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俊:好啊好啊。
黎枫:记得提醒他别把车窗关严密了。
齐家俊:好的。
和齐家俊发完消息,黎枫想到祁衡屹睡在车上,就更睡不着了,干脆爬起来写工作总结,写着写着变成了画画,看着那幅画,黎枫气终于顺了,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来,他又给齐家俊发消息:你们起来了吗?
齐家俊:起来了。
黎枫:你祁队在车上睡了一晚没事吧?
齐家俊:没事,祁队身体棒棒的。他在开车,我们现在去省城。
黎枫知道他们的工作有保密的性质,没有问他们去省城干什么,知道祁衡屹没事后,他就没再发消息。起来洗簌后去上班,今天再上半天班他就放假了。上到医院,把手上的工作交接好,黎枫回宿舍收拾东西,然后回了A市。
回到家,黎枫打电话叫了清洁阿姨上门搞卫生,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他们明天的机票去新疆,也不知道祁衡屹明天能不能回来,但是不管在哪过年,过年前都需要给家里彻底搞一遍卫生,这点仪式感还是需要有的。
黎枫和两个阿姨一起动手,把家里的卫生彻底打扫了一遍,打扫完卫生,他觉得又累又困,回卧室去睡觉去了。回到卧室,看了眼时间,晚上7点多了,不知道祁衡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黎枫想起昨晚齐家俊发过来的照片里,祁衡屹抽烟的忧郁表情,又想到他远在西北出差,工作肯定很辛苦,到底还是心疼了,临睡前主动给祁衡屹发了条消息:我放假回A市了,等你出差回来,我们当面聊聊。
黎枫一觉睡到了晚上十二点,被饿醒了,他今天一天只吃了早餐,中午没吃午饭,下午还和两个阿姨搞了卫生,晚饭直接睡过去了,这会饿到不行。
黎枫本想叫管家送些夜宵上来,打开手机才发现管家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在业主群里发了公告:尊敬的各位业主,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厨房要做清洁,晚上不能给大家提供夜宵,如有不便,请大家多多谅解!
黎枫只好点外卖,但迟迟没有人接单,之前一个外卖小哥和黎枫说过,这个小区的安保很严,给这里送外卖很麻烦,他们如果有别的单,很少会有人接这里的单。没办法,黎枫又不想大半夜出门,只好自己去厨房弄点吃的。
打开冰箱,黎枫傻眼了,里面只有喝的,连根青菜和鸡蛋都没有,也是,他在曷市,祁衡屹工作忙,又出差了,冰箱怎么会有菜。祁衡屹如果做饭的话,他一般是提前叫管家送新鲜食材上来,不喜欢在冰箱囤菜。
黎枫合上冰箱,又去翻橱柜抽屉,翻完所有抽屉,居然连挂面也没有,只有一小袋米。黎枫在厨房站了两分钟,决定给自己煮个粥。但他没有煮过粥,米放少了,水放多了,最后煮出来一碗水多米少的稀饭。坐到餐桌前,舀了一勺放到嘴里,嗯?米有点硬,好像还没熟。
祁衡屹就是在这个时候进门的,手里提着一个纸袋,他以为黎枫还在睡,结果一开门,就看到黎枫坐在餐厅,餐桌上放着一碗稀饭。他提着纸袋过去,看到餐桌上那碗水多米少,米还夹生的稀饭,既心酸又心疼!
把手里的纸袋放下,去看黎枫的手,“煮粥时有没有烫到哪里?”
黎枫握着勺子,闻言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但眼睛却忍不住往纸袋上瞄,里面应该装着吃的,他闻到食物的香味了,肚子也非常不给面子地咕咕叫。
祁衡屹去卫生间洗手,回来后把他面前那碗稀饭拿走,从纸袋里拿出在路上打包的夜宵,海鲜粥、炒青菜、杂粮小馒头,“趁热吃。”
黎枫看着那鲜香扑面的海鲜粥,嘴里直咽口水,但他现在在和祁衡屹生气,不好放下面子去吃他带回来的夜宵,冷哼一声,转开视线。
祁衡屹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柔声道:“派保镖暗中跟着你,不是监视你,是担心你的安全。一是,郑沅虽然落网了,但他的一些下属还没全部落网,我怕他们会伤害你,所以派了保镖去保护你,没告诉你,是因为你刚经历过绑架,再告诉你你可能还会遇到危险,我怕你会心理压力过大。二是,我这些年得罪了很多坏人,经过郑沅这一遭,我怕他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后,会报复到你身上,连累你被郑沅的人绑架,我已经很内疚了,我不想再一次让你因为我受伤害。你现在在曷市,离我那么远,我没办法亲自保护你,只好派人跟着你。让人警告你那个小病人家属,是因为他私自去你宿舍,怕他偏激起来伤害你,帮你摆平扬言要告你的那个病人家属,是生气他误解你,还威胁你,不是想插手你的工作。你不喜欢,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我会提前和你商量,争取你的意见。别生气,好吗?”
