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年上
想不出名字,就叫这个吧,通俗易懂
真·父子·年上·禁忌·AVI
作天作地周怀璋攻X作地作天纪驰受
这是一个俩人一起作的故事
狗血、雷、没三观、全员无节操、慎入(这一句手动加粗加黑)
大纲文,挺短的,标点符号很随性
(1)
纪驰一觉睡醒,天还没亮,拿过电话拨周怀璋的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娇滴滴的道,周总已经睡了,请问您是哪位。
纪驰磕亮打火机点了根烟,吐槽烟雾道,让周怀璋来接电话。女人声音更嗲,道,周总脾气您还不知道吧,谁敢扰他休息。
纪驰冷笑道,行,你别后悔。
连挂断都没点,直接把手机摔向墙角,嘭的一声四分五裂。然后从柜子里摸出备用手机,挨个给酒肉朋友打电话,攒局。
纪小爷睡不着,要玩点嗨的
纪驰刚满二十,金融专业高材生,生了一副妖孽面孔,比当下正红的流量小生都好看。
明星的脸,富二代的身份,让纪驰成了微博热搜榜的年费会员。天天有狗仔跟在他屁股后头拍他喝酒泡妞的边角料。
既然是富二代,必然要有一个资产过硬的爹。纪驰的爹不是别人,正是周怀璋周老板。
父子俩姓氏不同,年纪上相差不到二十岁,再加上周怀璋保养得当,风度翩翩,又宣称未婚,外界一度以为他俩是表兄弟,还有说是金主和小情。
谣言传来传去,终于把纪小爷弄烦了,直接大号上阵发了条微博——表你妹,那是我爹。
微博一出,再度喜提热搜,众人吃瓜之余刨根究底——儿子有了,那周夫人到底是哪个?
是前些天与周老板把酒言欢的富家千金,还是夜宿香闺的新晋影后?
纪驰再度大号上阵语出惊人——别猜了,我是孙悟空,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网友集体调侃,周老板真厉害,石头都日!
纪驰冷笑着回复,周老板厉不厉害,你自己试试不就得了。
见过坑爹的,还真没见过纪驰这种往死里坑爹的。
这父子俩也算得上是命定的冤孽了。
纪驰背靠周氏企业,自然不缺狐朋狗友,一个电话过去,最贵的包厢最好的酒,连陪酒陪唱的小妹妹都预备好了。
纪驰一手搂着大胸姑娘一手麦克风,狂吼《最炫民族风》——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明明没有一个字在调上,大胸妹妹还不住地夸,驰哥唱得真好。
纪驰喝了口妹妹递过来的酒,一双爪子极不规矩,嘚瑟着往抹胸小短裙里头伸,正要碰到关键部位时,嘭的一声包厢门被人推开,四五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众人吓得一愣。
保镖不看别人,直奔纪驰,道,少爷,老板请您回家。
纪驰早就料到是这么个结果,翻了翻眼皮,道,我就不回去,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保镖没再言语,将手里的电话递过去,屏幕显示通话中,纪驰犹豫了一下,接过电话贴在耳边,周怀璋的声音偏低,沉沉的,柔着音调哄人时,简直能要人命。
周怀璋道,我就在楼下,乖乖下来,保镖手上没轻重,弄疼了,就不好了。
纪驰低低地骂了句,我曹!
周怀璋名下全是豪车,最次的也是迈巴赫那个等级,不怪媒体爱盯着他,这人也确实够招摇。
纪驰慢吞吞地从KTV里晃出去,一眼就看见宾利雪亮的车标,车玻璃是单向透视,外面看不到里面。
保镖打开后座处的车门,纪驰探头看了一眼,周怀璋西装笔挺地坐在里面,衬衫领带袖扣,一样不少,一点没有被人打扰睡眠后的恼怒与狼狈。
纪驰道,我要坐前面。
周怀璋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像墨色的玉。
半分钟后,纪驰败下阵来,弯腰坐进去。
车门合拢的瞬间,纪驰只觉腰侧一疼,周怀璋掐着他的腰把人拢在身前,声音故意压低,问,这是做给我看的?
