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默默的又换了回去。
就很怪。
穿在后面起码自己是看不见的,心里还能舒服点。
沈贺州一路跟在魏淮身后,摸着下巴欣赏他的屁股……上的印花,一时间觉得手心直犯痒,就想上去摸摸。
他见魏淮放好了易碎的餐具,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向魏淮伸出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魏淮站在前面毫无所觉,直到自己屁股被人捏了一把才嘶了口气。
“我靠,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呢?”魏淮身子一僵,再度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迅速转身,呵呵干笑了两声,“搞偷袭是吧?”
沈贺州看着魏淮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咳了一声,眼神乱飘,他没想到自己还真伸手去了,一时间有点心虚,“抱歉。”说着抱歉,但却一点歉意也没有。
魏淮瞪他,脸上还挂着窘迫的表情,但眯起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威胁,“你知道有句老话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
“怎么?”沈贺州一点反应也没有,挑挑眉,闪过一丝促狭,“你又不是老虎。”
“呵呵,”魏淮又呵呵笑了两声,压下心里的别扭,换上气定神闲的表情转了半圈,扫了一眼沈贺州的下身。
呸,老子迟早捏回来,捏他个十遍八遍。
他愤愤地想。
-
晚上魏淮和沈贺州也没闲着,穿戴整齐一起出了门。
虽然是夜晚,但A市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永远不会陷入黑暗,街道上的路灯快速向后闪过,形成两条明亮的霓虹灯带,再往后是一座座高楼,大多都还亮着一块块的灯,闪着迷幻的光。
在车里沈贺州摘掉了他的帽子和口罩,英挺的面容在灯光的闪烁下透出冷峻的感觉。
车辆逐渐偏离市区,沿路两旁的灯火越来越稀疏直至消失不见。车辆开了将近两小时进入了盘山公路,一个接一个的弯道转的人头晕。车里放着动感的音乐,成为这寂静中唯一鲜活的色彩。
一路向上,最终沈贺州把车停在山顶,“就是这了。”
魏淮下了车,左右看了看,没觉得这个山头和其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同,沈贺州靠在车的引擎盖上,少见的点了一根烟,猩红的一点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不知道为什么,魏淮觉得自己似乎总是来山上似的。
“看见没,那边有几架天文望远镜,原本这里还搭了几座小木屋,准备没事的时候过来散散心喝喝茶什么的,不过后来搁置了。”沈贺州指着前面淡淡道,烟雾在他的指尖弥漫,“一整座山都是私人的,原来的主人出国了没空再搞这些,就转手卖我了。”
“这样啊。”魏淮挑了挑眉,打开手机的照明,沿着稀稀拉拉的十字路往那边走去,沈贺州就跟在他后面,一步一个脚印踩着魏淮的脚印走,莫名从中尝出些许快乐。
放在这的就是几架入门级的单筒,适合在城市里看个月亮什么的,不需要怎么保养,就放在这,反正也不心疼,操作也简单,免得调试半天,很方便。
“所以你就是带我来看星星?”魏淮看完,挑了挑眉,打量了一下沈贺州。
嘶——,有一说一,可以但没必要。
“不是。”沈贺州淡淡的瞥他一眼,“我只是带你提前来看看我们未来居住的地方。”
准确来说,是未开工的原始地皮。
好家伙,魏淮吸了口气,原来是在这等着呢,展现财力是吧。他们回到车旁,两个人并排坐在引擎盖上,沈贺州指了指面前的一整个山头,“几年后,这里就会建成一座辉煌的山地别墅。”
“我们的,懂吗?”
