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怪物不满司祁竟然又一次温吞的停下,愤怒抓狂的发了好大一通火气,然后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挣扎,和司祁赌气背对着他,自闭了。
司祁如此忍耐了一会儿,随着时间的流逝,到底还是又受不了了。
疯狂难忍的情绪充斥了他的大脑,他喘息几声,不想让楚沨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撕掉一块布绑住楚沨的眼睛,让其实本来就看不怎么清楚,下意识竖起耳朵倾听周围每一个细微动静的楚沨听力与感知能力变得更加灵敏。
然后,脑海里曾被咻咻放映过一次,并深深烙印在司祁脑海中的画面浮现,就好像一个恰到好处的提醒,给了他解决办法。
他抓起楚沨的手,放在了自己身后。
楚沨躺在床上瞳孔骤然收缩,不敢置信的“看”着一向强势又霸道的军团长,显然没想过对方愿意妥协到这一步——他的手就按在那里,根本没敢乱动,也没胆子产生那种念头。
军团长大人看他半天没反应,本来就有点勉强的他只能咬咬唇再一次妥协,强行克制住羞耻心,自己想办法。
但显然习惯了掌握一切主动权的他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折腾自己的,狼狈又烦躁的在楚沨身上寻找方法,无助的模样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那种委屈的,弱势的,仿佛骄傲的王者愿意为了你放下尊严臣服在你脚下的感觉,让楚沨心脏疯狂跳动,被这黑暗中的一切刺激的血液沸腾。
他就像被魔鬼诱惑了一样,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摸索着按在了司祁的肩上。
缓缓支起身体,嘴唇贴在了对方白皙泛红的脖颈上,身体附了上去。
被灯光点亮的屋内,漆黑的浓雾翻涌膨胀,露不出哪怕一丝的光线。
伴随越来越高涨紧绷的情绪,黑雾不受控制的沸腾起伏,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无法掌控。
盘踞在房间中央的怪物身体发软失神地躺在地上,金色竖瞳的眼眸享受般眯起,下方的尾巴不自觉往上翘,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顺着脊椎往下抚摸,让它喉咙间发出愉悦到极致的低吟。
……
司祁觉得很舒服。
一开始当然有点痛,可即便是痛,在情绪想要得到发泄的时候也是极为痛快的。
后面却是只有痛快了。
混乱的时间不知持续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没来得及拉窗被砸到漏风的窗户外阳光刺目。司祁正坐在楚沨的身上,即便是失去理智也掌控欲极强的他手掌按着楚沨的胸膛,不肯让人起来。
等他如今稍稍清醒一点了,彻底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司祁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楚沨发出难耐的声音,沙哑着嗓音催促:“团长……”
充满欲望和渴求的语气。
司祁有点受不住这样的楚沨,他本来就是极喜欢这个人的。
这让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受控制地动了动,让身下这人发出失神的长吟,更加爱恋的“凝视”他,绯红的面庞上充满了缠绵的情意,以及极致的享受。
司祁有些懊恼,他完全没打算要跟楚沨想做到这一步,这太快了。
而且混乱之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成了下位。司祁对此很是不满,可想想这是对楚沨“受害”时的补偿,司祁咬咬牙忍了下去。
他站起身,无法避免的摩擦刺激得他双腿因此微微一颤,险些没能站稳。
楚沨脸上浮现出了不解,抬起手拉住司祁还想继续。
司祁表情变了数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的说:“这次是个意外,知道吗。”
楚沨神情一空,有种付出真心却被人随手丢掉的感觉:“什……”
司祁皱着眉甩开楚沨的手:“下次这种时候离我远一点!”
楚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司祁不敢去面对这时候的楚沨,他有点心虚。
同时当然也有止不住的恼火,瞪了楚沨一眼:“你不是和侯府家的小少爷在一起了吗?你就这样对待他!”
