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
特狗血。伪骨科。
偏执病娇攻×残疾美人受
【梗:膝盖以下无知觉的美人受,被欺负得泪水涟涟,爬到哪艹到哪。】
剧情不代表作者观点。
第1章
“快些吧,拜托了,再快些。”
李斯言将发抖的手紧紧交叉在胸前,双眼直直地盯着上方的显示屏,内心不住地祷告。屏幕上的数字在不断跳动,可平均三秒两层楼的高级货梯在此时看起来特别地慢,慢到近乎度秒如年。
终于,数字递减为1。
门打开的瞬间李斯言驱着轮椅,飞快地滑出电梯,仿佛身后有虎狼相追。
一路往前。
这条离开的小道他甚是熟悉,已经在脑海里或者实地演练过许多次,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是无障碍通道,可以让他更快地前进。
“要尽快,不然……”李斯言呢喃着,他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即使他根本不知道最好的去处究竟是哪里。
李斯言迅速转动轮子,尽量朝人少的位置靠。经过保安亭时和善的老人笑着喊他,同他挥手打招呼,若是在往常,李斯言会微笑着点头,不过眼下他自身难保,根本无暇回应。
闸口往前十五米便是马路,李斯言不敢跑到路中央,那样过于惹人注目。他摇着轮椅把自己藏在一排绿化景观旁,先前观察过,待在这个角落里路上的人能一眼看到他,而小区里的人不行。
可李斯言漏算了致命的一点:的士司机见他是残疾人,嫌麻烦不肯停下来。
五辆空车,司机减速后看他坐在轮椅上,又开走了。硬是给予李斯言一丝希望后,再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让他冷彻心扉,绝望透顶。
预计的十五分钟早过了大半,多待一分钟被发现的概率便会大几成。无奈之下李斯言只能移到路中间,拼命招手,祈祷之中竟真的停下一辆出租车。
李斯言欣喜万分,转着轮子往车门而去,偏偏一颗拦路的石子不偏不倚落在轮子前,“咔嚓”一声,轮椅失去平衡倾倒,因为惯性他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下来。
李斯言头一次痛恨自己是个残废,毫无知觉的小腿让他举步维艰,相距不到一米的车门把手,拼了命探起身子仍旧够不到。
摔倒在车来车往的路中央着实危险,万一不小心被碾成肉酱自己可是要连责的,司机见状赶忙下来扶人。在司机的帮助下李斯言千辛万苦把自己挪上座位,轮椅来不及要,急急开口,“师傅,去碧云水榭,能不能快些走?!”
堪堪坐稳,李斯言正欲关门,一只有力的手卡了进来。一见来人,冷汗“唰”地从他后背滑落。
“不好意思,不打车了。”手的主人从钱包里拿出十几张纸币,似是很抱歉的样子。
司机本想爆粗口,在看到那一叠红色的毛爷爷后硬生生把脏话从喉咙里吞进去。他噤声从厚厚的钞票中抽出两张,返回驾驶位,油门一踩,扬起一阵车尾气。
李斯言被抱着重新坐上轮椅,由身后的人推回去。原先走动时面上渗出的些许细汗被风一吹,泛起一股凉意,从他的额头传向他的四肢百骸。
再次路过保安亭时那大爷笑着问两人;“刚刚为啥那么着急嘞,遇到什么事啦?”
推着轮椅的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副金丝框眼镜,纯白挺括的衬衫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修身的西裤紧贴皮肉,以彰显匀长而笔直的腿。
他扬起一抹和煦的笑,答道,“没大事,我出去办事忘记告诉他,他醒来见不到我慌了神,跑出来找我。”
李斯言求助般看向保安大爷,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哀求,嘴上却半个字都不敢说。
和蔼的保安大爷兴许是过于粗心,没接收到他发出的求救信息,仍是笑呵呵,“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呀。”
“当然。”微笑着颔首点头后,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推着李斯言悠闲地往住宅区走。
相对无言,两人之间安静得能听清皮鞋蹬地清亮的声音和滚轮倾轧地面沉闷的细响。
气氛看起来是那么地好,好得根本看不出是故意营造的兄友弟恭。
李斯言人在椅子上,心却飘在半空中。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按照惯例,李庭琛中午去公司的话最快要下午4点才能回来,门口的保镖每天2点轮岗,中间5分钟的空白时间足够他从家里逃出来,他是逃出来了,可明明去了公司的李庭琛怎么会突然出现?
李庭琛推着轮椅进入电梯,高大的身影映照在电梯门上。李斯言抬起眼想藉此偷窥他此时的表情,却在镜面中看到那漆黑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倒影里的自己,像是蛰伏的猛兽在暗中窥探,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将猎物一招毙命。
李斯言的手臂上忽然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疙瘩,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犹如滴落在宣纸上的墨迹不断晕染。
等待他的惩罚,会是什么?他像是一个犯事的人,被吊起来,不上不下,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死亡的结果,却不知道会怎么死,何时死,只能汗毛倒竖,惴惴不安地等着最后的宣判。
数字同样在变化,李斯言的心境却与前时截然不同。
快,太快了,同他的心脏一样在快速跳动。怎么才几次呼吸,就到了顶楼。
“滴铃”,输密码后的开门声在寂静的过道中听起来何其心惊肉跳。
李庭琛进门后径直将他推到浴室的洗手台前。
整个家的设计完全是为了照顾李斯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占地不大,地面没有一丝起伏,洗手台、毛巾架等都是往低的位置装,方便他移动和操作。也因此李庭琛洗毛巾的样子看着有点可笑——明明个子挺拔,却不得不弯着腰在矮矮的一方水池里搓洗手里的织物。
李庭琛拧干毛巾,半蹲在李斯言面前,虔诚得像是面对着庄严的神祗。
温热的毛巾覆上脸庞,柔和地擦过上翘的眼尾,小巧的泪痣,停在鼻尖。
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十足好看的眼睛睁开,像是盛了一汪多情的池水,眼里的惊恐却藏不住地满溢而出。
是要让自己……窒息而死吗?
