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61)
林然却惋惜道:“洛郡主对信阳殿下也是真心,可惜了。”
“是挺可惜,赶紧付银子。想听她两的故事,改日再说你听,记得准备四千两银子,她两可复杂了,洛卿追阿姐追了五年,见面时洛卿十八岁,成亲时二十三岁,你可以追阿凉五年,肯定成功。”
长乐话里都是揶揄,对于往事没有可惜,没有感情,好似真的就是一说书人。
林然也不觉得她冷情,只想问她一句:殿下追了秦大人几年,十年不曾。然那等隐秘之事,不好说,问了指不定又被她揍一顿。
婢女将银子取来,递给长乐,林然趁机道:“殿下,洛家当真谋逆?”
长乐脚步一顿,而后大步离开,并未回答。
她脚步带着虚浮,与往日轻快不同,林然凝视一番后,好像得到了答案,其实洛家是否谋逆,已不重要了。她长声一叹,回梧桐院找阿凉。
穆凉在等林然回来吃饭,久候不至,就依靠着软榻上小憩,呼吸绵软,长睫轻颤,让人忍不住凑过去。
林然就大胆凑了过去,嗅着属于阿凉的清香,想起那日被阿爹逮住,心虚地先去关门,然后又轻轻走回去。
穆凉似是有所感应,呼吸急促了些,林然照旧去摸了摸她的脸,她看着颈下连绵如雪的肌肤,想起洛卿的‘生米煮成熟饭’。
阿凉哪里能等五年,最多五月,她一恍惚,手下就重了些,穆凉惊醒。
两人凝视对方,林然眸色痴迷,似水澄澈,而穆凉却是一阵茫然。穆凉望着她恍惚的神色,就知她想的并非善事,淡淡道:“小东西,又想什么坏主意。”
穆凉问什么,林然一向就说什么,今日也是如此,未经脑子思索就道:“想洛郡主的生米煮成熟饭。”
作者有话要说:长乐:我大概是是史上最穷的公主。
小乖:不,你是史上最不安分的公主,另外最会坑蒙拐骗的公主。
穆凉:言之有理。
小乖:阿凉说得都对。
长乐:我是你们第一个粉头,难道没有钱?
小乖:你不是第一个,我阿爹是第一个。
穆能:咳咳咳,你两不合适。
小乖:阿爹,十五年前,你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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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话好多啊,顺便推荐一本宫廷古风的百合,李代大大的文,《请殿下改邪归我》
滔天权势又如何,怎及这梨帐软香,美人在卧?
甜度够味,剧情能打,日常撒糖伏笔双线并行,文风有趣不冗长,cp是表面刁蛮内里聪慧的小公主VS表面春风化雨温柔大姐姐实则野心家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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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臆想
话音方落,脸蛋被掐得一疼,她就回过神来,求生欲涌上头脑来,忙道:“没有、我在想洛卿郡主是怎么追上信阳殿下的、阿凉、疼。”
“油嘴滑舌,就晓得记住不该记的话,也不知脑地里想什么,铺子里的事也不见得你上心。”穆凉嗔怪道,手往上移,习惯性去摸摸她温热的小耳朵,道:“与我说说,长乐与你说什么了?”
