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越似乎很喜欢玩那枚舌钉,它每被勾着动一下,都在刺激着明危的神经,大脑早就已经不能正常运转,只剩下大片空白。
因为两人的动作,浴缸里的水又少了一些。
水面晃动,水温也慢慢降了下来。
“我洗好了。”
谈越慢条斯理地退开,他从浴缸出来,走到淋浴头下。
明危趴在浴缸的边上,出神地看着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但看上去像是在发呆的样子。
谈越关掉水,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把带子系好后,他走到浴缸边,笑着看向里面的人。
“冷了,别泡了。”
明危抬头看他,下一秒,拽住了他刚系好的带子。
“谁让你走了。”
“水里不好玩,容易着凉,你说呢?”
谈越捏了捏明危的耳垂,软得不行,他凑过去耳语。
“去一个舒服点的地方。”
说完,谈越给明危留下独自反应的时间,先走出了浴室。
他坐在床上等了会儿,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明危的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连带子的结都看着快要散开,他走过来,直接坐在了谈越腿上。
然后,往前挪了挪,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明危停了下来。
“谈越,你好像……有那个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谈越脸上的表情依然冷静,洗澡前他把所有饰品都摘了,纯黑的发,瓷白的肤色,怎么看怎么纯良。
故意垂下眼的时候,像是受到了欺负一样。
明危一咬牙,“做。”
谈越平时可聪明一人,到这个时候却好像个无知宝宝,睁着眼疑惑地问道,“怎么做?”
“这还要我教吗?不就是先这样,然后那样。”
谈越哦了一声,“没做过,不太会诶。”
明危现在脸烧的慌,“你当我就做过了?”
说话声音越大,代表越害羞,谈越继续问道,“是不是得准备点什么?”
谈越作势要去摸手机,被明危按住了手。
“我准备了!”
“嗯?”
“在柜子最下面一层抽屉里,我去拿。”
都装到这里了,谈越可不能半途而废,虽然可能不是第一次见,但他肯定是第一次用啊,所以。
“你帮我戴吧。”
明危拆开盒子,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对,为什么是谈越戴?
“阿危,帮一下我,好吗。”
带着些热的气息打在明危颈间,他手抖了一下,顺着锯齿线撕开最后的包装,大脑开始宕机。
“没事,最后再用也行。”
谈越抽走他手上的东西,扔在了床上。
“先来干点别的。”
这回轮到明危不懂,别的是指?
不过是什么他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一些能带给他欢愉,又让他感到无比难耐的事。
每次都差一点,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抓狂,他终于忍不住,拉住谈越的手,连声音都染上哭腔。
“直接、到最后。”
谈越很轻地笑了一下,将之前扔到床上的东西塞到了明危手上。
明危在眼泪朦胧中看了一眼,耐心早已耗尽,他粗暴地将包装彻底撕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要戴好哦。”谈越在一旁提醒。
“我买来是想给我自己用的。”
明危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小心了起来。
“好,马上让你用到。”
明危收回手,“这次是我让你的,我——”
下次一定要,一定要做什么来着。
明危彻底想不起来了。
……
刚刚又闹腾了一回,明危累得在他怀里睡着,眼尾哭得红红的,安静蜷缩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谈越搂着他,也闭上了眼。
【宿主,你们结束了吗?】
【……】
【咦,好像没有声音了,呼,原来睡着了,唉,看来以后要经常进去了。】
虽然只能听到声音,谈越也能知道系统经过了怎样的心路历程,为了避免他继续这样念叨下去,谈越咳嗽了一声。
系统一惊,【宿主你没睡着!】
【你继续进去待着吧。】
【……】
他才刚出来!
……
“谈越!”
刚睁眼,谈越就听见耳边的怒吼,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怎么了?”
“你给我发誓,昨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
那是第一次的人应该有的表现吗,明危现在可太后悔了,他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打开邮件里的链接!为什么没有去看那几部小电影!
“你是在怀疑我吗?”谈越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我第一次可是给你的。”
“真的?”
“你要是不相信,那就算了。”
谈越坐起来,昨天晚上的浴袍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肩头上有一个异常明显的红色牙印,出自哪位的杰作不言而喻。
明危盯着看了几秒,觉得很满意,在察觉到谈越要离开的动作,连忙坐起来拉住了他。
“信!”
谈越挑眉。
他不信。
“你就当、你就当我是在夸你行不行。”
“可是,我伤心了。”
谈越掰开他的手,站在衣柜前,从里面拿衣服穿。
“我也要。”
明危在床上伸出手,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对比谈越,他的情况似乎更为糟糕,他自己也发现这个问题。
“你很喜欢咬我。”
说完,一件衣服从天而降,落在他脑袋上。
等到他把衣服拿开,谈越已经走到了床边,手撑在床上看着他。
“不行吗?”
明危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居然觉得谈越这恃宠而骄的劲也让人喜欢得不行,这么没底线迟早要被……
“快点起来哦。”
谈越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走了。
吃得死死的。
—
就一天,手机里已经存了不少消息,谈越现在终于有时间看了,大部分都是程江发来来的,从礼貌询问到开始自己脑补,最后衍变成谈越快要不行了。
他坐在餐桌前,一边喝粥一边回复程江的消息,低头打字的时候,总有道强烈得难以忽视的视线盯着他。
谈越放下手机,看着他碗里没怎么动的食物。
“不吃吗?”
“手酸。”
“我们昨天好像没有用到手吧?”话是这么说,谈越还是伸手拿起他碗里的勺子,舀了勺粥递到他嘴边。
明危面前的手机无声地亮屏,有电话打了个过来。
“不接吗?”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来来回回总是那么几句话。”明危说完,忽然想到什么。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谈越并不知道他和明志城之间的事,他对这个父亲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厌恶,一方面又因为血缘关系没法和他彻底割裂。
如果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就这样一直下去也还好,但是当矛盾一旦爆发,表面上的平静就会瞬间消失。
“阿危,是世界上最心软的人。”谈越放下勺子,握住他紧攥的手,明危慢慢将手放开,反过来回握住他。
“只有你会这么觉得,谈越,我们为什么不能早一点遇到。”
“并不晚啊,一切不是都刚好吗?”
明危脸上的表情有些别扭,“那你之前那个,他是什么样的?”
谈越撑着下巴,偏头看着他,“你很在意吗?”
“我就是好奇,你说吧,我想听。”
“你是我的初恋。”
明危愣了一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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