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2)
封学宇早已硬了,他感受都到两人硬挺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蹭到了一起,轻笑一声,终于放开了封愚的唇。
“爸爸,我相信你了,你果然是个同性恋。”封学宇轻喘着笑说,“只要是个男人碰你,都能有感觉,是这样吗?”说罢,隔着裤子按住了父亲的阴茎,轻轻抚弄着。
封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他惊恐地看着儿子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看到青年在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不是的,不是的,他想解释,可这种时候总是嘴笨。
为什么会起反应?大概真的是禁欲太久,禁不起一点点撩拨?
什么男人都可以?不,当然不行,他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可是为什么?那是他的儿子啊,为什么面对儿子还能有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禽兽,或者说,禽兽都不如。
封学宇的笑容越漾越深,终于漾进了眼睛里,他好像是真的高兴了,甚至带着几分癫狂:“既然这样,你跟我就好了,我也是男人。”说罢,他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也急躁地扯下封愚的裤子,把自己硕大肿胀的阴茎与封愚的一同握住了,兴致高昂地说,“爸爸,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再对别的男人发情。我会满足你,什么都给你。”
说罢,他再次吻住了自己的父亲,手下轻轻撸动起来。
第04章 .
车里越来越闷热,只几分钟两人就已大汗淋漓。
封愚觉得很难受,热、胀、闷、头疼、呼吸困难、思维迟缓,好几次他都已经处于意识模糊的边缘,可也因此,快感变得愈发鲜明与强烈。
他很快射了出来,很快,也许不到两分钟。
他颤抖着射精,大概是闷热窒息的环境放大了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与阴茎一起剧烈颤抖抽搐着,反应十分强烈。
封学宇轻笑了一声,终于放开了父亲的唇,伸手摸了摸他小腹上的精液,像是很高兴。
“热……”封愚通红的脸上满是汗水,呼吸急促地说。
封学宇背过手打开了车门,比车内凉爽的空气瞬时涌入,两人都觉得猛一激灵,霎时清醒了许多。
封学宇低头看着怀里的老父亲,只觉得心满意足,虽然他还没有射精,但是显然父亲对自己的服务还算满意,他眼神湿润,嘴唇已有些肿了,裸露的下身与双腿因情欲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微微颤颤的阴茎与小腹上的精液尤其色情。没有迟疑的,封学宇俯下身,把它们都舔了。
封愚捂住了嘴,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用力地去推封学宇,却使不上劲,急得眼泪直打转:为什么会这样?和儿子在车里做这种事?我这是怎么了?
封学宇像条宠物狗似的,把父亲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之后再次拥住他,与他交换了一个充满精液腥膻味的吻,并把自己的阴茎塞到了父亲的两腿间,并拢他的双腿,贴着他的囊袋在腿缝间开始蹭动。
封愚“呜”地一声,真的哭了出来,40岁几的男人,却像个孩子似的,只觉得害怕与无助。
他清醒了,却感到痛苦,他看到眼下的一切,觉得不能更荒唐。
车子晃得很厉害,车门还开着,如果有人路过往里一看,就会看到他大汗淋漓,衣衫凌乱,下身光溜溜的,被年轻的儿子压在身下正面腿交,并时不时发出哽咽声……好似一个女人,更确切地说,好似一个妓女。
封愚啜泣起来,无力地推着身上的儿子,越哭越大声。封学宇终于放开了他,低着头看向他的眼睛,似乎是有一点疑惑,也有些心疼:“爸爸,你为什么要哭?”
“不要,不要这样……”封愚啜泣着,“宝宝,不要这样,我们这是不对的……”
“你很舒服,不是吗?”封学宇摸了摸父亲射精后依然挺翘的阴茎,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中的搏动。
“不是的,不是的……”封愚慌乱地摇着头。
“爸爸,你不要怕,”封学宇再次把阴茎埋入父亲腿间,轻轻抽动,“我不会进去的,今天还来不及准备,你不要怕。”
封愚觉得快要疯了,这根本就不是进不进去的问题。
他挣扎着,啜泣着,反复地说着“不要”。
封学宇却充耳不闻,只是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封愚觉得整个下身都快烧起来了,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燃烧,他再次有了感觉,头脑也再一次进入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终于射了,一股一股,射了许多,黏黏糊糊地沾满他的腿间。
封学宇脱力地趴在父亲身上,把脸侧靠在他的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大口喘息着,什么都没有说。
封愚也是呼吸混乱,心里更乱,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儿子的背脊,眼泪兀自流着,脑子里只有五个字:这算什么事?!
第05章 .
封学宇从后备箱拿出一瓶水,一块干毛巾和一身干净的衣裤,他平时有运动的习惯,车上常备了这些东西。
把水递给封愚后,他伸手就去脱父亲的上衣,吓得老父亲一下就把水丢到了地上,紧紧攥住领子。
封学宇强硬地把父亲扒了个精光:“衣服都湿了,都是汗,会生病。”语气很是坦然。
“我自己来!”封愚伸手抢过衣服,胡乱往自己身上套,又被儿子夺了下来。
“先把精液擦干。”封学宇面不改色分开封愚的双腿,用毛巾擦拭他的下身。
封愚又开始发抖,他觉得屈辱,简直要被搞疯了,委屈巴巴地再次啜泣起来:“够了宝宝,让我自己来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封学宇却没有停手,既固执且小心把父亲仔仔细细擦干净了,再帮他穿上自己的运动T恤,自己的内裤,还有运动短裤,至于鞋子……封学宇低头看到父亲脚下的正装布洛克皮鞋,突然又吃起醋来。他堵气地把它们丢进了后备箱,另外拿了一双自己的运动鞋给父亲穿上,这才真正感到心满意足。
他的父亲,全身上下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从里到外穿着自己的衣服,这让他有一种标记占有的满足感,脑子里只是想着:“他是我的。”
封愚还在发抖,他突然觉得面前的儿子很陌生,甚至有些可怕……可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少言寡语的,却默默地对自己关怀备至……他脑中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他从来都搞不清楚大儿子在想什么,他对自己好,难道早就存了这样畸形的心思?