纪驰生的好,周怀璋也不差,两个人虽是父子,却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纪驰是狐狸的长相,野猫的性子,又凶又漂亮。周怀璋则是静水深流,高大稳重,清凌凌一记眼风,刀子似的刺人
纪驰的目光落在周怀璋薄薄的嘴唇上,近在咫尺,两个人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纪驰有些恍神,道,你都三个月不回家了,我做什么,不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周怀璋笑笑,原来是生气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
周怀璋的唇形很漂亮,纪驰咽下口水,喉结滑动着,终是没忍住,低头吻了过去。舌尖探到口腔内部肆意侵占,吞噬一般。
这是属于情人的亲昵,放在周怀璋和纪驰之间,明摆着犯了大忌。
周怀璋却没拒绝,他箍着纪驰的腰将人抱得更紧,温热的掌心隔着牛仔裤抚摸着纪驰的大腿。
纪驰爬上周怀璋的床是在一年前,周怀璋计划着要把他送走的时候
周怀璋算不上纨绔,但也没老实到哪去
那时候他的父亲还在,他是家中独子,又是三代单传,众星捧月似的哄着他一个,难免任性骄纵
十八岁那年,周怀璋看上了一个大他五岁的男明星
抱着谈恋爱的心思猛追了好一阵,各家娱乐媒体跟着吃了好久的瓜,动不动就是一整版的独家爆料
可惜小明星是个直男,为了躲避周怀璋这块有钱有势的狗皮膏药,火速宣布订婚,妻子是个华裔画家
周怀璋年轻气盛,觉得自己一番痴心喂了狗,背地里使手段,把小明星的未婚妻勾上了床,并在偷情时,拨通了小明星的电话,全程语音直播
小明星心死如灰割了腕,事情闹大,所有台面下的龌龊都被捅了出来,一时间“周怀璋”三个字连过街老鼠都不如
周怀璋也不硬碰,火速出国,名为留学,实为避难,这一走,就是八年。再回来时,他已经二十六岁,没了年少时的顽劣骄纵,出落得高大英俊,又有名校学历傍身,可谓脱胎换骨,八年前的旧账早自然不会有人再提,只是可惜了当年的小明星
恶有恶报这句话,在碰到权势时也是会拐弯的
二十九岁时,周老爷子正式卸任,周怀璋成了家族企业的当家人
也是在那一年,病重的周老爷子将纪驰带到周怀璋面前,说,认识一下吧,你儿子
周怀璋一脸卧槽,周老爷子笑容高深,道,不这样做,那个惦记着当周太太的女人怎么会闭嘴
小明星的死让他的画家未婚妻身败名裂,周怀璋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藏了几个月,直到肚子变大,才找上门来,让周家对他们母子负责
那时候事情热度还没退,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把周怀璋重新拽回到舆论漩涡里
周老爷子也不生气,给车给房又给了一大笔钱,嘱咐画家好生养胎,孩子是他周家的,他不会不认
画家一时欣喜,以为上位有望,却忘了老爷子开口闭口要的只是孩子
画家生孩子时住的是周家的私人医院,周老爷子亲自到场,叮嘱医生,他只要小的那个
医生拿足了封口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难产殒命,多么顺理成章
听到这里,周怀璋下巴差点掉下来,道,您瞒着外人也就罢了,怎么连我也瞒?
老爷子横他一眼,道,告诉你你能干什么?屁股都擦不干净的废物小点心!