威胁在耳,林然不得不就范,往阿凉处歪了歪,讨好一笑:“就说苏将军与信阳殿下的事,苏将军不如洛郡主手段好,也不如她有耐心,追了整整五年,我觉得信阳殿下选择洛郡主,也是应该的。人在难中,本就容易感动,奔赴千里救援,可见感情深厚。”
那次,若是苏长澜,只怕信阳就折在埋伏中了,哪里有后日之事。
感情非儿戏,滴水穿石之效,也是洛郡主的初心。
“当年那次埋伏,是信阳殿下最大的错误,也是她轻敌。我虽不曾经历,也听父亲说过。战场之上本就没有绝对胜利之事,死中求生,那次传来被围之后,先帝与一众将军查看过当日地形,无人敢去救援。后父亲选了五百死士去,不想千里外的洛郡主带着洛家军先到了,先他一步。”
“她如何知晓信阳殿下被围?”林然好奇道。
穆凉摇首:“这就不知晓了,洛郡主心思本就异于常人,她想做什么,旁人怎地知晓。”
洛卿对信阳本就是满腔热情,不顾生死去救,也是情理之中,且战场之上的事,她懂得比旁人多,不然陛下在登位后,也不会先拿洛家开刀。
父亲曾说过,洛卿之才,加上信阳手中的兵马,是新国最大的威胁,且陛下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异姓王心中不服,拿洛家开刀,杀鸡儆猴。
林然满脑子想的都是洛郡主漫漫追妻路,满心八卦,好奇道:“阿凉,按理强扭的瓜不甜,可信阳殿下这么多年对洛郡主痴心不忘,可见那五年内信阳殿下对洛郡主也有情意。”
“不知,时辰不早,该用午饭了,下午你见几位绣坊管事,商议一下春衣的样式。”穆凉拨开她缠着自己的手,免得又被小无赖占了便宜。
“春衣的样式每年都不同,今年又有新的样式了?”林然道,她打量了一下阿凉身上的衣襟。阿凉不喜艳丽,更不喜繁琐的样式,因此林然眼中的衣裳都是素净简单为主的。
穆凉被她上下一打量后,颇是窘迫,恨不得捂上她乱看的小眼睛,“不许乱看。”
“阿凉衣衫整齐,不露一丝肌肤,我看也只能看到衣裳,你怕什么,我就看看衣裳样式罢了。洛阳城内的样式也不是一朝不变的,林家的绣坊大多是富贵夫人,样式虽重要,也得有人开头。”林然一本正经道,满目肃然,没有穆凉想的旖.旎之色。
穆凉知晓她假正经的时候也极像,懒得计较,只道:“随你怎么去做,对了,今日长乐怎地甘愿和你说起旧事?”
“她问我要了两千两银子才肯说。”
“我就知晓你又掉坑里去了,真是小败家的,今年春衫就交给你了,我不过问了。”穆凉戳戳她脑门,幸亏没有告知她浮云楼是林家,不然也给长乐骗去了。
得了教训,林然摸摸自己的额头,小声道:“她说下次想听信阳殿下与洛郡主的故事,就要四千两。”
“你再听她的,就跪她送的算盘去,小东西。”穆凉忍不住训一句,幸亏林家底子厚,一个故事就要四千两,也只有长乐想的出来。
林然闷闷道:“那你告诉我,如何?”
“也可,那你是不是也要给我银子?”穆凉气得又想去戳她脑门,怎地对这些旧事来了兴趣,也不去想铺子里的事,都是她给惯坏了。
“我把林家送你,可好?”林然乖巧一笑,满目讨好,试图去让阿凉消气,不觉伸手去晃了晃她的手臂,悄悄道:“长乐说,生气容易让人疲劳,不能生气。”
又是长乐……穆凉剜她一眼:“这么听长乐的话,不如去跪半个时辰她送的算盘,将她的话说上百遍,刻入脑子里,可好?”
“不好,那个算盘好硬,膝盖疼。我以后不提长乐了,不提了,我去见管事……”
话没说完,就见她像一阵疾风般跑了,腿短的人跑得也快,穆凉唇角蕴出淡淡的笑意,小东西也有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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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朝七日后,初八开朝。
穆能醉生梦死七日后,早晨爬起来练剑,一推门就见到庭院里的小人,手里拿着木棍在比划,他不明所以,“你大清早不好好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阿爹早,这几日我都在寻您,小厮说您不是去饮酒,就是喝醉了在睡着。思来想去您今日上朝,我就过来了。”林然一身劲装,袖口与腰身都扎了起来,显得有些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