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总是梦见超黏人的男友是冷酷渣男这回事(8)
我捻起布料一角便举手将其拿出,一件镶着蕾丝花边蝴蝶结的黑白色女仆装就这样缓缓出现在了我眼前。
不存在的微风吹起了女仆装领口出的蝴蝶结系带,我男友羞得双手捂脸。
我他妈一整个当场震惊,眼睛瞪得宛如铜铃。
“烟烟……”
“都是赠品……”我男友不等我话说完,羞羞答答地开口试图为自己已经消失的节操辩解。
我他妈信了就有鬼了好吗?这裙子的手感质感怕是前头那些小物件加起来都不够买的。
我心里疯狂地想要吐槽我男朋友,但我不敢说出口,我怕我一讲他又要嘤嘤嘤嘤地哭了,这只磨人的嘤嘤怪。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面不改色地继续伸手探向纸箱深处。我男朋友的手还捂着脸呢,但是指间开出两条缝,刚好够他两颗眼珠子露出来,那眼珠子黑灿灿水晶晶,眨巴眨巴的,藏不住的期待之情就不加掩饰地透了出来。
期待?他在期待什么?我心里头一下冒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我手里又摸着一件衣服,这他妈又是啥啊???我男朋友一天到晚都在背着我瞎买些什么啊???
我很疑惑地站起身,手上提溜的东西顺着我的动作从纸箱升起,亮了个相。
是一件护士装,裙子极短,开叉极高,白色打底,裙边袖口倒是粉色的,胸口的部分也很别致地掏了一个心形的洞出来。
“哎呀!还有这个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呀?”我男友这次先声夺人,他“惊讶”地用手捂着嘴,非常“震惊”地喊道。
装,你再装。
我抿抿嘴,勉力想要挤出一个微笑,但我发现我做不到,能冷静地把盒子盖合上就几乎花去了我所有的镇定。
我男友歪歪头看着我的举动,表情还有点遗憾的样子,似乎在无声地询问我:不看了嘛?
我闭上眼深呼吸,再睁眼时我把女仆装和护士装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冲他努努嘴:“选一件吧。”
我男友的眼睛在两件衣服和我之间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眼,似乎在评估着什么,最终做了决定——女仆装。他指的时候看起来还很不好意思,羞得指间都在打颤。
我也懒得跟他废话,反正他自个儿也选好了,我翘着二郎腿坐沙发上开门见山就是这么一句:“换上吧。”
我男朋友一听都愣了,我从他一瞬间瞪大的双眼里明显看到了错愕。
我其实不太懂这有啥好吃惊的,他盘靓条顺腰细腿长,加上性格乖巧黏人,这种得天独厚的条件不穿女装合适吗?不合适啊。
再说了,我可是个病人诶,脑袋开过瓤的病人诶!那猫耳发箍紧不溜秋的,往脑袋上一戴,万一把我挤成脑血栓了合适吗?不合适啊。
所以无论是女装还是发箍,让他穿都是合情合理的,恰好东西还都是他自己买的,更合适啦!
我这些小逻辑理得一套一套的,差点把我自己都说服了,但我男友明显有他自己的坚持与倔强,说什么就是不换,差点还又跟我嘤嘤嘤。可惜我邢择是个铁石心肠的臭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最终在我一通威逼利诱之下我男友还是沮丧地抱起东西去换了。
在又一次的等待中,我跟条躺在油锅里的活鱼一样兴奋地动来动去,我在脑海里已经把我的专属小女仆这样那样二十来次了!
我男友动作磨磨唧唧的,换衣服换了快一刻钟。我正等得不耐烦想要催促一下,就瞧见换衣间的门从里被推开了,蓬蓬的裙角从门后露出了端倪。
我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阿择……”
我男朋友慢慢吞吞地挪了出来,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从头到尾地打量着他。
我男友的头发是子夜的黑,像流动的银河一般蕴着浓丽的光泽。发箍也是纯黑的,隐藏在我男友浓密的黑发里,就像他脑袋顶似真长了一对猫耳。颈间的项圈镶着一个硕大的金铃,走一步便会“叮呤叮呤”响一阵。而他身上穿着的小裙子也一如我所料的十分合身。我男友长得高,那条裙子不过堪堪到他膝盖以上十公分的位置,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来,非常漂亮。
我的目光在我男朋友光裸的小腿间逡巡,他也被我打量地不好意思了,疾走了两步上来就用一双猫爪捂住了我的眼睛。
“别看了。”
我眼皮触着柔柔的绒毛,耳边是我男友略带委屈的声音。莫名的,我觉得喉咙干痒得不行。
“为什么不看啊,你是我男朋友,又长得这么好看,我要是不看可不就亏大了吗。”我身体前倾,一把搂住我男友的细腰冲他抬头傻笑。
我男朋友挪开猫爪轻轻拍了一下我脑袋,我的双眼也得以重见天日。我男友的脸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算是从下往上这么刁钻的角度,他依旧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交织的视线灼热犹如电闪雷鸣,看不见的火光在轰鸣,暧昧的气息于爆炸中诞生,纷乱地在空气中迅速蔓延。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总之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被我男友压在床上肆意轻薄了。
