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雾失看了一下时间,没想到点开考核系统发现原石数量最多的居然是柳辞故。
没等其他两个人反应过来,他就回了营地,不到几分钟就到了休息区。
柳辞故队的休息区离军阀那几个子弟很近,就在隔壁,几个人叽叽喳喳地围着冒着脑袋的三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楚雾失看见一抹熟悉的栗色,似乎就是柳辞故,没想到他这么快出来了。
“哥,这么久不见啊,你原石拿的好多啊!”
纪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下子越过他伸出想握柳辞故的手,跳到柳辞故旁边抱住他,笑的很好看。
他们隔壁围着柳辞故问东问西的alpha,一看是皇太子来了一个个热情起来。
戚原往后退了几步,他不爽地看了一眼纪瑜,“切”了一声很不屑。
这个人怎么老仗着自己omega的身份,没个分寸地对柳辞故投怀送抱,莫名的惹人讨厌。
明明才大半天没有见,就对柳辞故如此亲热。
戚原的队友一窝蜂地对皇太子说着热切的话。
“殿下今天依旧很美貌啊!”
“看拿的原石数量,殿下这组是第一绝对没问题。”
有人开玩笑说:“第一和第二是绝配的,殿下有没有喜欢的人,可以看看我们几个。”
几个人痴心妄想地调笑纪瑜,出于考量,纪瑜没有给这几个人脸色看,僵硬地微笑。
反倒是温柔的楚雾失神情平淡地靠近这里,他一个眼神就让那些人闭嘴,悻悻地躲开了。
柳辞故没忍住瞥了一眼气质非凡的青年,他对柳辞故温柔一笑,一双眸子弯起来,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就在眼前。
他默默地想,清扫主角受身边的爱慕者还是要靠攻2和攻1。
柳辞故一抬头对上一双猫似的眼睛,翠绿的眸子春意盎然,发间的钻石发夹闪的他眼睛疼。
他的后腰被两只手勒住,清香的柠檬味扑面而来,皇太子亲热地蹭他的脑袋,把柳辞故的头发都蹭乱了。
柳辞故迟疑一下,好奇地问:“你换了香水?”
他的声音有点轻,其他人没有听到,可是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少年皇太子的瞳孔微颤,眼底除了不可置信,还有欣喜若狂的惊喜。
纪瑜尽量控制自己喜悦的心情,平和地说:“是的,所以哥要保密,可不要告诉别人啦。”
脸颊染上绯色,他低头扭捏地用脸去蹭柳辞故的耳朵,摩擦的耳朵都红了,像是殷红的蔷薇。
默默后撤的夏知白被挤出了人群,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年红的滴血的耳尖。
何意同样被挤出去了,唉声叹气了一下,接着挨着他很小声地对他说:“这些人咱们不能得罪。你看看,现在都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我们阿辞可太受欢迎了。”
面对害羞不自然的皇太子,柳辞故以为是小心机的香水,当下就说:“好的,你放心,我不会往外说。”
纪瑜压下疯狂上扬的唇角,心潮澎湃地挽着他的手臂,明明比柳辞故还高挑,像是小鸟依人那样把脑袋抵在对方的头上。
他真的对柳辞故越来越好奇了,一个beta居然可以闻到信息素,还是他戴着抑制环无法被觉察的信息素。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他是omega呢,想到这里纪瑜兴奋的要笑了。
他舔了舔后牙,后面的腺体都要发烫。
迟来的阮郁青心思阴沉,结果就看见冲击性的一幕。
温顺的少年在他人怀里,搂着他的人正是那个omega茶里茶气的皇太子。
他的未婚妻和其他的男人亲亲热热,越看越像一对,那他算什么东西!