毛巾下移,擦过高挺的鼻梁和艳红的嘴唇。
手被执起,李庭琛细致地给他擦手指,一根一根地,每一个指缝都没放过。
经过一番折腾,李斯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铁定是灰扑扑的。
可是,李庭琛怎么是这种反应?
他太了解李庭琛了,亲切的表面下是狠戾,是残忍,是恶毒。
他愈是温柔体贴,他愈是害怕发抖。
擦完手掌后李庭琛接了满盆温水,单膝跪地,捧着毫无知觉的脚放进脸盆,珍而重之地搓洗起每一寸细腻的皮肤。
他低着头洗脚,李斯言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发旋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晃动,李斯言直勾勾地盯着黑中的一点白,恍惚觉得李庭琛此时是在对待一个易碎又珍贵的瓷器。
沾染了灰尘的玉足经过清水洗涤后显露出原本的面貌,每一个脚趾都是那么晶莹饱满。
“哥,平时让你一定要穿鞋的,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李庭琛拿了条干毛巾给他擦脚,动作轻柔。
“你的脚这么好看,要是不小心受伤了我会很心疼的。”李庭琛把脸盆的水倒掉,站在李斯言的身后,抓着轮椅的推手让他面朝镜子,伸手轻轻抚摸柔顺的短发。
“你越来越不乖了呢,哥哥”
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听来分外令人胆战心惊。
该来的,终究逃不过。
平和的面具被撕破,野兽的獠牙露出端倪。
李庭琛抬起头,直视镜子里的李斯言,脸上是残忍而嗜血的笑,狭长的眸子里闪耀着野性的光芒,“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
宽大有力的手掌穿过腋下,以不容抗拒的力气将病弱的身躯托起,直接压在洗手台上。柔软的肚子撞到大理石坚硬的边缘,引起一阵钻心的疼。腹部的疼还未消减半分,下巴又是一痛。
李庭琛强硬地勾着李斯言的下颌让他抬头,“瞧瞧你这个勾人的模样,穿成这样跑出去,是等着别人艹你吗?”
第2章
镜子里的人衣冠不整,眼里满是惊慌。开衫睡衣的扣子不知何时蹦开了两颗,领口大开,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以及……满是情色的吻痕。
从俯趴的角度望进去,隐隐约约可以窥见衣衫里的风情——吹弹可破的皮肤上是昨夜欢爱的痕迹,胸腹处的齿印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尤为露骨。
李庭琛单手三两下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弹出已然硬挺、尺寸骇人的器物,又一把把李斯言松紧腰的裤子扯下,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的东西送入昨夜被操得湿软的小穴。
堪堪插入半根,李庭琛便舒爽得喟叹一声,反手拍拍浑圆翘实的臀部,“哥,昨天操了你一晚上,你怎么还是这般紧?”
纵然已是温软,但未曾做好准备的穴口就这样猝不及防被巨大的肉刃劈入,整个甬道被强硬地撑开,并无快感,只剩胀痛。
可入侵者怎么会顾及他人的感受?李庭琛掐着细瘦的腰,不等身下人适应,便狠狠一撞,把自己整个送进去。
“唔……”李斯言闷哼出声,合着眼,紧紧咬着嘴唇,嫣红的唇瓣被咬得更加鲜艳欲滴。
两根手指撬开唇缝深入口中,不断翻搅,追逐着那条丁香小舌,而后一把夹住。
“哥,我想听你叫出来。”一道热源贴上耳垂,呼吸的热气全喷在耳廓上。
“哥,睁开眼。”富有磁性的嗓音蛊惑人心。
“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手指离开艳红的唇,身后的人开始挺腰送胯,大力操干起来。
搞了李斯言那么多次,李庭琛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知道怎么让李斯言快乐。
他凶狠地撞击着,每一下都往李斯言的前列腺捅。
“你里面好热啊,哥哥。 ”
“唔……”李斯言趴在冰冷的石板上,脸被挤得紧贴镜面,双手无处着力,咬牙忍受身后一下重过一下的入侵。
“嗯……啊……”放任自己呻吟出声。他不敢忤逆李庭琛的话,他知道对方有的是方法惩罚自己。
镜子里的眼眸不过片刻便从清明变得迷离,水雾弥漫,眼尾迅速染上一层绯红。
“哥,爽吗?”李庭琛悍猛地抽插着,全数插入再尽根拔出,“我干得你爽不爽,嗯?”
疼痛变得模糊,渐渐被取代,快感像烟花一样在李斯言的脑海里炸开。李庭琛每顶一下,便有一股电流从李斯言的尾椎骨窜向他的大脑,再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宽松的睡裤随着撞击的动作慢慢滑落,挂在膝弯。
台面太矮,李庭琛做得不太得心应手。他用脚掌踩住垂落的裤子,轻轻一提,修长的腿便从裤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