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守护你(3)

　　李默泽对自己一瞬间竟然无法反驳惊讶，他低垂，这些年他是怨李麟这个过于优秀的哥哥。
　　一旁李麟不屑理会李默泽，径直往回家的路走。
　　李默泽一瞬间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去，急切的说：“我的确有点怨你，但从来没有恨过你。你是我的哥哥，我也不会去跟妈告状的。”
　　李麟没有理会他，他继续说：“只是你现在高三了，你成绩那么优异，妈对你抱有很大期望，经常跟那么亲戚说你要考S大。如果你因为谈恋爱分心成绩下降，妈会失望。”
　　李默泽在李麟耳边唠唠叨叨个不停，像只虫子一样嗡嗡地直在李麟耳旁转悠。
　　终于，李麟忍无可忍地停住，大声说：“够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自己操心你能考上哪个大学再来管我。”
　　李默泽被大吼脑袋一懵，回过神，才发现李麟已经走远。他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留言~，我要开虐了╭(╯^╰)╮


第5章 联系方式
　　李默泽沉默地回到家，心情有些压抑，洗漱完再看会儿书，掀开被子一裹沉沉睡去。
　　第二天，耀眼的阳光折射玻璃进室内，拉开窗帘，眼光照到李默泽身上，他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进卫生间洗漱。
　　早餐是自家蒸的素菜包子，搭配香浓可口的皮蛋瘦肉粥，让人食欲大增。
　　李默泽喝完粥，拿起一个香菇包塞嘴里，拽住书包的背带往门走。
　　“等一下。”餐桌上的黄蕊喊住正要出门上学的李默泽。
　　李默泽咬一口包子，捏在手中，歪头，表情疑惑。
　　黄蕊将一个便当递给李默泽，一向凶巴巴的脸浮现几分笑，细皱纹显得越发明显，“你哥今早忘记带饭，你给他送过去。”
　　李默泽一愣，想起昨晚的不愉快，但还是接过便当，“那我去上学了。”
　　黄蕊难得给他一个笑容。
　　他轻叹一声，苦恼地咬一口包子，经过昨晚的事这要怎么送啊。
　　今天的课依然是跟往常一样，内容多、课题难、上课枯燥。李默泽熬到下课，欲哭无泪地盯着手中的便当。
　　早送晚送还是得送，早送完就回来了。
　　李默泽提着便当来到高三十三班的门口，一个眼熟的学长指了指一个方向。他将便当递给学长放到哥哥的桌上，然后往学长指的那个方向去。
　　他一瞬间惊住，心跳加速，全身血液逆流一般，停在原地。即便周围的人来人往，嘈杂喧嚣，他还是第一眼就望见梁晖霖以及他脸上洒脱不羁的笑容。
　　不远处，李麟正和梁晖霖有说有笑的，彼此间熟稔，看起来关系相当不错。
　　早该想到了，学校里的两大男神不认识才有鬼，只不过没想到他们关系这么好。
　　李默泽心里仿佛有什么悄悄破土而出。仿佛阳光照进阴暗处，蜷缩在犄角旯旮的李默泽感受到身上的暖暖洋洋的温度，心抑制不住跳动起来。
　　许是他的眸光太炙热，远处背对李默泽的李麟有所察觉地转身，看见来人是李默泽，表情瞬间愣住，随即表情恢复如初。
　　“你怎么来了？”李麟淡淡地问。
　　身旁的梁晖霖察觉他的目光，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李默泽，‘咦’，想了想，“阿麟，这是你弟弟？”
　　李麟淡淡点头。
　　“怎么没听见你说过你还有个弟弟？”梁晖霖面带疑惑，也没多想，朝一旁站着的李默泽绽放笑容，“阿麟的弟弟那就是我的弟弟。弟弟，你好啊。”
　　梁晖霖笑容十分阳光灿烂，仿佛能照进人的内心深处。李默泽一瞬间心情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微微低头，不知道怎么回复他。
　　李麟表情不悦，皱着眉头，心里不耐烦。
　　李默泽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解释道：“早上你没带便当，妈叫我给你送过来。我放到你教室了。”
　　他又偷偷瞄一眼俊朗的梁晖霖，恰巧和梁晖霖的目光撞个正着，赶忙收回目光，匆匆留下句，“那我先回去了。”
　　李麟看着匆忙离开的李默泽，微微疑惑，也没多想。
　　一旁的梁晖霖噗地一笑，“我怎么没看见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弟弟。”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李麟翻了个白眼，瞧不出他那个懦弱的弟弟哪点可爱。
