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你说说你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有问题?!”
“在人家学校大放厥词,说什么谁谁谁怎么样就是和你作对!你很牛逼吗?谁管你啊!”
“和你作对会怎么样?你再带一帮人去打一架?”
“你小学生啊,拉帮结派!”
“以少胜多你很骄傲?!你有本事怎么不把你那破成绩提高一下,亏你还在我们学校实验班你考得过十九中前五十吗?!”
“说话!”
“.......”
交缠的手指虚虚牵着,被超强声波震得默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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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阳了,强大.jpg(指更新时间)
爱大家~
第76章 出国
笃笃笃——
屋里的人打了个哈欠抬起头来,“谁啊?”
周绪起腿往后带开椅子,踩着拖鞋走到门口。
“姜竟?有事?”
“欸,你屋里还有人啊?”门外人穿过没遮严实的空口瞧见里边的光景,气质突出的一张侧脸,“谢致予是吧?”
“哈喽~”他探头进去,挥手打了声招呼。
坐在桌边垂头写字的人抬头看过来,照样挥了挥手。
周绪起靠在门边瞧着他自来熟似的上蹿下跳,手一抬,按着他的脑袋把人推出门外,“有屁快放。”
“欸哥,哥哥,”姜竟反应迅速,勾着他的肩将人拉到走廊,余光往寝室里瞟了眼,神神秘秘道,“我这不是听说了你的光辉事迹,来瞻仰一下您的圣颜么。”
“……”周绪起问,“就这?”
“嗯。”
得到肯定回答,他大大咧咧的展开手臂在姜竟面前转了一圈,接着无缝衔接地转身回寝室。
“?”
“别啊绪哥,你走什么?”姜竟将他一把拽回。
“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嗯。”
“看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说着甩开他的手又要走。
“别走别走,”姜竟扒拉他,“绪哥我错了错了,不开玩笑了。”
“有事说事。”周绪起看了眼半开门的寝室,有人在里边帮他写检讨。
“是这样的绪哥,”姜竟回归正题,“你收没收到刘羽菲的邀请函?”
“什么?”每个汉字拆开他认识,合起来却完全陌生了。
姜竟一脸果然如此,“你翻翻微信,她肯定给你发了。”
LiuYuFei?谁啊。周绪起皱起眉,拍掉他的手,“你等会儿,我去拿个手机。”
谢致予余光瞥到有人进来,停下笔抬头看了眼。
周绪起从桌上顺过手机,转头看到他正看着自己,“?”
谢致予没说话,低头继续写检讨,一个个黑体草书连贯而出,很快占满纸张大半。
周绪起没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啊。”
屋内人一立一坐,站着的那人单手撑桌,另一只手指尖撩过底下人耳廓蜻蜓点水的捏了捏他的耳垂,侧过去的脸笑意轻佻,垂着眼睛瞧目光汇聚之处。
姜竟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抽。
周绪起这骚东西,对一男的也能跟调戏小姑娘似的。
真给他浪的。
“哦。”周绪起翻了翻消息九十九加的微信,终于找到前天刘羽菲发给他的消息。
[刘羽菲:小狗,我下周要出国了。这周六晚八点我打算在横桥路办个party,你记得来。]
“我找你就是想说那天晚上我有点事,可能得晚点去,你记得帮我给菲姐赔个不是。”
“这事儿——”周绪起拎着手机看向他,“你微信和我说就成了。”
“嗐。”姜竟被他盯着,尴尬望天,摸了摸鼻子,犹豫的嘟囔:“这,这还不是刘羽菲要我找你......”
“?”
姜竟在心里摘花瓣抉择当讲不当讲,左思右想,勾着周绪起的肩给他带到一边:“我觉得你俩这.......吧。”他微妙的停顿了下,“我夹在中间算个什么事啊。”
周绪起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见他还不明白,姜竟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狗儿,你平常也不像情商低的人啊。”
他食指和拇指捏起来,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你就没看出来菲姐多少对你有点意思?”
“你两三天不回她信息——还是出国这种大事。她拉不下脸催你就叫我来催你。”
姜竟表情奇妙:“你交过千八百儿的女朋友,真看不出刘羽菲对你有点不一样?”
周绪起心想,我上哪儿知道去。
指了指他:“你别说我,我俩半斤八两。”
姜竟知道他指的不是这件事仍旧快嘴反驳:“谁和你半斤八两,我就看出来了。”
周绪起:“......”
“总之兄弟给你个建议,”姜竟正色道,“我猜她可能会趁这次机会给你来个什么真心剖白或者试探之类的。你要真对她也有那方面的意思,顺势而为从了算了。你要没有,绝对得直截了当拒绝了,十几年交情别让人到了国外还念着你。”
说完,一脸祝你好运地拍了拍他的肩,走前格外强调:“对了,那天刚好是刘羽菲十八岁生日,你别忘了给她带礼物。”
周绪起怔在原地,转动充满理科公式的大脑费劲消化姜竟灌输的大串信息。
十几年交情?
他点开地图,输入刘羽菲给的地址。
湖边别墅区。
那应该是一个阶层的了。
对他有意思?
周小少爷该钉死在狗玩意儿的桩子上,怎么成天招人呢。
周绪起迷茫的靠在门边,party人不少吧?
照姜竟的说法,那天应该是个熟人局。但他除了姜竟那狗东西外,别的人一个不认识。
该怎么办?
不去了?
门口的人慢腾腾转过身,顶着一副魂魄被吸走了的丧样重重叹气,“唉!”
谢致予头上冒出个问号,“?”
—
没等周绪起琢磨出解决办法,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滑开接听键:“喂,爸。”
“欸,儿子。”周哲身处光线昏暗的车座,手扶着门边的扶手按了按,眼前的车窗缓慢下降。
可停车的商业中心街边,微凉的夜风和着窗外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打进车内,他背靠回车椅,“哎”了声:“天凉了,在学校多加点衣服,别不知冷热。”
周绪起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阳台吹风,回头看了眼,谢致予正坐在灯火通明的室内和英语较劲,眉头微皱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
“你在笑?”周哲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
“没。”他注意力重新回到电话上。
愉悦心情是能传染的,周哲跟着也带点笑意:“最近怎么样?”
周绪起应了声,“挺好的。”
“那很好,”周哲说,“每回我问你你都是这个回答。”
“怎么?”周绪起扬了扬眉,“爸你还希望我不好?”
“那倒不是,”周哲笑了笑,“我寻思你这么省心,我这个父亲当得没有成就感啊,都不能帮你收拾烂摊子。”
阳台洗手池墙角生了些青黑色的苔藓,周绪起夸张的“哎哟”了一声,“我的父亲,这是您头一回夸我省心吧?”
周哲呵呵笑:“是吗?”
“那可不,”他说,“你不知道我们学校的肚....李主任天天说我不省心,成天净给他惹祸。”
“哎,李主任啊,”周哲想起李肚肚在周绪起逃课打架惹是生非时操着悔恨不迭的语气打电话给他,想起这语气就想笑,训斥道,“你李主任说得对,你乖点,少让李主任操心。上回他跟我说迟早要被你气得折阳寿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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