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阳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要在这种情况下跟我谈生意?”
“是又如何?论家业,第五家比溥家还要略厚实一些,你能那我怎么办?”
“推你下去。”毫不犹豫接道。
第五展从:……
他盯着溥阳沉看了几秒钟,又想起宁斐之前的恶行,心道莫非这无耻也是会互相感染的,溥阳沉这个闷葫芦什么时候也会呛人了?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憋了一肚子火也没地方发去。
第五展从不会傻到硬碰硬,将目光投向齐穆和齐武两兄弟。
齐穆暗叫不好,之前他们弃第五展从不顾本身就理亏,这时要拒绝岂不是等于撕破脸皮,到最后他们白来一趟一分钱都捞不着?念及此,齐穆给自己加了一道神符,往最平静的那块区域游去。
“你想死的话就去拿。”班雪松瞥了眼那个方向,眼中带着嘲讽,重新闭目养神。
齐武停下,对方说的好像是真的,“此言当真?”
班雪松唇瓣动了动,“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
众人一时沉默,就连第五展从也没有再催促他,班雪松说的有几分道理,要是真的轻易能够拿到,他自己早就下手,何必离开一趟再和他们一起来。第五展从勾了勾嘴角,是不是真的无所谓,等一旦出去,稍稍放出一点风声,抢着来试试的人自不必多说,要是真如班雪松所说,那就另当别论,要是来人成功拿到宝物,杀人越货也不难。
见班雪松间接拒绝了和自己同流合污的意见,宁斐伤心的捧着芯片蹲在角落,一笔不义之财竟然眼睁睁的在自己眼皮底下飞走,这种感觉比上电视还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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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坑了队友(上)
眼看小舟就要到岸,第五展从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倒心里像是有一只蚂蚁在疯狂的爬蹿,那片没有风浪的海地很可能藏有至宝,自己却只能与它失之交臂,虽已想好出去后的谋划,但终究是意难平。
“我的银|行卡号是622202xxxxxx,出去后直接汇款就好。”
对了,第五展从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后这个一脸腼腆问他要钱的人才是自己心塞的关键。他还是想不通,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宁斐听见他碎碎念了一句,声音太小,他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什么?”
反正已经快到岸了,第五展从没必要迁就他,脸上僵硬着笑容道:“我说你简直败坏了社会主义风气。”
闻言,宁斐很平静道:“我会背社会主义荣辱观,你会吗?”
第五展从冷笑一声,“难道你可以?”
“荣为国祖爱热以,耻为国祖害危以……”
一个字都不带停顿的背完,宁斐,“我不但能背,还能倒背如流。”
电视机里新闻频道以前天天播,尤其是新闻联播他还不能跳台,听都听会了。
众人:……
宁斐,“很难吗?”他一张口,从改革开放到三个代表再到八荣八耻,每一项全是倒背如流。
众人:……
齐穆:“是我的错觉吗?突然觉自己在精神上和他不是一个档次,但明明他应该是我们里最没有三观的那个人。”
宁斐坐到溥阳沉身边,指着齐穆愤怒道:“他污蔑我没有三观。”
溥阳沉闭上眼睛,“他的错。”
宁斐点头,移步长乐身边,继续,“齐穆诋毁我的人品。”
长乐闭上眼睛,“他嫉妒你。”
宁斐满意的笑笑,看着那边的班雪松,“你相信我的道德吗?”
班雪松因为之前就是闭着眼睛,遂略过了这一个步骤,“相信。”
宁斐仇视的看着齐穆,“你肆意敌对他人,三观不正。”
齐穆,“有本事你叫他们睁开眼睛说瞎话。”
宁斐:……
待舟靠岸,众人踏上地面的一刹那,面前白光一闪,再睁眼,竟又是站在楼梯口,齐穆甚至保持最开始刚刚要上最后一个楼梯的姿势。
他急忙收回脚,生怕踩上去又陷入刚才的险境。
其实若是长乐不追过来,他们一叶轻舟,可观光赏乐,慢慢悠悠晃到对面即可,可多了长乐这名新成员,一日游的画风顷刻间转到人与自然,人与大海斗争的桥段。
等他们往外走时,长乐忽然悄悄走在宁斐身后,冲他说了一句话。
宁斐听完电子眼忽闪忽闪的,激动的点了点头。
“呦,大太子爷舍得出来了?”一回到夜校,就见门口停着一辆红色法拉利,靠在上面的人传来幽怨的声音,正是谢怀。
溥阳沉也有些过意不去,原本说好他送完宁斐,在下午前回去,没想到中间耽误了这么久,现在已经日渐黄昏。
“我送你回家然后去公司。”他侧过脸对宁斐道。
长乐走上前,控诉道:“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我,明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来的,凭什么就只接他回去?”
“三个人?”溥阳沉想到什么,语气低沉,“你是败笔。”
长乐:……
宁斐摆摆手,“我准备去教室自习读书,晚上和长乐打车回去就好。”
“读书?”刚想质疑,海面上宁斐一字不落倒背社会主义荣辱观的画面突兀的出现在脑中,溥阳沉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对宁斐的认知还是太少了,对方其实是个隐藏的学霸,想到这里,他深深看了宁斐一眼,“不要学太晚。”
宁斐敷衍的恩了一声,目送他坐谢怀的车离开。
第五展从自斜后方走来,看样子他应该刚刚讲完电话,手机屏幕还定格在通话时长上,“钱我已经叫人给你转过去了,好自为之。”
后面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宁斐觉得他更想说的是‘来日方长’。
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班雪松莫名其妙的又不见了,齐武齐穆则和第五展从一起离去。事情告一段落,宁斐同长乐并肩往教室走,听他道:“这个第五展从是个人物,日后你需要多留心。”
宁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能屈能伸,报复心重但也不是没有肚量,从他愿意转钱给你就可以看出,”长乐淡淡道:“此人目空一切,心思活络,手段也多,在幻境中为了活下去甘愿受辱,这样的人一旦成长起来怕是不太好对付。”
“你的意思是他还没有成长起来?”
长乐,“有溥阳沉和你另外一个朋友压着,他想要完全崛起还需要一段时日。”
宁斐抬头想了想,长乐指的应该是杜康,可他记得自己没有在对方面前提过杜康才对。
宁斐不禁用余光看向长乐,正好看见他漠然的侧脸,一瞬间突然觉得似乎身边的这个人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耐心的在教室等到九点,就在宁斐几乎快要睡着准备调出一部谍战剧来提神时,长乐冲宁斐使了个眼色,两人相继走出教室门,宁斐还顺便走去上次探查过的树林捡起两把铲子。
见状长乐咳嗽一声,“不用带工具。”
宁斐凑上前,“你说带我去拿宝藏,是真的?”
“自然。”长乐点头。
“可班雪松说那个东西谁碰谁死。”
“他说的没错,”长乐转过头,“你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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