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段路昇把自己玩硬了,便让段轻言用口为他纾解,射出的精液满到整个口腔接不住,直至从嘴角漏出。
有一次段轻言趁段路昇不注意,拿手帕接了嘴里的精液,却被段路昇捏着下巴,被迫张开嘴,又吃了一次,这一次段路昇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令他捂着胸口干呕了好一阵。
有时候,段路昇也会温温柔柔用手指进入,把他按得很舒服,但很快,他又被整个拎起来,坐在段路昇身上,吃进段路昇的胯下巨物。
“你是让我动,还是自己动?”段路昇给他选择。
段轻言知道自己没得选择,段路昇腿上有伤,不能剧烈运动,于是他只能被掐着腰,随着段路昇手臂的力量,自己耸动起来。
段路昇一腿打了石膏绷直着,于是便弯曲着另一腿发力,带着段轻言动,但哪怕只用一条腿,也要令段轻言欲仙欲死过去了。
段轻言常因体力不支倒在段路昇身上,段路昇便由着他休息,等他休息够了,再继续。
“你可恨我?”段路昇又问他。
这一次,段轻言终于回答他:“我恨过你。”
“现在为何不恨了?”段路昇捏紧段轻言的臀肉。
段轻言从书上学了些东西,知道人往往因爱生恨,他不想承认自己爱着段路昇,于是便也要摘去对他的恨。
他还坐在段路昇身上,两人赤裸相对,身体相连,段路昇掐住他的腰,直勾勾盯着他看,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段轻言垂眸不愿看他,段路昇的脸已贴了过来,段轻言只好看着他说:“恨又有何用,恨一个人太累。”
段路昇往后仰卧着,钳着段轻言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让自己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保持在一个舒服的位置。
段轻言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因为他开始察觉到身体里那异物有了膨胀之势,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撑开。
“如此甚好。”段路昇说着,似是回应了他刚才那番话。
段轻言又被带着动起来,纤细的腰肢摇晃着随时要坠落,全靠了段路昇的手臂撑着他。
两人从天蒙蒙亮开始,做了一个早上,直到段轻言筋疲力尽随时要晕厥过去,段路昇才放过他,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便命令他去浴室洗身子。
段轻言躺在浴缸里睡着了,段路昇转着轮椅进来也没醒,直到被头顶的淋浴头浇了个透心凉,才恢复过来。
段路昇关了淋浴开关,把毛巾盖在他头上,然后又转着轮椅出去了。
段轻言收拾好自己,又回到段路昇床前。
他需每日为段路昇按摩受伤的脚以外的部位。
手臂,大腿,小腿,脚底,所有没被绷带缠起来的四肢都需要按摩。
段路昇常故意刁难他,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两腿间放去,说:“这里也需按摩。”
段轻言面不改色,帮他按摩了大腿根部,但段路昇却不满足,偏要逼他主动把手放上那私密的部位。
于是段路昇便将底裤脱了,就这么赤条条躺在他面前,段轻言按摩大腿根部时常要碰到段路昇的阴茎。
“言儿,你还有地方没按。”段路昇逗他。
“此处少爷要如何按?”段轻言轻着声音问,知道段路昇在戏弄他,却无可奈何。
“只当它是第三条腿罢。”段路昇说。
于是段轻言便只能用按腿的方式,先用手握住阴茎,再用拇指轻轻刮蹭按摩着。
阴茎在手里越涨越大,直至最后圈不住了,段轻言只好说:“少爷莫要再寻我开心。”
“那你让它恢复正常吧。”段路昇摸了摸段轻言的脑袋。
段轻言沉默了一会儿,松开手起身就要走,段路昇很快拉住他将他拽进自己怀里。
段轻言跪倒在床边,倒向段路昇胸口,被半抱在怀里,段路昇的下巴抵住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背说:“生气了?”