　　李默泽匆忙跑下楼梯，匆促间不小心撞到人，说了声‘抱歉’，又匆匆忙忙地跑回自己的教室。
　　他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一边不住地喘着气。
　　姜天佑正在前桌打闹，看见李默泽匆忙地回来，气喘吁吁的模样。有些大惊小怪的说：“是有鬼追你吗，跑得这么快。”
　　“你才被鬼追。”李默泽心想，如果是被鬼追，他能跑得了么。最重要的是，要是鬼能想男神那样英姿潇洒，他就不会怕鬼。
　　当然世界上没有鬼。
　　“还有世界上是没有鬼存在。”李默泽反驳。
　　“你别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姜天佑压低嗓音，一脸神秘的说：“我给你说，我们学校也闹鬼。”
　　李默泽想了想，翻了翻练习册，说：“每个学校都有关于鬼的传闻，我们学校有不稀奇。”
　　“我们学校可是推开坟场建立的，学校里还种了几颗榕树。你想想那么多的孤魂野鬼无家可归，时常飘荡在教室、操场、寝室楼。在你写作业的时候，”姜天佑声音越来越低，手弯成爪，爪向李默泽，“咬住你的脖子。”
　　李默泽身体一僵，随即泄愤拍打姜天佑，语气凶恶，“在我死之前，你信不信你会先死。”
　　姜天佑连忙求饶。
　　被吓住的李默泽自然不肯松手，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两人的相互打闹才结束。
　　偏僻古老的乡村永远不缺少鬼怪吃人的传说，大人们说的有模有样，那些恐怖的故事印刻在每一个孩童记忆里，每一次夜深人静时，那些似真似假的故事又浮现脑海里。
　　每当李默泽夜晚经过荒凉的小巷，都忍不住加快步伐。那些幽深昏暗的小巷中，仿佛人影憧憧，灯火忽暗忽灭，仿佛下一刻一张可怕的人脸出现在小巷的拐角处。
　　不管是小时候受到大人的茶毒，抑或是因为在传说里，鬼都是荒诞可怖。十五岁的李默泽跟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打心里畏惧鬼这种生物。
　　李默泽的心跳很快，微微低头，走路不疾不徐，巴不得早点走完这段路，但又略显犹豫。
　　他懊恼地皱眉，暗恋梁晖霖学长一年，不敢逾越界限，每次都是暗地里摸摸收集学长的消息，永远在暗处里着迷地仰望学长的阳光笑容。
　　梁晖霖学长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灼烧李默泽的双眼，他只有静静地在暗处像个守卫仰望那个如同太阳光芒万丈的人。
　　但是，如今不同了。李默泽拥有一座通往梁晖霖学长的桥梁，让他看到走向心中神明的曙光，李默泽渴望紧紧攥住手心的桥梁，再一点一滴地朝梁晖霖学长走过去。
　　但是，作为桥梁的李麟一点也不待见他这个弟弟。
　　前几天，又和李麟闹翻，平时维持表面功夫，不温不热的相处被撕开，露出真相显得残酷。
　　他们两人的关系是一点也不好。
　　不过，李默泽眼神坚定，攥紧拳头，只要能接近梁晖霖学长，这点面子他能放下。
　　今天周五，他打听到李麟的女朋友黄梦然生病今天请假，放学后李麟进独自回家。
　　今天是一个好机会，他贿赂姜天佑给他带三天早餐，拜托他打扫教室。反正姜天佑的爸爸从外地回家，杜绝他进如网吧的机会。
　　一放学，李默泽就跟打兴奋剂似的，跑到李麟的教室外候着。
　　正在整理繁琐作业的李麟，被身旁的同学怕怕肩，顺着同学所指的方向，看见窗外候着的弟弟。
　　李麟出教室门，李默泽连忙迎上去，亲切的说：“哥，我们一起回去吧。”
　　一旁的同学羡慕地拍拍李麟，“阿麟，你真有一个好弟弟。不像我家那个混世魔王，整天只知道跟我抢东西。”
　　李麟瞥了他一眼，“行了，谁不知道你宝贝你那个弟弟，赶紧走吧。要不网吧没空座了。”
　　同学离开后，李麟一如既往摆张谁欠他五百万的臭表情。没等李李默泽回应，径直向回家的方向回去。
　　李默泽早就习惯李麟这副欠揍的模样，心里微微不舒坦，为了更加靠近梁泽晖学长，他干净跟上去。
　　李默泽一向不愿奉承别人，缄默的性子也学不会，只好东扯西编，尬聊一大堆，整场对话下来，只听见他一个人的声音。
　　李麟时不时轻描淡写‘嗯’然后沉默。
　　李默泽有些好奇的说，“哥，你那个同桌好活泼啊，你们是朋友吗？”
　　李麟淡淡‘嗯’，算作回应。
　　李默泽压抑，一直觉的李麟是个闷骚沉默自大，看不起别人的货，很难想象自大的他会忍受一个人整天在他耳畔叽叽喳喳，不会消停。
　　李麟神情极不耐烦的说：“你是我们班的学霸，年级第二。” 第一是李麟，第三则是李默泽暗恋的学长梁晖霖。
　　李麟皱起眉头，提高音调，“你到底心说什么。”
