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穿动物睡衣,今天穿的是黄皮耗子,萌得人心都要化了。
原卿支支吾吾的,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你们这么早来干什么呀。”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一幕果然就不困了。
【想rua崽崽,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妈妈i了】
【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崽崽快到女爸爸的怀里撒娇!】
【我醒了,我还能再看一百年,这是修仙党的胜利】
【有一说一,原卿这个颜真的没得黑】
萌即正义,此时黑子们之前宣传的什么低情商、无人品都被路人丢到了脑后。
而且这么天然的可爱,那些黑料的真实性实在存疑!
王年当了这么多年的综艺主持人,也是第一次看一个艺人这么有眼缘。
看似脸嫩,实则已近中年的大叔压低音量,同样温温柔柔地回话:“节目组派我来看看你早上睡得好不好,房间里的情况怎么样,”他指了指后面跟着的两个摄影,“现在方便让我们进去吗?”
原卿的新晋父母粉马上“正义出击”。
【我怎么感觉这个大叔像个猥猥琐琐、不怀好意的人贩子】
【王金话筒的十年假粉表示前面说得对】
【此情此景,一首歌献给大家:“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原卿点点头,动作尽量自然地把门打开。
王年不知道自己之前笑得多姨母,恢复到工作状态,他轻咳一声,收了收个人感情。
突袭原卿拍睡颜是失败了,但拍拍富二代的房间到底有些什么个人物品也不错。
“介意我们拍一下你的个人物品吗,”主持人指了指摄像机,“正在直播。”
原卿摇头,只要不看衣柜,其它东西随便看。
王年情不自禁地叫了个更亲密的称呼,“谢谢卿卿。”
他说完的下一秒,只听一声响,像是什么敲在木板上,但很闷。
见主持人疑惑地看向大衣橱,原卿简直要炸毛了。
“没、没什么,包子在角落窝着呢,他比较调皮,可能刚才撞到了。”
恰好窝在衣橱旁的金毛抬起头,黑汪汪的眼睛无辜又单纯,仿佛在诉说他的委屈。
原卿不好意思地偏头,不敢看包子,心中愧疚。
王年了解地点头,不再纠结这个,“狗狗嘛,的确比较好动。”
突然看到什么,王年指了指桌面上的戒指线稿和零散的绘画工具,满脸惊讶地问:
“这是你画的吗,我可以看看吗?”
谈到绘画,原卿的气质更加自信坚定,他腼腆地微笑一下,“是的。”
虽然不是专业的,但到了王年这个位置,参加的慈善拍卖或者画展也不少,眼力还是有些。
这张画真的让他非常心动和赞叹,原卿在绘画界定不会是个无名之辈,可能太低调。
果然,世家培养出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一个草包。
他真心实意地开口:“卿卿以后有时间教教我画画吧,或者我约个稿。”
不算之后教不教,明面上原卿还是欣然同意。
他话说完,那种沉闷的声响又响起。
原卿:“……猫,猫。”
刚好路过衣橱的旺财:(▼-▼?)
王年心思还在画上,没在意这个。
摄影师只敢大致扫了一个镜头给画,没经过允许害怕暴露隐私,这要是什么商业设计稿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虽然只是一个大致的镜头,听王年的语气还有隐约的画面,观众们仍然感受到了原卿于绘画上的不平凡。
【我家崽崽真棒!】
也有人有疑惑。
【另外一个嘉宾不也是绘画相关的吗?要是出名不该不认识原卿才对。】
讨论完这个话题,王年话锋一转。
“都说原小卿是富二代,大家都很好奇富二代的衣柜到底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全是高定呢?咱们可以看看吗?”
原卿:“……”
看略微睁大了猫儿眼,王年开了个玩笑:“卿卿这种表情会让人以为里面有奸-夫。”
原卿:“……”他现在说里面有鬼,真的鬼,来不来得及。
第17章 《他的后宫》(已修)
面对王年突然却合理的请求,原卿不知所措,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不着痕迹地敷衍过去。
他抿嘴,两个酒窝若隐若现,试图萌混过关。
“看衣柜啊,我的衣柜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王年的确被可爱到了,但他以为原卿在害羞:“没事,你可以拿你喜欢的东西给我们看看。”
原卿想哭。
他喜欢的爱豆,里面也是大活人,要是真拿出来,今早上修仙的观众该有一批飞升了。
就在原卿决定破罐子破摔,拼着再次被黑的风险拒绝时——摄影师身上的对讲机响了。
“王年,言影帝刚才发消息说已经出去晨练了,一会儿回来,你先去三楼采访另外几位。”
是严导的声音。
二楼只有原卿和言东篱两人住,去三楼往返需要时间,再耽搁下去嘉宾们都要起床了。
王年对原卿歉意一笑,他本来想多给原卿一点镜头,现在看来不行了。
原卿巴不得他快点走,“没关系,刚好我想再睡一会儿。”
等所有人出去,原卿才小心地打开衣柜。
他冲里面的“奸夫”小心翼翼地说话:“言哥,你可以出来了。”
这会原卿要人出来,言东篱倒是不愿意了。
他皱着眉头,语气别扭,“不想出来了,这里住着挺好。”
原卿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幼稚一男的其实是自己的男神。
“你生气了吗?”但是是你不想公开的啊。
原卿垂着头,有点委屈。
言东篱见不得原卿这种样子,他叹息一声,轻轻吻了一下原卿的额头,随后退开。
“没有生气,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
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眼神危险“你要教王年画画?”
原卿还捂着额头发愣,他有些呆呆地回复,“也许吧。”
言东篱抿唇,神色莫测。
原卿有点疑惑,“怎么了吗?”
男人缓缓伸手,慢条斯理地把原卿头顶乱翘的发丝理顺,垂眸看了眼一脸无辜的原卿,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
言东篱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昨天他就发现了。
今天又闻到,他有点沉迷。
随后清醒,原卿意识到现在门大开,王年随时会回来,还不是拥抱的时候。
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他小声开口:“别抱啦,一会儿王哥要回来了。”
又听到这个名字,言东篱抿了抿薄唇,狠狠蹭了一把怀里的人,直把原卿被理好黑发又翘了起来。
最后吸了一口小宝贝,言东篱绷着脸出去了。
原卿觉得言东篱走出去的气势有点吓人,下意识地问:“你要去干什么呀?”
言东篱顿了顿,声音冷沉:“突击。”
昨晚睡得不算早,刚才又来了这么一出,原卿只觉得心神俱疲,也没仔细再问。
反正不会是去突击节目组,该是去应对王哥的突击了。
关上门,原卿浑浑噩噩地又睡了两个小时。
下楼时,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严导看见他的状态吓了一跳。
要说以前原卿的确是白得过分,也是健康莹润的白,像是块细腻的美玉,这会儿则是近乎病态的苍白,美则美,少了点生气。
“怎么了,不舒服吗?”
原卿迷迷蒙蒙地摇头。
“还好,就是有点头疼。”
严导心中有点担忧。
原卿站了没一会儿,王年过来了,神色有点慌张,看见原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原卿啊。”
“王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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