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见只有一瓶酸奶,喝了两口就热情地递给傅延朝,让他也喝。
傅延朝拿他没办法,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钟乐的视线又落在傅延朝手里拎着的袋子上。
“你买什么了?”
傅延朝另一手牵着他,往KTV边上排队接客的出租车那走。
“用的东西。”
“哦......”钟乐像个好奇宝宝,“用来做什么的?”
傅延朝没回答,回到家后,小满“喵呜”叫着朝他奔来,并用尾巴蹭钟乐的小腿。
钟乐刚弯腰准备将小满抱起,傅延朝就伸手拉住自己。
钟乐回头,疑惑盯着他的脸。
傅延朝柔声说:“晚点再抱猫,先去洗澡。”
“好。”
他很听话,可没一会儿,傅延朝居然也跟进来了。
钟乐这时已经有点清醒了。
他下意识想要躲,可根本没用,只能慌忙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傅延朝冷静回答,“等不及了,这样节约时间。”
钟乐“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什么等不及?”
傅延朝便上前握着他的手腕,随后触碰到的炽.热,让钟乐一个激灵。
他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
各位清汤大老爷!让小傅真“吃”一次后再追妻,这个请求不过分吧?!
另外能不能莫名其妙来四个人,关注一下作者,让我破300粉呀?(磕头)
第49章 钟乐重生
浴室里水雾缭绕,干湿分离的玻璃上,留下好几道水痕。
断断续续的讨饶声传来,“傅,傅延朝......”
钟乐的耳朵被碰了碰,随后传来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怎么了?”
钟乐呼吸不畅,心道他怎么还明知故问?
他磕磕绊绊道:“别在浴室里了......”
钟乐腿都在发抖,又听见傅延朝短促地笑了一下,“站也站不住,跪坐着又喊膝盖疼。”
傅延朝亲他,并说:“乐乐,你真的很娇。”
钟乐来不及反驳,毕竟头一次,傅延朝还是很照顾他的体验感。
他没有再为难,用浴巾将他裹住,带出了浴室。
两人的头发都没擦干,就又滚在了一起。
傅延朝让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袋子,里面有几个小方盒,还有一只小瓶子。
钟乐侧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果味”“爽滑”“水润”光是几个词都看得钟乐大脑一片空白。
他脸已经很红了,反应可以用手足无措来形容。
气息近在咫尺,傅延朝故作恶劣,狡黠道:“你来拆。”
“我?!我......”
他们离得很近,心脏的频率都跳得很快,但钟乐显然没有傅延朝镇定。
钟乐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一层薄膜,愣是半天没能拆开,傅延朝故意逗他,“怎么这都打不开啊?”
他缓缓问道,钟乐低着头,挺认真的,“马上就可以了!”
钟乐的反应实在可爱,看得傅延朝一阵心软,笑容都愈发温柔,“好,我耐心等着。”
室内暧昧,钟乐觉得自己酒劲又上来了。
被傅延朝圈着也头晕目眩,一点儿力气使不上来,可感官却无限放大,傅延朝每一次的抚/摸都格外清晰。
高考毕业的第三天,他们彻夜未眠。
钟乐已经对时间失去了概念,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傅延朝一直不肯放过他,他受不了想躲,但还是被傅延朝捏住脚踝拉回来。
难以启齿的部/位,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前所未有的怪异感受,令钟乐颤抖不止。
“我真不行了......”钟乐带着哭腔,一身湿漉,“傅延朝,够了吧。”
一朝开荤,傅延朝不知餍足般。
总是能在他嗫嚅讨饶后,又再度挑起钟乐的兴致。
他垂眸看着钟乐月复部的形状,感到满足,低声哄道:“最后一次了。”
这句话钟乐刚才到现在不知道听过几次了。
傅延朝是个骗子,那小方盒子自己都被他逼着拆了好几个。
呜呜咽咽的声音,直到天边泛白,才真正停下。
钟乐人都要失去意识了,他太累了,洗澡都是被抱着去的。
床上一片狼藉,也是没办法再睡了,换床单也来不及,傅延朝便带着他去了隔壁的房间。
他困倦至极,身体酸胀,睡着也无用。
钟乐又在做奇怪的梦了,前几次还朦朦胧胧,仿佛罩着一层纱的梦境,变得逐渐清晰。
傅延朝说的每一句话,他给自己带来的每一次痛,都真实得可怕。
手腕痛到眼前发黑,低头一瞧,腕上那两条锋利的血口正在往外渗血,窒息感随之而来,钟乐宛如溺在水中。
他听见傅延朝在喊自己,又听见傅延朝在骂自己。
一道道白光冲破黑暗,一些并不存在的记忆,如同电影般急速放映。
第一次与傅延朝说话那天,他叫醒趴在桌上睡觉的傅延朝,被对方呵斥,“滚开。”
晚自习,他站在篮球场的路灯下,对着傅延朝说:“老师让我来叫你们回去。”
傅延朝神情冷漠,“又是你,故意找茬吗?”
他们嫌弃钟乐扫兴,离开时,傅延朝身边的人,将篮球砸在钟乐头上。
回家的那个雨夜,他被一群校外小混混堵在巷子里拳打脚踢,好几脚踹在腹部与后背。
雨越下越大,没有任何人来救他,那群小混混终于停了下来,蹲在地上抓着钟乐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别多管闲事!不该惹的人别惹!”
钟乐一边感到绝望,一边脑海里冒出傅延朝的身影,他的思绪被两个极端拉扯。
一方想着傅延朝来救自己,另一方却痛恨傅延朝。
再后来的画面,钟乐更感陌生。
他在学校里动手打了傅延朝,报警告诉警察,说那晚的雨巷中的事。
可监控,证据,表明这一切都跟傅延朝没有任何关系。
傅延朝被他揍了一拳,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钟乐因为在学校里动手打同学,被罚周一晨会时,念检讨书,并向傅延朝道歉。
钟乐本来就没什么朋友,但班里的同学,同寝室的室友,都不再与自己说话,他们开始孤立自己。
班主任秦老师被调职去了别的学校,唯一跟自己有点交集的同桌梁小奇,也换成傅延朝。
他不清楚傅延朝的意图,每日提心吊胆,被他堵在器材室里。
钟乐抖得像只受惊的鹌鹑,“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眼泪没出息地打转,他以为傅延朝会打自己,上次小混混们留下的瘀青,一个来月才消干净。
傅延朝没打他,骂他胆小,说他没出息,哭哭啼啼的样子好恶心。
但傅延朝要走的前又扑上来,咬钟乐的嘴唇。
破了皮,出了血,疼得钟乐满脸惊恐推开他。
再后来,傅延朝又一次将他抓到器材室,这次他说:“钟乐,你跟了我吧,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不是同性恋!”钟乐气急败坏。
傅延朝满不在乎,“我也不是,这有什么关系。”
钟乐的拒绝没有一点用,他与傅延朝之间,本就没有公平。
后来的一切就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再后来的高考失利,大学辍学......直到他与傅延朝认识的第八年。
深秋,钟乐坐在落地窗前发呆,傅延朝应酬回来,他一身酒气,坐在钟乐身边的地毯上。
他拉着钟乐的手说:“钟乐,我们好好过吧。”
“这么多年了,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
“瑞士那边有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我已经请了他过来。”
傅延朝说:“你生病了,所以看不见我对你的好。”
空气中好像都弥漫着苦味,钟乐毫无波澜的眼眸望着他,缓缓抽回手。
窗外道上的枫叶像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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