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节操勿捡(58)
毕竟这已经不是李斯第一次做,等到全部进入之后,一开始的痛楚逐渐变成了些许的不适,隐隐约约的还有些许被填充满的快/感,可还没等李斯完全适应,嬴政却已经狠狠抽/插起来,柔嫩的后/穴紧紧包裹着嬴政的性/器,甜腻的水声伴着一次次的抽/插在房间中响起,每次抽离的时候,后/穴都会猛然紧缩一下,就像一张小/嘴般咬住自己,不愿让自己离开。
“啊……慢点……呜……”
狂风骤雨般的猛干让李斯失神的摇晃着脑袋,嘴里断断续续的低吟着,嬴政猛然将蒙住李斯眼睛的腰带拿下,那双熠熠生辉的清明双眸,现在却是一片水润,眼角因为情/欲而变成一片嫣红,眼眶中似乎还有泪水。
看见李斯这般脆弱却又无比诱人的模样,嬴政更是难以自制,他猛地将李斯重重按倒在床榻上,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几乎都是想要插入身体最深处般的又重又深。
“不行了……慢点……”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喊得嗓子都快哑掉了,嬴政这才意犹未尽的猛干了几下,最后用力向里一顶,将一股股精/液射在李斯体内。
高/潮之后,嬴政却没有退出,他紧紧楼出怀中的人,倒在了床榻之上,听着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这是他的李斯,他的先生,现在他的心正在为自己而跳动。
心里这样想着,嬴政一时又来了兴致,正准备拉着李斯再一发的,但却发现李斯已经闭上了眼睛,平稳的呼吸起来,看这样子,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嬴政幽怨的看了眼已经睡熟了的李斯,只得将自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抽/出,强忍着欲望吩咐侍从打来热水,又趁着侍从去弄热水的时间自己悄悄撸了一发,这才避免了为李斯清理的时候,做出类似于奸/尸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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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嬴政走了进来,嫪毐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逃跑,但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旁边的侍卫便已经一把被拿下,将他按跪在地上。
狼狈跪在地上嫪毐看见地上一双靴子缓缓向自己走来,最后再自己的面前停下,嫪毐勉强将脑袋抬起,那个少年正在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这让嫪毐不由觉得更加害怕,额头上都沁出了些许汗水。
虽然嫪毐不学无术,除了那处比一般人大些便没有什么长处了,可混迹市井多年让他多少也有些眼色,眼前的这位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他的言谈举止中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质,再加上他带来的这些侍卫,嫪毐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既然逃不行,嫪毐干脆准备求饶,他趴在地上胡乱叩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那些讨饶的话,脸上更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狼狈的就如同丧家之犬般。
嫪毐这样的反应,先是让嬴政微微一愣,随即心中对嫪毐更加不屑,他端详着嫪毐这幅难看的模样,又将目光移向嫪毐的胯下。
那隐藏在双/腿/间的巨物随着嫪毐的求饶的动作而微微摆动着,近看之下似乎比先前惊鸿一瞥显得更加惊人,嬴政的眼皮猛然一跳,心情一时很是复杂。
同样身为男人,在看到嫪毐胯下之物的时候,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在嬴政之前进门看到李斯和嫪毐两人的时候,简直的直接把嫪毐阉了的心都有了,可到了现在再看到嫪毐的巨物,嫉妒之心还是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却还是不屑和嘲弄。
大又怎么样?就算那处再大,这人也不过是一个市井小徒,之前会认为自家先生和这人有什么暧昧,但现在再想想,简直就是可笑至极,先生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人呢?
嬴政轻蔑的打量着嫪毐,冰冷的眼神让嫪毐不寒而栗,随后,嫪毐又看见那少年侧过头去,对着旁边的侍从说些什么,嫪毐的眼睛顿时因为惊恐而瞪的老大,他心里胡乱想着,完了完了,这次自己可死定了……
果然,在少年耳语说完之后,侍从便对制住嫪毐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收到后,架起嫪毐就往外面拖去,嫪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以为自己这次是死到临头了,慌张之下他突然想到了李斯,下意识的便放声大喊道:
“李斯!救命!救命啊!”
一旁的赵高想要捂住嫪毐的嘴,却已经是来不及了,等到嫪毐的嘴巴才被粗暴的塞住,嫪毐却已经大喊了好几声,嬴政的脸色也黑了不止一层。
嬴政正准备吩咐侍从把嫪毐给拖下去,房间的门却已经从外面被推开了,穿着一袭白衣的李斯正站着门口,他看了看被两个侍卫架起来的嫪毐,皱着眉对嬴政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的因为这身白色的衣衫,李斯看起来有些憔悴,就连声音也比之前嘶哑不少,见到这样的李斯,嬴政又不由想到之前他在床榻上的种种媚/态,顿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咽了咽口水,上前扶住了站在门前的李斯,低头轻声道:
“先生身体不适,阿政送你回去休息。”
一听这少年要送李斯回去休息,嫪毐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他一口将堵住嘴巴的破布吐出来,更加大声的喊道:
“先生!先生救命啊!”
