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快穿](18)
太子殿下,眼圈红红神情柔顺,和平时相比完全是两个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让人想欺负他吧。
顾沉想,或许他真的不知道,他喜欢安王,多次勾~引未遂,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漂亮。
顾沉心里更糟心,毫不温柔道:“你要是再哭,再贴上来,我就把你带走。”一个独身男人说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顾沉想他不必多解释。
反正解释了燕子郗现在也听不懂。顾沉现在才不想尊重燕子郗,他能去勾~引别人,看不起自己,自己再尊重他作什么呢。
顾沉数了三、二、一,燕子郗还在流泪,他轻扯了下嘴角,抱住燕子郗腰肢就轻身跃起,往将军府赶去。
在太子及冠礼上私自劫走太子,这是顾沉做过最大胆也最浪漫的事。
他进了将军府,将燕子郗放在床上,顾沉预想中的燕子郗,应该会主动缠上自己,哪知他等了许久,燕子郗还是没什么动静。
他的声音清越好听,声声带着勾人的撩拨,偏偏就是不付诸行动。
我也不是什么缩头乌龟,顾沉想。他毫不客气地吻上燕子郗的唇,将手伸向了他的衣~带。
他心里本来热切,在看见燕子郗身上纵横交错的新伤旧伤时,却一下子凉了起来。顾沉面色一下清醒,握住燕子郗肩膀:“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燕子郗听不清楚,他不说话,只在顾沉手触上伤口时身体微颤,但因为药~~物作祟,他面上的表情愉悦要大过畏惧和瑟缩。
顾沉心里放下来些,他是当朝太子,怎么可能会有人敢伤他,在思及燕子郗的怪癖时,更是有些微气,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重视享乐而忽视健康。
顾沉还有些不放心:“这伤真是你自己弄的?”
燕子郗软软地靠在顾沉怀里,说不出话,顾沉略微放下心,再度继续了适才未做完的事情。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将汗水和热情尽数挥洒在燕子郗身上。
顾沉神色痴迷,近距离嗅着燕子郗身上的冷香,只想就这样闻一辈子。纵然他此次手段算得上卑劣,他也不后悔。
他会对燕子郗好,除了这种时候,不会让他哭,不会像安王一样伤他的心,太子殿下,那么爱哭,对外可以强硬得像块石头,对内要是想哭的话,顾沉愿意做他一辈子的臂膀。
他自己不会哭,但不觉得燕子郗爱哭有什么错,燕子郗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都是顾沉最爱的模样。
燕子郗从最开始的迷~乱到有点点清醒,但是继而,药~~丸再次发挥着作用,他清醒地被欲~望裹挟,投入深渊之中。
在那里,他仿佛不是燕子郗,而是只被欲~望控制的纵、欲、人。通州时的燕子郗,宁愿日日受苦也要压制体内毒~~药,只因有的底线一旦放开,便再也收不回去。
比如现在,他被改~造过的身体尝过这个滋味,以后便放不开手去。燕子郗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变化,在同安王的博弈中,即使之后安王被他所杀,他也算输了一半。
身为人,要是连自己的想法行为都不能控制,那他究竟在活什么?
燕子郗脸色惨白,又慢慢变红,他只想逃避,但是shen~体却又主动,迎~合。他的眼泪掉下来,已经分不清是什么。
顾沉听他声音都哑了,吻干净他的泪水:“想休息么?”他自己其实不累,只是看燕子郗哭得可怜又可爱,才心里不落忍。
燕子郗现在不可能忍得住,他挂着眼泪,声音有些媚,气若游丝:“……不想。”
顾沉嘴角一勾,亲了一下燕子郗,继续伺候着他的太子殿下。
这次无论燕子郗如何哭喊,他都没停止,以实力向重~欲的太子殿下展示着自己的强壮和体力。
夜晚渐渐过去,无论是顾沉还是燕子郗,因昨晚的事情,都没能早起得来。
顾沉圈着燕子郗,率先一步醒过来,他仔细地看着燕子郗的脸,干净又漂亮,完完全全属于他。
燕子郗睫毛颤了颤,他还带着浓重的困意,就要翻过身去休息,他一动,就感觉腰要断了,身上酸软得不行。
燕子郗有些懵,一时没反应过来昨夜发生了什么,他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顾沉微咳一声:“阿清……”他自动换了称呼,身上的低气压也没有了。
燕子郗侧头看他一眼,昨夜种种在脑子里走马观花地闪现一通,他一出声,声音哑得不像样:“将军?”
