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柳辞故还是打开光脑去看有没有人给他发消息,消息是有的只不过是他进入一德地界之前的。
大哥很着急他的人身安全,但是柳辞故无法回复,想来阮郁青应该是告诉了大哥,不然就凭大哥的性格一定闯来找人。
柳辞故想去找阮郁青让他好联络家里面,只不过人还没有去就遇到戚原朝他走来。
“正想去找你呢,阮哥说找你去我们机甲队,机甲出了点状况他说这小问题对来说不算什么。”男人勾唇一笑,想去拉柳辞故的手被躲避了,他没有生气,眸色暗了暗,“我们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笑面虎!
柳辞故腹议道。
沿着樱花小道走去,满树的粉红,清风的吹拂飘散了漫天的粉,地上一层浅粉色的花瓣像是柔软的地毯。
跟在青年身后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他,狭长的凤眸带着暖色,锋利的眉眼都显得温和了些。
这里到军队不远,柳辞故还没有去过他们训练的地方。
之前就听说军阀里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打人时就是下死手,又凶又狠,一旦抓住时机就是一击毙命,全然不给人还手的机会。
事实上真是如此。
训练场的格斗地很大,台上的人正在比试。
穿着训练服的两个alpha回合制,肌肉鼓起上面挂着汗珠,两个人都挂了彩,但都忍着痛龇牙咧嘴,一副凶相。
台上高大的alpha视线里闯入熟悉的身影,是阮上将的未婚妻。
骤然眼前浮现那日他被亲的气喘吁吁的模样,又一阵热意。
屏蔽杂念,他打的更卖力了。
台下的柳辞故看到略高一筹的alpha趁机不备一个扫腿直逼对面人要害,那人即便反应再迅速也比不上对手出手的干净利落。
矮些的alpha被击倒在地,已经没了力气再比试,他扯着嘴角道:“萧也,怎么今天跟疯狗一样打人这么狠,是不是好兄弟啦!”
才说完,那个叫萧也的alpha就给了他一锤,打的很轻。
他看了一眼正惊讶的青年,那双璀璨的眸子多了几分惊艳,在和他对视后弯了弯,顿时萧也的魂都被勾走了。
“其他的人解散”戚原直视那个满脸通红的alpha,眉头紧皱地对一群人吼道。
“柳辞故你过来,快去审讯室!”
不等柳辞故反应,戚原直接拽着他就往反方向跑。
柳辞故疑惑:“去审讯室干嘛?”
“阮哥狂躁症犯了,医生没法给他治疗,几个人全都被撂倒还受了伤,我们想上前去暴力制服可是又怕伤了他,”戚原把青年叫过来还没有等他带人过去找阮郁青,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
军队没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上将有狂躁症,除了贴身亲近的人没几个知情,就怕有人拿此事做文章,得知那个已经没了理智的俊美男人嘴里念叨着“柳辞故”这三个字,尽管他知道这位小少爷去后会发生什么,狂躁症的阮郁青会把人弄伤,本就没了理智,说不定柳辞故会被强行标记,一个beta就算标记不成还是会被贯穿,他不想可是没办法。
戚原郁气很重,眸色晦暗地说:“能帮他的只有你,不然他也不会叫你过来,肯定是知道自己要犯病。”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平常那个高高在上随意拿捏人的上将坐在地板上,柔软的发贴着脸颊染上了雾气,在嗅到熟悉的气息后他猛地扑上去,打的两个人措手不及。
审讯室的门自动上锁,阮郁青条件反射地做出这一系列行为,压根没想让青年逃出去。
门是智能的,在关闭的那一瞬间启动了,指纹解锁只有阮郁青可以,他还强行修改了密码。
戚原急的踹门,结果脚指头疼的要死。
他脑子乱的很,就怕柳辞故出意外别被玩死在里面。
阮郁青应该懂分寸,他安抚自己的心,可是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门内的柳辞故被拽进审讯室后就被抱上了桌子,桌面上的白纸还有文件全都被阮郁青扫落在地,雪白的纸张上黑色的脚印零星。
