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3)
小小的封学宇——那个时候还叫闻学宇,酷酷地拉住了封老师的手,说:“我妈妈可能死了。”
封愚吃了一惊,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多连“死”是什么概念都不清楚,可显然这个孩子是知道的,他的眼里有泪水在打转。
“你怎么知道的呢?”封愚蹲下身,问道。
“妈妈经常会吐血。”小小的闻学宇咬了咬嘴唇,“妈妈说过,等她死了,我和弟弟就会去福利院。”
封愚意识到问题严重,他迅速查到了孩子的家庭住址,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孩子就往他们家跑去。
果然,他看到孩子的母亲昏厥在了家门口。
那个女人很美,也很温柔,拥有着美丽的名字:闻莺,尽管在病痛的折磨下,她已消瘦憔悴得脱了相。
然后他们迅速结婚了,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只多活两个月就离开了人世。临死前她拉着封愚的手说:“谢谢你封老师,好人有好报,你会有福报的,你会长命百岁。”
封愚也握着她的手,说:“放心吧。”
封愚不相信好人有好报,他觉得一个人的命运好不好,其实只跟运气有关。而他已经足够幸运,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没想到从天而降了一对天使般的儿子,他们那么乖,那么可爱。
你看贝贝,每次吃饭都好积极,沾了满脸饭粒还会举起空碗,元气满满地嚷嚷:爸爸,我还要吃!
你看宝宝,那么酷的酷小孩,却会在听到自己夸奖时绷不住地笑出来,回头又一本正经地说:你高兴就好。
他们是我的儿子呀,封愚骄傲地想,他亲了一口小小的贝贝,又亲了一口小小的宝宝,觉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
这时有个男人突然正面抱住了自己,温热的身躯,紧实的肌肉,熟悉的气息,封愚疑惑地看向他的脸,那是宝宝的脸,却也不是……啊,那是长大了的宝宝呀,他已经变成了英俊挺拔的青年了,而且,他很优秀。
封愚傻傻地笑了起来,看到面前的封学宇也弯了弯眼睛:“做什么美梦呢?”
“嗯?”封愚迷瞪瞪地应了一声,过了好几秒钟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刚才只是一个梦。
封愚任由大儿子抱着自己坐起来,下了车,突然被面前的灯光刺了一下眼睛,此时自己站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封学宇把车钥匙递给了门童,拉着父亲的手往酒店大堂走去。
“这是哪儿?”进门前封愚感受到了吹在自己脸上的夜风,有些微凉,还有些湿润,带着咸腥味。
“海景度假村。”封学宇说。
“什么?!”封愚吃了一惊,随即确定儿子不是在骗他,大厅里到处都是印着酒店名字的大小标识。
“我睡了多久?”封愚愣愣地问,问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
“四个小时。”
封愚叹了口气,心说:驱车四个小时来海边,我这大儿子最近越来越任性妄为了,可是来海边做什么呢?
“那天你说想来海边,反正明天周末休息,正好就过来了。”封学宇在前台一面办理入住登记,一面淡淡地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封愚疑惑道。
“上个礼拜三。”封学宇回答,看到父亲显然不记得了,勾了勾嘴角,“吃晚饭剥虾的时候,你说海鲜要去海边吃才新鲜。”
“……”封愚回忆了许久,觉得自己也许,大概,可能说过……吧?
直到傻愣愣地跟着儿子进了房间,被抵在门廊处深深地亲吻,封愚才突然想到,来海边恐怕不只是为了吃海鲜。
“你……你做什么?”慌乱的老父亲推开他如狼似虎的儿子,红着脸喘息不止。
“爸爸,我晚些再补给你一个婚礼好吗?”儿子的眼睛黑黢黢亮闪闪,似旋涡又似星辰,“现在先入洞房。”
第07章 .
