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泊锋吓了一跳,立刻起身:“怎么了?鱼刺卡着了?”
蒋泊锋伸手去察看甘涔的嘴,甘涔连忙道:“没有没有……,没卡着,没事儿!哥!”
蒋泊锋狐疑的看着他,没卡着你叫什么?
甘涔看不少人都吃散了,放低声音,跟蒋泊锋说悄悄话:“哥,我感觉我吃多了,怎么办呀,我听说吃多了辣椒后面会冒火,会不会这几天不能用啊,你说我好不容易考完了,不能用怎么办呀!”
蒋泊锋一听甘涔一惊一乍地就说这个,伸手在他脑门狠狠敲了一下:“脑子里整天乱想什么!”
“哎呦!”甘涔吃痛地捂着脑门,委屈道:“什么叫乱想呀,你没想,你没想干嘛脸红啊!”
蒋泊锋被甘涔这张没把门的嘴搞得没一点脾气。
作者有话说:
甘小涔的脑结构可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蒋泊锋:能怎么办,陪他闹吧。
Ps:蒋泊锋辍学是因为他真出不起大学四年,他高中学费都是一边汽修打零工一边读的,如果再四年半工半读,他只能让甘涔跟着他再过好几年苦日子,后面会讲,和他家庭也有关系。
高考要结束了,接下来要进城了!
冲呀!!
第八章 只有他俩才知道他俩不正常
【别闹,乔姨还在楼下】
又过了几天,甘涔正在家里啃乔姨从厂里拎来的西瓜,听说可以查高考成绩了,他赶紧跑去镇上电话室给蒋泊锋打电话。
“姨,拿你五毛钱啊,可以查成绩了,我去给蒋泊锋打电话!”
“诶!你擦擦嘴再走啊!…姨在家里等你!”乔姨擦着手看着甘涔一溜烟跑都没影儿了,只得摇摇头。
两年前,甘涔突然发了一场高烧昏迷过去,几天人都不醒,送到县医院也查不出原因,说再烧下去只怕是人要出事,甘涔是她唯一的“儿子”,当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没想到过了几天,甘涔的烧竟慢慢退了,只是人醒来之后好像吓坏了,一直说胡话,还抱着她大哭了一场。
乔姨担心甘涔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去西绕村的神婆那儿给甘涔喊魂,那瞎眼神婆却一把拉住乔姨,说甘涔这孩子命格大逆,往后的日子定是一片金光大道。
从那以后,乔姨就觉得甘涔好像比从前懂事了些,唯一令她担心的是,甘涔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跟那个姓蒋的小子走的很近。
乔姨叹口气,罢了,长辈做的孽也不该牵扯到孩子身上,她也不求甘涔能大富大贵,她只要甘涔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
甘涔跑到报亭,交钱打了电话,上次他去市里,蒋泊锋给他留了工地上财务室的座机号码。
蒋泊锋特意在工地上请了一下午的假,赶回望水,陪甘涔一起查成绩。
倒不是甘涔自己不会查,就是打个电话的事,但甘涔这人最怕承担人生大事,他搞不来,得拉着蒋泊锋一块儿才有主心骨。
蒋泊锋陪着甘涔一起排队在镇上的电话室,前面排队的有十几个人,有的打了电话发现占线,接着打的,有的查了一遍怕没听清楚,还要再查一遍的,还有的压根都没听清楚,挂了电话就走的。
等了一个多小时,大太阳晒着,终于快轮到甘涔,甘涔紧张地都快尿急。他上辈子就没参加过几场考试,他问蒋泊锋说:“哥…,我你说我万一要是考不好…,你不会让我复读吧?”
蒋泊锋看他一眼:“可能。”
甘涔眼前冒黑,开始在心里求神拜佛!
到了甘涔,他不敢打,让蒋泊锋打电话,蒋泊锋听完,甘涔紧张地手心冒汗,凑上去,急急地问:“哥!怎么样怎么样?他说我考多少分?有学上吗?”
蒋泊锋看着他,眼睛里有光,他笑了笑:“你考了五百八十二,上大学没问题!”
甘涔震惊:“什么?!五百八十二?是我考的?我竟然考了这么高!我竟然有学上了!我不用复读了?!!”
蒋泊锋笑着嗯了一声,又看着他,认真道:“哥就知道你行。”
甘涔兴奋不已,他拉着蒋泊锋跑回家,一进门就喊:“姨!姨!我考了五百八十多分!能上大学了!!”