他昨夜也用这种声音叫了他将军……顾沉现在紧张又幸福,目光深沉地看向燕子郗。
燕子郗微微一笑,他看着想要坐起来,顾沉连忙去扶他。燕子郗忍着酸痛,反手捞起一个玉枕迅速而用力往顾沉头上一砸,“咣啷”一声,顾沉额头上鲜血顺着流到脸上。
燕子郗砸了这一下,又没了力气,无力地跌回被子里,看着当真柔弱至极。
但是他脸上表情极冷,冷得像要结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被锁吧,,,害怕……心理阴影……
另外……害羞地对手指……周六入v,到时候万字更新掉落,周五就暂时不更了,攒存稿,爱你们~~
今天太晚了,评论我明天回复,题外话:今天看了猫和老鼠,猫咪是真惨啊!心碎……
第24章 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二十四
只是无论燕子郗心理再不愿意, 他体内毒性也已深厚。
他满脸冷淡,眼角眉梢却散发着柔媚气息, 声音有些哑地低声哀泣。
顾沉额上血迹都还未干, 一滴滴地落在燕子郗脸上, 再顺着脸颊流下,蜿蜒到衣襟内处。明明是最冷淡的人, 现在却神情迷~离, 紧紧地勾着顾沉的脖子。
深春的天气还有些凉, 屋内的气息满是充沛暖意。
良久, 见燕子郗神情餍足且安分地躺着, 顾沉才喘着气停下来,去为自己寻伤药。
男人不怕受伤,顾沉却怕自己死了,这个太子还不知道要再去寻什么人。明明他自己也很享~受, 却翻脸就是一枕头。
顾沉冷着脸, 为自己贴着绷带, 头皮上的血块粘连在一起, 看着极是可怕。
燕子郗休息了许久, 才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关心的是最实际的问题:“将军, 本宫府上可派了人来找本宫?”
一口一个将军, 他也不觉得生分。顾沉内心恶劣, 故意正经道:“末将一直同太子在一起, 太子不知道的事情, 末将怎么会知道。”
燕子郗听明白他语意里的意思,俊秀脸颊微微一红,手心狠狠地攥着身下锦被。事态已经无可挽回,安王必然知道他昨夜不在府邸,甚至他想得再多点,也许睿王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就是要等他弱冠后,木已成舟才好动手。
燕子郗闭着眼,半点没看顾沉,开始静静思考着对策。
他耳垂还有些红,神情冷凝略带柔弱,尤其一双眼睛干净极了,将顾沉的一腔心神都吸了进去。
燕子郗不会一直住在顾沉府内,他等身上稍微好了些,就不理会顾沉的阻拦,自己回了太子府。
他才换上深色的太子常服,宫里就传来消息召他入宫,燕子郗半点不觉得意外,跟随几个神情肃穆的内监回去。
离宸乾宫越近,越能发现气氛紧张,就连百米开远,也跪了一地的宫娥太监,昭示了皇帝现在糟糕的心情。
燕子郗平静地走进殿内,迎面就飞来一杯热茶,撞在他身上,温热的茶水溅了他一身。皇帝色厉内荏地喝斥道:“畜生!你还不跪下!”
