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霄把他整个人搂在怀中,道:“第一次……是不是很疼?”
“对不起,弄疼你了。”
他那时候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在医院的时候,甚至根本回想不出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对待姜南雨的。
只是知道,他一定伤到他了。
连霄眸中发红,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
“唔……”姜南雨咬着他的肩头,肌肉绷紧了,他几乎咬不动,于是只能又探出舌尖舔了舔。
“有一点点。”他红着脸,又抬起眼,依赖地更向他怀中蹭了蹭。
“那,你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疼了。”
水流浇在身体上带走了圈圈浮沫,被热汽蒸得发粉的肉体暴露在灯光之下,姜南雨睫毛上浸染了浓重的湿气,几乎有些睁不开眼。
宽大的手掌包着他身下的阴穴来回磋磨,潮湿滚烫的掌心接着汩汩流水的淫汁,又抹在红肿硬挺的肉蒂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微微张口的小穴,仔细摩挲开拓。
姜南雨身下酸软地要命,胸前也被男人叼着吸吮,红殷殷的奶头和白软乳肉一起被男人卷进口中,吃得水声啧啧,再换一只奶头被啃咬时,受尽疼爱的那只已被吸地肿胀翘立,在热气腾腾的空气中竟都被冷落地战栗。
“好湿……宝贝,好多水……”
骚紧的穴肉咬着手指贪吃地夹缩,连霄又向里加了一根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就捣出了更多的淫水,滑滑腻腻地像是要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堵住。
姜南雨也捺不住了,紧紧地贴在连霄身上,穴中咬了手指却还空虚地发麻,他夹了夹腿根,长腿盘在连霄的腰间,喘息着呻吟:“想要……嗯,进来……”
早就直挺挺的性具硬得流水,几乎翘到小腹上,被姜南雨一勾,两人下身就直撞在了一起。
连霄喉间一声粗喘,粗大紫胀的阴茎碾上阴唇,把肿烫的软肉压得扁扁软软,凶器表面经络盘亘、肉棱暴涨,沉甸甸的龟头打在阴蒂上,酥麻的酸软钻进了骨缝里几乎要将姜南雨吞噬殆尽。
他甚至感觉有些缺氧,在这雾气缭绕的浴室里,蒸得他头晕目眩,竟然伸手握住了那根狰狞的性器,带着抵上了自己湿软的穴口,嘴唇蹭过连霄的耳畔,哑声道。
“不疼了……好痒……唔——!”
连霄掐着他的腿根分开到最大,异常肿胀的阴茎拓开那道流水的细缝,“噗嗤”狠狠撞进湿软紧窄的阴穴。
“哼嗯——”连霄咬着牙闭眼喘息,耳根涨得通红。
上次发作期内的做爱在他记忆里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人间的极乐竟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下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却又是他第一次透彻明了地感受到进入姜南雨身体的激爽,整个人在清醒与沉沦之间来回撕扯。
“南南!宝贝——”他抱着姜南雨的臀,一刻不停耸腰送胯,声音中甚至有几分痴狂,“里面一直在吸我,啊——好湿,宝贝,我好舒服,呜……”
怎么会这么热、这么紧……
“连、呜……太深了……嗯啊啊——”
姜南雨被他箍得进退两难,身后是宽大有力的手掌包住臀肉肆意揉捏,身前是凶戾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往穴里捣插,整个人几乎要被尖锐的刺激冲晕,眼中噙着泪,无助地扭着腰,不知该向哪儿躲避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胯下肿痛暴涨的欲望被湿软的穴肉温柔含吮,骚媚的软肉一刻不停地吸着小眼,黏湿的淫水像是团出了一个真空的空间裹着龟头,连霄头皮发麻,一用力直接抱起了姜南雨,让他彻彻底底只能依靠着自己。
“啊——”
姜南雨整个人直接落空进连霄怀里,唯一的支力点竟然是在自己身体里疯狂驰骋的肉具,顿时紧张地死死咬住嘴唇。
连霄挑开他的唇缝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卷弄嘬吮,鸡巴狠狠夯进水汪汪的肉逼里。
湿热的水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绞得愈发厉害,连霄被他咬得甚至有点疼,骚水滑腻腻地被肉棒撞进去又带出来,糊得两人下体一团黏腻。
连霄吃着姜南雨的舌头,把他的舌尖叼出齿缝,拖进自己口中大肆含弄,吸得红艳艳的,唇畔尽是口水,又迷恋地舔去他嘴角的水泽,声音哑得要命。
“宝贝,水好多……嗯~好紧……”他眸中猩红,手指在姜南雨白软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指痕印,挺胯狠狠向上贯入。
“呜——啊!”姜南雨意识混乱地被他直接顶上了高潮,腹前的阴茎顶在连霄的腹肌上射了精,夹着鸡巴的水穴也噗噗潮喷,热烫的骚水裹着连霄性欲勃发的器具,爽得他粗声嚎叫。
姜南雨恍然间怀疑自己听见了狼的叫声,眯起眼睛去捏连霄的耳垂,声音喑哑,又含着被泡透了的媚意:“哼嗯……这是、哪里来的大黑狼?”
