇了摇头,趴在秦尧肩膀上,“给我爸和他的生意伙伴充当桥梁而已,既然都知道主角不是我,又为什么还要来假惺惺来敬酒,好烦。”
苏知远喝醉后比平时更粘人,情绪也更外露一些,不像是平时那个冷静阴沉的他了。秦尧看着,还觉得有那么点可爱。
他用了吃奶的劲,把苏知远扛到沙发上躺着,给他盖了个毛毯,然后动身去收拾散落一地的礼物。
全是秦尧不认得的牌子,但他也知道价格不菲,所以动作小心翼翼。忽然,其中一个袋子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吓了秦尧一大跳。
他顺着声音找到振动源,发现是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
“学长,我能拆开这个看看吗?这玩意老震,关不掉。”
“嗯。”苏知远脸埋在沙发里,胡乱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懂秦尧在说什么。
秦尧三下五除二拆开一看,直接傻眼了。
这玩意他只在徐卓给他的广告清单里见过,这他娘居然是个xx杯!!!!
什么大聪明给生意伙伴的儿子送这玩意?!盼着生意黄吗?!
再一看袋子上的标签:高云霆送。
那没事了,确实是大聪明。
“呵呵。”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知远已经站在了秦尧身后,惊得秦尧猛地转过头,“看样子,我这是被高云霆狠狠嘲笑了。”
苏知远摸着下巴,眉眼弯弯地说。秦尧不确定他是清醒的,还是醉着酒。
秦尧仰视他,愣愣地问:“嘲笑?什么意思?”
“嘲笑我,吃不到真的,干脆用这种东西凑活下好了。”
秦尧看眼手里这少儿不宜的玩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因为他从来没用过。
而且很感兴趣。
关兆兴曾经意味深长地揽着他的肩膀说:“男人不能没有xx杯,就像是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你口中的男人好恶心啊。”秦尧曾经这么嫌弃地说。
苏知远看出了秦尧的心痒难耐,沉默了一会,然后笑着说:“感兴趣吗?想要的话,这个送你好了。”
“真的吗?!”秦尧大声说。
怕被看出自己色欲熏心,他立刻又矜持地咳嗽两声,疯狂摆手,“不要不要,再说,这不是你生日礼物吗?”
“反正我用不着,只会扔在储物间积灰。”苏知远浅笑着说,“你真不要吗?”
“那……”秦尧又咽了咽口水,明显是已经准备收下了。
苏知远曾说,直男最抗拒不了金钱和快/gan。而这两点,恰好都是秦尧的软肋。
“你知道怎么用吗?”
秦尧被问懵了,他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最后涨红着脸说:“我回去研究下。”
“那我教你。”
“什么?”
话音未落,苏知远把秦尧抱上了自己的腿。秦尧下意识想逃,但苏知远的手臂就像是钢圈,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那条平日里纤细的手臂,在用了力气的时候,也能看到隐隐的青筋脉络。
“苏知远,我会用!你给我放手,你丫……呜!”
秦尧的反抗瞬间弱下去,空气中渐渐充斥着急促的呼吸声,像喘不上来气。他死死捂着嘴巴,耳朵潮潮的,是苏知远吐出的热流。
“我错了,我不要了,学长……”秦尧声音末梢带了点哭腔。
秦尧也是男人,他却不明白,这种示弱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催化剂,尤其是对于一个醉鬼。
第32章 撕纸游戏
或许是因为他挣扎得太吵了,秦尧突然被死死捂住嘴。呻吟和诉求都被驳回,只能让另一个同性压着弄。
秦尧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持续了十几分钟后,他眼仁微微上翻,直接泄了。
苏知远松开他的时候,秦尧急于想逃,却因为腿软,立刻狼狈地趴在了地毯上。
他手肘和膝盖撑着地面,腰深深塌陷下去。明明没人碰他,大腿却还在抖个不停。
苏知远居高临下地盯着秦尧看,喉结滚动,忽然感觉清醒了很多。他又一次从后面贴过去,循循善诱道:“再来一次?”
秦尧咬紧牙,用力摇了摇头。
苏知远很失望:“不舒服?”
相反,就是因为太舒服,所以才不行。秦尧真的怕自己上瘾了,会变成满脑子都是苏知远的笨蛋。
那就全完了。
“……算了。”苏知远看出了他的窘迫,体贴地微微一笑,把杯子递给他,并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自己用的时候,多回忆下我刚刚教你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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