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实土到极致了】
【这种网红理发店,名字越奇怪,手艺越奇葩】
【说真的,如果最后蔡哥没复合成功……我怀疑是发型影响的】
【笑死,徐维忽然失去感觉,发现自己找不回曾经的蔡哥是吧】
蓝延只在客厅见到蔡非行和徐维两人,以为只有他们回来了。
没等他坐下沙发,忽然发现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了扯,定睛一看,是嘿嘿。
蓝延嘴角微勾,“我的小咪咪,你怎么进来了?”他抱起小猫,两只手拼命揉它脑袋。
毛茸茸的触感极好,令人心情愉悦。
“喵喵~~”嘿嘿爪子扒拉人,仰着脖子叫唤。
蓝延笑容加深,将嘿嘿放在臂弯,“走,给你开零食。”
嘿嘿听懂了,叫得更嗲了。
后花园
蓝延先是给嘿嘿开了一个罐头,后面又跟了一连串的尾巴。他逐个摸头,不停歇地开了各种猫零食。
一时间,静谧的草地全是此起彼伏的猫叫声。
蓝延撸够猫咪,起身后伸了个懒腰,想去卫生间。
他安抚好依依不舍的喵咪,径直走向一楼的卫生间。
……
哗哗的水流冲刷指间,细密的泡沫逐渐减少,在高亮度的白炽灯下,皮肤仿若透明。
蓝延擦干净手,没有急着出门,反而靠在卫生间的墙壁,拿出通讯器。
他低头沉思,半晌过后,按照方修新教的方法,屏蔽掉小屋的干扰信号,开始啪啪打字。
[你明天想除草吗?]
一条消息“嗖”地发出,对面没有第一时间反应。
过了大概几分钟,回复姗姗来迟——
是一个标点符号。
方修新:[?]
蓝延眯起眼睛,继续按键盘。
蓝延:[你应该回答想。]
方修新:[……]
蓝延:[明天想除草吗?]
方修新:[……想。]
第42章
方修新回房间换衣服, 中途感应到自己的私人通讯器震动——
是蓝延。
他给对方做了特殊的信息提醒。
出什么事了?方修新心不在焉地想,关上卫生间的大门,隔绝摄像头的窥探, 打开通讯器, 嘴角忍不住抽搐。
他就知道, 那小没良心的能有什么事。
方修新好笑地回了消息, 对面气焰却愈发嚣张, 本来对方说要来找他, 把摄像头拦在门外, 最后变成他去找人, 自己想方法。
就这么你来我往, 总算商量出一个两全之策。
蓝延:[喏, 说好了。]
方修新指腹摩挲屏幕, 踌躇片刻, 才回了消息。
[嗯。]
但下一秒, 他就后悔了。
方修新按了按眉心, 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对方说什么就跟着做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 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 快速换好衣服。出于不知道什么心理,他没有立刻出房间, 反而坐在床沿,在柜子里抽本书,一页页翻阅。
有点混乱的思绪渐渐平静,方修新沉浸在书中的世界, 一动不动,除了搭在书沿的手偶尔翻页。
另一边, 蓝延心情不错,哼着小调出了卫生间。
他路过客厅时没看见方修新,猜测对方现在还在房间。
不着急,晚上再说。
蓝延心里这么想,当即重回后花园,愉快地和猫猫狗狗玩耍。
嘿嘿还在原来的位置等待他,灵敏的听力使小猫竖起耳朵,朝脚步声的方向看去,黏黏糊糊地“喵”了一声。
“嘿嘿?”蓝延试探地喊了一声。
“喵喵~~”嘿嘿隔着栅栏和草丛,传递自己的回应。
蓝延眼尾微弯,正要继续逗猫咪,忽然发现有人不声不响地蹲在那边。
“素淮哥?”他脚步一顿,随后扬起笑容,“你也在。”
谭素淮抬头,微微颌首,“嗯,来喂鱼,叫一群小猫在这玩就来看看。”