抛去李斯脑海中的那些残破的记忆,李斯对嫪毐的印象其实还是不错的,再说嫪毐会来这里,也是自己带他来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李斯自认为自己一生并没有几个朋友,而这个过于单纯的嫪毐,在李斯心中其实也算上了半个朋友,所以,嬴政如果想杀嫪毐,李斯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嫪毐的话刚刚喊完,李斯便稍稍后退了半步,不动声色的挣开嬴政扶住自己的手,微微弯腰拱手问道:
“不知嫪毐触犯了哪条秦律,让王上非要取他的性命。”
听见李斯称呼这少年为“王上”,嫪毐的眼睛一时瞪的更大了,之前他只是知道这少年的身份一定很尊贵,却没想到,他的身份竟然如此的尊贵无比——在秦国的境内,能让李斯称为王上的人,就只会是那位秦王了。
相对于嫪毐的诧异,嬴政却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李斯话中的意思。
先生这是在威胁他呢。
秦国自商鞅变法之后,便推崇法学,凡事都要遵循秦律,李斯这样直接道破他的身份,又问他嫪毐到底是犯了哪条秦律,便是在告诉他,如果他不遵循秦律而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好恶而杀人,就枉为秦王。
想到这里,嬴政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在李斯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市井小徒来威胁他,好笑在,李斯竟然不明白,他是秦王,他的话就是秦律,就算非要遵循秦律,他也能给这个嫪毐安无数个罪名,冒犯王上,当烹,通敌,当斩,意欲谋害王上,五刑……这些随便安插的罪名,就已经够嫪毐死上几千次了。
可再看看眼前的李斯,那双眼角微微泛红的眼眸也正看着他,嬴政心想,如果自己真的杀了嫪毐,先生会因为这个而生气吗?应该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理睬自己的吧,对李斯的倔强性格,其实嬴政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了。
嬴政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就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完全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去惹李斯生气,再加上酒足饭饱之后,嬴政的心情还算不错,便挥了挥手对一旁的赵高吩咐道:
“把这人送回相国府,转告相国,让他好好管管手下的人,别让他再到咸阳街头闹事了。”
刚刚到妓院喝了几口酒就被打晕了嫪毐正准备争辩几句,却已经被两个侍卫架出门外,拖到了等候在妓院外面的马车上,而听见嬴政这么说,李斯也没有说些什么,虽然这样一来,嫪毐免不了被吕不韦一顿教训,可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嬴政肯放过嫪毐,也挺出乎李斯意料的。
待到嫪毐离开之后,嬴政这才朝李斯走去,他再次扶住李斯的胳膊,问道:
“先生为何如此在意那人?”语气中带着一股浓烈的醋味。
这一次,李斯并没有挣脱开来,他侧头望向身边的少年,突然想到之前他与嬴政在床第之间的种种举动,李斯的脸有些发烫,他故作镇静的咳了咳,平静的回答道:
“只是觉得这人有点意思。”
嬴政将李斯的手抓的更紧,嘴上却像是在开玩笑般问道:
“可是因为那人的巨阴?”
李斯惊愕的抬头,正准备否认之时,却看见嬴政似笑非笑的凑到了自己的脸测,轻声耳语道:
“先生有所不知,大不是最关键的,关键还是要看技术,譬如像阿政这样的,如果先生是女人,现在应该早就有了吧……”
嬴政这样说着的时候,灼热的气体也随着嬴政的呼吸喷洒在李斯的脸颊上,可李斯听后,却突然浑身发凉。
对,他不是女人,也不可能为嬴政生子,但是嬴政却需要一个继承人。
想清楚了这点,李斯的眼眸有些暗淡了下来,他对着嬴政一拱手,道:
“王上,臣先告退了。”说完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等到出了门,李斯再摸/摸自己的脸颊,之前热的都有些烫手,现在却是一片冰凉,一切都是因为嬴政无意中所说的那句话。就在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李斯知道,那是已经跟上来的嬴政,但他却没有回头。
明明是君臣,却同时还是彼此的情人,这样不正常的关系原本就让李斯感到很是苦恼,加上嬴政刚刚所说的话,更是让李斯如梦初醒。
自己可以不娶妻生子,可是嬴政呢,他是秦王,更有可能是未来统一六国的君王,那样的帝国是需要传承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或许,自己真的应该狠下心,结束这段关系了。
“先生……”在说完那句之后,嬴政便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想要说些什么弥补一下,话却像是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到了这个时候,他又能说着什么呢?他能告诉李斯,他会为了他不娶妻生子吗?现在他还年轻,不用为子嗣问题发愁,可是到了以后呢?嬴政不敢,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保证。
“阿政,这是最后一次了。”
像是已经猜到了嬴政心里所想的到底是什么,李斯微微叹了口气道,说完便连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去了。
所以,与其那个时候再痛苦,倒不如现在就把那样的关系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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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嬴政就再也没有召见李斯进宫过,即使李斯有事要向嬴政回报,也都是由赵高代为转达,之前如胶似漆的君臣二人,现在却硬生生的疏远了不少。
嬴政不愿见李斯,倒是之前因为李斯而差点丢了性命的嫪毐,有事没事就来找李斯聊天,他告诉李斯,正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吕不韦也终于发现了他的过人之处,已经将他收为门客,待遇远比做侍从要好多了。
过人之处,吕不韦果然还是发现嫪毐不同寻常的地方了,等到时机成熟,或许他就会将嫪毐送到宫中讨好太后了……
嫪毐的话让李斯蓦然发现,自己所猜想的一切,与那段模模糊糊的记忆非常的契合,而事情似乎已经开始朝着记忆中的那样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