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解锁(双性)(2)
门最终闭合,11先生还离他们有几米远。透过透明玻璃,塔齐托对11先生露出一丝挑衅的笑。他赢了。
11先生面色沉着,步伐都没有变快一点,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似的。升降机下沉,11先生举起了枪。那没什么用,塔齐托想,升降机的玻璃可以承受两次冲门器的攻击,这种规格的手枪简直小儿科。然而,11先生并没有向门射击。在升降机下降的一瞬间,塔齐托看到11先生对着右侧开了一枪。
他们的升降机骤停,里面的两个人被震得险些摔倒。莫妮卡尖叫了一声。升降机有一半卡在地面。塔齐托意识到11先生击碎了升降机的应急按钮。升降机立刻停止运行,并自动打开了门。
“操……”
他骂了一句脏话,拼命地按关门键,恶狠狠地踹那该死的,停止运作的控制板。
“出来。”他听到头顶上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满溢着醇酒般的渗透力,会在第一时间抓取人的注意力。可能是他们在造他的时候,特地按照人类的审美来设定的。
塔齐托停止了无谓的挣扎,抬头看去,11先生站在不远处,冰冷地俯视着他们。塔齐托的手无意识收紧了一下,手心里藏着那枚襟扣。他想了片刻,换上了一副“我会配合”的脸,从露出地面的半扇门爬了出去,回身把莫妮卡拉了出来。他一把将她拉到11先生面前,用恳切的语气说:“11先生,她什么都没看见,你要放过她……”他拉住11先生的手,眼里闪着动人的真诚,“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配合。”
11先生的手颤了一下,低眼看手背,那上面被一根细针扎破了一个洞眼。他注意到了塔齐托藏在手心的襟扣,从那上面弹出了一根毒针。针尖涂有剧烈的神经毒素,在接触到血液的一瞬间可以致命。
塔齐托看见他中招了,终于松了口气。他显然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毒针,充分地了解它的效果。
他甚至露出了笑容,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去死吧。”他把襟扣安回原位,理了理他的礼服,优雅地转身。
“我以为你知道,我不是你们这样弱小的人类。”身后又低又磁性的声音响起时,塔齐托的背影僵住了。
“任何要求都会配合是吗。”
这是塔齐托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的后颈被重击了一下,眼前一黑,堕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第3章 变态与恶棍的对决
冰冷的水冲击到头顶,塔齐托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被水冲得睁不开眼,冲进鼻子里的水呛得他一阵猛咳。他下意识扭头避让,随即意识到手和脚被绑住了。他歪头避开水流,看到头顶有个水龙头,冷水就从里面不断打到他的颈窝。他的双手被牢牢绑在那个水龙头上。
他看了一眼周围,这是酒店的浴室,装修得奢靡而又科幻,灯光温柔无害,散发着金钱的色彩。他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放置在一个贝壳型的按摩浴缸里,两腿分别绑在浴缸的两个角上。他很快就发现了浴缸正在蓄水,蹬着腿想坐起来,但根本做不到。屁股底下是光滑的弧形,四肢都被绑着,他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躺在里面。不出几分钟,只要他坐不起来,就会被溺死在浴缸里。
这个认识让塔齐托深为惊恐。他用力挣扎起来,但完全是徒劳。他们用了警用胶带绑他。那玩意儿用高柔韧性的材料制成,用飞机都拉不断。水很快淹没了他的腹部,塔齐托用尽他一切的办法,排水按钮就在他脚边几厘米,他连这点距离都无法移动。
当水开始淹没他的胸`脯时,他停了下来。他的眼中充满着愤怒和对死亡的恐惧。他开始审视这间浴室,寻找更有效的机会。
浴室的格局证明了他们仍然在那家酒店里。塔齐托想起来了,他跑错了楼层。他应该再往下一层,那里才是他的房间。他每住一个酒店,都让他的手下黑掉酒店网络——这对老练的犯罪分子来说不是难事——这使得他的房卡可以打开所有房门。塔齐托以为如果出了事,这样会增加他的逃跑概率。他完全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栽在谨慎上。
他看见了他的衣服,看得出来它们被特地好好地挂在一边,没有压出一丝褶皱。
他们想杀死他……为什么要这样挂他的衣服……
为了事后不留证据吗?不,不对……
还有什么可以用……剃须刀吗?见鬼,那东西更远,根本碰不到……
他快速地思考着,满脑子都是一件事——我不能死在这里!给我一条路,随便是什么,只要不死在这里。
在他被自己的思维折磨的时候,玻璃移门无声地打开了。他猛地回头,走进来的是11先生。
11先生像是水族馆的游客,踱到了他的脚边,冷漠地欣赏着浴缸里四肢被大绑的人。水已经淹没了塔齐托的脖子。
“你有什么条件。”塔齐托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仍然动用了他所剩无几的社交能力,努力令自己显得有很多余地可以谈。他有一双湿润的黑眼睛,那使得他想假扮真诚的时候很有说服力。
11先生俯身,单手撑在他两脚之间,神情冰冷地看着他。他的手离排水按钮只有一厘米,但他不打算该死地按上去。塔齐托无法抑制地看着他的手。
“你打算付出什么。”11先生的口吻不像是对这桩生意感兴趣。
水一层一层地吞没塔齐托,往他的下巴上满溢,很快就要触碰到了他的嘴唇。
“钱,”塔齐托说,“我知道你的选举需要资金。”他报出了一个数字,表示他可以负担这些。
11先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接受这种没有吸引力的数字不如看着他淹死来的有趣。
塔齐托没有得到回应,咬牙坚持了一会儿。你不能马上加价,那会使你的开价失去可信度。
随着水面的上升,塔齐托只能看着天花板了。他奋力抬着头,吐掉流进嘴里的水。
11先生叫出了他的名字:“查尔斯·塔齐托,我查了你手下的赌场和酒店。你报出的数字大概是你一半的身价。这是你对这条命的定价吗?”
