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年的亲亲老婆:没想到这回渣男不渣啊!
保护锦鲤人人有责:怎么不渣了?他结婚就是渣,这一点永远都别想洗,就算离婚也不能否认他渣的事实。
鱼人节的快乐:鱼宝怎么就能忍!这我都不能忍!
爱鱼爱生活:说起来渣男结婚也有六年了,六年没有孩子,你们说会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勇敢吃鱼:你想的哪样?形婚?这个话题都说腻了好嘛!
沉鱼每天发糖:哎你们烦死了,别成天讨论这些已经注定的事,我们鱼宝每天开开心心的,不就够了嘛!毕竟讨论到天边去,也改变不了事实啊!
渣男啥时候被渣:哎!真是个渣男!
渣男不无辜:哎!可真是渣啊!
渣男有啥好:哎!渣男啥时候被我鱼也渣一渣就好了!
正当鱼粉们因为月夜山庄的八卦以及鱼年发出来的微博蹦跳活跃的时候,鱼年却在问沈玉:“玉哥哥,你说会有人发现吗?”
没人知道“年年有鱼”这个账号是沈玉的,而“沈家鱼塘只养一条鱼”才是鱼年的。
“不会。”沈玉发的这条微博暗藏“夜宿山庄的人是鱼年”的线索,不过这条线索暂时不会被人发现,因为结婚这个壁垒实在是太厚了,人们只会以为沈玉陪完了一个又去陪另外一个,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两个人从头到尾就是同一个人。
但沈玉未雨绸缪,早早的就把线索放了出来,待日后追溯时,可以让鱼年理直气壮地说:我从未否认自己不是沈夫人。
潜台词就是:我从一开始就是沈夫人。
“那就好。”鱼年从后面搂住沈玉的脖子,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和他一起看平板上显示的内容,微博下方的评论刷的很快,鱼年一目十行地看下去,又说:“我觉得挺好玩的,而且两层身份对我来说很有用,我暂时还不想被戳穿。”
最初他们在结婚登记这个念头浮现出来之后,就意识到可能会出现如今这样的局面,可是对两个相爱的人而言,结婚登记这件事实在是令他们难以抗拒,如果鱼年身份证上是男性的话则另说,可偏偏鱼年的身份证上是女性,这就成了得天独厚的条件,所以当鱼年满二十岁生日之前,沈玉忽然说“我们结婚吧”的时候,鱼年简直快乐得想要飞起,再是预想到各种日后的局面也挡不住他想要和沈玉领取属于他们的结婚证。
另外有一个不能忽略的事实就是,至今所有人都以为“鱼年”只是艺名,没人意识到鱼年其实是是本名。
所以就连当初给沈玉和鱼年办理结婚登记的办事员也只是看了鱼年的身份证后忍不住瞄了他好几眼,确定是个女生后才没有怀疑“沈玉”就是那个和大明星鱼年常年传绯闻的神秘大佬,也得益于沈玉并不是频繁在公众场合露脸,因此就算对方产生更多的怀疑,去网上搜寻沈玉的照片来对照,也未必能找得到。
而且办完结婚登记后的办事员是没有权限再回头去细查的。
另一方面,也在于沈玉并没有打算完全掩盖掉这个事实,否则他和鱼年结婚登记会做更多的准备,但他并没有,当天他只是牵着女装的鱼年去了婚姻登记处,仅此而已。
他想和鱼年堂堂正正结婚,就算他们的堂堂正正看起来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但是这个欺骗并非他们的初衷,这就好像鱼年无法选择他的出生,无法抹掉那段悲哀残酷的过往一样,那是鱼年的烙印和枷锁,锁了他整整十四年,本该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历经悲苦死生,仿佛已在地狱走了一遭后好不容易爬回了人间。
所以对旁人而言是欺骗,对他们自己来说,那是一次彻底的脱胎换骨。当警察调查那起纵火案所挖掘出来的将近二十名少年尸骨,当他们怀疑有个叫小鱼的少年是唯一生还者也是纵火嫌疑犯之前,沈玉已经先一步安排好了一切。
警方后来找到了小鱼的尸骨,他们仔细问了沈玉以及被火灾殃及的无辜少女小年,在警方的调查资料里,这个小年是沈玉远房的表妹,不巧的是刚来沈宅探亲的第一天,就遭遇了火灾,好好一名小姑娘,一条腿被烧的面目全非。