连霄撤出性器,把人按在墙壁上,额间是突跳的青筋,他拉着姜南雨的手去摸自己沾满了淫水的鸡巴,被他喷得湿淋淋黏唧唧,艳红的大龟头抵在艳翘的阴蒂上气势汹汹地碾。
“是来吃你的大黑狼。”连霄包住他的手,又带着他把鸡巴一点一点地塞进了热烫的小穴里。
姜南雨比连霄矮半个头,吞进性具时不得不一点一点踮起了脚,刚刚又在连霄腰上盘了半天,现下腿根酸得要命,看着连霄的眼睛里湿湿地含着委屈。
连霄好笑地亲他眼尾,吮去了咸涩的泪珠,哄道:“我说错了,是宝贝把大黑狼吃掉了。”
被“吃掉”的狰狞肉棒在小腹上隐隐顶出了一道凸痕,连霄伸手揉了揉,内绞外按的压迫感爽得得他腰间一紧,喘息着又掐住姜南雨的腰顶操起来,龟头猛得往肉穴深处砸,恨不得连两颗肉囊都要塞进小穴。
连霄浑身热汗淋漓,一身猛劲没处使,又抱起姜南雨压在墙上操了起来。
肿胀的龟头蓦然破开一道小小的肉缝,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咬着鸡巴往里直嗦。
他像是抱着自己爱不释手的娃娃,迷恋地舔来舔去,咬着人的嘴唇大狗狗一般地哼:“宝贝,小子宫好嫩、好烫……”
“别吸这么厉害……宝贝,我要被你吸射了!”
“射给你会怀上宝宝吗?”
“宝贝喜欢大黑狼吗?会不会生小狼崽?”
“南南……宝贝……”
手腕上的监测环顶在姜南雨的臀肉上,硌得他难受,嘟囔着“不舒服”,眯起含泪的眼睛问连霄那是什么。
连霄不动声色地把疯狂闪烁橙色灯光的那一面压下,不说话,只喘息着把稚嫩的宫口奸淫得发麻发烫,龟头撞得肉壁几乎痉挛变形。
姜南雨又被他操射了一次,黏腻的精液挂在连霄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滴滴拉拉地向下滑,色情地要命。
他哭得几乎有些喘不上气,眨眼就忘了硌着自己屁股的东西,断断续续地呜咽“不好吃、不想吃了……”
连霄几乎要融化在姜南雨的身体里,最后狠狠捣进小小的宫口,马眼翕张,压着内壁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
“含在里面好不好?”连霄咬着他的耳根,哑声撒娇,“南南……”
姜南雨大脑一片空白,耳畔嗡鸣,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力竭地趴在他肩头,不住喘息,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用浴巾裹着人抱出浴室、放在床上的时候,外面滂沱的大雨早已倾盆而下。
一场秋雨一场凉,想来炎热的温度也快一点一点被浇灭了。
连霄侧躺在姜南雨身边,看着他睡得粉红的小脸,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描着他的轮廓。
秋天的姜南雨会是什么样的呢?
穿着暖色的大衣、戴着柔软的围巾。
还会撒着娇要喝冰酸奶吗?
那可不行,还是一起喝热奶咖吧。
如果是和眼前人一起,似乎每一个春夏秋冬都让人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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