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想杀我[重生](37)
阮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挨个借着遁术溜之大吉,逃也逃得有面子。
言家众人怔怔看着,也是元气大伤,言蔺表现上无碍,身上可东一块西一块的内伤。而言惑醒来之后被言允初的镇魂曲搞得又睡着了,现在再次醒来,一脸的懵逼。
喻苓谦感觉到身上有爪子在爬,低头一看,言允初的爪子正探入他胸口衣襟内里掏来掏去。
察觉到视线,言允初下意识抬头,二人四目相视,气氛一度尴尬。
等等,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言允初紧忙收回手,一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小眼神,指着喻苓谦胸口的位置道:“你那里有东西硌到我了。”
喻苓谦一脸“你找借口”的表情让言允初很无奈也很郁闷,更让他崩溃的是那边没眼力见儿的洛琅,一脸蠢萌无知的表情道:“公子,你在占灵尊的便宜吗?”
言允初:“……”
闭上你的猴嘴。
言府被毁了一大半,管家连同奴仆将死伤者挪到还未损坏的房屋中,受伤的稳妥安置,死去的也并列一排摆好。言婷正急着找言蔺,言蔺却第一时间去找言允初,看他完好无损才算松了口气,同时也忍不住教训他,并叫来了自己的小徒弟打板子。
“让你护送允初安全离开,你倒好,居然没拦住还让他回来了,该打!”言蔺不听小徒弟的解释,直接命人拖出去打了一顿。
等稍后管家把言允初带到,言蔺各种嘘寒问暖,明明自己一身的伤却视若无睹,全部身心都在言允初身上,可感动坏了管家。
“库里的三枚紫火丹给允初拿着,还有,别忘了拿清阳门送的药浴给允初补身子。还有那件紫貂袍,是万年金丝编织的,也给他带上。”
“是,老爷。”管家领命,命人去了库房取来,又叫上等在门外的言允初一起离开。
“紫貂袍一直是老爷的宝贝,水火不侵,对仙法魔气皆有抵御的功能,如今给了七少爷您,您可要好好珍惜好好保管,出门在外穿在身上可保平安。另外还有这“天灵药浴”,浸泡三天三夜可增长三十年修为,是清阳门所赠,老爷一直舍不得用。”管家滔滔不绝的说着,生怕言允初不理解言蔺的好。
*
洛琅可算享了福,借了言家最受宠没有之一的言七公子的光,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床前床后有人伺候,丫鬟奴才供它驱使。
言允初从祠堂回到房间,手里捧着那件紫貂袍,这是一件暗紫色的斗篷,上面用金线勾勒着精美的暗花,一针一线极为讲究,远远看去精致华美,抚在手里柔软舒适。应该是从千年的妖身上活剥的皮毛所制,经过负责的工序加工,炼化,才得以制造出如此珍贵的防身法宝。
“咦,这貂袍挺漂亮的啊!”洛琅就坐在院子里,躺在凉椅上好不悠哉,因为有喻苓谦的祈咒,现在的它可是吃得下饭睡得着觉,再也不要死要活的,也不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车了。
言允初推门进屋的时候,一眼瞧见等在屋内,坐桌边喝茶的喻苓谦。
“你怎么在这里?”言允初略有意外,在卓家和阮家撤退之后,喻苓谦也走了。
但看喻苓谦的模样,显然等候多时,他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伸手入胸前衬衣,从里面将那个硌得言允初生疼的罪魁祸首拿了出来。
是埙——暮归。
喻苓谦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他果断将暮归递给言允初,道:“吹一首镇魂曲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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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尊,我新作了一首曲子,取名为“镇魂曲”,能安抚心神,让人烦躁的心归于平静,你可以理解它为催眠曲,对睡眠很有帮助的。只不过曲子我还没做完,等完成了之后我吹给您听听?”
雾苓望着海棠花林下,落花纷飞,那一身洁白无尘的银发男子,心中欣然而喜悦。
好,我等着。
——前世时光瓶
第48章 为何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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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自取其辱
言家经过一夜的休整算是暂且安顿下来,损毁的房屋建筑也在使用术法修复。言惑被毒虫入了体,虽然将毒虫逼了出来,但整个人损耗真气严重,躺在床上十天半月下不了地。
而言家其他人的瞩目点都在言允初身上,想当初他突然冲出来所散发出的气场,现在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更严重的是,他居然一击必杀了卓钊,那一剑穿心干净利落,快的他们都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后勃颈冒凉风,唯恐那一剑是落在自己身上的,现在早已一命呜呼,喝过孟婆汤愉快的上路了。
“父亲偏心。”言婷想来想去,在众兄弟姐妹满心羡慕的当口一桶冷水泼下去,“肯定是父亲给他那些大补的汤药,还有仙丹灵草给他喂出来的,不然他凭什么能有现在的修为?”
“大姐,你不是说他烂泥扶不上墙吗?再多的灵丹仙草也不成吗?”
“若是这么大规模的好东西喂下去他还不上进,那不如死了算了!”言婷气的爆炸,双手叉腰望着那边被重印修复的荷花池,荷花正在重新钻入土壤,慢悠悠的重新绽放。
“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再不染那也是从淤泥里出来的!”言婷捶胸跺足,很瞪了眼那边修复花池的奴役,“不许复原,我不要再看见荷花,我讨厌荷花!”