楚沨:“…………”
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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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会出现的修罗场:
小可怜47一脸泫然欲泣:“楚哥哥,你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你明明有了我却和别人做那种事,呜呜呜呜……”
楚沨:“……”
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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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掉马是不可能掉马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掉马,只有戴上面具装一装军团长才能勉强维持住颜面这个样子。
第203章 被邪神污染的世界
司祁没有去看楚沨的反应, 低着头匆匆忙整理好了自己,披上斗篷翻身跳出了窗户。
等到在办公室里再见到楚沨的时候,司祁的态度看着和平时好像没任何改变。
楚沨却没办法做到像司祁这样冷静, 明明他昨天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今天却被对方硬生生推开。
用的还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理由。
虽然他不是不能理解军团长大人想要捂紧马甲的想法, 毕竟团长用少年的身份在他面前做了不少(……)的事,如果掉马绝对会让一向冷酷威严的军团长大人无比抓狂。
但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好歹也是“坦诚相见”、“知根知底”的关系, 经过那么美好的一晚之后第二天却拔x无情翻脸不认人, 这也太让楚沨伤心了。
司祁视线偶尔扫过楚沨,发现楚沨依旧低垂着脑袋闷闷不乐,心底浮现出一层愧疚。
好吧, 这件事他的确是做的理亏了。
站在楚沨的角度去想, 忽然被人那什么了一整晚第二天又被这么冷漠对待的确会有些……
但是楚沨也做得不对啊!明明有了小少爷, 本身就不应该对身为军团长的他产生痴迷, 司祁觉得生气不是很正常吗!
楚沨他就是出轨了。
虽然出轨的对象依旧是他没错……
他现在甚至想摘下面具去质问楚沨为什么昨天晚上要同意,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行为会让小少年伤心。
但到底是没脸去摘。
只能自己一个人憋着生闷气。
咻咻一脸茫然的感受着司祁的愤怒, 已经长到牙签粗细的小爪子挠了挠头,看起来特别呆萌。
嗯,丑萌丑萌。
【这个世界的主人好难懂啊……】
生活不易,咻咻叹气。
司祁板着脸让楚沨留下来处理公务,自己找到了副军团长,要来了那个法槌封印物。
然后只身来到了最后一次见到伊戈尔的地方。
这里是一座矗立在郊外小镇的教堂, 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棕灰色为基调的建筑内部, 空气中有肃穆沉静的味道在沉淀。农夫打扮的信徒在这边虔诚的祈祷,帮忙擦拭烛台的儿童从修女手中得到了一小袋饼干,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安宁。
司祁穿过教堂, 来到教堂后面的小屋。
漆黑的屋内摆放着杂乱的用具, 司祁推开老旧的木柜,柜子后方隐藏的石门悄然打开,露出下方幽深漫长的地下长廊。
长廊的尽头,就是停放石棺的地方。
这里冰冷彻骨,气温降到了零下,呼出的空气都变成了一片片的白雾。
司祁抬起手,取出怀里的水壶,将温水轻轻灌溉在桌面上放的蓝色水晶上。
四周温度随着水晶的温度提升而飞快提升,司祁瞥了一眼墙壁上被冰封住的时钟,时钟咔哒咔哒再一次开始了走动。
司祁走过来,推开密封着的石棺,尘封着的时间再次在这具血色的躯体上流转。
扑通、扑通。
摆放在身体旁边的心脏在非常健康的跳动着。
冷峻的神色这才变得稍显温柔,司祁取出放在容器中的那只断手,借着那只手掌将法槌放回到它曾经主人的身边。
——禁忌物都是群很没节操的家伙,它们会临时顺从人类,是因为它们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对方、且对方能提供给自己不错的回报。
可一旦出现比上一任主人更加优秀的“饲主”,又或者上一任主人遇到了危险、自己被其他人掌握时,它们多半会毫不犹豫抛弃之前的主人,转过头去帮助现在的主人去伤害上一任主人,甚至是逮到机会把他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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