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人停下脚步后,她便在等开门的声音。
楼上传来了女人敲门的声音,还有一句老人的“谁呀”。
“你好,我是林薇薇的老师,来做一个简单的家访。”
“哦哦哦哦老师啊,快进来快进来,她在学校里表现不好了吗……”
说话的声音随着门关上被隔绝,小夏这才继续上楼。
住宅里,女警硬着头皮敷衍着老爷爷,庆幸于自己的机智,还好她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了墙上贴的奖状的名字,这才不至于露馅。
“不好意思,您稍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女警神色抱歉,拿出没在通话中的手机,隔着房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听到门关后,她又借用了洗手间,汇报了消息。
“目标十分警惕,通过声源推测应该住在五楼。”
仇或立刻让人去查,一层楼只有两个住户,并不难排查。
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察们,轻车熟路地寻找合适的地方进行监视,包括不限于路面、商店、对着小区阳台的房间。
有时候过分谨慎,也很容易暴露。
仇或放下望远镜,将信息传回。
可以确定目标小夏住在501,无他,502的生活气息浓厚,阳台上晾晒着棉被,501却在白天还拉紧着窗帘,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做贼心虚。
二支队的大家喜气洋洋,虽然凶手还没有落网,但是好歹有了个目标,不像之前那样抓瞎。
那股笼罩在他们头顶上的阴云散去了些,现在就等着进一步的搜证。
厕所里遗留的物证,检验科已经在上面寻找到了一些遗留的毛发和皮屑,没有在数据库里找到符合的DNA。
仇或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反而正常,在原地指挥布控好后,他离开了房间。
路边,林织闭眼假寐。
他并没有下车,即使他在这一场案件里面已经成为了重要人物,但他也没打算和警方一起行动,毕竟那又不是和仇或一起行动,就不必要做越线的事情。
脑海里代表着仇或的红点不断靠近,林织适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不用留在这里吗?”
“有人看着,而且我太显眼。”
仇或后一句话倒没有自夸的意思,他的身高和长相在人群中的确显眼,很容易被凶手发现。
仇或驱车离开,林织以为他要送他回家,一二十分钟后,周遭的街道却越来越陌生。
显然这不是回家的路,林织也没问,看着周围越来越偏僻,不仅没有人流连,车辆也格外稀少。
仇或找了个地方停车,现在还是下午,热浪重重。
仇或下了车,林织准备打开车门时,听见了车上锁的声音。
不过很快又被解锁,后车门被拉开,又被合上。
车门又被反锁,不过车钥匙没拔,依然处于驱动状态,空调正常运转。
“正事暂时做完了,现在是私人时间。”
仇或拍了拍后座的柔软皮革,语气随意道:“自己爬过来还是我抱你过来?”
“让我好好听听你和你初恋前男友的故事,靠近点我才听得清楚。”
这事儿在仇或这里很好定性,他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总不能去把林织分手的前男友再拽过来打一顿,反正都是前男友了。
这事儿要是真的,在他面前怀念的林织就是欠弄。
这事要是假的,更好弄明白了,这是找弄。
不追究绝不可能,要不是他刚刚心里还惦记着正事,早就堵着人嘴让他知道嘴其实也可以不用说话。
林织没看后视镜,也能感觉到后排男人犹如实质的视线。
仇或的语气不凶,但越是这么轻飘飘,甚至带着点嘲弄笑意的调调,反而压迫感十足。
他的面容明明在光亮里有点模糊不清,却让人觉得如同黑雾与阴影,荷尔蒙喷薄而出。
林织从后视镜里和他对视,并没转身,而是悠然地开始解扣子。
在更衣室里被扯掉又被整理好的衣领再次散开,林织微微偏头道:“你真的想听吗?”
青年莹白的指尖从锁骨上抚过,一双眼眸柔软带笑。
“让我想想,我们大概是高中同学,正好是同桌,他人很害羞,亲人的时候很温……唔……”
林织说的漫不经心,如同想好一句再接着往下想,只是还没等他说完,后颈就被人捏住。
不算温柔的扯动,挟裹着怒意的情念。
仇或的臂力好,即使林织是一个成年男性,他也把对方从副驾驶扯到了后座。
不宽的缝隙,摩擦间与座椅的碰撞,痛楚反而让身体感知更敏锐。
“怎么不说了?继续。”
仇或把手里撕下的白衬衫布料丢开,拉着裤链语气冷静地问。
没等林织开口,他又把手递到林织唇边,提醒道:“别咬到舌头了。”
没有完全熄火的车子依旧保持着轻微颤动的状态,低喃被隔绝在铁门之外。
即使有空调也吹不去皮革与热意交融时的气味,让人神智混沌。
“你提了六次,还早。”
“喜欢说就多说几句,你提一句我算一次,多多益善。”
仇或摸着青年微微痉挛的腿根肌肉,瞧,他多大度。
第231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林织已经不记得他是怎么到家的,胸膛一片黏腻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他。
倦怠感蔓延到神经末梢,胀疼让人提不起劲,似乎还残余着恐怖的被侵入感。
主卧卫生间的浴缸放着温热的水,如同温柔的浪花起伏将人一点点浸透。
林织昏昏欲睡地靠在仇或的身上,灯光被调成暖色调,温热的肌肤和呼吸声让林织心里充斥着身处安全之地的惫懒,如同风雪冬日中在壁炉前烤火的猫。
林织并没有泡很久,胸膛因为破皮有些刺痛。
“气性真大。”
林织低喃着,带着些调笑意味。
“你不就想看我气性大的样子。”
仇或将人从水里捞起,用大大的浴巾把人包住,动作看似粗鲁实则细致,用毛巾擦拭林织湿润的头发。
林织没否认,靠在仇或的胸肌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真有前男友?”
“有啊,”林织懒洋洋答,“不过他死了。”
仇或没从他的话里听到伤心的意味,又看不见林织的表情,心里有些拿不准。
如果是真的,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好的是永远不会再出现求复合,坏的是buff叠的更满了。
身为初恋的前男友已经足够讨人嫌,死去的初恋前男友更是绝杀。
仇或还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接话的时候,听到了怀里传来的笑声。
“看来我讲故事的能力提高了,竟然能把仇队也糊弄过去。”
林织的唇贴在仇或心口的位置,微哑的声音在夜色里越发温柔。
“放心吧,从来只有你。”
感觉是个玄而又玄的东西,林织不否认他的兴趣最早起源于欲望,这没什么不好承认。
只是他逐渐从皮囊之下看见了更多的东西,从分裂的灵魂里感觉到了共通点。
他的心理洁癖没有被治好,反而被塑造成了越发刁钻古怪的只能习惯特定的那个人的形状。
青年的唇瓣因言语不断开合,就像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温热的呼吸往人身体里钻,与舌尖婉转而出的声音一同,在心脏里留下了烙印。
仇或的呼吸变得急促,理智完全被人牵着走。
林织被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被困在仇或的胸膛里。
男人的眉眼轮廓深邃,眼眸锐利又幽深,所流淌的汹涌的情感无需言语也能意会。
林织以为自己会迎来一个深入痴缠的吻,又或者是以身体言语诉说的亢奋,但并不是这样。
仇或没有亲他,而是坐了起来,对他伸出了手。
林织握着他的手被他拉起,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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