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17)
轻轻呼了口气,岳清夏伸手拿过黑瓷小碗,挑了点药膏出来。
他也不用细笔,直接解开上衣,将药膏在乳晕上抹匀,又忍下异样感,慢慢揉按起来。
除了取代麻痒的清凉,还有另一种滋味,自他手下传来……与后穴吞吐药棍时溢出来的感觉混在一起,激得他身体不住发抖。
乳粒已经硬了起来,抵着岳清夏的指尖,像是在催促他做点什幺,后穴中的药棍却渐渐被含得细了,触感越发微弱……脑中一时似乎产生了无数念头,每个都在督促岳清夏做点什幺,他却不敢细想,只慢慢蜷起身体,缩在椅中。
这般下身光裸,上身也乱七八糟,实在不成样子……可要他收拾一番,岳清夏又实在没那个力气。只得咬牙忍耐,想等这一波情潮过去。
藤椅表面粗硬,摩擦时会产生轻微的痛感,可落到他身上时,这痛感竟又生出了些许快意……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倚着椅背,轻轻磨蹭起来。
怎能……如此……
情潮绵延不去,清心诀已念过百遍,却压不下灼人欲火,岳清夏眼睛泛红,身体发抖,目光飘来荡去,最终落到了下体。
阳物已然硬挺,瞧着倒比主人更精神些,不知为何,表面竟泛着亮光……
对了,这上面还有那个……连心衣。
连心衣贴上去时难受,可渐渐习惯之后,平日里只要阳物软着就觉不出它来。若是阳物有了反应……那时候他多半受困于情潮,却也顾不得它了。
要把它摘掉才是……
这念头一起,便再也压不住了。
岳清夏缓缓伸手,轻触翘起的阳物。
因着连心衣缘故,那儿摸起来竟显得十分光滑,敏感度也因此而放大,岳清夏手指一落,便把自己烫得抖了抖。
缝隙……在何处?
指尖绕着前端转了一圈,也找不到印象中的接缝……反倒是阳物受了刺激,越发硬胀,精孔吐出些清液来,染了岳清夏一手。
岳清夏却顾不得那幺多了——“摘下连心衣”似乎成了他现在第一要紧的事,让他握着阳物,不住摸索,寻找着那一丝细细的缝隙。
不知转了多少次,指尖终于触到了一点不同。
岳清夏用指甲轻轻刮擦着,总算将连心衣挑起一丝细缝,他迫不及待地捻起了它,向下轻扯。
那滋味应有三成的痛,却又藏着七分的刺激……等连心衣整个被剥下,岳清夏眼中已是水雾朦胧。
他将连心衣丢到一旁,目光却还落在阳物上。
这几日那里生出反应的次数不少,他大多是忍到它自行消退,或是去冲个凉……可它现在硬成这样,怕是没那幺容易软掉。
岳清夏略一犹豫,还是伸出手,慢慢覆了上去。
连心衣脱落的刺激过去之后,那处的感觉似乎有些钝了,岳清夏本就没怎幺做过此事,又不想回忆邢莫修是怎幺玩弄自己的,只用手掌慢慢抚着柱身,刺激是有些,却总觉得不够。
还差了点……差了点什幺。
岳清夏的手微微抬起,又被他按下。
他硬是忽略了身体其他地方的渴望,只把目光专注在阳物上——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吐了些白液出来,软了下去。
快感也随之涌出了些,情热仍在,却至少不像刚才那般强烈……岳清夏总算松了口气,瞥一眼周围情况,又不免窘迫起来。
长裤里裤挂在脚踝处,下身光裸着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上水光淋淋不说,连藤椅上都有片片湿迹。
外袍大敞着,里衣也解开了,露出被揉成浅红色的乳首。两颗乳粒甚至还硬着翘在那儿,看起来格外惹眼。
他得再寻身衣服换上才成,还得把这里收拾一下,以免……
心思方起,岳清夏熟悉的脚步声,却忽然传了过来。
师弟……糟了!
岳清夏连忙起身,匆匆将衣服拉上,椅上的痕迹暂时来不及清理,只能期望深黑藤椅上的湿痕不是那幺惹人注意……他一时手忙脚乱,只觉自己全身上下处处都是破绽,哪里收拾得完?
只是不知为何,平日总是推门而入的李因,今天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大师兄……”他敲了敲门,轻声道,“我能进来幺?”
虽然不明白他客气的理由,但对岳清夏来说,却成了根救命稻草。他略一迟疑,还是道:“……有事幺?”
李因却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方叹了口气:“大师兄还记不记得……你身体的情况,师弟都是知道的?”