段轻言不回话,段路昇又说:“早上太多次了,你累了,下次我会注意。”
你从来就不注意。段轻言在心里说。
“言儿别生我气。”段路昇亲了他的额头。
段轻言身子微微发着颤,伴君如伴虎,他明知段路昇的温柔皆是虚幻,来去都很快,但依旧软了心。
“没生气。”段轻言淡淡说。
最后他还是帮段路昇口了出来,将精液一股股咽下,尽管早上已吃过几次。
第21章
段路昇腿受伤前,贴身照顾他的是丁子,段轻言来了,丁子便被分配去了后厨,成了端茶送水的茶房,若是碰上段轻言咳了两声,还需为他煎药。
段轻言本不愿多麻烦他人,因此离了段路昇眼皮,便不提这喝药的事,丁子也半闭着眼偷了闲。后来段路昇便时常要求丁子将药煎了送至他房间里来,再亲眼看着段轻言喝下。
于是两人常常在房间里一齐吃药,只是一方吃的是西药,一方吃的是中药。
段轻言怕苦,几次不愿意喝,段路昇便捉住吻他,吻着吻着舌底下滑出一颗糖,进了段轻言嘴里,让他嘴里的苦味一下全没了。
含了颗糖,段轻言便无法再推辞喝药这件事。有一次他嘴里实在苦得很,糖的甜也只是杯水车薪,一气之下又用舌尖把糖推回段路昇嘴里,再紧闭了牙关,说什么也不愿张口。
“你身子虚,需长期滋补才有效果。”段路昇盯着他说。
段轻言低下头,想起自己多次在床上休克过去的事,耳垂突然热烫起来,最后还是把药喝了。喝完之后段路昇又吻他,把刚才那粒糖又推了过来,只不过糖已化了许多。
段路昇对他说,你搬过来主楼住。段轻言摇头,段路昇又说,省得你每天来回跑麻烦。段轻言抬头看了他一会儿,问,二少爷,我是你的谁?
此话一出,段轻言就后悔了,他不该问这话的。段路昇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你说丁子是我的谁?”
“丁子是段家的人。”段轻言声音有些淡了下去,“自然也是你的人。”
“你知道就好。”段路昇说,“他给我送饭,你陪我睡觉。”
段轻言什么话也没再说,陈管家来了以后,他便离开了段路昇房间。直到走回仆人楼,他的脚步都是轻飘飘的,兴许是方才的药太苦了,苦得他的心开始有些麻木,肢体也开始有些不协调。
仆人楼有三层,段轻言住在三楼走廊最尽头那间,他从未像今天这般觉得回房的路是这么遥远。走到三楼时碰见丁子,丁子走得匆忙,不小心撞了他,他及时抓了栏杆才没从楼梯上跌下去。
“抱歉抱歉。”丁子边下楼边说,“现在来客都跑偏楼去,大少爷那边人手不够,我得去帮忙。”
段轻言想起,段路昇曾在床上跟他提了一嘴段誉阳,段路昇说,他手伸太长了,我且放他长长野心,看他能做到几分。
段路昇还问他:“我住院时,他可找过你?”
段轻言摇了摇头。
“他寻你,可对你做了些什么?”
“没做什么。”
“他果真来找过你。”
仿佛是天意,段轻言没去找段路昇的这一夜,段誉阳主动来寻他了,门才开了条缝,段誉阳已挤了进来。
“没有事先招呼,便前来拜访,多有叨扰,还请言公子莫怪。”段誉阳摘了呢帽,客客气气说。
段轻言问:“大少爷这么晚来找轻言,可是有要紧事?”
“老爷走了...”段誉阳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说,“你该改口了。”
段轻言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又听得段誉阳说:“开个玩笑罢了,不过是个称谓,哪有什么要紧的。只是有人已改了口唤我老爷,我寻思着有几分道理。不过还是看个人习惯,我也不强求!”
段轻言点了头,段誉阳又从椅子上起身,在他巴掌大的房间里走了两圈,最后停在他面前问:“二少爷近日如何了?”
“少爷他甚好。”
“若是甚好,为何还拒了我们去访他?”
“少爷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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