阮郁青抬腿,大跨步走向几个人在的地方。
在迷雾森林出来后,校方领导就把他叫去,和他说了信号突然中断的过程,人是没有一点问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信号会突然中断。
阮郁青了解了经过并告诉校方不会有问题,关于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会向柳辞故问清楚。
“啊这里这么热闹,是发生了什么?”他自然地把皇太子和柳辞故分开,然后宣示主权地搂住自己未婚妻的肩膀。
空气突然安静。
他低头笑着压低了嗓音不让第二个听到:“亲爱的怎么不说话,我回来了你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阮郁青接着和围着的人说:“我和校方已经说了,先带辞故回家,学校让你们自行安排。”
没等柳辞故说什么,就被他不容反抗地拉着走了。
上了车,两个人都很沉默,没有人开口说话。
阮郁青不知道受什么刺激,把车开的飞快,打开的车窗风吹的他脸疼。
柳辞故看出他心情很不好,便问:“你怎么了。”
阮郁青突然刹车,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脑袋撞向前排的靠背,鼻子疼的要死。
“柳辞故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和其他人亲热!”他咬牙切齿地吼出这句话,甩开车门直接坐到柳辞故旁边的座椅,他把车门和窗户上锁,摘下抑制环扔到一旁,瞬间车内爆发出极强带有压迫性的信息素,情/潮和狂躁症一起迸发,全部融入柳辞故的身上,“为什么出事情不告诉我!”
这一刻,柳辞故似乎嗅到一股浓烈的辛辣气息,好像是红酒的气味。可是阮郁青并没有喝酒,怎么就醉了发酒疯。
醇香的酒味,带着一丝酸涩的甜香,绵远悠长,把人都要灌醉了。
“我……我没有……”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又受到了惊吓,结结巴巴地说。
第27章
阮郁青急促地呼吸,不受控制地把少年圈在怀里,咫尺之间的距离,两个人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
他知道柳辞故面对皇太子和楚雾失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怕,唯独对他有着很深的恐惧,他不想这样被区别对待。
是为什么,阮郁青一遍遍问自己,他老是这样控制不住情绪,只要一面对柳辞故就会犯病,像是中邪一样。
阮郁青讨厌那些人接近柳辞故,一个两个用那种炽热或者其他的目光看向柳辞故时,那种暴戾的情绪左右他的思想,那一刻他恨不得把柳辞故藏起来,亦或者关起来,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要是真的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柳家一定会悔婚带柳辞故走,逃离的远远的。
在阮郁青把脑袋埋在柳辞故的胸口时,他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对方犯病要昏过去了。
柳辞故问他:“你……又犯病了?”
阮郁青含情的桃花眸微亮,喉结滚动嗓音哑的很:“柳辞故我好痛。”
柳辞故:疼……怎么没有疼死你!
当然他没有说出口,怕被人捶死。
柳辞故:“要不我来开车吧,你休息一下。”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驾驶座,才直起腰阮郁青就抓住他的手说:“你不会和我解除婚约的,对吧。”
像是某种求证,阮郁青现在又一次问他。
金色的瞳仁异常的闪烁,他在等待柳辞故的回答,似乎必须要听到他的答案才能安心。
柳辞故抿唇:“嗯,你放心。”
他和他现在不会解除婚约,那是因为还没有到时候。
得到满意的回答阮郁青终于肯松开柳辞故的手,放他去驾驶座。
柳辞故不是第一次开车,所以开车技术还可以,起码很稳当,比起飙车似的阮郁青可是很平稳的。
没用多久他就把后座昏睡的阮郁青送到了家。
青年眼底的乌青很深,像是经常熬夜睡眠不好所导致的。
柳辞故没有叫他起来,而是去敲门叫管家帮忙。
柳辞故按了门铃,开门的不是管家,而是一个穿着修身长裙的陌生女人。
柳辞故疑惑:“你好,请问你是?”
女人落落大方地对他一笑:“啊~我是来做客的朋友。”
别墅里面传来阮母的呼唤,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眼前的漂亮女人应了一声说有小朋友来了。
不到一分钟,阮母穿着睡衣出来,乌黑的发挽起,笑盈盈地对柳辞故说:“怎么了小辞,你是来找郁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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