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祈祷吧,祈祷金昭能够安然无事的醒来,不然你和你的那些同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南己经记不得被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有多少天了,身体素质良好,打了针之后高烧很快就退了下来,伤势恢复得也很快,只有被扯了夹板的小腿恢复得很缓慢,至今仍旧没有办法下地行走。
那日金驰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苏南心里想着此时的他应该一颗心都扑在全力救治金昭身上,所以才没有时间开始调查这件事情的原委。
所幸金驰不出现,那日的虐打也没有再重演过,但仅仅是每天被关在这里,与世隔絶,联系不到家人朋友同事,对外界所有的事情一无所知,每天只能盯着那惨白的墙发呆,这样的精神折磨无疑更加残酷。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一天深夜,金驰终于再次出现,苏南惊醒,却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床上拽到地上。
「张嘴。」
金驰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揪着苏南的头发往自己胯间摁了摁,意图明显。
苏南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男人来找他竟然就是为了这种事,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头发却被拽得更紧了。
金驰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单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还未完全勃起却就己经尺寸怖人的性器贴上他的脸颊。
看着被摁在胯间却带着抵抗情绪不肯张嘴的男人,金驰的声音毫无温度,「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对你的怒火有殃及你身边的其他人,但你要继续忤逆我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苏南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抬起眼睛自下而上的仰视着金驰,那男人阴冷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威胁下苏南还是张了口,敏感的位置被湿涧温热的口腔包里住,金驰舒适的低声叹息一声,手掌箍住那覆在他腿间的头,强迫他做着某种抽插的动作。
「咳咳咳咳……」
嘴角还沾着未咽下的精液,苏南脸涨得通红,瘫坐在地上痛苦的咳漱,金驰却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把还在不断咳嗽的他从地上拽起,扔回床上,分开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狠狠插入。
滚烫坚硬的性器狠狠抽插着,金驰看着因为自己的操弄而凌乱失神的男人,兴致极高。
一只手抚摸揉捏着那结实的胸膛,恶意的挑逗那淡茶色的突起,感受着身下人无法克制的轻颤,「就这么爽?嗯?」
苏南紧紧闭着眼,嘴唇微张着喘息,手指无意识的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辛苦的忍受着。金驰的性器凶狠异常,每次都有种进到他体内最深处的错觉,顶入抽插越发狂热,最后射精的时候候更是仿佛要把囊袋一起都狠狠顶进去。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肠道的最深处,苏南被刺激得浑身颤栗,竟然也糊里糊涂的到达了高潮。
那种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禁不住供起身子,脖颈扬起,嘶哑的呻吟出声。
「啊……」
金驰微微起身,换了个姿势,把苏南面朝下的摁在床上,挺硬的性器再次顶入。
那被他压在身下结实紧致的身体布满还未痊愈的伤痕,汗珠滚落,带着煸情的味道,交合的身下己经湿成一片,刚刚深深射在体内的东西廭了润滑,每抽出一次都会带出来一些,在狂热的抽插中发出粘腻的声响。
苏南喉咙还未痊愈,发出的呻吟破碎不堪,金驰把他摁在身下兴致极高的抽插着,看着那入口湿润着吞吐着自己怒张的性器,喘着粗气轻蔑的笑了声:「又哑又瘸,现在也就这个洞能用,以为不说实话我就一直不敢对你怎样?想得倒对,你最你祈祷我不会厌倦你的身体,要不然等到我现够了就把你卖到国外去给人当性奴……」
