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美景,人生乐事啊!我要吟诗一首…”
一群爱好相同的年轻人闲扯打趣,笑声感染着情绪。
时间不早了,师柏他们得先找空地把帐篷搭起来。
几个人动手能力都不错,旁边的驴友看见也会出声指点一下,没多久第一个帐篷就搭建起来了。
有一就有二,很快五个帐篷就围在一起了。
佘卫池和师柏毫无疑问一顶。
许一袁搭的时候把支架弄坏了两根,他怕睡到半夜被埋,挤进了第二宽敞的帐篷-段胜北的。
众人激动讨论星空的时候,师柏悄然躲在帐篷里把里衣换掉,套上一件随便买的宽松T恤。
师柏把衣服放好,顺便观察了一下帐篷内部,帐篷顶上有个方形拉链,露营遇到天气好可以看见星空,就比如今晚,睡觉的时候也能看到头顶的星星。
除此之外,帐篷的隔绝布上除了睡袋和背包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料开布帘出去,“我们要不要去那边的补给站买点东西,看看现在还开着没。”
这边虽然不在度假村的番范围内,但既然推出了活动,主办方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
临走前,师柏找到刚刚好心指导他们的邻居。
对面是一对AO夫妻,很好说话。
“请问这山上有可以洗澡或者擦拭的地方吗?”
在其他山上师柏压根不会问这话,露营一一晚上忍一忍就过去了,但附近这么多商业项目,他觉得可以搏一把。
“小年轻这你就问对人了。”omega热心且话唠,“这山上原本有个公共厕所,之前游客少的时候空了一大块地,后来人多起来就把空余的改成了洗澡房,就在补给站后面几百米…不过那里的热水经常供应不足。”
“你们要是身体好不怕冷的话,可以在补给站买一些自来水拎过去洗。”
得知可以洗澡师柏心里舒坦多了,“好,那我们过去了,谢谢姐。”
“不客气不客气,快去吧。”
虽然在度假村食堂吃了晚饭,但一趟山路下来,肚子早就空了,几人在补给站租了一台炉子,正值假期补给站储备丰富,还买了许多新鲜食材回去。
第二趟去的时候师柏正好听见从澡堂回来的人聊天。
“这澡堂也真是的,洗到一半没热水了,冷死人了。”
“谁不是呢,你起码还有一半热水,我只能到洗手池接冷水洗。”男人骂了一句,“你不知道,当时我只穿了个内裤有多丢人!!”
两人急着回去帐篷取暖,和师柏擦肩而过。
师柏几人脚步顿了一下,片刻后调头往补给站去。
穿着内裤到洗手池接水…太丢人了!
“老板!这里可以买自来水洗澡吗?”许一袁扯着嗓子喊,生怕老板不卖他。
柜台的老板打了个哈欠,“可以,我们这还有烧开的热水,要不?”
“老板发财!多少钱?”
“热水五十块一暖壶,凉水十块。”老板瞟了一眼他们的穿着,轻扬了下眉毛。“暖壶收二十块钱押金,退壶的时候退全额押金。”
众人:“……”
如老板所料,这批年轻人全部选择了热水,于是他大手一挥,每人送了毛巾和小盆,但质量就不好说了。
公共澡堂断了热水后,人少了许多,溪平市刚入秋算不上多冷,但冷水澡还是考验身体素质的,大部分人选择咬咬牙,忍一晚上就好。
几人没等几分钟就有了空位。
营地里的东西不能没有人看着,马优达留守原地,等他们回去了再换他。等候的时候简单商量了一下,许一袁和段胜北两人洗澡动作快,先洗。
两人十分钟就先后出来了。
“那我们先回去了啊。”许一袁把顺手把自己的暖壶灌满凉水,拿给其他人方便勾兑。
师柏把装衣服的塑料袋挂上挂钩,这个公共澡堂建的不错,每一间都有隔断,而且不是塑料板拼装的,是酒店那种实心隔断。
他转身要关门,却发现佘卫池跟了进来,才要说话,后者已经熟稔地关门上锁。
这种氛围,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隔壁隐隐约约传来细碎的流水声,师柏压低声音,“赶紧出去!隔壁还有人呢。”
佘卫池闷声轻笑,权当没听见般伸手摸进他后背,“换衣服了?”
