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道,“不敢……”
分明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南弈承给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嗓音也放的更柔了些。
“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
玄羽张了张嘴巴,想说我想要王爷您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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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有说出口,他知道王爷不会同意。
“没有?”南弈承挑眉问。
玄羽摇了摇头。
他想要的东西,王爷怕是给不了。
南弈承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去。
“可是,本王有。”
说完便俯身亲吻他的唇瓣。
这个吻不似之前,轻柔缠绵的玄羽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
这样的吻,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
一种被人捧在手掌心里的错觉。
整个过程比起以前来都轻柔了许多,南弈承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但还是把玄羽逼出了许多眼泪。玄羽全程没有太多的言语,像是与自己的身体分离开了一样。
既然王爷想要他的身体,那他就把身体给王爷。
但是其他的东西,他不敢给,也不想再给了。
南弈承却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匆匆结束了后,便将他搂进了怀中。
玄羽诧异的看了眼南弈承。
按照以往,南弈承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自己。
南弈承只是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道,“睡吧,今晚不折腾你了,好好休息。”
玄羽更加惊讶了,这话,是从王爷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吗,是对自己说的吗?
南弈承笑着看他,“不想睡的话,那就继续。”
玄羽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是累极了,也没力气再多想些什么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得竟然很是踏实。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早已经天色大亮了。
南弈承早早的去了衙司,玄羽则可以任意的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在王府中的行动更加自由了,下人们都围着他转小心的伺候着他。
玄羽在王府里随意的走了走,来到了自己先前住过的地方,发现这里还有几个下人一直在打扫着,即使根本没有人住。
玄羽不知不觉的又走到了之前王府里禁止人出入的那个华丽的小院子,却惊讶的发现小院子已经开放了,里面还有好几个下人在。
玄羽站在外面问,“这里可以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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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回到,“您可以进来的,王爷说过了,王府里的任何地方您都可以去。”
“哦,谢谢。”
玄羽礼貌的道谢,却还是没有走进去。
那是横亘在他心里的一根刺,轻易没办法拔除。
南弈承竟然一直都没有再强迫过玄羽,只要看出他有一丝一毫的皱眉,即使自己忍的再难受,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玄羽有时候都觉得王爷是不是忍的太过辛苦了,因为他睡觉的时候还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抵着他。
但他不敢提,他怕提了受折腾的就是自己了。
这天南弈承还没回府,时间已经很晚了,玄羽便自己先躺回了床上睡觉。
半夜玄羽被窒息的感觉弄醒,醒来之后才发现压着自己的人是南弈承,唇瓣也被人含住了,细细的抵弄。
“阿羽。”
南弈承忽然低声唤道。
玄羽有一瞬间的晃神,“王爷,叫我什么?”
南弈承看着玄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阿,羽。”
玄羽被这缱绻温柔的称呼弄湿了眼眶,小脸埋进了南弈承肩上。
这样亲昵的称呼,怕是只有在王爷暍醉了的情况才会叫自己吧。
那天晚上玄羽没能抵抗的了。
南弈承这样低沉着嗓音唤他的时候,他就把什么都交出去了。
南弈承搂着他亲吻他的时候,问道,“阿羽想要什么东西,本王都可以送给你,只要你说。”
玄羽抬手,顺着他俊逸的脸庞描摹。
“阿羽想要的,王爷给不了的。”
南弈承攥住他的手,在唇边吻了两下。
“本王如何给不了?”
玄羽苦涩的笑了笑,乖软的趴到了南弈承胸前,轻轻的抚着他胸口处的疤。
“阿羽想要王爷的这里,王爷能给吗?”
“能。”
玄羽惊讶不已,抬头看着南弈承。
“王爷是暍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南弈承却抬着他的下巴凑上去吻了吻他。
“或许,本王也可以娶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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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羽直接从南弈承胸前爬了起来,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王爷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是早些休息吧,免得耽误了明日的正事。”
“本王没醉。”
“王爷醉了,”玄羽道,“阿羽只是个低贱的艺妓,配不上王爷的身份,王爷应该娶的,是那天上的明月,不是沟渠里的倒影。”
南弈承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谁的倒影。”
玄羽呼吸颤了颤,听见南弈承说,
“阿羽也是天上的明月。”
玄羽不知道再说什么,这话冲击的他说不出话来。
他结结巴巴道,“王,王爷,还是尽快,休息吧......”
说完他就赶紧爬进了床的内侧,背对着南弈承,不敢再看他。
南弈承却靠过来,把玄羽的身子紧紧抱进了怀里。
“阿羽,阿羽......”
热烫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耳边,玄羽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一整晚。
那晚过后,南弈承果然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了,而玄羽也识相的再没有提起过。
自那之后,南弈承对玄羽也更加好了。
经常会派人送东西来,虽然以前也会送,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次送的都是珍贵无比的珠宝,邻国进贡来的绫罗绸缎等等,总之王府里有的好东西,几乎全都往玄羽这里送来了。
南弈承还让人用那些上好的绫罗绸缎做成了绝美的舞衣,然后送给了玄羽。
玄羽看见那些精致华美的舞衣,顿时就湿了眼眶。
自从南弈承把他的舞衣收走,不让他再跳舞之后,他就没有再跳过了。
现在南弈承又命人专门给他做舞衣,是允许他再继续跳舞了吗?
可是,被人打碎了的梦,不是说拼就能拼的起来的。
玄羽没有穿那些精美的舞衣,而是全部压在了箱子底下。
南弈承没有见他穿过,但是也没有说过什么。
南弈承已经不在把心思全都扑在衙司里了,他开始回府越来越早了。
有时候会陪玄羽在府中吃晚膳,有时候会带着玄羽出去吃。
两人去到第一次相见的那个酒坊中,老板见着南弈承还十分惊讶,因为有些日子没见着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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