　　他沉默不言，默默地注视脚下的石子，一脚踢飞，才说：“哥和梁晖霖学长是很好的朋友？”
　　提到梁晖霖，李麟的眉头松弛，表情舒缓，“他是校刊的社长，平时学校任务会经常打交道。关系还不错，他、”停顿片刻，才道“他是个很优秀的人。”
　　李默泽心里清楚李麟是一个势力挑剔的人，既然从李麟嘴里听到梁晖霖学长很优秀，证明他十分出众。
　　他很高兴，因为他暗恋的人异常出众。
　　李麟说完，脸上再次浮现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默泽哑言，缓缓开口，“我想要他的□□号。”
　　从校园不远处吹来一阵清凉的风，夹杂着腻人的桂花香，李默泽不禁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李默泽是个悲剧人物。。。
　　不过结局不是悲的。。。
　　亲们留言吧~~，单机会很痛苦的~


第6章 生日
　　“你刚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李麟眉间紧皱，薄唇几欲抿成一条缝，飒飒的晚风吹到肌肤上，他感到一阵冰凉，神情更加不耐。
　　李默泽无奈，默默低头，随即抬头望向不远方自家的房子，语气希冀，“哥，你不是梁泽晖学长的朋友吗？你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四周宁静祥和，来往没多少人，街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店铺还没关门，微弱闪烁亮光，李默泽的声音因此清晰明了。
　　难以言说的雀跃跳动在李默泽的心脏处，仿佛全身心的细胞被激活，每次细胞呼吸都洋溢活力。他按捺内心的激动，期望李麟给他一个预期中的答复。
　　“你要他手机号干什么？”李麟的声音冰冷残酷，不容拒绝。
　　李默泽神色慌乱，连连的说：“我、听说梁泽晖学长的成绩很好，我碰上一道很难的题想向他请教。”蓦地想起，那人阳光的声音，阿麟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弟弟你好啊。
　　他脸色酡红，苍白细腻的肌肤出现一抹艳丽，来不及显现即刻被漆黑的夜晚掩住。
　　李麟停止脚步，转身正对李默泽一字一顿，“你每天就是到处打听成绩好的学长的QQ号？你除了干这些事，能做些别的吗？”
　　李默泽瞬间僵住
　　对面的人声音冷漠，一如既往，“我也没兴趣知道你每天干什么？但是、”音调加重，李麟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别打着我的旗号去学校生事造谣，拿好处。今天我的努力都是我自己一点一滴付出换来的，跟你这个当弟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李默泽薄唇嗡动，无力想说什么，却又显得苍白不堪。没错，他的确是想通过跟哥哥的关系得到学长的另眼相看。如果他不是学生会会长的弟弟，恐怕梁泽晖学长毕业也记不得他这号人物。
　　刚才的心潮澎湃、雀跃沸腾全转化成一潭死水，掀不起任何涟漪。
　　他失落地看着脚下的路，仿佛被千钧重石压在心上，喘不过气来。没等李默泽缓过劲，又听见身旁的李麟说话。
　　“还有，别在学校里说你是我弟弟。”
　　李默泽眼神呆滞，不敢置信地抬头死盯说出这句话的李麟。
　　李麟一如既往的英俊，轮廓不羁，身形笔直如枪杆，神情无比冷漠，看见李默泽一脸不可置信，继续说“我不需要你这样懦弱又平庸的弟弟，我李麟的弟弟应该是年级第一，或者足够优秀情商高得到老师的喜欢。”
　　他淡淡地瞥一眼李默泽，眼底不屑，“而你，你说你有哪一点值得做我李麟的弟弟？说出去，有人能信么？”
　　“所以，以后别在学校里说我是哥哥。在街上碰见你就当个陌生人，不用打招呼。”李麟淡淡的说。
　　李默泽心一点点沥血，痛无比真实又无限漫长。
　　李麟如同战胜国的常胜将军，颐气指使，盛气凌人又显得有无比耀眼，“以后大学毕业再到结婚。你只来参加我的婚宴就好，私下各不打扰各过各的。我不需要你帮忙，你有事也别来找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往家里走。
　　李默泽双目无神地停留在原地，脚下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双手捂头，眼泪夺眶而出，死死阖上眼，拼命忍住不哭出声，至少留给他点面子，别那么难堪。
　　李默泽从小就不够坚强，被人欺负简直家常便饭，偏偏小时候他爱哭，这点更加助涨熊孩子的气焰。长大后，男生是不能哭的。他也好久没哭了。