师柏懒得搭理他,犹豫要不要舀一杯凉水泼上去。
到底还是没泼,这个天冻感冒了不容易好。师柏无视佘卫池,转身顾自脱衣服。
佘卫池蹲下把水兑到合适的温度,然后在塑料袋里翻找。
师柏没忍住,拿余光去瞥。
东西被压在衣服下面,佘卫池翻了两下没找到。
他身上光着,隔间就这么点大,站两个人手臂都得贴着。气氛太微妙了,师柏思绪越跑越偏。
该不会是…套子吧。
真服了,什么人啊。
他就说之前在度假村的商店有一段时间佘卫池怎么不见了,原来是去买这个了。
啧,变态。要不还是撵出去算了。
“过来。”佘卫池翻出东西,朝他招手。
“滚!”师柏闭眼,“好好的露营你买这个干嘛!!”
佘卫池拿着抑制剂的手在空中停滞一瞬,表情有一秒的空白,接着反应过来,他强迫他睁眼。
师柏从惊讶到尴尬,最后面无表情,沉默地让佘卫池给他注射。
“你还有事吗?没有就出去吧。”他冷淡如佛道。
佘卫池开始剥自己衣服,“有,洗澡。”
师柏刚想让他出去,温热的水流就从肩膀倾倒而下,一天的疲惫找到缺口,脊背舒服地律动。
…
佘卫池从背后抱着人,视线落在自己的杰作上,师柏后劲处微微一块凸起,原本是不该被啃咬的地方,现在绯红一片,有些肿,还布满数排牙印。
他想起自己情热的时候,alpha的本能很想咬东西,叼着人折腾,醉人的信息素一遍遍覆盖在另一只alpha的腺体上,机械且重复。
罪魁祸首难得良心发现,心疼地吻上腺体。
舌苔在腺体上游走。
…
马优达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推开公共澡堂的大门,今天累了一天,得好好洗洗。
他扫了一圈心中疑惑,人在哪个门,许一袁也不和他说清楚。
“师柏?佘卫池?!”
两米外隔间里,师柏本就紧张有人进来,弓起的腰背在听见熟悉的声音后更是直接缩成一团,他用力抓了一下佘卫池的头发,示意他停止。
草,疯了,要疯了。
师柏靠在墙壁上,撒气般又狠狠揪了一把。
“咳…在。”他声音像笼在雾里,沉闷又别别扭。
为了听清,马优达往前走了两步,“噢噢,你快好了吗?暖壶呢?”
猛烈的刺激总算停下,师柏闭了闭眼,打湿的地方遇风更冷了,他忍不住往垫在背后的外套里缩了几厘。
“右边靠里的位置是空的,暖壶和洗漱用品都放在里面了。”佘卫池吞咽了下唾液,神色淡淡。
这个点基本没人过来洗澡了,进来前他已经把东西放好了。
“真贴心。”马优达念叨一句,转身挤进隔间。
哎,刚刚佘卫池说话的声音怎么和师柏的位置那么近。
马优达脱衣服的时候冷不丁想到这里,片刻后摇摇头,可能两人挨着的吧。
而且,估计这澡堂隔断一般,隔音不好。
…
佘卫池继续没完成的工作。
师柏眼睛烘得热腾腾的,闭上又睁开,视线一遍遍落在下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佘卫池光滑壮硕的臂膀以及肌肉线条。
两个成年的alpha在狭小的空间里,温度上升极快。
师柏两腿晃了晃,小腿绷出漂亮的线条。佘卫池空出另一只手扶住他胯骨。
后面他的感官一时很敏感,一时又无法集中,他听到马优达开门出来,拎着暖壶发出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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