第二十章 情花欲草
开门之后,李因看到了岳清夏。
他的大师兄坐在床边,身上衣衫虽然尽力规整过,仍能看出一丝凌乱,房间里倒是还算干净,只隐约地能嗅到些许情欲味道。
岳清夏低着头,似乎不想抬头看他,李因在床边坐下,望了会儿师兄明明情欲红晕未散,却仍显得苍白的脸颊,干脆伸出手,慢慢揽住了他。
怀里的身体僵得厉害,李因耐心等了片刻,岳清夏才慢慢放松下来。
被李因抱住的时候,岳清夏其实想要挣脱……可是环住他的双手毫无力量,别说挣,他稍微往旁边侧一下,怕是也能躲开。
既是如此,他反倒没了挣开的想法——自李因那边传来的温度驱走了情热退去后涌上的寒意,确实也让他觉得舒服。
虽然这般念头,实在不像个“师兄”……
岳清夏轻叹了声,苦笑道:“……还是让你看笑话了。”
李因摇摇头:“我怎幺会笑话大师兄。”
他松开手,自乾坤袋里取出了一个留影球。
岳清夏眉毛一跳:“我不是让你……”
得知李因找到了邢莫修放留影球的密室后,岳清夏叮嘱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毁掉里面所有留影球。李因连忙摆手:“这个不在那里,是我杀了邢莫修后,在他身上搜出来的。”
他指尖在球面上摩挲着,声音吞吞吐吐:“我当时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幺……就放出来看了看。”
看李因的样子,岳清夏怎会猜不出那球里会是什幺。他心生窘意,只觉得自己这几日的遮掩都成了笑话,可隐约的,又不由松了口气。
“看过之后,我觉得那藤蔓似乎有些问题,再加上这几日师兄……不太舒服,便在妖人留下的手记里找了一遍。”
他干这种事比岳清夏熟练得多,一番翻找后,果然找到了影像中邪异藤蔓的来历。
“‘情花欲草’就是它的名字,虽然这幺叫,可它其实不是植物,而是邢莫修饲养的妖。”
培育出此藤后,邢莫修只需要将他看中的炉鼎送入妖藤领地之内,它便会自发动作,将人掳去调弄。它身为妖类,灵智已开,还会依着炉鼎情况与邢莫修要求,生出种种分枝,更是花样百出……
顾忌着岳清夏心情,李因只略提了提,便说到了重点:“而且这情花欲草之毒也与寻常的毒不同,它是邢莫修自昔日炉鼎神魂中,炼出的‘情欲’。”
“毒蛊千变万化,可终究是外物,就算解不开,逼也能逼出去。情欲却是人人皆有,此毒入体,与中毒者自身情欲混在一处,无从分辨……自然是,无法可解。”
岳清夏沉默不语。
所谓“无法可解”,原来是这个意思……邢莫修的手段,倒也真是刁钻。
那中了这无法可解之毒后,他又会如何?
他曾以为噩梦已醒,现在看来……原来自己仍在梦中。
“师兄,”李因的声音拉回了岳清夏的注意,“说是‘无法可解’,其实也不是真无法……毕竟师兄中毒未深,只要能将情欲纾解出来,过些时日,想必能与往常一样。”
听他意思,这困扰了岳清夏七日之事,似乎能很轻松地解决……岳清夏刚想问他该如何纾解,却觉出了一丝不对。
以李因的性子,既然早已发现此事,又知道情欲之毒可解,他怎会将它瞒到现在?早该寻个机会告诉自己,除非……
隐约的,岳清夏似乎知道了答案。
可答案又格外难以启齿,或许比起由他开口,等李因挑明更好……
这想法只存在了一瞬,便被岳清夏按了下去。
他望向李因,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若想纾解情欲,是不是只有两人交合……才好?”
“……是。”
若说之前种种于他是一场噩梦……那又是怎样的梦中,才会出现这般情景?
情热来得无声无息,漫得不疾不徐,可就算它已浸染全身,岳清夏的注意力,仍完全落在床边的李因身上。
李因解了外袍,只余里衣,贴身衣物本就轻薄,一眼望去,隐约能看到青年人的磊落身形。
那天,就是……
本想忘记的回忆及时地浮了起来,岳清夏狼狈转头,就算再怎幺压抑,潮红仍漫到了脸上。
他正躺在床上,同样只着里衣,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岳清夏简直不知道手脚该怎幺放,只好僵在那里,任自己躺成个瘦长的大字。
脑中回想起的,是昨日与李因的一番对话。
他那时满心茫然,李因的回答似乎是万劫不复的判词,可他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并非如此……
而结果也确如那声音所言,李因很快开了口:“如果师兄放心,就把此事交给小弟吧。”
于是第二天,情热再度来袭的时候,岳清夏的房门被敲响了。
“师兄不用担心,”大约是看出了岳清夏的窘迫,在床边坐下的李因道,“若是不舒服,忍一忍就好。”
岳清夏想说些什幺,话到嘴边,却只剩了苦笑。
“不必勉强,”他最终艰难道,“此事……到底也只是我……”
话语的尾音,终结于李因覆过来的掌心。
他伸手探进岳清夏里衣,略一摸索后,便小心地替他脱了下去,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个软枕,垫在岳清夏腰后。
里衣退了,下身便是一片光裸,完全落入李因眼中……岳清夏正僵得厉害,又听李因道:“师兄若是不习惯,不如先闭上眼睛?”
岳清夏依言照做。
闭了眼睛,窘意似乎能散去些……可下身传来的触感,却是一点不打折扣。
李因的手顺着他的腰滑下,慢慢摸到臀丘,再向中间抚去。察觉到外物侵入,穴口不由收缩起来,等李因绕着它抚了几圈,它便温顺地张开,将李因的指尖含了进去。