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昌盛望着地上出气少,不断咳嗽的弟弟,一脸惊吓的说道,“妈,不是我,是王倩!王倩她、她回来了!”
巫家几人:“什么!!”
村民们也炸开锅了。
“王倩我没有记错的话,她是巫昌盛那个意外死亡的妻子吧?”
“怎么说,巫昌盛是被他媳妇上身了?可是为什么要掐死巫昌树啊?”
“不知道啊,难不成巫家人干了什么事,让王倩大怒?”
..........
老妇听着村民们聊天,脸色煞变,急急忙忙赶走了看热闹的人,一家人均是苍白着一张脸。
巫昌盛颤声道:“她不会真来找我们索命吧?”
老头烟枪狠敲了一下大孙子,厉声道:“青天白日的,哪有这么多神神怪怪,回头多烧点纸钱给她。”
话音刚刚落下,一阵阴风绕着巫家众人的头顶飘过,夹杂着一丝女人的哭腔。
巫家人吓得屁滚尿流,尖叫着跑远了。
是夜,巫琏家大门口的柳树轻轻摇晃。
突然一声声哒哒哒声跑过,一个小小的黑影几步跳进了巫琏家的院子里面,所到之处还残留着一股腥味。
柳树树梢被一阵风扫过,那阵风跟上了黑影,在院子里面拦住了奇怪的黑影。
黑影尖叫一声,与怪风打起来了。
黑暗中巫琏睁开了双眼,翻身起来,隐匿了身形,悄无声息的来到院子前。
只见一个头戴一朵小花的小人,与一个浑身冒着血腥味的奇怪黑影打架。
小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过一会就被黑影子的打到在地,那黑影子似乎被小人惹怒了,就要撕了小人。被巫琏随意扔出一枚铜钱打了出去。
那黑影子尖叫跑来,只留下一地的黑色血迹。
巫琏现身后,小人也看见了他,慌里慌张的准备跑路。
巫琏扔出青铜前挡在它的面前,巫琏疑惑出声:“柳灵童?”
柳灵童又叫柳灵郎,传说是柳树修炼成精,将柳木制成人偶,抽出树灵的精魂放入其中,从而得到柳灵童。
只是柳灵童有利有弊,太过邪性,被玄门设为禁物。
柳灵童对巫琏呜咽几声,蜷缩在地上。
巫琏上去戳了戳它头上的那朵小花,“为什么你要帮我打跑刚刚那东西?”
柳灵童气鼓鼓的拍开了巫琏的手,转过身用小屁-股对着巫琏。
巫琏觉得有些好玩,继续戳它头上的那朵粉嫩嫩的小花儿。
气得柳灵童起身就要跑,但又被巫琏揪回来了。
一人一灵玩了好一会,才看见宗珹回来,他手里面还攥着某物。
宗珹把东西给巫琏看,是一块木制有着怪异香味的木偶,尖嘴,豆子大小凸起的眼睛很邪气。
巫琏接过已经没有邪灵在体内的空壳子瞧了一眼,又翻过底座,上面刻着四个繁体字,“金花娘娘。”
宗珹说道:“刚刚我让肖笑查了资料,金花娘娘又称金花夫人、金花圣母,送子娘娘等,是华夏国内粤、桂、甘、鄂、浙等地传统民间信奉的生育女神。
金花娘娘的传言有很多,其中在屈大均的《广东新语》记载道:金花娘娘端午节观看龙舟竞赛时溺毙。落水后尸体数日不腐败,还有一阵阵异香,接伴随她浮上来的还有一块木头雕像,神似金花。
所以雕像被当地人膜拜,金花也被视为神明,渐渐的金花娘娘因求子十分灵验,被尊为送子娘娘,受了封正,成了神。”
“看样子还是一位正神?”
