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小的。
等他把底牌收好,按顺序把牌顺了一遍后,呆了呆。
好像,除了几张大牌能看,就再也没有其他的。
左甜心忽然说:“没点彩头不好玩,这样好了,继续刚刚的贴纸。”
一转头,左甜心就问,“你们刚刚输一局贴多少张来着?”
燕宁老实说,“一张。”
左甜心想起方才燕宁满脸都是贴纸,嘴角抽了抽。
所以你到底是输了多少局?
“没意见就开始吧。”
在出了两轮牌后,左云楼伸手,点了点燕宁手中的几张牌。
燕宁一愣,恍然大悟。
是哦,还可以这样出,这样就能走掉很多散牌。
出牌。
陆阳:“过。”
越子平:“要不起。”
燕宁弯了弯眸子,“那我对3吧。”
“这个我可以。”越子平扔出了两个6。
从小打到大。
在燕宁想扔完手上的对子时,被旁边的敖桁按住。
燕宁扭头过去,眨了眨眼,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疑惑很明显——
为什么不把对子出完?
敖桁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燕宁抿了抿唇。
好吧,不出就不出。
坐在燕宁另一边的左云楼扭过头来,对上敖桁的眼。
一双眸子狭长幽深,另一双冷寂漠然,却都有着相似的锋芒。
仿佛是汇入大海的河流在交界处激烈碰撞,汹涌的湍流在暗处相互搏击。
坐在两人中间的燕宁没注意到这股暗流,他这会儿想牌呢。
寻思了片刻,燕宁还是按敖桁示意的出牌。
坐在一旁的陆阳在敖桁抬手时,猛地收紧了拿牌的手。
他垂下眼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事实证明敖桁这种留一手很有用,后面十分成功的截了越子平的胡,帮燕宁拿到了一次出牌权。
他手里的牌剩下不多,这一次出牌权可谓至关重要。
一次性就把牌给出完了。
全程观战的左甜心嘴角抽了抽。
哪里有这样打牌。
当神明的需要一打二,现在倒好,三打二。
这一局输的是陆阳跟越子平。按照规矩,输了要被贴纸条。
陆阳将目光投向了敖桁,越子平则看向左云楼。
左云楼把那个装着贴纸的盒子拿过,从中取出两张递给燕宁。
燕宁撕开一张,把贴纸贴到了陆阳的脸颊上。
陆阳微微一僵。
随后燕宁又撕开一张,要去贴越子平。
越子平坐得距离燕宁最远,燕宁去贴贴纸的时候,要用手撑在桌子上,借个力凑过去。
越子平怔住。
他好像闻到一股糖的甜香,他看到那拿着贴纸的粉白指尖越来越紧,最后碰到了他的脸颊。
柔软的,带着点微凉,像春日里被细雨洗礼过的嫩芽儿。
这支嫩芽儿并没有停留多久,贴上贴纸后,便离开了。
一同远去的,还有那个黑发黑眼、漂亮得像陶瓷娃娃的少年。
越子平敛眸。
贴贴纸这段时间,左甜心把牌洗好了。
陆阳换下来,换左甜心上。
几分钟后——
左甜心跟越子平脸上都多了一张贴纸。
半个小时后——
作为访客的三人,脸上都贴了不少贴纸。
燕宁一张脸干干净净,所有贴纸被撕下后,就再没贴过了。
相比起不自然的陆阳,以及持续呆愣的越子平,左甜心忍不住了。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哪里有这样帮忙的。”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左甜心长得可爱,一张苹果小脸蛋非常可人,哪怕是做着翻白眼的动作,也显得娇俏。
“他一个相当于三个,这不公平!”左甜心说完呼的吹了口气,把贴在鼻尖上的长条贴纸吹起来。
可不是一个相当于三个么,哪回燕宁出牌没被指点的?
没有。
真的一回都没有。
当然,还有更郁闷的。
炸一炸,翻倍。炸两炸,再翻倍。
燕宁不好意思地笑笑,但一双大眼睛却分外明亮。
大概是:我知道不太好,但这样真的好爽啊!
左甜心:“......”你这么过分的吗?
“再来!”
让人惊讶的是,说话的居然是越子平。
陆阳侧头看了他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又是半个小时后——
燕宁一张脸依旧干干净净,其他人“战绩显赫”。
如果认真看其实能发现,左甜心陆阳,越子平这三人里,其实是越子平脸上的贴纸最多。
到最后面,不知道他是放弃挣扎,还是真的牌技不好,只要不是跟燕宁搭档,越子平每一把输的都有他。
燕宁:贴贴贴!
玩牌也没玩很久,因为燕宁的午睡时间到了。
在他伸手揉了下眼睛时,左云楼便道:“时间差不多了,娱乐有度,今天就到这里吧。”
“啊?”越子平有些惊愕,似乎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
左云楼按住燕宁想洗牌的手,“你们玩,他要回去睡午觉。”
燕宁看着被贴了满脸纸的三人,其实困意与性质各半。
实在是,他从未赢得那么爽过!
牌技烂的人伤不起。
左云楼看向燕宁,“继续玩也不是不行,但经过先前的培训,我觉得宁宁你现在是一位成熟的玩家。”
你是一位成熟的玩家,要学会自己出牌。
潜台词是:他不会再干涉。
敖桁点头,表示同意左云楼说的。
燕宁:“......”
好么,两位强大的外援都没了,要是再打下去,那就只剩下被报复的份儿,所以还是不了吧。
“那我不玩了。”燕宁迅速做了决定。
左甜心嘴角一抽,“太过分了。”
燕宁目光有些飘,心虚,“这里有不少好吃的,我让大卫给你们弄多些来。”
左甜心哼了声,并不买账,一转头她对左云楼说,“哥,我决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金丞园是个度假村,这里当然不止一栋房子,以左甜心的背景要来这里住也不是不可以。
左云楼淡淡地撇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但左甜心知道,她哥这是同意了。
一旁的陆阳飞快地看了眼敖桁,不知道在想什么。
*
先前桑怀芳给燕宁接了两个工作。
一个是古诗词的直播解说,另一个是设计。
在午睡后,燕宁在书房里准备直播。
直播定在半个小时后,这一次直播是连线的,跟吴经天所在的团队对接。
桑怀芳把等一下需要讲解的古诗词,发到了燕宁的终端上。
燕宁打开一看。
愣住。
他没想到吴经天团队居然这么敢。
这第一次连线直播,就挑了一首《长恨歌》。
不是完整版的《长恨歌》。
《长恨歌》一共有七十四句小句,讲述的是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
不过这首残缺版的《长恨歌》只有前半部分,到安史之乱时戛然而止。
把文件发过来后,桑怀芳的视频通讯紧接着就来了。
“燕少。”桑怀芳脸色紧绷,“我发给你的那首诗你看到了吗?”
燕宁点头,“看到了。”
桑怀芳看起来有些烦躁,“刚才吴老联系我,说团队里另外两位老师想对你考验一番。”
之前桑怀芳打开文件,看到那么长一大段的诗歌,瞬间就傻眼了。
这么多?
直播不同与其他采访之类,这种不可控性太大。
毕竟谁知道观众们会问什么问题?
“那边的意思是,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就取消直播。”桑怀芳脸色又难看了一点,“如果取消直播,那一边不同意你进入他们的团队。”
要是欢迎燕宁加入研究诗词团队的那条官博没有发,桑怀芳觉得不给进就不给进,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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