他已经知道他是谁。这年头面部识别系统可以帮你在几分钟内找到半个星球外的流浪汉,要找个小有成就的企业家就更容易了。
塔齐托只有一小部分面部勉强露出水面,耳朵浸在水里,听得不算很清楚。但他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问:“你想要多少?”
11先生没有回答,一双灰瞳泛着金属质感,缺乏人类的温度。那是想看着他死的表情。
水开始不停涌入口中时,塔齐托终于无法冷静了,大声说:“我可以再翻一倍,把这该死的水关掉!”
11先生反而后退了一步,两手插着口袋,欣赏着这场私刑。
“把它关掉!”塔齐托奋力挣扎起来。这是他能说的最后一句话,水淹没了他的嘴,开始向鼻子涌去。他就像一块被撒上盐的蚌肉,身体痛苦地扭曲起来。
这时,11先生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塔齐托乱动的腿间,又返回去,盯着他腿间的什么,露出了一瞬间的疑惑。没有一个体面人会这样赤`裸裸地盯着别人的胯下看,尤其是正在虐杀的对象——除非那里有什么值得一看。
塔齐托穿着一条完全贴合身体的四角内裤,所谓的新型面料,极薄且透气,绝不会遭遇内裤在礼服下勾出形状的尴尬。但这种面料浸水后几乎就成了半透明了。在塔齐托大大张开的双腿间,面料紧贴在他的私`处,把那两片微微透出肉红色的部分勾勒得清晰无比。
塔齐托奋力抬着头,从口中吐出一串泡。他被水呛到,两腿无用地乱蹬。11先生按下了排水按钮,同时做了个手势,感应器捕捉到他的动作,关掉了水。
水位下降,塔齐托突然得到了空气,侧过头去咳得昏天暗地,狼狈地吐掉了嘴里的水。
11先生微眯起眼看着他的胯间,一副这有点超过他认知范围的感觉。居然还凑近一些看。塔齐托喘过气来,回头看11先生,马上意识到了他在看什么。两腿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是想收腿遮挡的动作。
“我再多出一半。”他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但直到这时候,11先生冰冷的表情才有了一丝微妙的融化。那是他眼睛里的戏谑,和兴趣。他完全没有在意塔齐托的那句话。他脱掉了礼服,卷起衬衫袖子,走到了浴缸侧面。
“不……”塔齐托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你不会想这样做。”
后者的手探入还没完全流走的水中,扯掉了他的内裤。塔齐托失去了最后的掩护,将他严守一生的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敌人戏弄的目光下。
刚刚从死亡线回来的塔齐托仿佛又遭受了一击重击。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目光恶狠狠地扫过房间,像是要捏碎什么泄愤似的。而事实上只是在回避对方的目光。
11先生歪着头,看着他的腿间。这是两条修长的腿,健壮得恰到好处,显得有力。腿间的雄性象征软软地耷拉着,那下面还有另一个入口,湿漉漉,像女人丰满的嘴唇。11先生把他的私密好好地看了个透,还时不时抬起眼,看他的脸,像是要把这男女同体的私`处与这张脸联系在一起。塔齐托一脸阴冷地看着别的什么地方。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悲惨得一塌糊涂。
下`身突然一阵刺痛,11先生把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阴`道里。塔齐托的身体绷了起来,脸上因为怒意和痛苦扭曲了一瞬。
“居然是真的。”11先生自言自语地说着,那根手指在里面粗鲁地搅来搅去,“有人操过你吗?”
听到这个问题,塔齐托被激怒地转过了脸,盯着11先生。他看了他一会儿,冷笑了一声,问他:“你猜呢?”
他挣扎在他人的掌控之下,脸上的愤怒仍然盛于恐惧。就像一把破烂的枪,树立在成堆的尸体之上,泛着血腥的冷光。
11先生看着这个杀气十足的男人,记得他刚闯进他们房里的时候搂着个小妞,是宴会的歌手。仔细看看,他长着一副能迷死女人的脸,这样一张脸笑起来是祸害,而愤怒的时候甚至让人分心于他的魅力。还有足够火辣的胸肌和腹肌。他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了回来,说:“不像。紧得像处`女。”
这是个有足够羞辱性的形容,但塔齐托并没有因此作出什么反应。他冷冷看着对方。
11先生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干他的手,走了出去。塔齐托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他也许不用被淹死,但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11先生再次走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环。那看起来是个什么精密仪器,却是甜腻的粉金色,可能是个女性用品。
他用修长的二指夹着那个环,像夹着一张小费一样送到塔齐托面前:“你有两个选择,死在这里,或者,这个。”
塔齐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可以想到不是什么好东西。
塔齐托嗤笑:“我根本没有选择不是吗。”
“是这样。”11先生厚颜无耻地用他悦耳的声音说。他等浴缸的水漏干净,按开那只金属环,“你看上去不需要麻药。”
塔齐托警觉地盯着他手里的金属环,亲眼看着他俯下`身,把那东西在他的胯间比了比。
操……塔齐托在心里骂了一声。
他意识到对方是个彻底的变态。是疯子!他根本不在乎钱,只想在他身上找点乐子。
过程很快,流了不少血,塔齐托连脸色也没变一下。11先生把那东西穿在他的私`处,欣赏了一眼,很满意宠物锁在他腿间的样子。他转身要走,踏出门前忽然想起什么,说:“对了,劝你不要尝试把它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