周姥爷城府极深,给孩子取名时,用了周怀璋母亲的姓氏,姓纪
旁人想嚼舌根子都找不着话柄
周怀璋除了服气已经没有其他情绪了,竖起拇指道,您这块老姜果然辣喉
周怀璋打心眼里不待见纪驰,往事龌龊,他不愿意再提,更不愿意见到和故事有关的人
周老爷子过世后,他把纪驰搁在城郊的别墅里,交给一个管家两个佣人照顾着
他不许纪驰喊他爸爸,更不许纪驰顶着周家少爷的名号出去招摇,连纪驰的电话都不接
这一躲,又是好多年,纪驰都十五岁了,只见过周怀璋一面,就是周老爷子带他认亲的那一次
他大着胆子叫了周怀璋一声爸爸,那人给了他一个嫌恶的眼神
可是有些人啊,见过一面就忘不掉
在纪驰单薄得近乎可怕的生活里,高大英俊的周怀璋是唯一亮色
他渴望从周怀璋身上得到保护,他渴望靠近那个人
人啊,就是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渴望
夜里,老管家和佣人都睡了,十五岁的纪驰坐在卧室的飘窗上,指间夹着一颗点燃的烟,他吐出一口烟雾,看着映在玻璃上的自己的脸,艳丽得像个妖精
他想,纪驰,你就是贱
毕竟是周家的公子,周怀璋嫌弃纪驰,旁人可不敢怠慢,衣食用度都是最好的,学校挑的也是子弟云集的贵族学校
纪驰长得好,成绩也不错,表面上乖乖顺顺,其实半点亏也不肯吃
同学骂他是来路不正的小贱种,纪驰一杯滚烫的开水兜头泼了下去。好在那人反应快,抬手挡了一下,没烫着脸,胳膊上起了一溜大水泡,疼得哇哇哭
被烫的学生住了院,家长扬言要扒了纪驰的皮,班主任让纪驰带家长来,协商赔偿
一个管家两个佣人,谁也不敢当周家小公子的家长,可除了管家和佣人,纪驰再也找不到旁人了
纪驰道,先撩者贱,他先骂我的,他活该
这话正好被伤者的母亲听见,冲进来就是一记大耳刮子,一口一个贱种,骂得声音嘹亮
纪驰从小没拥有过多少疼爱,可也没受过委屈,头一次挨打,打得他半边耳朵嗡嗡作响
他就顶着一记鲜红的耳刮子进了周氏企业的总部大楼,对前台小姐说,我要见周怀璋,我是他儿子,我叫纪驰
正说着,周怀璋带着一个助理一个秘书从外面走进来
那一年周怀璋三十四岁,冬天,他穿着深色西装,外面披着大衣,轮廓硬朗,五官深邃,活脱脱的衣架子,气势强得吓死人
纪驰推开保安的阻拦迎上去,挡在周怀璋面前,说,你还记得我吗?
多年未见,周怀璋几乎认不出他,愣了一下,开口便是训斥:“谁让你来的?”
纪驰面无表情,道,死前见你一面,有人扬言要剥了我的皮,我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纪驰皮肤雪似的白,脸上鲜红的指印分外显眼
周怀璋皱了皱眉,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斤两,就出去惹是生非?”
纪驰冷笑着:“有人骂我是小贱种,我想着从遗传学的角度讲,这话对周老板太不利,没忍住回了手。既然周老板不许我惹是生非,以后再碰见类似的事儿,我装听不见就是。”
说完,纪驰转身走了,把周怀璋晾在了那里
第二天,课间操时,两辆黑色的轿车一前一后地开进学校,周怀璋真来了
两家家长终于凑到了一起,别说被烫孩子的家长,连班主任都有点傻眼,谁也没想到这个姓纪的小孩,居然是周家的孩子
周怀璋态度极好,道了歉,赔了钱,全程面带微笑
对面的家长松了口气,周怀璋喝了口一次性纸杯里的凉白开,道:“你儿子的事儿解决了,下面,就聊聊我儿子的事儿吧,那一巴掌是谁打的?”
对面家长审时度势,自认开罪不起周怀璋,主动给纪驰道了歉。
纪驰站在周怀璋身边,突然反问一句;“柯伟是不是不会再来上学了?”
家长愣了愣,继而反应过来,马上道:“不会了。”
纪驰笑了,道:“那就好。”
纪驰生了副狐狸面相,漂亮得像个妖精,这一笑,更是风情无限
周怀璋看了他一眼,突然发现这孩子的秉性其实很像他。
十六岁的纪驰,三十四岁的周怀璋,陌路似的父子俩自那天起开始有了交集。
(3)
其实,自一开始,周怀璋和纪驰的相处模式就是畸形的,不像父子,都带着试探与撩拨的味道,互相往对方的禁区里踩,看谁先沉不住气,看谁先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