苏南只觉得十分耻辱又恐惧,眼角全是浓郁的粉色,后穴也下意识的紧缩。
金驰舒服的叹息一声,顶入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炙热挺硬的性器频频顶过苏南那最受不了的腺体位置,每一下的摩擦顶撞,他都会被刺激到双腿痉挛,连脚趾都忍不住紧紧蜷缩。
性爱一直持续了许久,等到金驰退出来的时候苏南趴在床上,结痂的身上满是粘稠粘各粘稠腥膻的体液,股间更是一塌糊涂。
之后,金驰经常会过来,为了逼着苏南说出组织的消息,肆无忌惮的凌虐差辱。
苏南的喉咙渐渐康复,声音仍旧有些嘶哑模糊,但渐渐的,他连解释都懒得讲了。
哀莫大于心死。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都不会相信,在那些明晃晃的铁证面前,他所有的辩证都苍白无力,不管他怎么扯着受伤的嗓子解释,换来的都是金驰的狠狠的一巴掌外加「嘴硬」两个字。
好在金昭经过世界顶级专家的全力医治,总算转危为安,虽然仍旧昏迷不醒,但情况己经基本稳定下来。
但金驰组织里的情况似乎变得严竣起来,那个在暗处想要得到金驰手中重要文件的组织仍旧滴水不漏,却在暗地里频频向金驰发难,调查也遇到了瓶颈,一边是受伤未清醒的儿子,一边是被接连暗算的组织,一天不把那毒瘤组织找出来拔掉,一天就不得安宁。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向沉着冷的金驰也开始烦躁起来。
但面对于这些焦头烂额,他似乎更加受不了房间里的苏南对他越来越沉默麻木的态度。
金驰穿戴整齐,转身看了一眼全身赤裸坐在床上,正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擦拭身体的男人,一个月的囚禁生活,让男人体格明显瘦了一些,神色也是过于操劳的憔悴,黝黑的眼睛里总是没有什么精神,头发也长长了,没有了之前那样利索干净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邋遢。
之前被暴抽的伤痕愈合结的痂也掉了大半,露出嫩红的新肉,在身上斑斑点点的,丝毫没有半点美感,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安于现状,难不成突然觉得在这里过着这种寄生虫的生活也挺好的?」
苏南听到那满是嘲讽意味的话,正在拿着纸巾擦拭的手抖了抖,低垂着头抬起来,脸上的表情诧异又窘迫,被关在里己经一个月有余了,他突然消失,不用想也知道,不管是单位,还是家里,会是怎样糟糕的景象,一想到父母兄弟对他的担忧,他就夜不能寐。
没有谁比他更想离开这里,可反抗挣扎又有什么效果?腿伤还未痊愈,右脚一落地就钻心的疼,别说是从这戒备森严的囚室里逃走,就算敝开大门让他用走的,也需要费劲力气。
他不安于现状又有什么办法,他发疯哭闹仍旧离不开这里半步,做那种无意义的事又有什么用。
感受到金驰轻蔑的笑意,苏南用沉默无视,继续低头加快速度擦了擦,穿上然后下床,扶着繬一瘸一拐的向浴室走去。
相对于那次让他伤痕累累的暴行,这些言语上的嘲讽和贬低根本不算什么。
金驰看着如今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什么反应的男人,浓眉不由皱起,泄欲过后难得稍微明朗一些的心情又瞬间变得恶劣起来。
就像重重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他宁愿这个男人像以前那样通红着眼睛发狂发疯,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这禨神态冷漠的无视他,胸口那口恶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看着男人缓慢的往浴室移动的背影,金驰心情烦躁,「你以为一直这样闭口不言,我就拿你没办法?你要知道只要我想,有无数种法可以撬开你的嘴……」
三两步走到男人面前,看着那淡漠如的脸,冷笑一声,「我的耐心己经到了极限,之前己经对你足够仁慈了,苏南,你真的还不肯张嘴?到时可别后悔!」
苏南想着自己这一个月来在这间屋里非人的遭遇,后背还没有褪去的痂,一瘸一拐可能真的再也无法正常行走的腿,还有那些像对待妓女禁脔一样随意粗暴的性事不由苦笑,这个男人对他真的非常「仁慈」啊……
金驰警告他别后悔,可他早就后悔了,他最后悔的就是对这个男人动了心……
苏南张了张口,己经不再试图解释,嘶哑的声意带着无力,只是低声道了一句,「我说的你都不信……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面对那千篇一律的回答,金驰点了点头,松开苏南的手,翻身暴躁的把一旁的桌子狠狠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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