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关于娃娃亲,李婶儿说你要准备结婚,你是真心的吗?还是,因为爷爷的话,或者是骗李婶儿的。”
楚末写完戳了下楚越川给他看。
“嗯。结婚要办席面,房子也要收拾下,都需要钱,要等等。”楚越川看着楚末写的这一行字顿了顿看向楚末说。
看来楚末是和李婶儿通气了,李婶儿瞒不住事儿。
“……”楚末看楚越川说的话,有些激动了。
原来是真的啊!
他哥原来有喜欢的对象。
这样的话,那前世他哥就更可怜了。
生生和喜欢的人分开再也没有见面。
“哥,我会帮你的!早点结婚挺好的!”楚末写道。
对上楚末亮晶晶的眼,楚越川感觉脸热耳朵热,忍不住伸手按在了楚末的发顶。
柔软的发丝,触感比想象中的还好。
楚末没有排斥,弯着眼睛抬眼看楚越川,心里挺开心的。
被摸头啊!
楚越川对他的感情进一步了,不错,早上的激情表白没有白费。
“这事儿我自己来。我们先去找谢医生。”楚越川收回手说。
楚末感觉到楚越川眼神变了一点,具体变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
看他大步往前走,楚末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桃园,出示了介绍信,楚越川和楚末径直去找谢新儒。
桃园这边也种了不少其他东西,这几天在锄地,谢新儒拉着脸弓背干活,直到看到楚末他们。
脸上露出笑,持续了瞬间就收了,脸拉的更长了。
“谢医生,我来吧。”楚越川拿过谢新儒手里的锄头。
“怎么这么晚才来!上次给你看病可是预先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们赖账了。”谢新儒没好气的说。
“谢爷爷,对不起,这几天我们都在忙别的,都没时间去买猪肉。今天你上次点的菜都有,我放在包袱里还热着呢。”楚末赶紧写了一行字道歉。
谢新儒还是拉着脸,带楚末去他的房间。
直到吃到了楚末做的红烧肉神色才缓和。
“怎么这么少一点!我给你的肉票不够吗?”谢新儒吃了几口看向楚末不高兴的说。
“谢爷爷,肉票够的,您不能多吃的,现在天气还不是很冷,放不久。这一小碗新鲜的您吃了,这些天不忙了,会多来的,再给您做。别生气了,还有糖醋排骨呢。”楚末写道。
谢新儒看了眼楚末,夹了糖醋排骨尝。
谢新儒眯了眯眼看向楚末,这两道菜全部很合他的口味。
这小孩还真是投了他的缘。
“今天没来得及,下次我给您做卤肉酱,甜口的,放在罐子里,您吃饭的时候放一点,吃的时间也长。还想吃什么,您说。”楚末继续写道。
“……”谢新儒低头吃东西,暂时没说什么。
“谢爷爷,剩下的下午吃。不能再多吃了。我这里有助消化的药,先吃一颗。”谢新儒还要继续吃,楚末看着差不多了,就拦了下。
“你还管我?你这娃娃真是胆子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这几日又病了?”谢新儒放下筷子,脸又拉了下来,口里却说起楚末的病。
“是感冒了一次,现在都好了,谢爷爷还看出来了,真厉害。”楚末笑眯眯的写道。
“别拍马屁。你这身体经不起病,冬天最难熬,病一次,元气伤一次。我给你把把脉。”谢新儒说着。
楚末让谢新儒把脉,又被询问了一些近来的身体状况。
“上次的药方在目前最合适,实在不行的话,可以标准低一点,我再给你一个,效果没那个好,但也便宜,药好抓,有的直接能在山上采到。”谢新儒听楚末说的情况就给楚末调整了下药方。
“谢谢谢爷爷。”楚末弯着眼睛感谢。
他还在想原来药方里难买的药怎么买呢,现在换一种也好。