封愚被儿子从背后抱住坐在浴缸里,水是温热的,但他一直在发抖。
“别怕,爸爸,别怕。”儿子温柔地安抚他,轻轻吻他的耳侧。
怎么可能不怕?封愚感觉到儿子不容忽视的大家伙在背后顶着自己,简直怕得又要哭出来。
“啊!”封愚惊呼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他更怕了,儿子的手指已经伸了一根进到自己后穴,轻轻抠弄清洗着。
耳边的吻很轻柔,后穴里的手指也很轻柔,封愚却无法放松身体。
他太久没有做爱了,有多久……二十年?抑或更久?
“没事的爸爸,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做了很多功课,”封学宇安慰他,“以前从没想过真有能用上的一天,我好幸福。”
封愚因为这直白的话语红了脸,更准却地说,脸变得更红了,他的整个身体都是红的,原本莹白的肌肤变作蜜桃一般的颜色,在封学宇的眼里越发迷人。
封学宇的右手依然在父亲的后穴里抠弄,左手却已经伸向了别的地方,他揉弄着父亲的耳垂,直到他颤抖得更厉害——从不安的颤抖变作了情动的颤抖。
封学宇揉弄许久,换作唇舌轻咬耳垂,左手顺着封愚的脖颈轻轻摩挲,一点一点向下,在锁骨处打转,胸口处轻揉,最后按住了那一点肉粒。
封愚一直捂着嘴,却还是不自觉地“唔”了一声。
身后的儿子像是被这一声鼓励了,更有技巧地玩弄起了他胸前的小肉粒,时而拉扯,时而拧动,专注只玩捏左边的那个。
封愚觉得有些疼,又疼又爽,阴茎也变得极硬,像是被一根神经牵扯着似的,上面被捏一下,下面就会颤一下。
后穴里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温热的水流渗了进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又胀,又痒。
封学宇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抽出了手指,巨大硬挺的阴茎抵在了穴口,封愚又害怕起来。
但是封学宇没有进去,他只是抵着封愚的穴口蹭动着,两个手都放到了封愚胸口,大力揉弄他不明显的胸肌与粉色的肉粒,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爸爸,爸爸……”
封愚因为这一声声的“爸爸”越发感到羞耻,但他已没有回头路。
如果要拒绝,一开始就应该拒绝不是吗?他与儿子在车上隔靴搔痒来了一发,现在又半推半就地脱光了与他一起坐在浴缸里,显然一切都是在自己的默许与纵容下进行的……大概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要拒绝吧?
封愚吃了一惊,为自己的节操尽弃感到羞愧。
封愚甩了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赶了出去,这让他好受了许多,如果单纯只是从肉体上来讲,和封学宇亲昵,确实很舒服。
封学宇巨大的阴茎一次次蹭过他的穴口,蹭得他下身很热,甚至有一些饥渴难耐,乳粒的感觉也很强烈,封愚不自觉伸出双手抓住了儿子的腿,向后扬起了脖子,轻轻用侧脸去蹭弄他的脸颊。
封学宇感觉到了父亲终于进入状态,觉得备受鼓舞,他亲吻吮吸着父亲的耳垂,伸出舌头在他耳廓处画圈。
封愚于是乎抖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封愚吓了一跳,闷哼一声径自泄了出来,身体也跟着震颤。
“没事的爸爸。”封学宇轻轻安抚着他的父亲,伸手摸了摸他的阴茎,也有些惊讶。
爸爸太敏感了,他想着,不碰下面也能射,真是可爱。
封学宇站了起来,简单擦干净身体,穿上浴袍,又蹲在浴缸边与他羞愤到恨不能自杀的老父亲接了个吻:“是晚餐来了,我马上回来,爸爸。”
封愚堵气似的推开了他,把自己沉到了水里。
第08章 .