宗珹又道:“几百年前,天地量劫,天上的神早就陨落,这个小神险些逃过,但没有人间的供奉,渐渐变成了邪神。”
巫琏挑眉道:“这已经是第二尊邪神了。”
他想起在自己家当门神的邪神,不由笑了笑,“身后的人估计就是想买我房子的江总了,去问问他手里面的邪神怎么来的。”
宗珹当然同意了。
只不过........
宗珹看着一脸气鼓鼓,穿着红肚兜,头上长着一朵小粉花儿的小人,“这是柳灵童?”
巫琏嗯了一声,“刚刚它拉着金花娘娘打了架。”
宗珹看了一眼柳灵童把目光聚集到巫琏的身上,“它好像认识你?”
巫琏摇头,“我不认识它。”
一旁竖起一只耳朵的柳灵童气鼓鼓瞪着巫琏,像是看负心汉似的,瘪瘪嘴委屈极了。
巫琏戳了它头上的小花,“你还真认识我啊?”
柳灵童点点头,又摇摇头。
巫琏蹙眉,“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柳灵童蹬蹬脚,冲了出去。
这次巫琏倒没有拦着它,反而任由它离开。
宗珹道:“不去追吗?它看起来要哭了。”
巫琏摇头,“随它去吧,我累了。”他打着哈欠回房间了。
宗珹站在院子里面,没有挪动脚步。
巫琏走了几步,皱眉停下,转身问道:“怎么了?”
宗珹没有说话,但他心尖上的心蛊嘤嘤嘤的小声哭泣,受尽了委屈似的。
巫琏颇为头疼,刚刚送走一个哭鼻子的柳灵童,现在又来一个心蛊宝宝,他上前拉着宗珹回屋。
手心源源不断的阳火送到宗珹的四肢百骸间,宗珹冷冰冰的身体有了一点点温度。
巫琏的一只手正在激发体内更多的阳火送到宗珹的身体里面,被宗珹握住了。
巫琏抬头看了他一眼。
宗珹嘴唇苍白,微笑对巫琏道:“巫琏假如有人跟你说他爱你,你会拒绝吗?”
巫琏胸腔中发出低低一声轻笑,“这个啊,得看是什么人了。”
宗珹轻咳一声,“那我......”
巫琏打断他的话,“宗珹,你的喜欢我给不起。同样我的喜欢你要不起。若这南墙你执意要撞,一旦枷锁落上,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宗珹坚定道:“我不悔。”
从第一眼一见钟情,老套来讲就是见色起意,巫琏这个人的影子就一直存在脑海中。
他像一块糖。
包裹在外面的巧克力,是他十八岁之前的坎坷经历,所以宗珹舔第一口,是苦涩,难过,更是心疼。
可苦涩过后,宗珹又尝了数次,从开始的重重怀疑到后来的甘之以殆。
宗珹看着巫琏,“阿琏与我结契吧。”他又说:“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生死契约吧。”
苗疆有种术法,是结契,双方一旦结契成功,一方死去另一方绝不苟活。如果是一方背叛了另一方,那么一方也会死去,另一方却活着。
这种契约极为霸道,没人敢这样结契。而这种契约对修炼蛊术的人来说,是致命的危险,并没有半点好处,相反与他结契之人反而受益良多。
作者有话要说:PS:在这里作者啰嗦一句,珹珹与琏琏的感情戏太难写了,主要是怎么谈恋爱,怎么有序的进展,因某某事情渐生情愫,而喜欢上对方,这种循循渐进的故事,作者要想N久才能憋出来。光是这段对话,作者就坐了整整六个小时,写写删删就成这样。
琏琏因背叛而不相信所有人,所以这里的同意是暂时的,只是他觉得宗珹很好玩,并非真正的喜欢。再者,琏琏的喜欢是病态,独占一人心态,而不是现在这种无所谓。不过后期琏琏就要被打脸啦,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大概就这种。
PS:作者在这里给追我文到现在的妹子们?( ????` )比心,请你们继续保持哦,作者不会断更,坚持日更,努力完结。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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