　　他十五年来哭过很多次，却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死死地蹲在无人认识的街角处，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流尽。
　　不管是再大的困难，再多的泪水，再难以忍受的疼痛，家，还是要回的。
　　李默泽擦干眼泪，踉跄地奔向自己家所处的居民楼。因为长时间蹲在地上，双腿失去知觉，好几次险些滑到在地。
　　屋内的光线柔和，父亲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王蕊站在桌旁唠唠叨叨没完，没看见李麟的身影，估摸是在房间学习。
　　饭厅和客厅离着不远，父亲坐在沙发上依旧清楚听见王蕊唠叨的每一个字，他甚至能想象出王蕊在说每一个字脸上的表情。他心情不错，多年的锤炼下，练就一身左耳进右耳出的功夫。
　　王蕊站在桌旁，抱怨李默泽不孝顺。一点也不体谅他们，这么晚还不回家，一定又是跟谁贪玩去了。
　　李默泽刚踏进大门，王蕊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别回来得了。”
　　李默泽脑门一懵，灯光过于刺眼，止住的泪腺出现跃跃欲试的迹象，他难堪撇过头，不愿意让王蕊看见他眼睛红肿的模样。
　　他木讷的说：“我先回房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奔向房门，留在客厅里的王蕊一懵，随即大骂，这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坐在沙发上的父亲苦笑充当垃圾桶，一边苦中作乐地瞄几眼电视。
　　清晨刺眼的阳光从窗外不客气地占据李默泽的卧室，一晚上辗转反则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着的李默泽难受地掀开被子，几秒后，又钻进被窝裹得跟蚕宝宝的一样的物体挪动。
　　又过去五分钟，一只白皙的手才吃力地从被子里探出，李默泽艰难爬起来，脑袋昏昏沉沉，双眼红肿，没有神采。
　　他没有心情吃早餐，浑身收拾清爽后，从餐桌顺势捞个鸡蛋，跟王蕊打声招呼，径直去往学校。
　　街上熙熙攘攘，各种店铺早早开门营业，行人步履匆忙，李默泽抬头仰望洁白无瑕的云朵，天空净白，不掺杂质。
　　又是新的一天，充满无限可能与希望。
　　李默泽的心情蓦地心情好转，心里稍稍舒口气。他剥掉鸡蛋壳，晶莹洁白的蛋白散发诱人的色泽，不过李默泽却不是拿来吃的。
　　这条街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他利用这段距离，给自己红肿的眼睛消肿。
　　否则顶着这双眼睛进教室，同学的眼神非将他淹没不可。
　　眼睛的红肿一点点消失，李默泽抑郁的心情舒缓不少，踏进校园，再次路过熟悉的高三四班。他如同往常一样如熟门熟路偷偷地将目光投向讲台上的带领大家朗读课文的梁晖霖。
　　偷窥者默默地望向讲台，讲台上空无一人。
　　李默泽一瞬间疑惑，转而在教室两列课桌间发现熟悉挺拔的身形。
　　他的心情一点点变好，眼神不由自主地跟随梁晖霖。
　　蓦地，被注视的人转身。
　　李默泽迅速撇过头，疾步离开。
　　梁晖霖怀疑地盯着窗外，刚才那人似乎是阿麟的弟弟。他无奈地笑笑，有那么可怕么，见着他就像见着鬼一样。
　　回到自己座位的李默泽惊魂未定，刚才不是被学长看见了吧。心情糟糕，他烦恼，如果被当做偷窥狂就糟了。
　　教室里充满欢声笑语，开朗的人大声谈笑，李默泽在一旁充当忠实的倾听者，在这样吵闹的环境下，心里也不感觉寂寞。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亦或是自己独处的时候，那些难过疼痛悄悄爬上心头，让李默泽难受无比。李默泽昨晚想了很多，现实里没有哪对兄弟像他和李麟这般相处。
　　李麟或许讨厌他的平庸，但仍旧拿他当做弟弟。只是李麟从小桀骜不驯，好强求胜，说话刻薄，但心里绝不会不承认他这个弟弟。
　　想清楚的同时，李默泽整个人仿佛瞬间得到解脱，心底缓缓松口气。
　　他的生日快到了，等不了多久。那时候，全家会一起吃饭，李麟会送他生日礼物，那时是趁机缓和关系的好机会。
　　过了这么些日子，李麟心里也应该想清楚，或许他会觉得他的话太重，后悔也说不定。
　　李默泽心里微微期盼着，自己的生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