他斜睨着魏淮,之间快要燃尽的烟被掐灭丢在一旁,恣意潇洒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大佬的形象,大概类似于“眼前的土地都是朕的江山”这种,就差把有钱俩字写在脸上了。
“哦?”魏淮看着他笑了,这话说得怎么跟个暴发户似的。他现在对这些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说实话,下午的事让他现在依旧耿耿于怀。
于是魏淮伸手扣住沈贺州的后脑,沈贺州以为他是感动到了,被自己的气质所折服,心里还有点小骄傲,顿时脸上带着矜骄的表情自觉凑了过去,同样按住了魏淮的后脑。
“你放心,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他像大佬包养金丝雀一般的台词还没说完,就被魏淮打断了。
两个人呼吸相融,口腔中还残留着刚刚的烟草味,淡淡的尼古丁干燥而又苦涩,在魏淮潮湿绵长的吻中变得越发醇厚悠长。
两个人的位置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魏淮站在地上,低头亲吻坐在车前盖上的沈贺州,双手扶着他的腰,沈贺州的腰线稍微摸一摸就会崩的很紧,还带着点颤,舌头又软又滑。
沈贺州坐在车前盖上,不好用力,只能被压着亲,偏偏他还想和魏淮再靠近点,最好能贴在一起,好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中,这样就只能奋力勾着魏淮的脖子前倾,努力往上靠,脖颈的线条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透出献祭一般的决然来。
他今天穿的是松紧的裤子,魏淮的手顺着腰线下滑,在沈贺州沉迷亲吻时偷偷的溜了进去,然后找到位置,奋力一捏——
“草,魏淮你是不是有病!”沈贺州浑身抖了一下,睁着那双略带水光的眸子把笑的乐不可支的人推开。
“唔,这可不能怪我,可是你先动手的,”魏淮还在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闪着潋滟的光,看着就跟带着艺术气息的圣洁美少年似的,特有味。但偏偏他抬起右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气质一下子变得绮糜风流起来。
草了,沈贺州恨恨地看着跟个二傻子似的魏淮。
臭直男败坏气氛还真有一手。
“不错,挺软。”魏淮干咳两声说。
第36章
当晚魏淮在沈贺州的挽留下连夜回了自己家。
毕竟周一彭光还要去他家接他,总不能让人来这边,实在过于离谱。
第二天魏淮睡了一天,等下午被彭光叫醒起床的时候头都是晕的。“我知道,嗯,现在就起来了,马上出去。”他手指一划挂掉了电话,默默地把被角又往上拉了拉,闭上了眼。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眯一下再起。
魏淮也没敢让自家姨父等太久,过了小三分钟就坐了起来,随手撸了两把头发穿上拖鞋下床,洗脸刷牙。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他下了楼坐上彭光的车。
“姨父,咱这是到哪去?”因为彭光提前跟他讲不需要过多的收拾,于是魏淮穿着短袖大短裤就出来了,头发也只是随手一扎,这会儿已经散了不少。
“带你去换身衣服,做造型。”彭光烟瘾有些大,虽然现在是在开车,但他依旧点了一根,车里弥漫着还未散出去的轻微烟味。
“这么正式?”魏淮惊讶了。上次那场他也只是随便穿了一套西装就去了,彭光也没让他做什么造型,“什么宴席?”
“大佬的欢迎宴,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彭光单手支出窗外弹了弹烟灰,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蛤蟆墨镜,“今天的层次高着呢,像咱俩这样的就是底层小虾米,你跟好我,别惹麻烦。”
魏淮应了一声。他是无所谓,彭光叫他去他就去呗。
最终车辆停在了一条商业街的停车场中,彭光带着他绕了绕,最终到了一家店门口。店里装修很简约,但窗台上摆了十几盆花,正对着门外十分好看。
进了店里,门框上挂着的紫罗兰风铃“叮铃”几声,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迎了上来,不等她说话,彭光就先开了口,“三天前跟你们店长预约的。”
“好的,请跟我来。”女孩带着微笑,示意了方向,转身朝楼梯走去,“店长在楼上等您。”
店里一层只有收银台和一些穿在模特身上看着很华丽的礼服,大多朝着店里的落地窗方向摆放,进门右手边就是旋梯,宽度不大,仅够一人通行。材料看不出是什么木头,踩上去有些轻微地“嘎吱嘎吱”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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