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怎么悠悠还特地叫了个车,这笔单子她确实就没想赚咖啡钱吧?
向老板是专门卖他的吧?
连誉抱着他坐到座椅上,展开一张小薄毯披到他的肩头,又捂住了他的手。
姜南雨穿的确实不厚,他被向悠悠赶得急,里面还是他们咖啡店的工作制服,外面就披了一件大衣,不过有“专车”送还挺奢侈,倒也没冻着。
他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抬眼望他,连誉低着头认真帮他暖手,睫毛很长,眼窝深邃,眉骨高挺,侧脸看过去尤为英俊。
有点过分。
姜南雨胡乱地想着。
好像这么看着他,都要生不起气来。
向悠悠语重心长的话音又在耳畔荡了起来,姜南雨很慢地眨了下眼。
“客人。”他忽然开口道,“您点的外卖不检查一下吗?”
连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把咖啡从袋子里拿出来。
正热着,可以给姜南雨捧着暖手。
“外卖给您送到了。”姜南雨提醒他,“您该签收了。”
连誉配合地问他:“怎么签收?”
“您尝一下口味,能给我打个五星好评吗?”姜南雨举着咖啡凑到他唇边,眼角无辜下垂,看起来乖乖的。
连誉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就着他的手小抿了一口,薄唇润上一点淡咖色。
“很好。”他道。
姜南雨却摇了摇头:“您还没有尝完。”
连誉扬了扬眉,正要看袋子里还有什么东西,就见姜南雨把咖啡放到了办公桌上,起身分开双腿,浑圆的臀坐在他的膝尖,又一点一点、暧昧地向里蹭去。
直到彻底贴进他的怀里。
连誉的喉结上下轻滚,垂眸看着姜南雨的睫毛,微微颤着,清纯又勾人。
“还有我呀。”姜南雨很轻地道,“您不是专门点了我的吗……”
办公室里暖风氤氲,电脑久不使用已经熄了屏,钢笔站在笔筒里,笔帽勾着叶脉挂坠摇摇晃晃。
沙发边的地毯上,高大健壮的黑狼懒洋洋地趴着,细看他的怀里还拥着一小团白毛。小狐狸犬尖尖的吻搭在他柔软的肚子上,鼻息喷起一簇黑毛,就用小爪子拍下去,这里一簇、那里一簇,玩得不亦乐乎。
黑狼被他玩得毛发炸起一片,终于忍耐不住,“嗷”地一声,小白毛彻底被黑毛淹没了。
而宽大的真皮软椅里,西装严整的连总被穿着咖啡店工作制服的小店员很嚣张地椅咚了。
姜南雨双膝跪立在他的腰两侧,一手撑着椅背,另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低头亲吻他的鼻尖,又吻到唇畔,唇瓣轻飘飘地抚在面上。
连誉仰着头,被他湿润的轻吻落了满面,喉间的呼吸微重,掌心抟捏着圆翘翘的臀肉,用力把他的小腹往自己胸膛上按,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腹下热胀一团,只想要把这只小狐狸扯下来狠狠咬一口。
一根细白的手指按住他的喉结,很轻地揉了一下,姜南雨一条膝盖插进他双腿之间,半轻不重地向上一顶:“不许动~”
顿时,连誉皱起眉哼喘了声,胯间玩闹似的顶弄没有痛意,反而烧上了一层更深的痒,他掐在姜南雨腰间的大手却又不得不强行顿住。
还算识相,姜南雨偏过头,舌尖勾着他的喉结舔了一下,又埋下头去,生涩地用牙齿去咬他衣领的扣子。
连誉喉结滚动,掐着自己的手心留下深深的痕迹,哑声唤他:“宝宝……”
“唔。”姜南雨的吻一点一点向下落,身体也慢慢地向下滑,紧紧贴着连誉的小腹,坐在了他的腿上。
连誉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柔软,顿时闷喘得更加厉害,不自知地耸着胯向他身上蹭弄,锁骨却蓦然一疼。
姜南雨不高兴他又擅自动作,用力在他锁骨啃出一道牙印,又伸出嫣红小舌舔了舔。
“你再擅自碰我的话。”他思忖两秒,牙齿磨着连誉的锁骨,含含糊糊道,“我就要投诉你职场性骚扰……”
连誉被他逗笑了,又摆出一副完全被他拿捏的模样,手指不经意地从衣摆探进去,碾着光滑软凉的皮肤细细摩挲:“那你来骚扰我吧,我不投诉你。”
姜南雨被他摸着腰,揉得浑身又麻又软,还要听他压在自己耳畔,刻意压低了的暧昧轻语:“想怎么骚扰我?”
