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握起拳头,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很疼,但却没有心口疼,没有眼睛疼。
眼前这一幕久别胜新婚的火热场面,让他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样疼;从心脏处,升起一股剧烈的、突如其来的无力感。
秦书甚至都能够感知到余鳄恐怖强大的信息素,在硝烟面前,自己孱弱的信息素被完完全全压制住,连一点点、施舍性的白荼的信息素都闻不到——全部都被余鳄牢牢锁在自己的领地之内了。
Alpha之间森严的等级压制就是这样,低等级的Alpha在遇上高等级的Alpha时,任何尊严都将不复存在。
而小捡,脸色苍白,脚像生根了一样伫立在原地——他当然想上前推开那个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为非作歹的混.蛋,可小捡比起秦书来,还要更加无能为力一点。
秦书只是等级太弱,可他,已经不能够算是一个完整的Alpha了。
周遭激烈的信息素碰撞,无论是属于硝烟味的强势进攻,还是奶香味的缠绵悱恻,都再也与他无关。
就这样,在场四个人组成的小小空间里,一股怪异的氛围逐渐蔓延开来,慢慢占据了整个飞船。
处于事件中心的白荼此刻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处理秦书和小捡的情绪了,余鳄跟头饿狼一样,抱着他就不撒嘴,竟然当众发.情.了。
他们的身体贴得极近,以至于下面的异样白荼也感知得一清二楚。他有些恼怒,报复性的回咬了余鳄一口,恶狠狠的说:“放开我!”
好不容易才见到日思夜想的老婆,余鳄都快憋疯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手,当即便咬住那张张张合合的小嘴,让它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这两年多以来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连想着白荼自渎的次数都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仅仅这样当然不能满足,又接连啃了好几下,才把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径直往休息室里走去。
“哎呀呀,好羞涩呢。”
1018欢快的电子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落在秦书和小捡的耳朵里,恨不能把它给拆了,彻底格式化,卖给收废铁的以泄心头之恨。
秦书眼底升起一片阴郁,试图跟上去劝告余鳄收敛一些,却被1018的屏障再次禁锢在原地。
凭空出现了几根数据触手,“滋啦滋啦”冒着电光,1018的声音突然正经严肃了起来,警告秦书和小捡道:“检测到小殿下正在进行成年合法的性.行.为.,管家系统友情提示,为了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未满十八岁的青少年不允许私自偷看哦。”
秦书磨了磨牙,恨恨的说:“我早就成年了。”
1018的数据触手又变换成了一双萌哒哒的眼睛,看向不断挣扎的小捡,恢复了之前活泼的语气:“小捡先生还差一个月零三天才满十八周岁哦,请遵守帝国未成年人保护法,感谢配合^_^”
小捡身形一顿,低下头,一句经典脏话和秦书同时脱口而出。
“艹。”
他们只能被迫待在原地,等余鳄完事儿。
令两人悲愤欲绝,妒火中烧的是,飞船的隔音系统做得不是很好,称得上是豆腐渣工程。
偶尔从房间里泄出来的几声娇.吟,就是一针效果最好的兴奋剂,轻而易举的就让他们的灵魂都为之狂热沉沦。
秦书和小捡,谁都比对方更想窥到那一室隐秘而又暧昧的春光。
再过分一点,将这抹缱绻春光占为己有,吃干抹净。
因此,他们对拥有这一切的余鳄嫉妒到发狂。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刚刚系统出bug了,导致存稿箱抽了,我今天挣的晋江币没有了qaq)
休息室里发生的事——乐于助人小兔子:
“我的机甲坏了。”余鳄把伤痕累累的机甲掏出来。
白荼拿过来看了一眼,是余鳄的尺寸,挺威风的。
“你得给我修修。”
“我又不是机甲维修师。”白荼哼了一声。
余鳄从柜子里掏出一瓶机油,倒进修理机器里:“没关系,我来教你。”
他把自己的机甲放进修理机里,刚开始对接头太小,废了好半天劲才顺利进去。
“我觉得你这机甲做得有点大,你看,修理机都要被压坏了。”
“等会儿不就好了吗。”余鳄见怪不怪,专心致志的操控着修理机的把手。
修理机甲是个体力活儿,也是个耐心活儿,急不得,余鳄整整教了白荼六七个小时,才勉强把破旧的机甲修得焕然一新。
就是可怜了修理工具,螺丝钉孔都有些松动了,机油洒得一整个机器都是。
白荼累得要命:“我再也不会帮你修机甲了,你自己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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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剧情崩溃的ABO世界(三十四)
一场□□持续了六七个小时,精力旺盛的上将才终于勉强餍足,相比于他的神清气爽,作为承受方的白荼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小兔子腿根颤颤地,腰椎像断了一截,把上下半身从中截开,腰臀以下都绵软得快没了知觉,瘫在被窝里浑身无力。
“我带你去清理。”余鳄俯身在爱人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儿,和平日里铁血上将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虽然馋白荼身子快馋疯了,好歹还能控制住下.半.身,没在浴室里把人办了。
清理完之后白荼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上下眼皮直打架,余鳄也就不再打扰他,铺了一床新毯子,把累坏了的小家伙轻轻放在中间,严严实实的盖上了好几层被子,生怕不小心就给冻着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自己去浴室随便冲了冲,随手套了件浴袍,爬上床把喜欢的人搂在怀里,在人家脖子里拱来拱去。
小兔子被他闹得烦,伸手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你是猪吗,别拱我……”
余鳄低声笑了笑,“那以后,你可以喊我猪老公,猪猪老公,老公猪猪。”
小兔子哼哼了几声:“你就是头老公猪。”
余鳄自动忽略了后面那个字,腆着脸咬住白荼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听到了,你叫我老公。”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白荼满脑子只剩下这句话。
余鳄又将目标转移到小未婚妻的腺体上,使劲儿嗅了嗅,拿鼻子往上蹭蹭。
小兔子猛然警觉了起来,背部弓得紧紧的。
“你别动!”
“我就闻闻,不标记。”
余鳄这么说着,一口咬住了粉粉的腺体,小东西可怜兮兮的被叼在嘴里,连信息素都没法释放出来。
很快就被舔.咬得变了颜色,呈现出樱桃熟了的漂亮艳红。
白荼一脚把口是心非的男人踹下床,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滚出去!!!!”
余鳄坏笑几声,他很乐意听从小家伙的命令,不过在此之前,总得收点好处费。
布满茧子的大手悄悄伸进被子里,精准无误的抓住光滑的小脚丫,拖出来光速在足背上亲了一口,再迅速放进去。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在几秒之内完成,小兔子茫然的眨了眨眼,他的jiojio好像被猪啃了一口?
等回过神后,余鳄早就已经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他将门关得严丝合缝,不让一点情.欲之后残留的信息素泄露出来。
——秦书不但吃不到肉,连汤都没喝成。
小捡侧过头,看了眼一脸怅然若失的秦书,淡淡道:“你好像个变态。”
“呵呵,”秦书反唇相讥,“总比你想闻都闻不到的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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