蓝延注意到,有几只有巴掌大小的灰色奶猫,正伏在一只大猫身上喝奶,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好可爱啊。蓝延一眨不眨地盯着,也学谭素淮的模样蹲在一旁。
两人谁也没说话,猫咪躺在他们中间,偶尔会有萨摩耶、哈士奇跑来凑热闹,又撒欢地跑来。
虽然一直在沉默,但彼此的气氛却奇异地不尴尬。
【啊,美人同框就是养眼】
【一个是偏冷的浓颜,一个是偏甜的浓颜,有点配】
【配吧配吧!!!我好磕他们,但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北极圈的我冷死了(落泪)】
【没有,我其实也挺磕的……】
【感动,找到组织,再加我一个】
【嗷嗷嗷嗷嗷嗷蓝谭蓝谭蓝谭】
【不行,是谭蓝谭蓝谭蓝谭蓝谭蓝】
【咳,不冷,起码我还看见了一篇他们的同人文】
【!!!速速交出】
【我好像也看到过,是不是古代宫廷背景,两个大美人联手搅动后宫风云,表面针锋相对,实则在无人的地方,窃窃私语,耳鬓斯磨?】
【我靠,你们偷偷吃这么好的吗!?】
【嘿嘿,好东西一起分享(链接路径:hdwkjoqurhklk)】
【好人一生平安】
【一生平安,阿门】
“……所以最后去了吗?”蓝延怀里抱着打瞌睡的嘿嘿,指尖梳理它的毛发,他和谭素淮坐在湖边的铁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谭素淮摇头,“没有,合作和谁都行,也不止他们一家有场地。”
蓝延笑眯眯地说:“没错,这才是大快人心的结局,听得我浑身舒畅。”
嘿嘿坐不住,想要站起来,他亲了亲嘿嘿的头顶,姿态亲昵。
“不诚信的商家是无法长久,辉煌也是一时的。” 说着,他歪头看过去,“我说得对吗?”
谭素淮也笑了,“对,那家门店确实已经倒闭了。”
“真棒。”蓝延立刻鼓掌。
谭素淮被逗乐,“这么夸张吗?”
“雷厉风行的谭老师,值得。”
谭素淮慢慢垂眸,伸手挠怀里奶猫的下巴,“雷厉风行吗?”
他低低重复后,自嘲一笑,“算不上吧,我做事其实非常拖拉,尤其在处理一些感情上的事情。”
“算啊,怎么不算。”蓝延漫不经心地说,“只是感情涉及的东西太多,需要时间是情绪使然的事情,在另一方面,素淮哥处理垃圾也很快啊。”
谭素淮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忍俊不禁,“哎,你说这话……”
蓝延单手撑在长椅的边缘,仰头凑近,笑吟吟地道:“说错了?素淮哥,没有吧。”
他放轻声音,“如果有,你别怪我说话太鲁莽。”
谭素淮看着那双蜜糖般的眼睛,一时间哑然,想说的话堵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
“真怪我?”蓝延开玩笑地问。
谭素淮低声说:“没,是刚刚在想事情。”
“想什么?”
“我前几天犯傻的样子。”谭素淮平静地说,“天天哭真丢人,还是在节目上,有摄像头拍着,估计年年综艺盘点都会提到我,一辈子的黑历史,估计以后半夜想起来就浑身不自在。”
蓝延一怔,笑着说:“素淮哥说话怪真诚的。”
怎么会有人告诉谈话对象,自己在交流时,明晃晃地走神,想了什么具体的事情。
而且脸上的表情毫无掩饰,称得上一览无余。
啊,搞艺术的人真有意思,都这么直白、坦诚吗?
外表冷淡、内里火热,情绪的抒发直来直往,连带着说话也……蓝延想着,嘴角的笑意不变,慢声说:“没事,只有几天,持续一个月才要命。”
谭素淮猝然一笑,眉眼艳丽逼人,“嗯,你说得对。”
蓝延靠在长椅,手肘撑在一侧,继续闲聊,“素淮哥今天是和原辰约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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