“这种程度只能算调情。”
“你得往下亲,宝宝。”
道行深浅高下立判,姜南雨被他这么两三句话就逗红了脸,又有些不甘心,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不许说话了。”
连誉亲了亲他的掌心,示意他会很听话的。
于是姜南雨终于开始继续他的性骚扰。
衬衫扣子细小,手指都不好解,更何况牙齿。姜南雨勤勤恳恳地把连誉领口的衣料咬得一团濡湿,也没啃开一颗扣子,最后郁闷地决定放弃。
连誉眼神纵容地看着他,扶着他的腰不让他从自己身上掉下去,姜南雨的手指隔着衣料向下摩挲,蹭过他胸膛间浅浅的沟壑,低头,咬住了微微凸起的乳粒。
“嗯——”连誉鼻尖轻溢出一声喘息。
隔着单薄的衬衣,柔软的舌尖顶着小小的乳粒打转,浸湿的衣料磨在乳粒上,更增加了摩擦间的快感,姜南雨张开嘴轻咬他饱满的胸肌,竟然是柔软的。
他好奇贪恋地吃吮,灵活的小舌头努力从衬衣的中缝间钻进去,舔舐沟壑分明的腹肌,一边又探下手,覆在西裤裆部隆起一团的硬物上轻揉。
连誉仰起头断断续续地吸气,碾着姜南雨的腰,几乎把那一小块皮肤磨红。
姜南雨很满意他的反应,嘴唇又继续向下而去,渐渐地就从他的腿上爬了下去,跪在他双腿之间。
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见棕红色的实木办公桌下,藏了一只明眸善睐、绯颊艳唇的小狐狸。
“哼……”连誉的颊上笼上一层薄红,忍不住挺腰贴向姜南雨,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后颈,一遍一遍地抚摸。
柔软的小舌抚慰着那一小片绷起的肌肉,甚至隔着衣物用牙齿磨,现在恨扣子没有解开的变成连誉了,偏着又不敢置喙姜南雨的动作,只能难耐地顶胯,往姜南雨的手心送。
“你很舒服吗?”听见他的闷哼声,姜南雨模模糊糊地问他。
连誉哑声回应:“不,我很难受。”
胀得感觉要炸了。
姜南雨就抿唇笑了:“那我要让你更难受一点。”
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向下,触碰到了冰凉的皮带扣,却并不理会,继续向下,吻在了拱起一团的裆部。
连誉的呼吸都滞了一下,姜南雨张口咬住裤链向下拉,就看见里面的内裤已经被腺液濡湿了一大片。
他用嘴唇碰了碰那块深色的湿痕,问他:“连誉,我给你亲过吗?”
连誉愣了一下,而后心脏酸得发疼。
他又想到了连霄近乎挑衅的话语,张了张口,却竟没能说出话来。
于是姜南雨就懂了,将那团硬物掏出来,嘴唇亲吻在流水胀红的肉头上。
这两天在温泉山庄,明明终于可以享受一个人的时间了,他却总会走神。
想连誉,也想连霄。
在这场三个人的感情中,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公平可言。
他被蒙骗,却获得了双倍的爱,连誉连霄欺骗了他,可最后,只能得到一半的爱。
姜南雨有些为他们难过。
柔软湿热的口腔含住了小半根性器,舌尖轻轻慢慢地在柱身上舔,钻着裂口摩挲,吸得肉柱肿胀弹跳,又蹭到下方的冠沟,艰难地绕着、磕磕绊绊地舔了一圈,整个龟头被舌面与上颚含在口腔中若有似无地吸吮,还有一根小舌头沿着柱身细细描摹暴涨狰狞的青筋。
连誉被他舔得腰眼发麻,忍不住挺身轻轻地往他口腔里入,却被姜南雨闭着嗓眼抵了出来,很轻地嘬着光滑的龟头咬了一小口,又爽又刺激,快感仿佛电流顺着血液流窜全身。
姜南雨亲吻着胀得几乎发紫的龟头,舔着源源不断的腺液,连誉甚至能看见他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属于他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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