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浑身彩翎,尤其是尾羽,修长而艳丽,漂亮极了。
只是它现在有点焦躁不安,扑闪着翅膀,原地不停地转着圈,似乎是想逃离这里却飞不起来。
邱白吃惊地张大了嘴,凑近了瞧,原来野鸡的一只脚被一个小小的绳结套住了,所以才无法飞走。
“你下的绳套?”邱白指着野鸡,“你怎么知道它会飞到这?”
周远把绳套解开,抓住鸡的两只翅膀,让其无法动弹。
“这是一片野粟地,经常有动物过来吃谷子,但是人吃不得。”
邱白一脸的惊叹,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了不得。
他走上前摸着野鸡漂亮的尾翎,情不自禁地说:“这羽毛真好看,可惜了。”
周远一挑眉,“那放走?”
邱白急忙摇头,“我觉得它的味道会更好。”
开玩笑,到嘴边的肉还能放走?今天不把它吃干净都对不起自己。
周远将野鸡拎到山溪边,手起刀落,放血、拔毛、开膛,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看得邱白啧啧称奇。
这个男人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且个高、颜好、身材棒,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在邱白在一旁欣赏老攻的盛世美颜时,周远已经生起了火,把野鸡串起架在了上面。
白色的鸡肉在火焰的烘烤下,逐渐便得焦黄出油。滴滴油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溅起点点火星。
邱白突然想到了什么,从竹筐里掏出蘑菇跑到溪边洗干净,然后串在棍子上放到烤鸡下面接油。
这年头人们炒菜都不舍得放油,要是浪费了多可惜。
蘑菇吸了油脂,很快就熟了。邱白仔细吹凉,送到周远嘴边,“你吃第一个。”
周远很欣慰,觉得真没白疼他,于是低头咬了一个。
“熟了吗?”邱白盯着他问。
听见周远说熟了,邱白这才自己吃起来,熟了就好,不熟容易拉肚子。
幸亏周远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不然一定会气得打他屁股。
烤鸡烤了半个小时,表皮焦黄干脆,冒着一层油光。
闻着那浓郁的香味,邱白肚子咕噜作响,暗暗吞咽口水。
周远看得忍俊不禁,用叶子包裹住掰下一条鸡腿递给邱白,“熟了,可以吃了。”
邱白接过来迫不及待咬上一口,又因为烫“斯哈斯哈”喘着气。他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说“好吃!”
虽然烤鸡没放什么调料,但鸡肉鲜嫩多汁,口感丰富,是在现代人养殖的鸡上吃不到的。
邱白眼大肚子小,嚷嚷着要把鸡全部吃完,实际上只吃了几块就吃饱了。然后靠在树干上摸着圆鼓鼓的肚皮舒服得直叹气。
周远把剩下的吃干净,熄灭了火堆,对邱白说:“想不想吃点水果?”
“!”邱白震惊,怎么还有饭后甜点吗?
周远拉着他的手,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一片灌木丛前。
只见大片大片的绿色中掺杂着一粒粒红色,像是一个个火红的小灯笼。
邱白好奇地捻起一个看,然后惊喜地叫道:“是覆盆子!”他塞进嘴里一抿,红通通的果实便爆裂开来,酸甜的汁水顿时充盈整个口腔,正好解了刚才吃鸡的油腻。
他一连吃了好几个,开心地眯起了眼睛。
野生的覆盆子不如后世人工培育的个头大,味道甜,但是倒也酸甜可口,别有一番滋味。
周远在一旁看得眼馋,不是因为覆盆子,而是因为邱白。
青年本就红润的唇瓣此刻被果子的汁液染得越发红艳诱人,衬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美得好似落入凡间的精灵。
不圣洁,但妖魅。
周远的眼神愈加幽暗,嗓子也变得干哑。
“甜吗?”他问。
邱白这才想起站在一边的周远,他摘下几个果子拿给男人,“你尝尝。”
周远一步步靠近青年,将人拢在怀里,贴上那张红艳艳的小嘴,用力吮了一口。
“果然很甜。”周远笑得邪气。
邱白一看周远那笑容,心头微微一跳。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想亲我啊,你早说啊,看在你今天把我款待得这么好的份儿上,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上一回因为是第一次,所以邱白有点承受不住,但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身体早已经好得差不多。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看着男人阳刚俊美的脸,他很难不动心。
周远抵住他额头,嗓音低沉,“那你怎么满足我?”
邱白不答反问:“这里有人来吗?”
周远似乎已经知道青年要说什么了,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说:“没有,这里只有我知道。”
“那你…想不想来一场野外play?”青年的嗓音带着无尽的诱惑。
周远不知道“野外play”是什么意思,但“野外”二字他听得很清楚,再加上青年那暧昧的神色,他下腹立刻“起立”,用行动回答了邱白。
郁郁葱葱的树林间,绵软茂盛的青草地。
高大健硕的男人伏在一个瘦削白皙的身体上,那青年的两条匀称长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而二人的下身则紧密相连。
“宝贝儿,舒服吗?”男人咬着青年的耳垂,同时下身用力一顶。
粗长的阴茎快速且凶狠地贯穿着红嫩的穴口,交合处不断响起黏腻的水声。
邱白已经爽得没边了,他张开嫣红的唇瓣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啊嗯…轻点…舒服…”
他细白的手臂软弱无力的搭在男人背上,随着男人的颠弄起起伏伏。
胸前平坦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掐住揉捏,留下道道淫靡的红痕,另一边豆粒大的乳头正在男人嘴里,被舔舐吸吮着。
酥麻的电流不断从胸前泛起流向四肢百骸,血液也被欲火点燃,沸腾着,叫嚣着,要将二人合二为一。
正当两人都沉醉在性爱中不可自拔时,远处传来人的说话声。
邱白猛地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周远。
周远安抚地亲吻了一下他,然后起身想要拔出来,结果阴茎被受到惊吓的小穴绞得更紧。
“你下面的小嘴儿不想让我走。”周远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最羞耻的语言。
邱白又气又急,捶打着周远的胸膛,催促他赶紧想办法。
周远苦笑,他被夹得太紧了,拔都拔不出来,现在又爽又疼,真是心情复杂。
情急之下只好把邱白托着屁股抱起来,向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走去。
邱白就那样挂在他身上,后穴里还插着周远的性器,随着走路的节奏深一下浅一下往里捅,简直把他魂都要捅出来了。
“慢点…慢点…啊…”他紧紧抓着周远的背,怕被人听见只能小声地哀求。
眼睛里蒙上一层水盈盈的雾气,嘴唇微张着,露出一截红艳艳的舌头,口水丝从嘴角淌下,一副爽得要升天的样子。
周远看得口干舌燥,直接把他抵在树干上,双手握着青年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上缠住,同时挺动下身,被绞得发疼的阴茎狠狠向上顶弄,借着这个姿势操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太深了…要坏掉了…呜呜…”邱白被操得直翻白眼,神志不清地哭泣着。
他整个人都挂在周远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插在他穴里的巨大性器,那根粗长的阴茎凶猛地挤开穴肉,直接捅到花心,仿佛把他的灵魂劈成了两半。
“啊!要坏了…要坏了…”邱白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嘴里发出小声的尖叫。
周远挑了挑眉,他似乎捅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撞上刚刚顶到的小凸起,如愿以偿地看到邱白又一次发出短促的尖叫。
青年身前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杵在周远的腹肌上,弹了两下后,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
周远发现了乐趣,不断地用龟头去碾磨那个小点,穴口处淫水四溅,他心满意足地看着青年被自己操得崩溃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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