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走到他跟前,才发现他正在看自己,有些害羞地不敢看他,故意将视线放在别处:“到休息室了吗?”
傅朔寒目光落在他粉中透红的脸颊上,眼神里带着藏不住的戏谑,随即拿出自己的手机转账。
苏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提示音:—银行卡2259,到账一千万元。
苏沅吓得差点把手机丢了,手忙脚乱地解锁:“傅先生,我给你转回去,你刚刚又没……没亲……”苏沅越说声音越小:“不要给我这么多钱。”
看苏沅窘迫害羞的样子,傅朔寒觉得这钱花得值,已经给出去,就没打算再收回来:“刚刚说好的十倍,不给岂不是言而无信。”
“可是你有没亲……没亲……”苏沅几番斗争还是没说出口,含糊不清到:“亲额头不算的。”
“本来也没说要亲.嘴,是你自己想偏了。”他忽然踏前一步,勾着苏沅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病秧子的初吻还是不抢了,以后你离开我,想起我的时候可以觉得我可恨,但是不能让你觉得我恶心。”
傅朔寒是个有原则的龙傲天,苏家欠他什么,他就拿回什么,不会少拿一分,也不会多要一厘。
苏沅抿着唇,心里琢磨了会儿,还是觉得自己不能收他的钱:“我还是把钱还给你。”
傅朔寒根本没理他的话,扳着他的肩膀转身,在他后腰上拍了一把:“前边第三个门是休息室,去。”
苏沅回过头还想再说,傅朔寒却已经转身回会场,他似乎知道苏沅在看他,没回头,只冷冷道:“赵辰在休息室等你过去吃药。”
傅朔寒走进会场,苏沅默默转身,按照他刚刚告诉自己的方位,推开休息室的门。
张管家和赵辰都在,他出门时还不到晚餐时间,现在时间刚刚好,休息室的矮桌上放着准备好的晚餐。
苏沅尝出都是熟悉的味道,他现在还不能像普通人一样随心所欲的吃喝,张管家怕他换了地方饭菜吃得不合胃口,特地从傅宅带过来的。
苏沅肠胃不好,吃饭慢,赵辰和张管家已经习惯了,两人在一旁陪着,时不时闲聊几句。
晚餐结束,苏沅开始吃他的药。
每一种药量和间隔时间都不同,全都吃完是一项很大的工程,苏沅每天的状态是吃饭三分饱,余下的用药补。
剩下最后一种药的时候,苏沅看着赵辰随身携带的小药箱若有所思,半晌问道:“赵辰,家里有药膏吗?”
“药膏?苏先生你要涂哪里的?”赵辰放下手里的东西,等着他回答。
苏沅支吾了会儿:“就是,治疗……痔疮的。”
赵辰皱眉头想了一会儿:“家里没有,苏先生是您用吗?我现在去药店买。”
“你就当做是我用吧,麻烦你了赵辰。”
赵辰穿上外套出门:“苏先生,你要哪种?内、外还是混合的?止血消肿还是止痛消炎的?”
