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两顶绿帽子[快穿](12)
王承接着打圆场:“乔一,你看,爸他都道歉了,你就大人有大量,看在你也把爸的手拧脱臼,看在我的份上,原谅他这一回好不好。”
陆一完全不想原谅这两个人,但他现在是乔一,乔一对王承是很有感情的,而且现在民政局也下班了,他犹豫了一秒,还是松了口:“你带他去看医生吧,以后他不要把事情管到我的头上来。”
如果一下子表现得太奇怪了,肯定会被发现不对劲之处,他还是徐徐图之更加稳妥。
其实拧脱臼了的胳膊,他也能接回来,但一想到乔一原本的下场,他觉得还是让王父先痛着更好。
王父被王承开车带去医院拍片正骨,陆一则看着镜子,给自己催眠:“你现在是乔一,乔一,乔一。”
三遍之后,他站起身来,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又敷了原主的面膜,把衣柜拉开,他皱起眉来,翻了半天,才找出来一件白衬衫,还有一条黑色的铅笔裤。
至少对着镜子勉强能够看得过去了。
他努力梳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很多细节都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手机的密码,还有存款之类的,他倒是都还记得。
除了男人能够通过手术改造生孩子之外,其他的事情和他原本的世界没有太大分别,比如说婚姻法,法律保护婚前财产,像乔一现在的住所和车,都是婚前财产,有凭有据。
存折上的一些日期,也可以证明某些存款是他的婚前财产,要是离婚的话,即便没有事先公证过,也可以拿的出证据。
不过结婚之后,“他”又给王承给买了辆车,也在对方身上花了不少钱。
这点小钱对陆一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乔一这种小富人家,还是挺大一笔钱。
不过要是能够顺利离婚的话,这一笔钱还是花的很值。他压了压额角,原来的乔一是个普通的本科生,读大学除了英语六级证和计算机二级还有驾照,就没有拿过什么含金量高的证书了。
现在的他在一家游戏公司担任美术指导,主要靠的是父辈的关系。
他不知道他完成任务之后,这个世界会定格还是变成什么样子,完成任务甚至没有一个确切的标准,要靠他的摸索和总结。
总之,他的目标就两个,彻底改变乔一的命运,同时彻底改变王承的命运。
他总结了一下,原本的乔一,结局可以说是十分悲惨失败的,而失败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眼瞎从垃圾堆里找了一个男人。
要改变乔一的命运,就换一份工作,换一个结婚对象,保住乔一的资产。
要改变王承的名义,除了让对方从丧偶再娶变成离异再娶,还不能让对方按照既定轨迹和那什么温柔贤惠白月光结婚生孩子。
他得到的信息太不清晰了,只知道那个白月光后来和王承在一起,但是也不知道白月光叫什么,名什么,甚至不知道对方的长相,除了温柔贤惠能干之外,他对对方一无所知。
算了,先不去想另外一个人,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
他翻出原主的手机,找到父母的电话,打了个电话给乔一的母亲。
电话很快被接通:“儿子啊,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乔一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明明才晚上九点不到,可能是身体情绪带动的缘故,本来以为喊不出口的妈,他喊得非常顺口:“妈,没什么,我就是想换份工作。”
乔母很惊讶:“工作不是做的挺好的,怎么突然要换”
儿子是学艺术的,这个也算是专业对口,而且这工作轻松稳定,工资也还不错,关键是突然离职的话,总得给朋友一个交代。
“我现在的工作,不是王承知道么,他也知道我公司在哪里。”
乔母觉得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她:“王承知道怎么了,你又不是要做什么丢人的事情,还怕你对象知道啊。”
虽然她开始的时候并不赞同这桩婚事,不过王承确实个人条件挺出众的,关键是儿子喜欢,她做妈妈的,难道还能做什么棒打鸳鸯的恶人,强行拆了两个小年轻不成。
乔一这才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我想和王承离婚。”
乔母的嗓音一下子高了起来:“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离婚?!”
乔母的反应出乎乔一的激烈:“可是妈,你之前不是不赞同这个婚事吗?”
他有点想不大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之前是之前,结婚前和结婚后能一样吗?你当结婚是买菜呀,想结婚就结,想离婚就离。”
作为母亲,她自然希望儿子能够结婚生子,生活幸福美满,但儿子不想要孩子,也不是很要紧,好歹有个伴,老来也不至于太过孤单。
虽然这个伴呢,她也不是很满意,但对方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离婚在大多数时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这牵扯到两方的家庭,经济,还有孩子,有时候甚至要考虑到社会舆论。
乔一沉默了一会,决定告状:“我先前回家,然后王承他爸骂我是骚货,然后还扇了我一巴掌,然后王承要我向他爸道歉。”
电话那边沉寂了半晌,同时响起乔母和乔父的声音:“敢打我儿子,离!这个婚你必须离!”