乔姨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刚才水都烧干一壶,她撩着门帘从厨房出来,大喜道:“真的?涔涔考了多少分?!真能上大学?!”
“当然能了!我考了五百八十多呢!我打赌就是我们学校也没几个人能考过我的,姨,我厉害不?!”
乔姨笑得合不拢嘴:“厉害,我们家乖崽厉害着呢!快进来,先吃饭!咱家可算出个大学生!姨再给你煎个蛋,补补,补补脑子!”
甘涔瞧乔姨笑地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儿,连忙拉了一下身旁的蒋泊锋:“姨,你得煎两个,我能有学上都是蒋泊锋教的,他前段时间还让我做题,要不是他我肯定考不上学!”
蒋泊锋努力和善的笑了一下,甘涔在旁边看的差点笑出来。
乔姨还是不喜欢蒋泊锋,但咳嗽了两声,说:“那一块儿,一块进来吃吧。”
甘涔偷笑着朝蒋泊锋眨眨眼,拉着蒋泊锋进去。
吃完饭,甘涔躺在床上,对蒋泊锋说:“哥,今晚你在这儿睡吧,自从复习高考,咱俩好久没一块睡觉了,我想你。”
他诉说起想念的嗓音又甜又轻,好似拎着一根轻飘飘的羽毛照着人嗓子眼摇,直听得人喉咙发紧。俩人这段时间分开的多,之前又顾及着甘涔要高考,确实好久没做了。
蒋泊锋的声音粗了些:“不行。”
甘涔说:“姨都让你吃饭了,你还怕什么呀,她知道我老去你家住,而且男孩玩累了住一块不是很正常吗?”
只有他俩才知道他俩不正常。
蒋泊锋近来一个多月都在工地上干活,风吹日晒没有破坏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不少男人的刚野,臂膀劲力的肌肉鼓起,短袖下面好似都能描摹出一块块结实精力的腹肌,摸起来一定又热又硬!
甘涔看着蒋泊锋还绷着,心想,蒋泊锋个老保守!
他蹭掉袜子,赤裸着脚抬起来,一点点踩在蒋泊锋的裤裆下,把那里“按摩”的就跟升旗似的,火速地膨胀起来。
甘涔一身娇皮嫩肉,脚腕都比平常女孩儿的还要白皙几分,蒋泊锋的呼吸渐渐粗重,抓住他的脚腕:“别闹,乔姨还在楼下。”
甘涔挣脱他,翻身趴在床上,撅着挺翘的屁股:“你到底做不做呀,乔姨这个点都睡啦,蒋泊锋,你是不是年纪轻轻的不行了呀…,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去!啊!蒋泊锋!你属狗的呀?!”
蒋泊锋捞着甘涔的腰覆在他身上,照着甘涔的细皮嫩肉的脖颈嫩肉就发狠地咬了一口:“你敢!你敢找别人我就打断你的腿,听见没有?!”
甘涔心里偷笑:“听见了、听见了!”
蒋泊锋抬着他的下巴吻他,少年人的吻技没什么技巧,全是炽热无比的思念,俩人津液交换,发出一阵滋咽的色情声音,就着口水的润滑,蒋泊锋扒下他的内裤,抵进一根手指指节。
“怎么又紧了?”
甘涔有点不适应,不自觉地撅着屁股往前跪:“…嘶…,你都多久没操了…,当然紧了!嘶!你轻点啊!”
蒋泊锋胯下都快憋炸了,抓着甘涔的腿给他拖回来,也不知道他一个男孩怎么屁股生的又翘又圆,蒋泊锋红着眼掴了一巴掌,骂道:“刚才不是要挨操?现在又往哪儿跑!”
甘涔疼,回头瞪着一双疼红了的眼睛骂他:“你刚才还不是这个态度呢!脱了裤子就不认人啊!”
蒋泊锋干脆扭着他的头吻他,一边继续增加手指,甘涔疼的哼哼两声也都被吻吞了,终于开拓的差不多了,蒋泊锋早就蓄势待发的粗热鸡巴抵着湿润的穴口,慢慢撑开那个紧瑟的小洞,插了进去,等甘涔适应了,才开始抽动起来。
甘涔被操的疼,疼完了是爽,他感受着体内的巨大,蒋泊锋鸡巴上的一条条膨胀出来的青筋好像都在跳着操他,甘涔被干地很快射了出来,蒋泊锋俯在他背后,愣了一下,然后低低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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