“谢爷爷,我给您做了护膝,还有护肩,垫了棉花,您记得天冷了就穿上。”楚末把自己做针线时,给谢新儒做的拿了出来,谢新儒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因为之前受伤,膝盖不好,肩颈也不好,冷天尤其难过。
谢新儒看着楚末拿出来的东西,细棉布做的,摸上去很柔软。
这是他没提过的条件。
“不白拿你的,温养声带的药方,你记得也抓药吃着。你要是能天天做出这样水准的菜,还能进来,我给你针灸治疗。不行的话,间隔时间太长没效果的。”谢新儒顿了顿说。
“好,我想想办法。”楚末看谢新儒这么说,开心起来,谢新儒已经主动给他福利了。
如果能的话,楚末是想将谢新儒从这个地方接出去的。
但是这个时间情势不太好,谢新儒还出不去,应该年后会好一点。
冬天对于老人来说都是很难熬的。
谢新儒被分的小房子条件实在不怎么样。
不知道管这里的领导能不能通融下。
楚末在谢新儒这边呆了一会儿,方子开了,不做针灸的话,楚末就给谢新儒收拾了下屋子,把要洗的衣服要拿去洗时,楚越川过来接走了。
“我来,速度快一些。”楚越川直接说道。
“力气小点要不然会坏的。”楚末给楚越川了,写了一句叮嘱楚越川。
楚越川点点头。
楚越川去洗衣服,楚末到谢新儒跟前,请教谢新儒一些针灸问题。
等楚越川洗好衣服晾晒了,楚末告别谢新儒和楚越川先回去了。
下午楚越川去队上干农活,楚末继续去大队部。
大家都熟练了,楚末在那里帮忙一起糊。
楚末一个人糊了一千个,其余十二个人三人分组,上午不熟悉稍微慢点,下午速度就提了上来,当天他们总共完工了一万来套,按照这个速度不到十天就能弄完了。
下午下工时楚末刚和李婶儿出去就有一个妇女拦住了他们。
“楚知青,您能行行好选我进去不?您让我干啥我都干,给您当牛做马都行。”一个脸上有伤的女人带着哭腔跟楚末说。
“……哎,不都说了吗,第一次咱们要做好了,选的人就少,下次就多了。你急啥?”李婶儿护着楚末皱眉说道。
“他打我,说我去不了就还要打我,我……”那女人苦着脸说。
“这个臭小子,动不动打老婆算什么本事!”李婶儿生气的说。
楚末皱眉,眼前的女人楚末有印象,是个很能干的女人,后来开放后做鸡蛋糕月饼在集市上卖,很受欢迎,还给过他吃,不过因为丈夫家暴,后来说是打到了脑袋,人疯了。
家暴,不是给她做这件事就能解决的。
楚末没写字,他们都不识字。
李婶儿将人打发走了。
“你放心,我让她去找妇女主任了,她男人还没那个胆子当着妇女主任的面打人的。你看这事闹的,当初不该让你选人的,现在都以为你能拿主意。我得跟老头子说下去。以后这人选还是他来选吧。省得给你惹麻烦。”李婶儿跟楚末说。
楚末点点头,看了眼瘸着腿离开的女人,有些同情她,只是,他现在也没有余力帮她。
楚末和李婶儿分开到楚家时碰到了下工的楚越川。
“怎么了?”楚越川看到楚末神色不太对问道。
“哥,我想吃鸡蛋糕,有空我们在院子里做一个土烤炉吧。”楚末写道。
看到那女人,楚末想到现在也可以做鸡蛋糕。
怎么做,楚末还要亲手做一下试试。
首先需要一个烤炉,没地方买,就自己建一个,将配方火候这些试出来后再教给队上的人。
现在不能搞个体户,但是以队的名字,做队办小作坊还是可以的,给大家找赚外快的机会,再次积累一个“功劳”。
而且,烤炉作用多,可以做很多其他好吃的。
糊火柴盒就算是之后规模扩大了,也引入不了多少人的。
不可能全部人都去做这件事。
需要再开发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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