苏沅被问住了,这种药还有这么大讲究吗,他也不知道傅朔寒到底是哪种,考虑了一下:“每样都买点吧。”
他这过于不专业的回答令赵辰很不放心:“苏先生,要不您去医院做个检查,别乱用药。”
苏沅摆摆手:“放心吧,我不会乱用的。”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傅朔寒应该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用哪个他自己选好了。
临近十点钟,酒会散场,傅朔寒带着酒气回到休息室接苏沅一起回家。
回去的路上,还是他们俩坐一辆车,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傅朔寒神情恹恹的,一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休息,苏沅也没打扰他。
到家后傅朔寒没在楼下停留,直接乘电梯回房了。
苏沅看了看自己手里提着的一大包药膏,急匆匆跟了上去,电梯里只有他们俩,苏沅把装药膏的袋子递给傅朔寒:“傅先生,这个是药膏,待会回房间你自己涂一下。”
傅朔寒垂着眼皮,盯着他手里的袋子,电梯刚好在这个时候到达,他没有接袋子,而是一把捉住苏沅的手腕,喝了酒的他嗓音比平时低哑:“懒得动,你帮我涂。”
说完拉着苏沅的手出了电梯,直奔卧室。
眼见着要被拉进门,苏沅才回过神,一手死攀住门框,惊慌且无助:“诶呦我的妈呀!我怎么帮你涂啊……我不行啊啊啊啊……”
第22章
苏沅的力气显然无法和傅朔寒抗衡,他手腕稍一用力,苏沅像个大号抱抱熊,被轻轻松松提进卧室。
由于他表现得过于抗拒,傅朔寒顺手还把门给锁了。
弱小又无助的苏沅扒着门板,可怜巴巴:“傅先生,这……这种事我来做,真的不合适。”
傅朔寒带着几分醉意,表情严肃地盯着他:“有什么不合适,我不是也帮你涂过药?”
“可……那……”苏沅垮着小脸,快哭出来了:“我们的情况不一样啊。”
傅朔寒食指勾住领带扣,将其摘下丢在一旁:“不就是涂个药,哪有什么不一样。”
苏沅苦兮兮地看着他的动作和表情,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坦然随意的。
犹豫再三,再三犹豫,闭眼深呼吸,努力做自己的思想工作。
他内心极度挣扎,表情煎熬又痛苦,大概过了有一分钟,睁眼时带着豁出去的决然:“傅先生我……!”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在睁开眼的瞬间崩塌。
短短的时间里,傅朔寒把裤子都脱完了。
平时被西裤包裹的长腿明晃晃地在他露在面前,腿型修长,肌肉匀称,再搭配他腿上的黑色皮质衬衫夹,画面忽然就变得有情.趣起来……
傅朔寒注意到他的目光,冷冷地问:“看完了吗?”
苏沅一定神儿,目光从绑着黑色皮带的长腿上移开,为了缓解尴尬,讪讪一笑:“你好.骚啊。”
话一出口,苏沅和傅朔寒的脸色同时变了,苏沅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立马改口:“你好高啊,我口音比较重,你千万别误会。”
傅朔寒一边觑着他,一边解开衬衫夹:“你好像很喜欢衬衫夹,改天我买些送给你,你也能变……”
苏沅耳根一热,很想冲上去捂他的嘴,但傅朔寒并没有给他机会,讲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停住了,并没有说出来,只递给苏沅一个‘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眼神。
他虽然没说,但是却比说了更令苏沅臊得慌,但偏偏又不能解释反驳什么,只能吃哑巴亏。
傅朔寒脱得差不多了,恹恹地靠在床头:“来吧。”
苏沅眉峰颦在一处,又是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支吾道:“我先去准备一下。”
傅朔寒这会儿头晕得厉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苏沅提着一包药膏直奔里间浴室。
这会酒劲上来,傅朔寒觉得头更晕了,昏昏沉沉地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里间的门被打开。
这房间里再没有其他人,傅朔寒懒得睁眼睛,只问了声:“涂个药而已,你准备什么这么久?”
苏沅带着口罩,声音闷闷地传来:“当然要准备。”
傅朔寒感觉他声音怪怪的,懒懒地将头转向他,漫不经心地将眼皮睁开一条缝儿:“哪有那么……”
他猛地坐正身子,酒瞬间醒了大半,刚刚只扦开一条缝儿的眼睛这会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沅:“你要解剖我?!”
苏沅两只手带着手套半举着,头上戴着在浴室翻箱倒柜找到的浴帽,身上穿着清扫大姐放在工具箱里的一次性蓝色罩衣,乍一看,还真有点像手术室的医生。
苏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我第一次帮别人涂这种药,做好防护措施。”
傅朔寒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戏真多。”
苏沅没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怪自己戏多,怎么不说是他事儿多呢?
“用哪种药啊?”苏沅低头在药袋子里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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