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灏又说:“陆貅,以后你闲下来了多写点剧本,别搞那什么电子机械了,咱长期合作嘛。多拍流弊剧,以后咱的影视剧也能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世界各国,文化输出啊,咱俩兄弟团一起导演,铁哥们,文化大使,多光荣!!”
陆貅:“……。”
……
盛灏的团队都知道他做起感兴趣的事来就是个疯子,只不过这些年岁数上去了,那股疯劲也被压抑在年岁里。
可近些天,这头沉淀了好几年的老牛疯病突然又犯了,宣传啊采访啊全丢给他们这些老伙伴,自己风风火火跑去招募新剧的角色了。
他的团队累得苦不堪言,盛灏一天却跟打了鸡血似的,容光焕发的,人都像是年轻了二十岁。
盛灏这番动作不小,好不容易在他发疯的间隙得到采访机会的媒体都会问同一个问题:咱盛大佬最近在忙啥,为什么电影后期宣传工作都懒得去搞了,接的采访数量也比以前少了好几倍。
盛灏:“忙新工作,筹新角呢,条件在官网,大家符合条件的都来投递。”
媒体:“盛导今年不休假吗?”休假半年不是他自己立的flag吗?
盛灏:“手里这个剧本到手的时候实在太让我惊艳了,当时藏不住,马上就想把它拍出来呈现给大家。插一句,剧本我可是从别人手里硬求过来的,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喜欢,而且……到时候编剧也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不愧是导演,说话还带悬念的,可是新剧角色都还没选呢,现在是正在院线热映的《长生》的采访啊!!
而新电影的投资人,便是顾简尘。
……
咖啡店,一男一女对坐闲聊,女方很是嫌弃:“你现在连瓶二锅头都请不起了吗,竟然约我喝咖啡。”
男的很也嫌弃:“酒吧危险,我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
女方微笑。
男方皮笑肉不笑。
女方:“被管了?”
男的摸鼻子:“……是真的危险,而且喝酒伤身,容易神志不清做蠢事。”
女方深有同感,悲悲戚戚的,“哎,要是我没喝酒我现在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这儿了。”
顾简尘黑脸:“请尊重我作为人的权力。”
姜海羽很干脆:“没有阿哲,一切都是虚无。”
顾简尘:“那我也当我对面是个非人类吧。”说着他突然反应过来,笑了:“你被我哥轰走了?”
姜海羽后怕道:“喝酒误事,戒酒是好事。”
说着豪气万丈地闷了口咖啡,招来服务员,说:“再来五杯。”
“你干了啥?我哥对女的脾气还算好的。”
“一点点坏事。”说着还叹了口气,她趁着酒疯没把握揩油的度。
姜海羽问:“你和他成没?”
顾简尘继续微笑:“自从和我在一起后,他养成了睡觉锁门的好习惯。”
姜海羽羡慕:“哇。”
顾简尘冷笑:“我们分房。”
姜海羽愣了愣,突然爆笑,“你行不行啊哈哈哈哈。”
“我想行也没用,他现在进了组,最近全是夜戏,所以很少回家。”
“你确定他喜欢你?互相喜欢不应该干柴烈火吗?恋爱秘籍里都这样写的啊。”
“废话,这世界上他只会对一个人那么好,只有我!只是……有时候他想的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姜海羽眼中亮光一闪,突然开始掏包,然后神秘兮兮地对顾简尘招了招手,“我这里有一件神器,过来。”
顾简尘好奇地凑过去,却见姜海羽拿出一个板状的石块,突然用较细窄的部分对准顾简尘的脖颈一刮。
顾简尘吃痛,立马回缩,瞪她:“干什么?”
姜海羽追上来又在他脖子划了划,很自信地说:“相信我,有用的。”
顾简尘捂着疼得火辣辣的脖子,疼得冒火:“什么东西?你刮泥呢?干刮??”
“磨砂石。”
顾简尘突然深沉:“姜海羽,你说我哥真的会允许你进我家吗?”
姜海羽秒答,“必须的!”
顾简尘黑脸:“那我不得被你玩死?”
姜海羽羞涩:“等我做了你嫂子,我会对你很好的。”
“呵。不跟你瞎扯,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
晚上顾简尘洗澡时,刚一泡进热水里,脖子就传来一阵刺痛。
顾简尘立马从水里坐直,郁闷地照了照镜子,这一看,简直想当场吐血。
他白天看见姜海羽那磨砂石,还当姜海羽是在推荐她小女生爱收集的一些玩意然后吹嘘成神器,又或者是让他美容养颜调理身体之类的,毕竟两人聊天时姜海羽总会说到这样,他便没注意,没想到这一刮直接给刮伤了,脖根及偏上位置留下来两小块十分显眼的紫红印记。
而且看这疼痛程度,还不是一天能好得了的。
顾简尘当即给姜海羽播了电话,质问:“你白天的真实意图是想拿那块石头抹我脖子吧?”
“怎么啦?”
“自己看图!”“哇哦,好性感。”
“姜海羽,不给我个正当理由你就完了。”
“等会,小叔子!
“……”
“等陆貅回来了,你就把衣服一扒,扒得自然点,要是他问你,你就说遇到有人非要跟你好,我跟你讲,他保准当晚就兽性爆发,你俩一定能成。”
“你的经验有靠谱的时候?”
“这个,额,这个是,是真的,嗯。”
“我信你个鬼,而且陆貅近期压根没着家的时候。”
“好吧,那可惜了,下次等他回家了你来找我,我重新帮你弄。”
顾简尘无语地挂了电话,艰难地洗完澡,正坐在客厅捣鼓创可贴——这位置偏门,他已经浪费了四个了,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机械声,紧接着,电子门滴了一声:“欢迎回家。”
顾简尘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拎好衣服赤脚往门口跑,就看见一身风尘仆仆的陆貅,提着提琴古筝和一些细碎的小玩意进门。
顾简尘忙过去帮忙,“怎么今天回来了?”
“夜戏集中在这些天,已经拍完了,以后都能早点回家。”
顾简尘捧着陆貅的脸重重亲了口。
陆貅接住顾简尘的熊抱,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双手搂住顾简尘的腰,把他抱了起来,低沉地笑出声:“想我了?”
“想……”又说:“我最近写谱时总冒出些稀古怪的想法,我都记录下来了,你帮我参谋。”
许久不见,分开时忙着做事还不觉得,如今颤到一起,竟是一丝分离都不舍得。
陆貅对自己的自控力又一次产生怀疑。
陆貅吸了口顾简尘身上熟悉的气味,身心都舒畅起来,他干脆把人抱到腰上,一手托着他屁/股,一只手提起那些乐器走进屋里。
顾简尘看了眼,略有些沮丧:“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陆貅哼笑一声,偏头瞥了顾简尘一眼,并未说话。
顾简尘却叫那语气和眼神电得不敢再说话了。
陆貅把人轻轻放沙发上,转身将器材摆在角落,余光看到茶几上撕成几片的创可贴纸,陆貅:“受伤了?”
顾简尘正摆弄陆貅带回来的一只陶埙,闻声受手上动作突然一顿,头也不抬:“遮蚊子包……就贴着玩。”
“这个季节家里有蚊子?”陆貅朝他走近。
顾简尘不自觉往边上躲了躲,喉结鼓动,“可能是别的虫,你干嘛?”
“我看看咬哪了,现在咬人的肯定不是普通蚊子,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Gameover!
“不严重,现在一点感觉都没了。”
陆貅不赞同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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