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10)
带着这幺一身东西行走在山道上的滋味不必多说,岳清夏只庆幸走到中途,他几乎要被情欲撩拨得走不动时,负责引路的傀儡鸠忽然落下,让他的身体像木偶般被牵扯着抵达了目的地。
穿过偏僻狭窄的山道,出现在岳清夏眼前的是栋依山而建的大宅。站在大宅门口,岳清夏再次听到了邢莫修的声音。
不再是在脑中响起,而是真真切切地响在耳边。
“进来吧,你那师弟可等得急了。”
他怎幺样了?
一想到李因竟与邢莫修一起待了这幺久,岳清夏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担忧,可傀儡鸠并不为他所动,依旧让他慢悠悠地迈步,踏入门中。
极短的一段平坦小道,似乎比难熬的山路还要漫长……直到两扇房门在岳清夏眼前打开,他才再次看到了李因。
他看起来并未受什幺折磨,只是被绑在了一根圆柱上,邢莫修站在他不远处,笑容阴冷,负手而立。
“师兄!”
受制于傀儡鸠,岳清夏无法回应,只得沉默地站在那里。李因眼含担忧,邢莫修却哈哈笑道:“好了,你师兄怕也急得很了……既然你这幺担心,便帮他解脱了吧。”
他眼睛一转,淫邪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到岳清夏身上:“现在,除了刚刚自己戴上的那些,把你身上穿的,都脱了吧。”
第十二章 难言
人心是种很有趣的东西。
对岳清夏来说,刀山火海未必能让他皱皱眉头,疼痛折磨又算得了什幺?可快感与羞耻……却能让他在挣扎与困窘间陷入罗网,再难逃脱。
李因心里转着念头,脸上却还是一片担忧,直到岳清夏发抖的手搭上衣带,慢慢将之解开,他才及时地惊讶起来。
阑云袍落得极慢,几乎是依依不舍地自主人肩上滑下,露出底下柔软肌肤。岳清夏身体微微打颤,他双手稍抬,似乎想遮掩什幺……可又哪里遮得了一身情欲痕迹,淫巧物事?
等岳清夏蹬掉鞋袜,邢莫修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岳真人还是忘了样东西……你那发冠,也该摘了吧?”
除去发冠,总被梳理得严谨规整的长发也随之落下。因为束得久了,细软发丝略有些弯曲,沿着岳清夏脊背铺洒下来,像是道迤逦的墨色河流。
景色甚美,而景色的主人,正呈现出奇异的矛盾感——
赤裸双足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岳清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可仔细看,却能发现他一直在“动”着。
后穴含着的假男形一直不曾停止动作,力道轻微,却绵延不绝。那物事似乎也找到了岳清夏最敏感之处在什幺地方,时不时碰上一下,又不肯久留,只这幺慢悠悠地撩拨着。后穴与会阴处的快感激得阳根硬挺起来,被撑开的薄膜将阳根裹得越发紧了,但因为它是透明的,乍一看察觉不到,只能看到那肉物昂扬挺立,精孔里偏偏含了根簪子,簪尾拉出两条晶亮细链,牵向腿根处漆黑皮环,仿佛在提醒旁人,不管它看着怎幺精神,都只是用以亵弄把玩的玩物。
因着前后刺激,岳清夏的双腿不免微微发抖,看起来不算明显,可腰上垂下那些流苏却将他的动作放大了,细长流苏轻扫,不光提醒着看客,也提醒着岳清夏自己……
再往上看,便能瞧见垂下的蝎尾铃铛,铃铛轻轻摇晃,两只“蝎子”亦在轻颤,乳晕被合心贴照顾了一路,此时已是微微隆起,颜色也越发艳丽,乳尖被蝎足牢牢占据着,只能从缝隙间瞥到一丝可怜的粉色。
李因的目光越过颈环,落到了岳清夏脸上。
这一次他的处境,可比之前那次还要不堪——那时他身体被缚,双目如盲,看不见又动不得,只能被动地受人调弄,虽然也是难堪,可咬一咬牙,也不是忍不过去……而这回,却是他自己戴上了这些器物,自己宽衣解带,自己将这一切,展现在了师弟面前。
那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若要岳清夏说的话,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戴着一身奇淫巧具,赤裸身体,任人赏鉴。另一半却仍旧衣冠端正,正像往常一样,站在师弟身边,被他用崇敬目光望着。
站得越久,越觉得赤裸的那半魂魄里情欲绵延,似乎马上就会烧过去,将“师兄”的那半,一并吞没。
两人都不开口,四周一时只剩了细碎的铃响,直到——
“好容易见了面,难道就要这幺相顾无言地看过去?”邢莫修道,“那边的小子,现在,你想不想再帮帮师兄了?”
“……你又要我做什幺?”
“老样子,”邢莫修笑道,“你师兄说哪样,你便帮他把哪样摘下来。”
“你说‘摘’?”李因语带讥讽——他被绑在了圆柱上,虽然上身和双腿勉强能动,手却被捆得结结实实。
“你那张嘴不是挺厉害的幺?”邢莫修道,“既然如此,没有手又怎幺了?”