他整个叠在我身上,我一睁开眼就感觉他一根根纤长卷翘的眼睫毛都快戳破我视网膜了。我男友吻得及其忘情,眉尾眼梢全是嫣红一片,透着慵懒妩媚的风情。但他的舌头可一点都不懒,滚烫而又柔软,在我的唇腔间攻城掠地,如入无人之境,孟浪狂乱,轻而易举就勾动了我所有的情绪。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舌与舌间相触的点滴寸寸炸开。
我男朋友的手在我的胸膛游移,我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时把我的衣服裤子全扒了,我现在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底/裤维持尊严了。反而他自己倒还穿得整整齐齐的,铃铛也系得不偏不倚,就是头上的猫耳朵稍稍有点歪了。
我也不知道为啥这时候了我还有余力关心他的“耳朵”,总之我伸出手试图帮他把猫耳扶正。可手指才刚碰着耳朵尖呢,他便单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一把压制在床上。
一直黏腻在我身上的烟烟终于舍得起身,他直视我,缓缓开口:“给我专心点。”
或许是因为沾染了情/欲,他的声音不如平时清越软糯,压低了的声线显得意外的霸道强势。即使戴着猫耳穿着女装,可气势却半点没被削弱。透过他直视我的眼,我窥见了其中凶狠疯狂的占有欲,那血红色像是怒焰,赤裸裸直勾勾,即使所隔山海,我也仍旧感觉,它的火舌似乎跨越层层妨碍,正痴迷地舔舐着我的心脏。
(十一)
看着他这副和平日反差极大的模样,我的思绪一时有些恍惚,透过他剔透的肌骨,我看见梦中那个冷若冰霜的沈嘉烟就站在床边。
许久没梦见了,可他依旧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孤高模样,姣美的眼里盛了满满的倨傲。而此刻,他更是冷冷地睥睨着我,不屑地轻启唇:“自甘下贱。”
“阿择……”火热的喘息喷洒在我脖颈,我瞬时打了一个激灵,等再看向床边时,那儿哪还有半个人影?
妈的,做梦还做出幻觉来了?
“我好喜欢你……”我男友边说着脑袋边凑到我嘴角想再亲我。
“操!你等等!”我伸出另一只手抵在我男友胸口,把他推得离我远了些。
我男朋友正是情动,却被我莫名推开,迷惑不解地看着我。
“让让让,你先起开。”我挥挥手,他被我赶开,躺在一边喘着粗气平复呼吸。我也坐起身,狠狠甩了一把脑袋。
“阿择,你别这样晃头,小心伤口裂开!”我男友连忙半坐起身,焦急地阻止我。
我转过头看着他,他刚刚趴我身上时,我只看见他裙子穿得整齐,可现在他就躺我旁边,双腿中间的硕物直晃晃挺立,给把小裙子顶出老大一个包,看着既违和又好笑。
我男友温暖真诚的关心驱散了幻觉带给我的冰冷感觉,我笑了起来:“喂。”说着,还伸手轻轻弹了下他的两腿中间,那根直立朝天的肉/棍像个果冻一样,颇有弹性地轻轻左右摇晃一下。
我男友被我的举动吓得也顾不得我脑袋上的伤了,两手又快又准地回护住了自己的鸟,惊讶地瞪着我,一双眼鼓得又圆又大。
“别这样看我呗宝贝。我只是,想跟你玩点更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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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最后一只手铐铐好,我男朋友两手被固定在床头的无助样子宛若砧板上的一尾鱼。
“阿择……你、你这是要干嘛?”我男友两颊氤了两团红雾,抿着嘴细声细气地问我。
我并不回答他,只是转身在黑箱子里摸索着,不一会儿,我就找到了我要的东西——逗猫棒。逗猫棒的顶端有一根长长的黑羽,我握在手上,只是轻轻抖动一下,它便摇曳生姿,晃出了一种舞厅蹦迪的感觉。
我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他,努力保持一张面瘫脸。
“阿择?”男友怯怯地看着我,声音细得像只小猫。
我上床,跨坐在他的小腹处。“小烟烟”先前早就激动地站立起身,我坐下时几乎是紧贴着它滑下去。身下的大烟烟内敛含蓄,受了刺激也只是面色潮红,咬着下唇闷哼了一声。身后的“小烟烟”却直白热情得多,滚烫的柱身坚硬得有如烙铁,贴着我的臀尖兴奋得甚至微微颤抖,如果它是一只大型犬的话,我相信它的尾巴现在一定摇得快赶上螺旋桨了。
我恶质地笑着小幅度左右扭腰,被内裤包裹的臀肉碾磨过我男友的小腹,也帮身后的“小烟烟”摆正位置,让它不偏不倚地贴着我的臀缝。
“啊——”我男友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阿择,你不要再……作弄我了……”
“不作弄你?”我轻笑一声,举起了拿着逗猫棒的那只手。逗猫棒顶端的黑羽轻盈得很,我控制着力度只用羽毛尖在他脖子处打转,柔软的羽毛在他细嫩的脖子上搔弄,我看见他颇具骨感美的喉结,随着我的节奏色气地上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