☆、凤凰男(2)
得到父母的支持,乔一松了口气。
乔母又说:“不过你的工作,你还是没有必要为了王承辞掉吧。”
本来王承能往上爬,就是有乔一的叔叔在那里照看着,王承一个农村出身的,又不是本地人,在当地一点能量都没有,只要不傻,就不会为了这种事情俩乔一公司大吵大闹。
乔一受了委屈,肯定是要离婚,但离婚归离婚,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必要撕扯得太厉害,丢脸丢到外人面前去。
乔一说:“他只是原因之一,主要是在公司做累了,我想要自己创业。我现在才二十二岁,总不能一辈子靠你们,我想去H市闯一闯看。”
乔家所在的D市也是省会,但论经济和发达程度,只能算是二线,他想要去超一线的H市,一个是他适应那里的节奏,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那样他能离二老远一些。
他才和王承结婚没几天,虽然有乔一的记忆,但他本身的习惯爱好以及做事风格和对方都不一样,瞒一时还好,瞒一世太难。
变化太大,很容易让自己最亲近人的瞧出来。如果去了大城市,再隔几年,乔父乔母就察觉不出来。
“你年轻有拼劲是好事,什么时候拼累了,就回来,妈和你爸都是你的后盾,当然了,不准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松口之后,乔母又问了儿子许多问题,确定乔一不是被什么朋友所骗去干什么传销类的事情,这才放心下来。
他挂完了电话,王承就扶着王父进来,刚好看到他这个动作:“和谁打电话呀?”
王承的语气温和,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听得王父心里憋气,实在不想看儿媳,他干脆撇过脸去避开乔一的脸,省得越看越气。
乔一也没再和王承他爸计较:“跟我妈打了个电话。”
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冷淡,说完了这句话就进了书房。
王承有点拿捏不准乔一现在是怎么想的,而且他也怕乔一向乔父乔母告状,等到宽慰了自己的爸妈,他咬了咬牙,洗干净了,又换了件半透明的睡袍到书房里去。
他是端着热牛奶进来的,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他还特地拉开本来就低的领口,然后努力地往乔一身上贴:“别气了,我爸惹你生气了,父债子偿,我今天任由你处置怎么样?”
乔一转过身来,就看到王承低低的领口露出来白花花的胸,配着黑色带蕾丝边的睡袍,特别的界限分明。
乔一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一把就把王承给推开了。
好不容易做足心理建设,甚至都做好了明天请假一天的打算,结果居然被人推开,王承的脸一下就黑了:“乔一,你这是什么意思?别不是真的像我爸说的那样,你在外头有人吧?”
他也是男人,本来就是个零点五,也会想在上面,可是乔一身娇肉贵的,吵着怕疼不肯做下面的,他要和乔一结婚,也就忍了。
可现在对方居然嫌弃自己,而且从他回来到现在,对方就一直表现得很奇怪,对自己态度冷冰冰的。
就算是生气,也不该现在还是这样,还把自己推开。
乔一被他呛声,差点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站起身来,脸上带了几分厌恶,他学着记忆里乔一说话的腔调:“你嘴上说着你妈的错,心里和他想的都是一样吧,王承,我告诉你,我和你结婚,不是为了找个主子埋汰我的。你爸这么想让你生孩子,你怎么自己不去做那个手术啊,反正不要钱。”
政府那个手术虽然是免费的,但是去做的男人不多,因为改造后,对身体会有不小的损害,而且还不可逆。
一旦做了手术之后,就只能给别人生,自己没有办法让其他男人或者女人怀孕。
除非是真的感情好想要给自己的伴侣生个孩子,基本都不会去做这种手术。
这也是王父逼着乔一去做去生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儿子是上面那个的,自然要逼儿子的媳妇生,舍不得儿子吃那种苦。
王承做下方本来就有点不情不愿,他还想着,到时候发达了,要是乔一不肯的话,他就离婚另找,当然不可能去做这种手术。
戳到心里最隐秘的部分,他的气焰消了几分,想着乔一当时还是咽了口水,应该还是有感觉,就是在生气,他又放低了身段,软言说:“我就是气急攻心,我也知道,我家境不如你,一直心里很自卑,就怕你被别人抢走,我就是在拈酸吃醋。”
他的态度已经低微了,要是搁在往日,乔一被哄几句,可能也就原谅他了。但陆一不是乔一,而且一想到乔一日后的下场,他就忍不住齿冷。
当然了,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他本来不该怪罪在现在的王承身上,可想要他继续和王承过日子,那也不可能。
他拿出自己惯用的谈判态度来:“王承,先前你让我冷静,现在我冷静下来了,我还是先前那句话,离婚。”
王承有点受不了:“离婚离婚,为什么要离婚,你给我一个理由?”
“你应该知道,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人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包括生养我的爸妈。”
王承也知道,乔一心高气傲,思想也是紧跟潮流,这种被父母娇惯养大的孩子受不得一点委屈。
他耐着性子说:“你知道的,乡下教小孩子,很多孩子不听话,就打嘛,我爸他也不是故意的,相对别的人家,他已经好很多了。再说了,你不是也拧回来了吗?时代在进步,以前教师还体罚学生呢,你看哪个敢罚,我会和我爸说清楚,过两天就把他送走,咱们两个好好过,不离婚,行不行?”
乔一讥讽说:“你乐意挨你爸的打我管不着,我吃你大米还是你用你家钱了,他凭什么打我?拧了他一只胳膊,已经算是我手下留情。”
他拧回去的反应是条件反射,是自卫行为,而不是以暴制暴。当然了,这个就没有必要和王承解释太清楚了,对方误会就误会好了。
乔一话说得这么绝,王承也来脾气了:“家暴确实零容忍,但是那是我爸打你,我又没有对你动过手,好话我都说了,你也不乐意,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刚刚那句话,离婚,反正我们结婚也没几天。”
做夫妻,是要尽夫妻的义务的。王承和乔一的这婚事可不是什么契约婚姻,尽管王承皮相确实不赖,但他没有睡对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