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一口血,又气又恨,在自己旁边摸来摸去,摸到一块带钉子的木板,把木板立在地面,借力站起来。
他赌博欠了40万,如果再不还钱,就要被卖到缅甸去,想到去缅甸的下场,陈富锐的脸扭曲起来。
看着两个人要朝车上去,他疯一般冲过去,照着温真的后背便要拍打下去。
秦妄最先感知到他的,等他回头,那块木板已经要拍到温真的身上了。
他想也没想便将温真整个人护住,任由那块木板砸在自己右肩膀上。
断成两截的木板落在地上,秦妄像是不知道疼似的,沉着脸,让脸色苍白的温真先回车上去。
温真在秦妄怀里哆嗦起来。
他虽然没看见,但是猜到陈富锐本来想打的人是他。
秦妄帮他挡住了。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还是因为男人救他而愧疚起来,
“你受伤了?”
“一会儿少不了让你涂药,先去车上。”
温真惶惶难安地看着车窗外,夜色朦胧,他什么都看不到,不远处的草丛发出响动,温真心惊胆战地睁大眼睛。
陈富锐之前是在建筑工地工作的,可以轻而易举地扛起一袋水泥,现在又是穷途末路……
秦妄体格高大精键,可毕竟常年待在办公室,又受了伤,温真不敢再想下去……
高大的身影由远及近,温真一颤,立即下车。
男人脸上沾了一点血,定定看温真半晌,笑了。
“很担心我?”
那目光和他看付钰宁的目光一模一样,担心和后怕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赵程也匆匆赶来了,“秦总,你先去医院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秦妄点头。
“还能开车吗?”温真紧张又担心地看着他,“会不会疼?”
是有点疼,但在温真关切的询问中,伤口开始麻酥酥的泛痒。
车子启程,可并不是去医院的,而是去马场的方向,
温真急道: “为什么不去医院?”
“要去医院。”轻轻的嗓音,像哄孩子一样。
秦妄嗯一声,依旧没有变道。
到了马场,常岩得知秦妄受伤了,慌忙找出来医药箱。
秦妄经常自己喂马,即使和马再亲近,也难免受伤,小伤秦妄自己处理,严重一点的是常岩帮他。
这个时候常岩很自然地拿起了消毒止疼的药水。
秦妄眼神扫过来,常岩一惊,还以为自己犯了错。
接着秦妄看了门一眼。
常岩反应过来,是要他出去。
而那个被老板带回来的男人,脸白得像雪,整个人都很轻地在发抖。
常岩了然,麻溜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温真和男人。
男人坐在沙发上,脱去外套和衬衣。
垒成一块一块的肌肉蓬勃地跳动着,秦妄望着他,“帮我涂药。”
温真握紧药水。
肩膀带着右胳膊上方一大片都红了,那木板上还有钉子,钉子完全扎进肉里面。
扎出一个小眼,汩汩冒血。
温真看了一眼,脸更白了,他知道很严重,但没想到这么严重。
涂药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这样会弄疼你吗?”
秦妄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伤口上,被钉子扎穿当然痛,可是听到温真的声音,他的伤口会在痛楚中涌起轻微的电流,莫名有点……爽……
他甚至觉得温真的力道太轻了,想让他的手指狠狠按下去……
光是想想,他后脑勺便一阵一阵地发麻。
他轻轻磨起后槽牙。
而温真涂完药无意间一瞥,看到男人的反应,脸都吓白了。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受伤了还会这样……
【作者有话说】
秦总你好…O.O
第15章 嘴巴也张开
毕竟皮肉破了,常岩还是叫了医生过来,打了一针破伤风,又整体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按时涂药注意休养就好了。
他是因为自己受伤的,温真没办法丢下他自己去工作,便向石美青请了假,好在石美青并不像陈总那样,不仅批准了他,还让他不用那么拼命,工作等回去再完成。
温真在马场外面打完电话,然后回到秦妄休息的地方。
要中午了,温真看他们这里有厨房,便做了一些饭菜。
“吃一点东西吧。”
秦妄坐在书桌前,刚开完线上会议。
他看了一眼饭菜,蔬菜,肉,主食,都是他的口味。
伤口又细细密密地泛疼,带着电流,让他整个受伤的地方都麻起来。
吃完后,该睡午觉了,秦妄躺在床上,拍拍旁边,“我们一起睡。”
一起……
温真颤抖,“我不困。”
可男人就那样盯着他,最后温真颤抖躺上去了。
他背对着男人躺,躺在最边沿,可没一会儿他身后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滚烫的热意开始烘烤他的后背。
男人靠过来了。
温真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紧紧攥着床单……
“不许背对我。”
温真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可颤抖的肩膀很快被手掌抓住,强硬地把他转了过来。
秦妄看他脸上的茸毛都吓得立起来了,还在装睡,手掌从他衣摆伸进去,手掌刚摸到那滑腻的皮肤,温真便受惊一样地睁开眼睛……
秦妄低头,几乎要和他鼻子对着鼻子。
热烘烘的气息,温真又羞又怕,往后躲去,秦妄箍住他的腰。
“不许躲。”
这下鼻子真的顶在一起了,故意似的,用鼻尖蹭温真的鼻尖,然后重重地呼出气,温真红着脸哆嗦起来。
秦妄:“亲我。”
眼睛缓缓睁大,难堪地恳求地看着他,“别这样……”
“好啊,你不亲,”秦妄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并不是香水,似乎是从他肉里发出来的,很香甜,秦妄腮腺分泌出口水。
“我就让你女儿亲。”
女儿……
“我亲,我亲……”温真难堪道。
秦妄笑一声。
大部分时间都是围着女儿转,连别人的手都没有牵过,更别说亲吻了,难堪又无措把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嘴边,碰了一下后就赶紧离开,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放过他了。
“要把舌头伸出来。”秦妄哑声,“喂给我吃。”
秦妄便看着他的耳朵和脸颊猛地涨红了。
紧紧攥着床单,整个人陷入剧烈的羞耻中,双唇贴到男人的双唇后,颤抖地伸出一小截舌头给男人。
一直藏在肉腔里,粉嫩的,上面一层细小的颗粒,颤抖着肩膀去喂给男人,可是男人恶劣地不张嘴,让他难堪极了把舌头贴在他的唇上。
男人的唇冰冷,像是吃了一片雪花,温真羞耻地颤抖。
如果不看眼睛,扔到人堆里也不会注意,只是一个老实怯懦的男人而已,可是舌头却那么软,那么粉,舔他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像过电了。
秦妄眼睛黑沉沉的,隆起的青筋也一抽一抽地跳。
他沉声,“嘴巴也张开。”
舌头伸出来已经很让温真觉得羞辱了,现在还要张开嘴里,温真脸一会儿红一会白,羞得想撞墙,然而还是在男人的威胁下张开唇瓣。
于是便睫毛颤抖,满脸都是屈辱的红晕,张开嘴巴,伸出自己的舌头喂给男人。
秦妄呼吸变重。
***
常岩一边给马喂草料,一边盯着温真看,原本颜色很淡的双唇,现在红洇洇,浸水似的饱满,像是被人含吃过一样。
而这样打量的目光让温真难堪起来,缩在口腔里的舌头又开始酸麻了。
常岩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冒犯,赶紧道:“刚吃完奶,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我领你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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