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虞在尹路喉咙深处射爆了,爽得一阵抽搐。
尹路又一次漱口之后,靳无虞在浴室门口等着抱他。
他也要投桃报李,为尹路服务。
尹路靠在床头抱枕上,看着靳无虞头顶黑亮的头发,伸手揉了揉。
狗子好乖,尹路心都要化了。
靳无虞一下下在小小尹柱身上啄吻,吻得又麻又痒,尹路忍不住扭着腰轻笑出声。
“别动。”靳无虞抬头,一脸认真。
他将嫣红的伞头含在唇间皱眉舔弄,眼看着脸红越来越红。
“吃进去。”尹路轻轻在他肋间踢了一下,随着靳无虞吞入的动作,发出一声绵长的喟叹。
靳无虞被撸着耳后软毛,一下下小心翼翼吞吐,动作幅度不大,却也令尹路血脉贲张,脚蹬着床单抖了起来。
想让他吞得快点、深点、粗暴点,这样太磨人了。
尹路“嗯”了一声,把他推了出去:“我刚才是这样的吗?学废了你!躺好!”
两人头脚颠倒交叠在一起,尹路在上面。
丑东西青筋暴起,向它的老朋友尹路点头致意。
尹路艰难地吞进去,一边吸一边往喉咙里送。
靳无虞在美国求学多年,想必深受实用主义教育思想熏陶,“从做中学”效果很好。
身下传来汹涌热烈的快意,很快令尹路无暇动作,可喉咙里那根蠢物却又胀了一圈。
“唔……唔……”尹路先走一步。
那一瞬间,靳无虞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滚烫的白浊全喷射在他脸上。
尹路回过神来,爬过去看他。
可怜的小狗一脸茫然,呆怔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尹路抽了张纸帮他擦拭,靳无虞突然勾起一边嘴角笑得邪性:“你喜欢这样。”
烦死了傻狗!尹路绷不住笑了,亲上去帮他舔干净嘴角。
没想到靳无虞上瘾了。
两天后的早上,尹路刷牙的时候发现,他嘴巴没办法张到最大了,而且一做张嘴的动作,耳朵下面那个关节就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弹响。
他上网一查,又气得要死。
菊花差点残了不说,嘴巴竟然被靳狗操到颞下颌关节紊乱!
他丢下手机,气鼓鼓要骂靳无虞。7﹐1〃058 8<59%0日更〘
可还没等他开口发难,靳无虞突然拉住他手,笑得像要糖吃的三岁小孩。
尹路又又又又被击中,气泄了一大半,出拳怼他胸口:“笑什么你?”
靳无虞得意得摇头晃脑:“尹路,生日快乐!”
啊!
尹路“扑哧”笑了。
这阵子脑子里事儿太多,连自己生日都忘了。
他扶着靳无虞肩膀,偏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靳无虞伸手在自己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封口袋。
尹路瞥了一眼,一口气吸进去再也呼不出。
戒指!
一对戒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靳狗杀我!
尹路屏息呆怔着,只听靳无虞说:“钻石会磨损,金、银、铂金,都会。市面上没有‘恒久不变,历久弥新’的戒指。所以我请材料化学实验室的人,做了一对碳化钨钢的……很耐磨,正常佩戴一丝划痕都不会有!”
碳化钨?
那不就是……一种不锈钢?
尹路一笑,喉头却哽住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靳无虞近来越来越灵活的手指,笨拙地撕开封口袋的压条,将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不锈钢圈儿勾出来。
“虽然是你生日……”靳无虞声音也在颤抖:“但我也想要礼物。一人一个,可以吗?”
说着,他将其中一个戴在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此时,尹路脑中的“分手倒计时牌”,正从79翻到78。
“靳无虞!”尹路努力吸住眼泪:“你等一下!”
靳无虞刚抓起尹路的左手,这下僵在空中。
“我们才刚在一起……两个月……”尹路迅速想到无比合情合理的说辞:“还早呢……太快了,你不觉得吗?”
靳无虞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你才20岁,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不用这么着急,不需要现在就……定下来……”
靳无虞这才听明白他的意思,眼睛里的疑惑,变成了震惊。
“不是不喜欢你啊,我的意思是……”
尹路看着他原本莹光闪动、熠熠生辉的眼眸一点一点暗下去,突然意识到,再怎么解释都没有意义。
靳无虞早说过,他听不懂尹路的话,看不懂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行为判断。
而现在,尹路的行为,是拒绝。
另一个戒指啪嗒掉在地上,靳无虞摔门而去。
靳妈妈:我天哪这倒霉孩子你不早说?!不锈钢的你也拿得出手??家里又不是没这条件
第三十二章 这种材料延展性不好
尹路捡起那个实验室里做出来的奇怪戒指。
充分抛光的不锈钢圈儿银光闪耀,内侧还刻着一些字符。
το άλλο μισό
《会饮篇》里柏拉图借阿里斯托芬之口讲述的那个关于爱的神话,说原本人是一个球形,有两张脸、四条胳膊四条腿,两套生殖器。
后来由于人们对神犯下过失,神把每个人生生噼开,一分为二,变成现在的样子。
因此世间每个人都饱受孤独思念之苦,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能令自己再次完整的το άλλο μισό——另一半。
尹路的心脏快炸了。
狗东西,搞这种奇奇怪怪的情调,戳死我算了!
为什么不接受啊?
尹路你脑子有病啊!
明明就喜欢得不行!
这下好了,79变0!
怎么办啊!
他无比后悔,悔得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一团,只能趴在床上暴风哭泣。
靳无虞冲出家门后跑到小区绿化带里,围着一棵大柏树兜圈。
他一个月前就准备好了这份礼物。
钨钢这种材料延展性不好,七八月份最热的时候,人的手指关节会受热膨胀,但戒指不会,所以一旦带上,在天气转凉前是取不下来的。
这样一来,他暑假回普林斯顿办学术年假的一个月期间,尹路总不能带着他给的戒指去约别人。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说了爱我,却不肯接受我的戒指?
这可能是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唯一一次体会到挫败感。
一道在他看来已经解得透透的题,认真写好答案之后,交上去竟然被划了个大大的红叉!
靳无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四岁起就意识到自己与别人不太一样,就像人们在台上无比投入地演绎他看不懂的复杂剧情,他只是个奇怪的看客。
但他笃信这个世界是可观测、可理解的,再诡谲的事情也一定事出有因。
基于确凿无疑的事实进行推理,找到纷乱现象背后的因果链条,不受人情、意见的干扰,反而离真理更近。
现在回想起来,尹路这几天确实有些反常。
醒着的时候黏人得要命,夜里熟睡之后,却好几次在梦里哭得伤心。
住酒店那天明明挺好,终于回了句“我也爱你”,后来做到激动时又主动说了好几次。
那么问题就出在离开酒店后、来到锦苑前的时间。
这期间尹路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离开他的视线,是被他爸叫到办公室谈话。
想到了新的“解题”思路,他立刻打车回家,找他爸对质。
靳爸爸和靳妈妈两个人正焦头烂额。
这几天在锦苑业主群里被@了好几次,说他家不讲公德、不丢垃圾,还不分白天黑夜的鬼叫,请他们注意影响。
靳无虞一进门,就瞪圆了眼睛质问他爸:“你跟尹路说什么了?!”
靳爸爸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靳妈妈拉着,差点儿大嘴巴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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