之后的场景变得又温馨又色情,封学宇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边的地巾上,慢慢地把手里的海鲜剥出来,你一口我一口地与父亲分食着。
封愚抱着膝盖坐在水里,低眉顺目地老实都咽了,他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看起来比那些虾还要红。
盘子里的海鲜有很多,呛蟹、对虾、生蚝、扇贝、青口,还有些不知名的鱼。封学宇看似从容不迫,实则加快了手速,他只想快点解决这些食物以存储足够的体力,然后肆无忌惮地吃掉老父亲。
终于一盘子海鲜见了底,封学宇迫不及待摘掉塑料手套,站起身去扶浴缸里的封愚。
封愚没有反抗,软着身子任由儿子拉着他站起来,擦干身体,顺从地跟着他从卫生间进到卧房,乖乖地坐在了床边,抬眼看了看他。
只那一眼,就撩得封学宇魔怔了。
卧室暧昧的灯光下,封学宇只觉得父亲更美了。
封愚一直是个美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温柔明媚,随着岁月的沉淀,他非但没有变老,反而更温润清透,纯粹洁净。许是常年和小朋友在一起的缘故,他的眼神不像一般中年男人那样浑浊与世故,而是山泉水一般的清澈。
可这山泉水在这一刻混入了奇怪的东西,迷醉又妖冶……是什么?对,是媚药,只一滴就能让人发疯的媚药。
封学宇上前一步拥住了父亲的身躯,压着他倾倒在床上,他开始亲吻父亲,从额间一路往下,一面亲吻一面吮吸,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封愚轻哼着回应,他觉得有些痛,却不得不承认很爽,甚至不自觉地把手指插进了儿子的发间,像是在鼓励他一般。
封学宇再次含住了封愚左边的乳粒啃咬,经过刚才的“区别对待”,左边的乳粒已经肿得比右边大了许多,此时被啃咬得更是难以形容的刺激。
“嗯啊……”封愚开始本能地叫出了声,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什么矜持节操,什么长辈形象,这一刻真的无法再顾及。
封愚的声音很好听,一声声的哼吟仿佛又一剂媚药,快把封学宇逼疯了。
他暂时放开父亲的乳粒,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离开床,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了安全套与润滑油。
封愚迷瞪瞪地坐起身,看到封学宇回过身,扯开一个套子放到了自己手上。
“爸爸,你帮我戴上吧。”封学宇呼吸不匀地说。
封愚看了看手上的安全套,又看了看眼前紫红色巨大的阴茎,一时有点懵,不合时宜地想着:宝宝果然长大了,他的东西好大……封愚咽了咽口水,中邪般不受控制地伸出了舌头,握住封学宇的阴茎在他敏感的龟头处舔了一下。
封学宇“嘶”了一身,身体瑟缩了一下,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看到封愚也是一愣,好像被自己刚才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爸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封学宇的声音里满是欲望。
封愚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把安全套捋到封学宇的阴茎上,羞愤难当地趴上床,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了枕头底下,闷闷地说:“别说了……来吧。”
封学宇笑了,他掀开枕头,俯下身把父亲翻了过来,面对面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带着火焰:“不,爸爸,你得看着我。”
第09章 .
沾染了润滑液的手指轻轻地在封愚的后穴里开拓着,直到确认足够松软,封学宇抽出手指,把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了穴口。
“爸爸,我进来了,要是疼了就告诉我。”说罢,就把龟头挤了进去。
封愚倒吸了一口气,一时间很是紧张,下意识地缩紧了后穴。封学宇连忙停下,深呼吸了好几下,颇为无奈地说:“爸爸,别这样。”
老父亲尴尬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尽可能放松自己。
封学宇调整了一下呼吸,稍一用力,又进去了一截,他不忙插到底,轻轻抽出一些,再重新插入,反复十几次之后,他终于进到了父亲的深处。封学宇俯下身,一面爱抚着父亲的阴茎,一面与他交换了一个呼吸急促的吻:“疼吗?”
封愚张着嘴无声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说:“还……还好,你动吧。”其实确实是疼的,火辣辣,还很胀,但他不想让儿子失望,年轻人的第一次,怎么可以毁了他的兴致?溺爱的老父亲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