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安没说什么,只慢慢的把手放过去,给他揉肚子,动作非常柔和。季灼桃的腰身很细,刚被触碰时还有些僵硬不自在,但盛淮安的大手暖融融的,很快就把他揉开揉软和了。
季灼桃就像只被顺毛的猫咪,很快就从防备状态变成四脚朝天摊开,露出柔软的皮毛。
昏昏欲睡之时,季灼桃眯了眯眼,“你上来。”
盛淮安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是认真的,只好解了外衫上床,季灼桃往里侧挪,盛淮安就半躺在外侧。
“你今天晚上就这么一直揉吧。”季灼桃理直气壮的吩咐完,闭上眼睡觉了。
而盛淮安熟练的哄着他睡觉,等到身旁的人完全入睡、呼吸均匀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掌心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隔了一层衣服就已经是如此撩人的触感。
但是还没等盛淮安下床,季灼桃居然滚到他怀里来了,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因为刚才用薄被盖住了脸,此刻季灼桃的鼻尖和双颊都染上了一层粉红,双唇微张,触感温热柔软,顺势贴在盛淮安怀里。
盛淮安想把他稍稍推开,结果手刚碰到季灼桃的肩膀,就被他哼哼唧唧的拉着往下,穿过衣服,直接到柔软的肚皮上了。
季灼桃方才吃了糕点,此刻肚子还有一点点鼓起来,可可爱爱的。
盛淮安脑子里一炸,急忙退出,但季灼桃不舍得他的按摩,想让他继续揉肚子,于是再次拉住盛淮安的手,猛的往自己身上一按。
轻轻的“啪”的一声,很有弹性。
盛淮安脑子更加迷糊了,下意识地用了点力。
随后,他发现少爷居然有腰窝,握起来时,指尖刚好陷进去。
……
次日醒来,盛淮安还半坐在床上,昏昏欲睡,季灼桃见他眼底青黑,不由高兴,看来昨天晚上也成功的折磨到他了。
季灼桃伸手推了他一把,“我要洗漱了。”
盛淮安这才下床服侍。
昨天晚上他把季灼桃哄睡着了,还纵容他睡在自己怀里,但是他却精神了……一晚上都没睡好。
温香软玉在怀,他不精神一点,都对不起少爷这一身娇贵细嫩的皮肉。
盛淮安不太会给别人穿衣服,不过季灼桃心情好,没计较那么多,等盛淮安给他穿好衣服,季灼桃摆摆手,打发他走,“都怪你,害得我昨天睡那么晚,给我滚出去。”
盛淮安低眉顺眼的出去了。
季灼桃:……
季灼桃有些莫名想笑,前世他对盛淮安笑脸相迎,却换不来他一丁点好态度,结果如今他对他百般刁难,他却始终包容忍耐。
果然,这个狗男人就是贱,就是需要调/教的。
当季灼桃把他放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和把他安置在侍卫的职位上,他的表现是完全不同的。
究其根本原因,第一世的盛淮安自觉与季灼桃平起平坐,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示好和照顾,而如今的盛淮安是仰仗他而活,始终患得患失 。
季灼桃没有把自己郁郁而终的事算到盛淮安头上,毕竟也是他自己太一厢情愿,他的死是他们两个人的责任。但是他受的那些委屈、白眼、嘲笑……这些都是盛淮安造成的,他怎么也得找回场子来
季灼桃很畅快,让未来的皇帝在他这里当奴仆,他可是头一人吧。
第136章 终篇(六)
很快, 季灼桃谎称着凉了,因为那夜是盛淮安守夜,所以他不得不领罚, 扣一月的月银, 罚跪一时辰。
季灼桃就在窗口远远的看着, 盛淮安跪在他房前, 不卑不亢,腰身挺拔,像是没有什么怨言的样子, 无论周围路过的人如何白眼讽刺,他都安之若素。
每当这时候,季灼桃就会觉得没趣, 因为这些不痛不痒的生理折磨, 实在是很幼稚, 跟他当初的遭遇怎么能相提并论?
