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端着大老板的架子,努力给严铳圆谎,“让谢先生见笑了,我这位军师有些小癖好,谁没有点床上的秘密呢,不足为奇,先生别见怪。”
“军师”严铳:……
谢言:……
季灼桃:……
部下咳了一声,善解人意的帮自家将军试探谢言,“谢先生,这位制药师这副打扮,难免让军师浮想联翩。”
谢言听了老板的话,讪讪的松开了手,解释说:“如果不这样,恐怕他不配合,也是无奈之举。”
严铳没继续说话了,顺势也松开了锁链。
季灼桃面无表情,锁链被松开后,很快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一声不吭。
气氛一时冷凝下来,部下不知严铳究竟是怎么想的,只顺着严铳的目光去打量季灼桃。
谢言发现这老板和军师似乎都对季灼桃很有兴趣,又侧目去看季灼桃,心下了然,也许有的大老板就是喜欢这种清高的美人吧。
谢言很会察言观色,老板对军师的行为非常纵容,很看重军师,那么这个军师也应该是他讨好的对象。
谢言笑着说:“若是您不介意交货时间推迟几天,这人借给军师先生玩几天,倒也无妨,只要别伤了手就行。”
末了又补了句,“他脾气硬,如有冒犯,尽可随意处罚。”
部下:……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严铳偷偷给部下使眼色,让他赶紧拒绝,他可不愿做这种羞辱季灼桃的事情。
然而刚刚还跟严铳心有灵犀的部下,现在却误以为严铳想同意,于是答应了谢言,“也好,我这军师跟着我四处奔波,这段时间禁欲许久,好不容易有看上的,我总得满足他的心愿吧。”
严铳:……
很好,回去就给他撤职。
谢言与部下相视一笑,意味深长。谢言又嘱咐说:“那些锁链不可取下,军师先生见谅。”
严铳咬牙切齿的说:“很好,我就喜欢这个。”
他心中正在想着等把这个据点剿灭后,如何用锁链缠死勒死谢言。
谢言对此非常满意,部下却惊觉严铳的语气不对劲,顿时后颈一凉。
而季灼桃则侧眸打量严铳,他老攻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严铳:仗着媳妇认不出我开·黄·腔
——
第125章 乱世(九)
季灼桃跟小白嘚瑟:“没想到他居然亲自来了, 看来还是很担心我的嘛。”
如今局势动荡不安,危机四伏,严铳却能亲自来寻他, 可见对他的重视程度, 关键是, 他们此前的身份还仅限于合作伙伴。
小白听完他的显摆, 面无表情道,“是是是,他最看重你了。”
这么多个界面以来, 饶是反应迟钝如小白,也大概明白了命运之子与季灼桃之间的羁绊。
小白的权限明明一直在升高,如果换作别的宿主, 它肯定能帮助获取命运之子的信息, 偏偏在季灼桃身边, 它的权限一直被压制。
想来, 这些命运之子应该都是同一人吧。宿主没有告诉它,也似乎没有告诉它的打算,但小白也没有窥探宿主隐私的爱好。
只是有些诧异, 宿主这么骄傲的一个人, 以前从不愿走剧情,也不轻易妥协什么,现在居然会为了这个命运之子而做出这么多改变。
季灼桃没有风花雪月的表达过他的情爱。可小白一直跟着他, 它能明白季灼桃的固守,明白他的孤独,能有这些改变已属不易。
小白自然是偏心宿主的,只希望那人不要辜负了宿主。
当然,小白不知道的是, 在它无法探知的时候,季灼桃比它想象中的改变的更多。
送走严铳几人后,谢言重新回地下室去看季灼桃,语气险恶,“何哥,他们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们一定要你,我也没办法。”
季灼桃像往常一样忽略了谢言的睁眼说瞎话,毫无反应。
事实上,他现在都已经陷入这样的困境了,还能有什么屈辱比这还难堪呢?
