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种田养娃当上了皇帝(195)
这一番乌龙,搞得大家大悲大喜。
不过,至少结局是好的。
双喜临门,整个城主府都喜气洋洋了起来。
前线的捷报已经在宣传部的大肆宣扬下为整个南境所知,所有人脸上都挂上了笑容。
身在前线的贺长季收到万旭的来信之后,兴奋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顾不得裂开的伤口, 他大手一挥就通知属下回涪城。
贺长季这伤,是在生擒哈达尔的时候受的。
原本,他可以不受这伤,直接一箭了结了哈达尔就罢了。
但,当初程荣曾经特地请求过他,如果可以的话,还是留哈达尔一条命,给枉死的百姓们赎罪。
贺长季与哈达尔打了两年,倒也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情分。再加上程荣先前的请求,他就还是尝试了一下。
虽说受了点伤,但至少生擒成功了不是?
在收到这封来信之前,贺长季是这么想的。
但在收到这封来信之后,贺长季就后悔了。
管哈达尔那小子是死是活啊!
能有他回家看亲亲夫郎来得重要么!
他家夫郎竟然有喜了!
有喜了!
贺长季光是想到这个,就能咧嘴笑成个傻子。
可恨他这伤拖后腿,不然他现在就能快马加鞭赶回去!
等到贺长季紧赶慢赶地回到涪城的时候,邵清仪正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孕期反应中。
邵清仪是真的没想到孕吐能够这么折磨人,即使他曾经也听办公室的女老师提起过,但听着和实际感受,完全是两回事情。
现在每天早上催他醒来的不是阳光,而是折磨人的恶心。
撕心裂肺地吐过一轮,然后早饭吃到一半又开始吐。用餐对现在的邵清仪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折磨。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邵清仪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原先正合身的衣服,现在都显得过于宽大,整个人薄得跟张纸片似的,唯有显怀的肚子还看着有些份量。
贺长季看到邵清仪这副模样,原本的喜气洋洋瞬间消失了。
“怎么瘦成这副模样了?”贺长季摸着邵清仪的越发分明的肩膀,心疼道。
彼时,邵清仪正吐完,擦了擦嘴角准备开工干活。
被熟悉的怀抱搂住的他,一下子眼眶就红了。
“都怪你!都怪你!”邵清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看贺长季,他就觉得心里万分地委屈。
“怪我,都怪我。”贺长季老老实实地应下所有责备,只是把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了几分。
“呜,这小崽子,和你一样的恼人。”邵清仪那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似地就往下掉,偏偏他自己还完全控制不住。
邵清仪心里觉得又气又丢脸,只能冲着贺长季撒气。
贺长季把邵清仪的所有火气全盘接下,与他同仇敌忾地说道:“这小崽子真是不乖,等他出来了,我一定好好打他一顿。”
邵清仪闻言,泪眼婆娑地看向贺长季:“孩子还小,打就算了吧?”
“不成,他这么折腾你,必须得有惩罚。就算不打,也得用其他方式好好教育教育。”贺长季恨恨地说道。
“什么方式?”邵清仪疑惑问。
“罚他抄《孝经》一百遍。”贺长季暴言。
邵清仪噗嗤一声,哽咽着笑道:“这算什么惩罚呀?”
“那夫郎觉得怎么罚比较合适?”贺长季问道。
“算了,别罚了。”邵清仪说着,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鼓起的肚子,“孩子都是缘分,别把他吓坏了。”
贺长季闻言,目光也看向了邵清仪凸起的小腹,大手覆在了邵清仪的手背上,然后一本正经地对着那还无知无觉的腹中孩儿说道:“不准再欺负你姆父了,知道嘛!”
邵清仪闻言,拿另一只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自从怀孕之后,他这泪腺真是越来越发达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邵清仪可还记得先前传来的前线战报中说贺长季伤得非常严重。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贺长季说着,把胳膊抬了起来给邵清仪展示,“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都是皮外伤。”
“都伤到心脏了,哪里能算皮外伤?”邵清仪可还记得那封信上的内容。
“嘿嘿,其实没伤到,正好擦着过去了。”贺长季傻笑道。
邵清仪闻言,松了口气:“没伤到心脏就好。”
夫夫俩唧唧歪歪了一阵儿,贺长季就陪着邵清仪一起办起了公。
受到孕期反应的影响,邵清仪明显感觉体力、精力、智力都没有以前的那么灵光了。
有了贺长季的帮助,他批公文的速度才快了一些。
把手头上这些工作都做完了,邵清仪累得瘫在了椅子上:“都说一孕傻三年,我这要是真这样傻三年,还怎么工作啊?”
“那就我替你工作!”贺长季大义凛然地说道。
邵清仪正想回话,门外就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邵师兄,在吗?”门外传来了楚玉轩的声音。
“在。”邵清仪回道。
楚玉轩闻言,推门端着药走了进来:“你的药煎好了。听说贺师兄已经回来了,万旭去城门口迎接了,他拜托我把这药端给你。”
正说着,他一抬头,就看到邵清仪身边站了个熟悉的人——这不正是贺长季么!
楚玉轩瞪大了眼:“贺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前。”贺长季回道,然后问,“这是什么药?”
“这是安胎药。邵部长说了,邵师兄的胎位有些不稳,需要喝安胎药稳一稳。”楚玉轩一边说着,一边轻手轻脚地把手中的药放到了桌上。
贺长季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清仪这段时间怎么瘦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该补补?”
“邵师兄天天吐那么狠,吃下去的东西又都被肚子里的孩子吸收了,能不瘦么!”楚玉轩一边说,一边忍不住调侃道,“我说贺师兄啊,你回涪城怎么都不和大伙儿打个招呼?我们可差点都要冤枉邵师兄了。”
贺长季还不知道邵清仪先前被误会的事情的,听楚玉轩这么一说,他愣在了当场:“冤枉什么?”
“你想啊,你都出去两年多了,从来没回过涪城,而邵师兄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有喜了,我们能不想歪嘛!”楚玉轩解释道,“你说你们俩夫夫,都老夫老夫了,怎么还搞得跟新婚小夫夫似的,搞这种情趣?这不是平白地让人误会嘛!”
听楚玉轩这么一说,贺长季才知道原来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哭笑不得地说道:“以你邵师兄的性格,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我们情理上的确是不相信邵师兄会做这种事情,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楚玉轩说着,忍不住吐槽道,“当时我们还真情实感地商量着该怎么把这个噩耗告诉你。嗐,幸好只是一场乌龙。不然等你回来,我们铁定没好果子吃!”
“咳咳咳……”邵清仪听楚玉轩说起这事就害臊,见两人还准备继续深聊下去,他赶紧出声打断,“好了好了,玉轩,药也送到了,你也该去工作了。”
楚玉轩哪还看不出邵清仪这是害羞了?
不过他看了看邵清仪的神色,又看了看贺长季的表情,最终还是没选择作死,乖乖听话离开了。
等楚玉轩一走,贺长季忍不住说道:“这些家伙也真是会瞎想,我们夫夫感情那么好,哪会出现第三者呢?”
邵清仪闻言,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你非要回来?我就不应该心软让你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邵清仪:啊啊啊,社会性死亡.jpg
第一百三十章
“好好好,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贺长季深谙顺毛之道,乖巧认错, 背下所有黑锅, “清仪你别生气, 别生气。”
自打怀孕之后,邵清仪的脾气就大了许多。尤其在贺长季面前,他更没了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