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宿主!加油土特产!】
这个家三个人,有一个人在雷劫party没被邀请,猜猜是谁?
【……】
下一道雷又劈了下来,这已经是第八道雷劫了,凌夜说会为了挡住最后一道,所以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后一道。
我抽出了腰间的白玉笛,这个玉笛是流鸢从仓库里给我翻出来的——流明宗唯一一件我能用的上品法器。
为此我还学了好几年怎么吹笛子。
几个手诀,白玉笛在手中化出流光溢彩,被我抛到空中,悬浮起来,第八道雷朝着白玉笛上劈过去。
第八道雷劫已经是劈天之势,我真担心我笛子折在这。
紫色的雷光打在我和维拉尔身上,哪怕被白玉笛过滤了一层,我感觉我身上也掉了一层皮。
我都不敢想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整个身上感觉皮肉都焦了。
维拉尔的尾巴毛都没了,我感觉我现在秃了。
……很好,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而最后一道雷劫孕育之时,凌夜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我身上。
“护好自己。”
他扔下这句话,手上出现了一盏灯。
最后一道雷劫出来之前,头顶的黑云已经深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来,方圆十里全是黑云,通天的雷电凝聚成一道粗壮的紫光。
凌夜默然地看向它。
在紫光劈下的瞬间,他手上的灯盏亮了一下。
紫光瞬间被反弹了回去,劈散了劫云,漫天紫色的光碎片缓缓落下凝聚在我的身上。
金丹也正式化作了一个小人的样子,仔细看模样和我一模一样。
然后从天空中散下一束金光,笼罩在我身上,修复着我和维拉尔身上受的伤。
焦黑一层层脱落,洗筋伐髓,我现在感觉自己身体都换了一个。
横扫疲惫。
然后摸了摸我的头。
……很好,我秃了。
我、秃、了!!!
第92章 宗门大比
“啊——”
那一天, 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了未来君子如玉端方雅正人模狗样的崇光宗大师兄的惨叫。
……
我现在摸着自己刚长出来大概一寸的头发还会回想起前几天的惨状。
没人告诉我渡劫还会把头发给我烧没啊——
洗筋伐髓,焕然一新不是这么个焕然一新吧??
如果不是有系统的快速生发液我现在还是光头,元婴之后修士的身体会变得极度稳定, 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靠着自然生长头发我得长个一百年才能长回原来的长度。
我死了算了。
【毕竟不止一个同事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呢……大家总是会有秃头烦恼的。】
谢谢,体会到大厂的压力了。
“阿鸾,境界巩固的如何了?”
自从我元婴后,流鸿就像是受了刺激,开始苦修,基本找不到人,听说是去找门派里的各个弟子切磋去了, 而凌夜差不多每天都会来看看我的情况,因为我沟通天道后他总担心我现在境界太低会承受不住天道中的信息。
……再次感谢甲方给我开的绿色通道, 我一点事没有。
“差不多了,宗门大比应该是足够应对了。”
我想了想, 三个月后是宗门大比, 我晋升元婴之后, 整个崇光宗都知道了这件事, 毕竟那天的劫云算得上是相当声势浩大。
而且再加上我身上的那个凌夜仙君首徒、大师兄这些标签——估计不少人把我当成眼中钉呢。
大门派嘛, 有竞争很正常, 但是我现在有甲方给我开挂。
我可以!
【所以小瑜,你的生发液还有吗?】
……你那根本不是头发吧?!
之前不是早就试过了吗!生发液根本生不了你的触手——不过触手这种东西被劈没了居然长不回来吗??
【……大概是因为我的触手属于「神」的躯体, 然后这个身体能量不足,把秃掉的鸟屁股补上已经用掉我全部能量了, 现在也变不了人, 用衣服遮一遮也没办法。】
【我,活了这么久, 从来没有这么丑过!】
……啊,那你的原型一团黑色烟雾触手也不见得有多好看。
这么一想只是没有尾羽的鸟,也能接受了。
【宿主,您这根本不是安慰吧?!而且土特产和您的修为息息相关,您变强,他在这个世界的权限也更多,所以……】
【小瑜,我会从今天开始监督你好好修炼的。】
你不要突然说这种恐怖的话——
系统你就是故意的吧?!
这种利用我的愧疚感让我卷起来的卑鄙手段,你们这些阴险的资本家。
凌夜掏出了一块紫色的晶体放在手里,“这个是上古的补天石碎片,之前你将我给你的剑拿给了阿鸿,你也有更趁手的法器,这块补天石可以提升你的法器。”
“你现在同我一样可以随意沟通天地,补天石是最接近天道的能量,你用来刚好。”他说着拿出了那盏为我挡天雷的灯,我这才仔细看清楚那盏灯。
形状有些像浑天仪,但是确实是一盏灯,整个灯大概有半米高,拿在手上像是法杖,通体都是补天石制成,最上方的球形浑天仪就是灯芯的位置,里面燃着一簇白色的火苗。
“把你的笛子给我。”
我把白玉笛递给他,他手上一个法诀掐起来,白玉笛和补天石同时悬到空中,然后他手上的灯盏中的白色火焰骤然变大,我感觉到自己身边的温度又下降了不少。
……有点像上个世界的阴火,虽然是火,但是没有一点温度。
他的指尖点在我的眉心,取了我的一滴眉心血,血珠也混进了白色火焰里,三样东西在白火中渐渐凝聚在一起。
然后中途凌夜又往里面加了好几块紫色的晶石,到了后面感觉补天石的体积已经要比我的白玉笛大了。
大概等了半天,总算是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我的白玉笛乍一看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仔细看能看出上面阵阵紫色流光和气流。
感觉离传说中的仙品法器就差一步之遥了。
——凌夜仙君这个男人有点东西。
然后他神色淡然的把白玉笛还给我,“是一柄好法器,它叫什么名字?”
我:……
把我问住了。
我当初从流明宗的仓库里翻出来之后根本没有去查它叫什么。
“若是要当你的本命武器,还是给它取个名字吧,万物有灵,有了名字你会用的更顺手一些。”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明显,凌夜一下看懂了。
“我的灯叫‘染霜’。”他又给我看了看他的灯。
是真的很漂亮的灯。
如果不是凌夜一脸淡然纤尘不染,真的很像是魔法少女的法杖。
名字是一个东西存在于世间的锚点——就像我在每个世界的名字一样。
因为我想不起自己本来的名字,所以之后的每一个名字对我来说都是有意义的。
那是我存在的证明。
我又看了看手上的白玉笛。
所以武器,也需要这种证明是吗?
“那就叫‘牵流’吧,”我想了想,“它是驭使万物的法器,我的名字有个流,还是水属性。”
凌夜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名字。
“如此便好,你的境界稳定,法器也有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凌夜收起了灯,转身,“我要闭关一下,前几日你突破我也有些新的感悟。”
一个储物袋飞到了我手上,里面是一大堆灵石和一个手链。
“我不知道何时出关,这里面是你和阿鸿的零花钱。”
“你已元婴,随时可以出门游历,若是有什么危险便捏碎手链上的珠子,里面有我的化身,可保你无虞。”
说完,不等我回答便已经消失在了我面前。
那栋属于凌夜的小木屋也关得紧紧的。
我拿着储物袋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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