黎枫后面其实已经明白祁衡屹不是监视他,派人跟着他,应该和郑沅有关。至于为什么还是生气,和上次被绑架有关。刚从险境中脱离,就不得不和祁衡屹分开,独自在曷市工作,表面上看他没事了,其实那次绑架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还没消除,他心里渴望祁衡屹的陪伴,却得不到祁衡屹的陪伴,再加上工作很忙很累,疲乏的身体让人很容易情绪低落,每当那个时候,对祁衡屹的思念就如万蚁钻心。
知道祁衡屹派人暗中保护他只是导火索,他冲祁衡屹发火、对他生气,更多的是这个星期里种种情绪积累后的爆发。
祁衡屹看他脸色软和下来了,知道他还需要一个台阶,伸手捏了捏他手心,“海鲜粥凉了就不好吃了,快趁热吃。”
黎枫拿起碗舀了一碗,舀好后,一声不吭放到祁衡屹面前,祁衡屹看着他笑了。
黎枫瞪了他一眼,“不许笑。”
“好。”祁衡屹低头吃粥。
黎枫也低头狂吃,他饿惨了。在他吃了两碗海鲜粥,吃了三个杂粮小馒头后,祁衡屹按住了他还想拿馒头的手,“你饿过头了,别一下子吃太多,一会胃难受。”
黎枫只好把手拿开,低头把碗里最后一勺海鲜粥吃完。他先吃完,祁衡屹因为中途回了几条消息,还没吃完。
黎枫侧头看还在吃东西的他,祁衡屹一向很注重形象,现在刚出差回来的他,头发有点乱,这两天可能没刮胡子,胡子拉渣的,身上的衣服有肉眼可见的灰尘,还有烟味......
祁衡屹吃完饭,抬头看到黎枫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黎枫站起来,坐到他腿上,把头靠到他肩窝,“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的。”
祁衡屹伸手搂住他,“很累,又很想我,是吗?”
黎枫没想到他全都知道,喉头一哽,“嗯,很想你!”
祁衡屹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你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想你。”
黎枫仗着姿势原因,学祁衡屹平时吻他时的那样,伸手抬起他下巴,“真的。”
祁衡屹就势低头,在他手心吻了一下,“真的。”
黎枫的手心被他的胡子扎得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故意使坏侧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祁衡屹搂着他的手一下子收紧,突然抱着他站起来。
黎枫连忙搂着他脖子,“去哪?”
祁衡屹:“去洗澡。”
黎枫:“你自己洗吧,我洗过了。”
祁衡屹:“陪我再洗一次。”
洗澡当然不可能只洗澡。干湿分离的浴室里,放衣服的衣娄里凌乱地堆放着好几件衣服,一条休闲西裤一条裤腿搭在衣娄边沿,一条裤腿掉落在地上。热水从花洒的喷头倾泻而下,砸落在男人的背上,从后面看去,身躯挺拔,肩膀宽厚,紧实的肌肉此刻贲张着,充满男性的力量和野性的性感。
黎枫上半身贴在冰凉的瓷砖上,下半身处在水深火热里,冰和热的反差,让他在浪里浮浮沉沉,最后无力地往下滑,却被身后男人犹如铁臂一样的双手紧紧箍住往上提......
脑海里一阵白光闪过后,黎枫两条腿抖得如同筛糠,男人却没有因此放过他,而是一把抱起他,把他放到盥洗台上......
过了很久,花洒上倾斜而下的水柱才重新洒到人身上,浴室里正经洗澡的搓洗声替换了原先暧昧的肌肉拍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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