有时候当男女性别太过分明的时候,警察根本都不会去医生那里问人家是男是女,这是个很大的盲点,而医生手上的文字资料在拿给警察之前就已经被沈玉提前换掉了,在这件事上沈玉相当谨慎,为了让鱼年摆脱沈家的那场大火,他做了最缜密周全的安排和布置,一切细节全都由他亲自完成。
如此偷天换日,鱼年后来就以女孩的身份被沈玉收留,也由于沈家纵火案覆盖面太广,牵涉到众多京城权贵,那些人也全都葬身火海,这就导致这个案子跨时两年都还没结案,为了不引起怀疑,鱼年女孩的身份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不会的,有我在,不会被戳穿。”沈玉将鱼年拉到身前,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鱼年转身搂着沈玉的脖子与他接吻,他已经在沈玉身边过了十年的安稳日子,他知道只要沈玉在,他就能一直这样过下去。
吻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鱼年将头靠在沈玉的肩膀上说:“现在这样确实挺方便的,鱼年不方便做的事可以让沈夫人做,沈夫人如果遇到了问题,也可以让鱼年出马,然后你就是我最强的后盾。”
“不错,你可以无所顾忌,尽情做你想做的事。”沈玉抱着他说。
“我想帮助一些正在受苦的人,我也想惩罚一些毫无底线作恶的人,如果不这样做,我觉得我好像就没有资格享受现在这样的幸福、这样的自由一样。”鱼年喃喃地说。
“那你就去做。但是小鱼,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享受幸福的资格,而且要我说,你是所有人里面最有资格的那一个。”沈玉亲吻着鱼年的发丝,温柔而又纵容地道。
鱼年闻言笑了:“因为我有你嘛!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亲爱的玉哥哥!”
两人依偎着,姿势亲密,仿佛在这世上,他们就是彼此的唯一,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们两个人就是他们全部的世界,所有的其他都是外在的,都与他们无关。
第9章 ep.9 相识十九年
“我叫鱼年,你叫什么名字?”
鱼年喝着英式下午茶,吃着冰淇淋蛋糕,问对面的青年。
青年年龄应该比他小一点,最多二十岁出头,头发有点长,在脑后扎了一个小揪揪,看起来很嫩,像个小鲜肉。
他的长相在鱼年眼里顶多算普通,但却十分面善,不过青年很沉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一味盯着电脑屏幕,也不看外面,给人一种阴郁内向又不怎么开朗的感觉。
由于跑马场贵宾室里就他们俩,鱼年一个人觉得闷,他也不喜欢老玩手机,便率先打破了沉默。
对面的青年闻声抬起头来,看了鱼年一眼,眼神有些闪躲,似是不喜欢与人对视的样子,半晌回答鱼年说:“寒笙。”
“哪个笙?”
“笙箫的笙。”
鱼年之所以对他感到好奇,是因为难得遇见一个似乎不认识自己的人。
虽然此时他们身在英国,但青年是中国人,也是来英国游玩的,并不是久居国外的华裔,因此鱼年觉得很是稀奇。
一般来说,只要是常年待在国内的人,无论是看电视还是看电脑,准保会刷到他,他的脸实在是太有国民度了,这会儿忽然遇到一个不认识他的人,对鱼年来说是个很有趣的体验。
“刚才威廉先生说,他是你的伴侣。”鱼年继续抛出话题。
这个寒笙是威廉带来的,威廉正是先前晚宴上苏殷告诉他的那个很厉害的合作对象,苏殷不希望苏乾先谈下来,便从中作梗,将此人透露给了鱼年。
鱼年从不过问沈玉投资上的事,所以他只是把苏殷的话带到了,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哪知距离晚宴还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跟着沈玉来到了英国,正是那位合作对象威廉邀请了他们。
飞机上鱼年得知威廉和他的伴侣正好也在英国游玩,恰逢一年一度的英国皇家赛马会,威廉便邀请了他们在赛马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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