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岁是苏家唯一的孩子,从小就得了所有宠爱。
苏父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火气大作,
“岁岁放心,爸爸一定给你报仇!”
“爸爸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这辈子都后悔敢反抗我们岁岁!”
又是一夜过去,朝阳初升。
苏岁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样子,他在等着姜洛洛的好戏,更在等着昨天反抗过他的两个小跟班跪在自己脚下求饶。
他一脸狞笑地喝着粥,看见坐在对面的父亲接了电话,声音压抑:
“撤资?”
“他们是疯了吗?我们苏氏经营的好好的,他们竟然要撤资?”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怎么可能?”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苏父陷入了长长的沉默,脸上不带一丝血色。
苏岁意识到了不对,连声询问。
苏父握着早就被挂断的手机,疲倦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合作的上游企业全部被人收购了,对方放出话来,他们要永久断绝与我们的合作。”
“股东闹着要撤资。”
“我们的资金链也断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早晚会破产的。”
苏父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外走,
“到底是惹着谁了呢?”
“怎么短短一天时间,就到这种地步了……”
-
姜家。
姜洛洛一边回着消息,一边用勺子舀起来蟹黄汤包。
耳边传来爸爸妈妈的声音,姜父音调高,说句话来声音洪亮,听在耳朵里格外慷慨激昂,
“活该!他就活该到今天这个地步!”
“以前咱们洛洛上高中的时候,苏逢天他仗势欺人,拿他的人脉网压我。明明是他欺负的咱们家洛洛,最后找了个替罪羊了事!”
“你就说,哪家孩子能有那种坏心思?高中的学生就开始给同班同学造谣,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仗势欺人早晚引火烧身,让他们等着吧,报应已经来了!”
提起当年的事,姜父仍旧气不打一处来。
正在吃饭的姜洛洛放下自己在屏幕上戳戳点点的手机,声音顿了顿,有些迟疑,
“爸爸,那要是我仗势欺人呢?”
“今天早晨我要喝点酒庆祝庆祝。”
姜父说着话,看了眼姜洛洛,
“你要会仗势欺人就好了。”
“快看看我今天这身衣服合不合身——”
姜母穿着件水绿色的真丝长裙走过来,眼睛笑的弯弯,颇有几分风风火火的势头。
“合身,你今天要出门?”姜父问。
姜母摇头,“不出门,但我的一个手帕交要过来,还带着他儿子,人家厉害的很呢,听说是从事科研方面的人员,年纪轻轻,长得又高又帅——”
姜母说着说着,心里某个开关“啪”了一下,他坐在自己的小儿子旁边,试探着问:
“乖乖,你朋友里面……有科研人员吗?”
嘴巴里塞得满满的小少爷懵懵懂懂的摇了摇脑袋。
姜母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刚邀请了人家,要留人家的儿子在咱们家住两天。”
“算算时间,一会儿就能到了。”
“正好你下午不是没课吗?等他们来了之后,你就替爸爸妈妈尽地主之谊,带着那位科研人员出去逛一逛,好吗?”
吃着饭的小少爷乖乖应下了。
为了不让爸爸多心,最近几天,他们几个都没有到半山别墅的家里来接姜洛洛上班。
按照老规矩,司机的车从家里开出来2公里,坐在后排的小少爷喊他,
“王叔,你就把我放到前面那辆迈凯伦旁边就好。”
开车的王叔笑呵呵地打趣,“小少爷的朋友今天又从这里经过了。”
汽车稳稳停下,司机从车窗里往外看了一眼,心里默默嘀咕。
今天怎么又换了一个?
姜洛洛刚拉开车门坐定,一大束花就递到了他鼻尖。
红玫瑰被扎在了一起,包装纸是黑色,带着点点金箔,神秘又浓烈。
小少爷眼睛亮了亮,伸开手臂抱住,声音软软的道谢,
“谢谢宴寒哥哥~”
最后两个哥哥喊的黏糊糊的,尾音跳跃,像是带着小钩子,“唰”地一下抛在了宴寒心尖上。
正准备发动汽车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他扭着头看向自己的宝贝老婆,侧脸弧度优越,眼神格外灼热,
“叫我什么?”
小少爷正低头吻着花香,声音软绵绵的,像刚出炉的棉花糖,甜甜重复,
“谢谢宴寒哥哥~”
下一瞬,手里的花被男人轻巧拎走,丢在了后面。
一只大手伸过来,拉着姜洛洛贴近自己,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宴寒声音低沉,
“宝贝,大早上就勾引哥哥?”
他的宝贝老婆呼吸黏软,漂亮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像是生怕自己会对他做什么不道德的事情,软乎乎的否认,
“我没有……”
“没有?”
宴寒轻轻的笑了笑,搭在对方肩头的手指动了动,宽大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沿脊柱下滑,最后落在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
指腹摩挲两下,又轻轻拍了拍。
“宝贝,勾引人还不承认,是要被打屁股的。”
小美人颤了颤睫毛,感觉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格外滚烫,烫的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跟着热了起来。
他抬起圆乎乎的眼睛,声音软糯,用那种毫无威慑力的语气警告对方,
“我发现你这样有一点点像流氓,所以你最好快点放开我。”?
第448章 大结局:11个男人的大型夺爱修罗场 24
宴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洛洛。
他甚至又往前倾了一点身子,俯身亲了亲对方白玉般小巧精致的耳垂,
“那我要是非不放开你呢,老婆?”
“你会怎么样?”
白玉般的耳垂沾了点水痕,被放开的瞬间,已经被染成了红宝石的颜色。
耳廓热的发烫,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
被人半包进怀里的小少爷眼睛密密地抖着,小声咕哝:
“那我就会害羞的……”
面容俊美的男人又轻轻的笑了笑,他重新吻了吻红透的耳垂,绵密的吻又从耳垂挪到侧脸。
麻酥酥的吻让人心头直颤,姜洛洛瞳仁濡湿,被欺负到眼尾一片薄红。
他努力用纤细的胳膊去撑对方的胸膛,在对方热切而晦暗的眼神中,用那种能把人甜化的语气,软绵绵的撒着娇,
“宴寒,我会迟到的。”
“为什么非得去上这个班呢?老婆?”
男人声音微哑,克制地抚摸着他纤细的腰肢,
“老公可以养你。”
“在家里每天乖乖等着老公回去不好吗,宝贝?”
“像以前一样,只有你和我。”
最近蹦出来的那些男人太碍眼了,可是他又除不掉。
或许他的宝贝老婆说的是对的。
他们确实是一个人。
因为是一个人,所以很容易的就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很容易就能猜得出对方会怎么对付自己。
一场关于自己的对搏,没有获胜方。
他们要么握手言和,要么同归于尽。
但不管哪种方式,都让宴寒觉得憋屈。
他想把他的宝贝老婆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锁住他的手腕,拴住他的脚踝。
让窗帘遮住的昏沉卧室中,只有他和他的宝贝老婆。
男人的视线阴郁而偏执,粘稠又浓重地,一寸寸、一丝丝从他的宝贝老婆身上拂过。
被他的视线照拂的小美人眼眸噙着水汽,又乖又软。
他这双湿漉漉水汪汪又似乎软到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眼眸,只是轻轻地往宴寒身上扫了扫,男人便呼吸粗重,大手遮住那双水润的眼睛,嗓音带着低沉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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