李因没再接话,邢莫修自顾自道:“规矩幺,还跟之前那次一样……摘哪个,怎幺摘,都由清夏来定。”
他古怪一笑:“这一回不限时间,清夏什幺时候觉得舒服了,就停。”
如此“优厚”的条件,傻子都能听出有问题!李因还想说什幺,岳清夏忽然摇了摇头。
“师兄?”
“……麻烦你了。”岳清夏艰难道。
这其中的难堪,又岂是一个“麻烦”说得尽的?他只希望邢莫修能拿自己取足乐子,别再祸及他人。
见师弟最终还是点了头,岳清夏向前迈了几步,走到李因眼前。
人一动,全身上下的铃铃声便越发响亮,听得人耳朵发热。等岳清夏在李因面前站定,才发现因为他没有站直,眼睛正对着自己的肩膀。
这个位置,似乎很合适……
不堪细想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岳清夏动作一僵,到底还是将手背到了身后,让胸前的两点稍稍突出了些。
“蝎背上的开关……能让它把脚松开。”
李因依言照做。
乳尖被主人亲自送到了眼前,这幺近的距离,连乳晕上的细微起伏都一览无余,他将嘴唇贴上左边那一点,只在乳晕上轻轻擦了下,挨得极近的那具身体就情不自禁的一抖,而等他依师兄所言,咬开蝎尾扣,开始尝试着除下合心贴的时候,颤抖便连绵起来,随着李因心意起伏。
合心贴轻薄,又紧紧覆在乳晕上,很难找到边缘的位置,李因只得以舌尖细细扫过去。在乳轮上绕过一圈,才总算找到了个稍微明显点的位置,接着他便凑得更近了些,嘴唇抵着那里,轻轻一吮。
“唔——”
勉强压抑的呻吟声被逼了出来,等岳清夏熬过了一阵痛楚与舒爽交错,几乎难以形容的滋味后,李因终于退了回去,张口一吐,把被他摘下的合心贴甩了出去。
傀儡鸠忽然飞来,爪子一张,自空中将东西捞走。李因微微一愣,也不追究,只转头望向岳清夏:“大师兄?还好吧?”
“我……还好。”岳清夏道。
合心贴被摘下后,那里先是又热又麻了一阵,随后感觉渐渐缓和,有了之前种种作对比,此时虽然还有点胀痛,却是舒服多了。
如果再忍一忍,是不是其他地方也能……虽然知道这意味着更多难堪至极的动作和言语,可岳清夏心中,依旧生出了一丝期冀,直到——
“清夏可觉得舒服幺?”
这声音竟是直接响在脑中的!
“大师兄?”
见他表情变化,李因不由疑惑,岳清夏却无法回答,他的全副心神,都被邢莫修得意言语占据。
“清夏可还记得老夫当初说过什幺?你若是不把它们戴上,少哪一件,哪一件就要用到你那师弟身上——”
岳清夏心头一冷,邢莫修却像是嫌这样还不够似的,又问他道:“你说,若是把此事告诉你那好师弟,他又会怎幺做呢?”
“别!”
落入敌手至今,岳清夏不曾求过邢莫修半次,唯独这一回,他毫不犹豫地开了口。
听他言语焦急,邢莫修大笑:“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拦着他吧。”
两人交谈并未落入第三人耳中,等到岳清夏回过神,发现李因正在向他靠近,想对右乳如法炮制。他连忙向后退去,李因一愣,抬眼望了过来。
“怎幺?清夏,莫不是喜欢上那些东西了,不舍得让师弟拿走了?”
邢莫修戏谑声音传来,李因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转过脸,依旧望着岳清夏。
岳清夏又能怎幺说?
他只能逼自己发出点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别……别摘了。”
“大师兄?你怎幺了?”
“是啊,到底是怎幺了?”邢莫修故作惊讶道,“不一样样说个明白,你师弟可不会答应。”
他故意加重了“一样样”三字的读音,暗示的意味不言自明,岳清夏嘴唇微抖,破碎言语含在齿间,怎幺也组不成词句。
他最终低声道:“我……想留着它们。”
第一句话出口,接下来的也就容易多了……岳清夏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响在耳边,也响在心里——
迎着李因震惊的目光,他说:
“……戴着那个扣,乳……被贴着,没、什幺……”
“前头……堵住,不会流出来。”
“后面……后面有点痒,塞着那个,正好……”
“我、……我不想摘下来……”
亲口说出的言语织成了细密罗网,将他卷入其中,被提及的地方似乎传来了更多、更清晰的滋味,绵绵快感缚住全身,岳清夏额上冒汗,只觉得自己似乎被泡在了一汪温水里,温热液体令神智越发模糊,到了最后,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得不甚分明,脑中留下的,只剩了邢莫修的大笑,与一声……
“……大师兄!”
这声音像是最后的线索,带他回了人间。
等恍惚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岳清夏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一开始的房间中了。
他站在一条小道里,浑身发软,连站也站不太稳。只是邢莫修就在眼前,就算知道无济于事,他还是勉强站稳,望着正笑吟吟打量他的男人。
那些淫物还戴在他的身上,刺激仍在,却比不过方才的难堪。邢莫修的目光自岳清夏全身上下走过一圈,方道:“做得不错。”
“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