燕子郗沉默地撩开衣袍跪在门口,皇帝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睿王上前尽孝道:“父皇保重龙体,太子殿下也是被人所迫。”
皇帝怒急,手指颤抖地指着燕子郗:“他姓燕,即便去死也不能给我皇族丢脸!”这一刻,皇帝忘了含章太子自小失母,又没有父亲庇佑,甚至还被父亲当作稳住其余儿子的工具。
一个形单影只的弱势太子,又身负美貌与天然的地位,死在深宫只是他的幸运,没了安王也有其余人。
即便宸清宫有地龙,燕子郗也觉得凉意从膝盖窜到四肢百骸,安王跪在他不远处的地方,目不斜视。
皇帝痛心疾首地看着安王:“朕几乎将你当作亲子培养,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含章是朕的儿子,你将朕置于何处?”
皇帝声嘶力竭地咳了起来,他想起安王父亲的模样,强硬了一辈子的帝王手有些抖。或许是报应?他曾这样对过安王父亲,安王就要这样对他的儿子。但是帝王的天性都是自私,皇帝能允许自己犯错,却决不能容忍别人的错。
安王深吸一口气:“微臣从未敢对陛下有不敬心思,也不曾强迫过太子殿下。”他这话的意思便是要放弃燕子郗,择出自己。
安王想着燕子郗对自己的迷恋,他心里不舍,但是也只能抛弃燕子郗,宠物可以有很多,自己的命却只有一条。
睿王主要想杀的就是安王,怎么能眼见着他择开自己:“安王,你还要狡辩?太子殿下夏不赤膊,即使是在军营中也衣衫整齐,难道不是你折磨之故?”
安王仗着皇帝宠爱,也提声道:“睿王此言,难道还要太子殿下脱衣检查?你置礼法于何处?”
他们各有皇帝的宠信,声声对峙,只有燕子郗沉默地跪在地上,脸色微微苍白,他轻声道:“父皇,儿臣可以自检。”
这话一出,睿王心里得意,燕子郗展露给他的形象是钟情安王,但又伤感安王对自己不好,安王这样绝情地伤人,燕子郗怎么忍得了。
睿王刺激道:“太子殿下不必刻意为谁隐瞒,别人不拿太子死活当回事,太子还要痴心错付吗?”这话太出格,皇帝狠狠瞪了睿王一眼。
而安王心里一沉,听到痴心错付几个字时还有些不舒服,他自以为他庇佑了含章一世,即便现在含章为他而死,也不能算是痴心错了。
今日含章的结局要么是死,要么是被幽闭,安王伤感地想,无论是哪种结局他都不会忘了这个漂亮而乖顺的太子。
他全不在乎燕子郗身上的伤口暴露在人前,安王有很多死卫,随意找一个就能将罪责推出去。他只是故意同睿王争执,逼得燕子郗不得不暴~露自己身上伤口,从而借皇帝的手,光明正大地处理了燕子郗。
是的,从燕子郗同安王关系曝光的那一刻起,安王便决定他必须死。一个地位高贵的娈~宠,的确刺激,但是风险太大,安王不打算再冒险。
燕子郗抬起头,眼神清澈地看向皇帝,他忽然深深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还请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
他撩开自己的袖子,玄色之下,里面白色的里衣全是淋漓鲜血,不止是皇帝皱眉,就连睿王都摇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一朝王储身上满是新伤旧伤呢?
可燕子郗将袖子挽到胳膊时,睿王脸色全变了,因为那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刀伤,剑伤,还有些泛着中~毒的黑痂。
这些伤口有陈有新,掩盖了一切情~欲的痕迹,燕子郗眉眼温和又坚定,带着些忍让的怒气:“父皇,这便是儿臣身上的伤口,皇兄……睿王说的话儿臣听不懂,之前父皇龙体抱恙,儿臣担忧父皇龙体,便一直对此事隐而不发。可现在看来,若儿臣再不说,许是便再无说的机会了。”
事情陡然反转,安王最快反应过来,他瞬间放弃了原来要杀燕子郗的计划,开始将事件引向睿王派人刺杀含章太子,刺杀不成,就要陷害太子同自己间清白的关系。
燕子郗静静地看安王发挥,他自己含泪看向皇帝:“儿臣是相信兄弟情深的,也不想因此事打扰父皇,只是父皇……儿臣好痛。儿臣痛的时候想着儿臣之痛只是切肤之痛,而父皇心中,却是诛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