“哦,是,大小姐。”奴役一脸懵逼,这疯丫头抽什么风。
“大姐,你生气也没用。”言二少爷笑道:“经过那一战,父亲是更看重老七了,你又不是没在现场,清清楚楚的瞧见老七是何等威风了吧?知道吗,那天阮家和卓家撤退之后,父亲单独找了老七,一阵嘘寒问暖过后,把紫貂袍和清阳门赠与的天灵药浴都给了老七。”
“什么!?”言婷听了这话,眼睛当场直了。给天灵药浴已经够丧心病狂的了,那个紫貂袍是又漂亮又实用,她言婷惦记了几十年,多次管言蔺问了要,言蔺都严词拒绝不给,现在可倒好,居然给了那个窝囊东西?
言五少爷叹了口气,看言婷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就摇头宽慰道:“大姐你也别生气了,老七能有今天不也是好事吗?以前他资历那么差,成了修仙界之耻,给咱们言家丢尽了脸面。现在后起发力,对言家来说也是好事啊。”
“好个屁?”一向给人温柔舒雅形象的言婷忍不住爆了粗口,言五少爷只好乖乖闭嘴,犹豫了片刻才半提醒的说道:“言家大师兄见多识广,他前两天推测了允初的境界,说是决不低于归元期,或许已经到了魂分呢!”
“你说什么?”言婷当场脸色铁青,“那废物能到魂分?咱们大师兄和我长兄都没到魂分,他凭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言五少爷一脸无辜的狂摇头,又道:“大姐,说了你别不爱听,在梦境那会儿,允初给你和二哥下了重印,你们绕着京城蛙跳一圈的光荣历史这么快就忘了?所以还是别跟允初作对……”
“混蛋!”言婷暴跳如雷。
言五少爷本想调解其中的矛盾,没想到火上浇油,引得言婷想起受辱往事,大发雷霆。
“你给我等着,我必要言允初那混蛋知道我这个长姐的厉害!”
言婷怒气冲冲的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超群,大踏步穿越中庭走过抄手游廊钻入垂花门绕过小花园,直达言允初房间外,二话不说的抽出佩剑嚷嚷道:“言允初你给我出来,咱俩比试比试!”
屋内半点动静都没有,言婷火大,又提高了嗓门道:“快点出来,打个你死我活!”
这回有了动静,紧闭房门隔壁的镂空雕花窗户打开,言允初就在窗前的软榻上坐着,只瞥了言婷一眼就两个字回应道:“没空。”
“你!”言婷本就积攒一肚子火,这会儿再不发泄的话她就要爆炸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提着剑就朝落窗砍去。
却不料,前方有一股强大的无形气流阻隔言婷,让言婷寸步难移。那气流就好似一座大山,横立在她与言允初之间,她只能看见言允初的人,却接近不了言允初的身。
“混蛋!”言婷气的肝疼,忙施加重印带着自己冲破气流,却不料那气流更加强烈,竟冲击的她往后退了数步,正靠上一棵槐树,骨头架子差点没震散了。
不晓得是这攻击造成的伤害还是言婷自己把自己气的内出血,她抹了把嘴角的血迹,舞动凌厉的剑招,施展言家剑诀要跟言允初拼了。
奈何,她每次冲到一定程度,眼瞅着就要成功的关头就会被那股气流猛地冲飞,然后撞上那棵槐树。
数次之后,槐树不堪重负,从中间断裂撒手人寰。而言婷倒是越战越勇,凭着一口怒气硬是往前冲。言允初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关上窗子回屋里小睡去了。而奈何言婷坚持不懈的毅力可圈可点,却是至始至终连言允初的屋子的边角都没碰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洛琅提溜着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岩浆回来,一脸惊悚的表情说道:“公子,言婷好像死了。她口吐鲜血,然后死在你屋外头了。”
“不用管她。”言允初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洛琅耸耸肩也就不再理会那个疯婆子了。
“对了公子,清阳门的人来了,那个叫曲航的小孩儿刚进了言蔺书房。”洛琅笑呵呵的爬上软塌,就蹲在言允初身旁道:“他们倒是来的是时候,打都打完了他们才过来当和事老,也不嫌臊得慌。”
言允初盘膝坐在软塌上,本是闭目调息,听到这里略有兴致,他知道洛琅喜欢到处打听,这事儿铁定不会放过,必然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偷窥,便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大致就是曲航代表怡花老巫婆劝解家族之间的矛盾。”洛琅道:“然后又拿你出来说事儿。”
“我?”
“是啊!”洛琅捧起果盘,嘁哩喀喳咬着桃,剩下的桃核也不扔,直接装入隐界以防不时之需。“曲航说了,要以大局为重,大家都是修仙界同道不能互相残杀,当今最为紧迫的是找到祸害三界的大魔头君流霄并除之,也就是你。”
“是么?”言允初冷笑一声。
“言蔺倒是没啥反应,他大徒弟倒是先火了,说什么阮家杀他六弟,此仇不共戴天要把阮家满门杀了报仇。”洛琅嘿嘿笑道:“反正是不欢而散,曲航那孩子白忙活一场。临走前还嘀咕着要蓝季沅出面呢!”
“他啊。”言允初闭上眼睛深呼吸道:“他才不会揽这事儿。”
“我看也是。”洛琅吃的果盘见了底儿,任凭岩浆望眼欲穿就是不给它吃。“灵尊呢?怎么好久没看见他了?”
“他走了。”
“去哪儿了?”
“不知道。”
“咦?”洛琅想到什么,露出一脸坏笑,“他该不会是去找你了吧?”
“谁知道。”言允初显得漫不经心,走下软塌到桌边想倒杯水喝,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只小虫。小虫是红色的,左右两对翅膀,可无限飞行,自由穿越在三界。正是修仙界传信送信的法宝:万里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