柳辞故坐在桌面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男人的腰挤在中间,低头时撞进一双情/欲浓重的金色眸子,带着隐忍和疯狂,好像下一刻就把他吞噬。
他双手后翻撑在桌子上,扭过头不敢看他,吓的吞咽着口水,恨不得现在就跑,可是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禁锢着他的双腿,让他逃无可逃。
他试探性地说:“你要不要打一下抑制剂好受点,是不是也进入易感期了。”
青年温声细语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撩拨,让他痒的无法保持清醒和理智。
金色的瞳眸更深了,男人的欲/望昭然若揭。
阮郁青呼吸深重,他身子前倾急不可耐地恨不得贴在柳辞故身上,深处燥/热不安就怕面前的人不要他:“我要你,可不可以。”
“难受,很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宝宝别讨厌我。”
易感期的alpha也是会没有安全感,一惯强大恶劣的阮郁青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好像急切寻求的伴侣安抚。
焦躁不安之下阮郁青面色潮红,眼睛通红地盯着柳辞故不愿移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他完全失去清醒和理智遵循了身体的本能,朝着晶莹剔透的唇瓣咬去。
柳辞故没法躲避,惊呼中湿热的舌伸进他的口中,对于接吻生涩的柳辞故很容易被操控,灵巧的舌勾着他纠缠,唇齿相依不休不止。
全然承受不住的青年被随意摆弄,上升的温度和红晕的脸,就连手钻进衣服里都不知道,还是被含/住才吓的哭出来。
“阮郁青你死变态,放开我!”他慌乱地去拍打那毛茸茸的脑袋,可是男人似乎更兴/奋,还要伸手扯他的裤子,惊慌失措的柳辞故嚷求,“不行不可以,换其他的!”
阮郁青用脑袋去蹭他的脖子,满眼的渴望,气的他差点想打人,易感期的alpha可是跟发/情的泰迪没什么区别,本性就是交/配,他不想死在这里,更何对方还有狂躁症。
柳辞故磨磨蹭蹭地被人拉着绕过办公桌,等阮郁青在黑色椅子上坐下他才单膝下跪,慢吞吞地埋下脑袋。
内心斗争完还是下不了手,可是男人已经行动了。
!!!神经病,阮郁青是变态!
入手的是火热,耳边是男人接二连三的气息。
“宝宝好棒,再快好不好。”
柳辞故想骂人,脸火烧一样红。
可是阮郁青话很密。
很久过去还是没有消下去,柳辞故已经崩溃:“你怎么……不行,别要了……阮郁青!”
阮郁青被他一激跟疯狗一样又拉着他亲,亲完就去用牙磨着不存在的腺体一下又一下。
等人意识恢复完,已经夜深了。
柳辞故完全没了力气骂人,手又酸又疼,哭的嗓子都哑了,嘴巴肿的都不敢用手去碰。
知道自己太过分了,阮郁青理完衣衫就去抱生气的青年,青年不想他碰自己就起身结果腿一软又坐到地上。
衣衫凌乱的柳辞故咬着下唇,更气愤了。
阮郁青把人打横抱起,一脸吃饱喝足后的餍足,他声音喑哑低沉:“阿辞,有老公不用,你笨不笨。”
“你有病,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老公。”柳辞故反驳他,“你才笨,笨比!”
想一番才说出没有伤害性骂人的话,阮郁青差点笑出声,越看他越喜欢,像是如获至宝。
夜晚的一德城很安静,漫天的星光,美丽而梦幻,只不过无暇欣赏。
阮郁青才把人送回房间出来就看到了不速之客。
置身于阴影处的长发男人,镜片折射的光刺眼而阴冷,平常温柔的眉眼比那寒冰还要刺骨。
知晓柳辞故被迫进了军阀地界,他二话不说就放下手里的实验,不眠不休地赶来。
先前和阮郁青共同研究实验,只不过也有私心,而二人公平竞争,至于柳辞故最后选择谁再说。
楚雾失语气平静如水,凤眸微敛道:“说好的交易,希望阮上将要说到做到,不是吗。”
“时间过得真快,眼下实验也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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