可是他除了这些, 也不能做别的了。
想到前一世,其实盛淮安除了对他态度冷淡些,其实也并没有如何招惹他, 就像全然把他当成路人一样, 无论自己如何一头热,为他付出,他都毫无反应。
他对自己没有感情, 却同意与自己成婚,想必就是奔着他的钱财来的。家里人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季灼桃就求他带自己私奔,而盛淮安也同意了。而后盛淮安恢复了记忆,就一句话都不留的离开了, 抛弃了他。
私奔出去的时候,盛淮安不会做家务,整天都出门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季灼桃的钱只够他们租房、吃喝,不够再雇仆人了,家里所有的活都是他干的,可他身子差,怎么受得了那些折腾,不过半年他的身体就更差了,患了哮喘。
季灼桃也想着拿一笔钱去做生意,可是单凭他一个人也是不行的,况且每天在家洗衣、做饭、打扫就已经耗费了他几乎所有时间。
后来估计是盛淮安的敌人找来了,除了刀剑伤之外,他还不慎中了毒,大夫说要解毒,就得用血做药引,没有旁的人肯出血,自然只能靠季灼桃了。那个月里,他每隔几天就得割腕,盛出一小碗血出来。
盛淮安伤好之后,他的部下们就找来了,于是他很快恢复了记忆,随即被部下带回了京城。
等家人找到季灼桃的时候,他已经快没了半条命。他的不足之症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加上他是鬼修,命中带煞,命短也是正常的。大夫都说他是一条腿踏进了棺材板里,药石无医了。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盛淮安,他本可以再多活十年的。
季灼桃还记得他重病缠身,整日卧床的时候,家里人支支吾吾没有告诉他,他自己从仆人们那里听来的墙角话,说是某个亲王大难不死、班师回朝,皇帝嘉奖他,给他赐了新的王府,还亲自为他挑选了王妃和妾室。
他本想,也许可以去京城找盛淮安,他们毕竟还有一纸婚书。
然后他听闻了盛淮安的婚事。皇命难违。他终于从一厢情愿的美梦中清醒过来。
季祝桃越来越习惯哮喘,习惯闻到稍有灰尘的空气就咳嗽不停,对所有的事物都厌倦,过往的所有幸福都被盛淮安的背叛而冲淡、稀释,让他丧失了感知生活的能力。
也许沉睡可以忘乎所以。
所以他最后在沉睡中死去。
没有病痛,那是他睡的最安详的一次。
......
一想到那些回忆,季灼桃刚软下去的心于是又硬了起来。
如果盛淮安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同意与他成婚,他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又没有逼着盛淮安与他成婚,而且前世他是把盛淮安当成平起平坐的客人,而非如今的仆役。
是盛淮安先作践他的感情的。
因此一事,盛淮安在山庄的日子就难过了许多。季灼桃也推波助澜,让他这几天都别贴身侍奉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新来的侍卫不讨少爷的喜欢,明明少爷是个温和好相处的人,对每个仆人都很好,偏偏对他不一样,这肯定不是少爷是问题,而是这个侍卫的问题,他受罚肯定是真的惹了少爷不高兴。
况且小少爷可是全家都捧在掌心的宝,可以说是站在全家食物链顶端的存在,没有人会去触小少爷的霉头,所以大家都会盛淮安敬而远之了。
这几天盛淮安其实也没受到多少影响,他没有记忆,对这些人的言论也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小少爷,可小少爷自从那天晚上,就不再让他去守夜了。
季灼桃一直在思考究竟该如何待盛淮安,他并非感情经验丰富的人,先前经历的许多界面,其实都是与同一人,恋爱的方式都差不多,他总是处于被动状态。
虽说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具体操作方法,他并不清楚。
灵魂拷问,该如何报复渣男?
又过了几天,季灼桃终于想出了新的办法来折磨盛淮安——先想办法让盛淮安喜欢上自己,再像盛淮安前世对他那样,若即若离,吊着他。
前世他对盛淮安是一见钟情,盛淮安其实并没有故意让季灼桃喜欢上他。可是,盛淮安对此也未必是不乐意的,否则他为什么会同意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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