谢言把他的沉默当成了拒绝,于是说:“何哥,我劝你配合一点,否则我可不确定要不要给你安排助手了。”
安排助手这意思,季灼桃和谢言都明白,其实就是安排学徒学会季灼桃的技艺。
季灼桃一身本领,却在谢言手上折了翼,他别的不怕,就怕技艺被人完全取代。
面对这一威胁,季灼桃只好生硬开口:“好。”
他抬头看着谢言,眸色晦暗。
“我记住了。”
不出所料,第二天下午,谢言就善解人意的给严铳腾出了时间,给季灼桃放了小半天的假,供严铳取乐。
季灼桃面色冷凝,心道:“我太难了,不但要做免费劳动力,还要出卖美色拉拢客户。”
谢言派人端来一杯浓酒,挟制着季灼桃双颊,强迫的把浓酒给季灼桃灌了下去。
烈酒里有烈性的药,大约是给最烈性的娼妓用的那种,很伤身体,但即刻见效。
季灼桃唇边泛着水光,灼热感顺着喉咙一路下滑,到了胃里,很快身体就从内而外的炙热起来,烈酒加上劣药,这谢言可真是够懂行的。
见此,小白:……这就没必要了。
就算谢言不灌这酒,季灼桃也不见得不配合啊……
可惜,谢言非要这么做,只能是再一次狠狠的得罪了季灼桃。
小白默默地为谢言点了根蜡,希望宿主到时候下手别那么血腥。
谢言真是很会得罪人,一举一动都精准的踩在季灼桃的雷点上。
灌完酒后谢言没有解释什么,带着手下全部退出了房间,很快严铳独自走了进来。
严铳还戴着面具,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全身笼罩在黑暗里,轻手轻脚的进来后,一眼瞧见了里面的场景,于是默默地就把门给反手关上了。
房间里本来只有一个供季灼桃坐着休息的破板凳,但是现在这房间有了别的用途,谢言已经提前派人把上好的沙发家具安置进来。
季灼桃浑身上下的锁依旧,背对严铳蜷缩在沙发上,喉间不时发出难挨的声音,像是被滚烫的惊天的□□烧的没有了理智。
被关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季灼桃没有任何自由可言,那方面也自然是没有疏解过。积压半年之久的□□被逼了出来,所以这药,几乎是点燃了他从未有过的滔天□□。
季灼桃完全沉溺在能吞噬人理智的感觉里,没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但严铳并不打算就这么看着,也许是气氛使然,他觉得季灼桃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平静中有着难言的骚动。
严铳大脑一片空白的伸出手,非常娴熟的搂过季灼桃的腰身,把他转过身来,两人得以正面对上。
望进他水光潋滟的双眸,严铳不由哑了声,原本想好的说辞卡了壳,“……你这是?”
身下的人眼神迷离,面颊绯红,粉唇娇艳欲滴,严铳后知后觉的发现手掌所触摸到的肌肤温度异常,下意识地看了眼那截腰,白皙的皮肤此刻全然染上了粉红。
季灼桃嘤咛几声,想躲开腰上的大手,但又觉得那手能解热,触摸过的肌肤显然好受很多,于是委委屈屈的蹭了上去。
严铳不知该作何反应,手顿时僵住了,他还从未见过季灼桃这副模样。
那个冷清的、眼里没有任何人的季灼桃,居然会双眸含春的主动贴近他。
严铳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何汮,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吗?”
依旧得不到回答。
季灼桃神智被烧的丝毫不剩,冷清的面颊被迫染上其他色彩,衣衫被他自己折腾的揉作一团,比起少的可怜的衣物,那些锁链仿佛更能蔽体。
只不过季灼桃是一览无余了,严铳却端端正正的穿着风衣,戴着面具,不露出丝毫真容来。
严铳微微往后退,被季灼桃撩拨的有些窝火,又说:“何汮,你醒醒,我是来救你的。”
季灼桃皱眉,完全听不清楚,只觉面前的人吵的很,他索性拉着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前一带,贴着面前的人时,那股燥热显然被压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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