封愚觉得又无措又害怕,眼眶再次湿了。
封学宇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角:“爸爸,别哭,这没什么好丢人的,照顾你是应该的。”眼神满是欣喜,甚至还有些小得意。
“宝宝……”封愚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说,“我们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爸爸爱你,但不是那种……”
“我可以理解,你之前从没想过吧?”封学宇打断了他,“从今天开始想也不迟,把我当作一个男人,而不是你的孩子,好吗?”
封愚怔怔地望向他,一时语塞。
封学宇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眼神希冀明亮:“爸爸,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可是今天之前未奢望过真的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虽然已经浪费了许多年,但现在我觉得已经足够幸运。”
封愚眼里满是惊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封学宇再次坐进了汽车后排,与父亲并排坐在一起,他伸手揽住父亲的腰,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轻笑了一声:“爸爸,不要相亲了,选我好吗?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但凡有的也全都给你,我爱你。”
封愚哆嗦了一下,心脏如鼓擂般狂跳起来。
他听到向来冷面冷言的儿子画风突变的怪异表白,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涟漪。
“这,这不对……”封愚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是父子……”
“我不是亲生的。”封学宇说,“充话费不送儿子。”
“……”
“我们只是妈妈带来的‘拖油瓶’,更何况你跟我妈也没感情。”封学宇继续道,“现在这样挺好,法律上来讲我是你的儿子,我有义务照顾你一辈子,国内同性恋人无法结婚不受婚姻法保护,所以我也会比其他男人更可靠,不是吗?”
封愚想要反驳,却想不出哪里不对。
“不,不是。”封愚的内心依然在挣扎,迟疑了一下说,“宝宝,不要任性,爸爸已经老了,但是你还年轻……你会结婚,以后会有如花美眷和成双儿女,你的人生还很长。”
“你很美,也不老,不要妄自菲薄。”封学宇说。
封愚又是一愣,脑子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儿子在说自己就是“如花美眷”。
“至于儿女,你的儿女就是我的儿女。”封学宇继续道,“回头我就让向宙改口管我叫妈,我会给他买房子,帮他娶媳妇。”
“……”
封愚听到大儿子用冷静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完这些,一时间心里惊涛骇浪:为什么他总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奇怪的话?充话费送儿子,谎话精,狂犬病……现在呢?我没听错吧?他说给要给小儿子当后妈???
“完美。”封学宇在父亲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对这一段关系作了总结评价。
第06章 .
“宝宝,你吃饭了吗?”老父亲无话可说,只好岔开话题。
封学宇应了一声“没有”,终于坐直了身子:“也是,先吃饭吧。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封愚:“……”
封学宇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说:“刚看到桌上剩了不少吃的,你也没吃饱吧?想吃什么?”
“回家吃吧。”封愚应说,随即又叹了口气,“贝贝肯定把肉都吃完了。算了,出去吃吧,随便吃点。”
封学宇“嗯”了一声,汽车缓缓滑了出去。
他小心稳妥地开着车,注意力却一直没离开父亲,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看他。他看到父亲放松下来,坐在位子上低头想事情,想着想着似乎又有些犯困,眼皮子不自觉耷拉下去,脑袋一点一点,身子也歪歪斜斜的,露出很好看的脖颈和一边锁骨。
封学宇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说:“困了就睡会儿吧,到地方了叫你。”
封愚“嗯”了一声,抱着靠垫躺倒了身子,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也很沉。
封愚这些天是真有些累了,幼儿园前几天才刚放暑假,他终于有时间出来相亲,昨晚一直很紧张,不知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人,会走向怎样的未来,忐忑得一晚上没睡好。
他确实只是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而已,他害怕寂寞。
他对未来的结婚对象要求不高,善良踏实没什么不良嗜好就行;当然如果能有不太坏的性生活,会更理想一些;至于爱情……这种东西早就不奢望了。
他的儿子长大了,会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作为一个知情识趣的老父亲,他只是觉得应该在合适的时间离开,给孩子更自由的空间。
封愚突然想到了孩子小时候,那时候他在本地一家社区幼儿园工作,从刚退休的老师那里接手了这个幼儿园中班,只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两个非同一般的男孩——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长得一般高也一般瘦,应该是双胞胎,眉眼虽不是太像,却是一样好看的小孩。哥哥总是酷酷的,板着一张小脸,嘴唇抿得紧紧,小大人似的不苟言笑;至于弟弟,又贪玩又爱笑,两个眼睛弯弯亮亮好似一对小月亮。
尽管性情不同,可这是一对很懂事的孩子,比其他孩子都懂事,甚至早熟。
封愚一开始以为只是因为他们来自单亲家庭,后来才知道,问题要严重得多。
有天下午,已经5点多了孩子的妈妈还没有来接他们回家,封愚给孩子妈妈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正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